第一百二十五章 來自皇貴妃的報復

第一百二十五章 來自皇貴妃的報復

李延和看了一眼林淼淼緩緩的嘆了口氣后說道:「太子那個時候受寵,並且還沒有參與朝政。」

「那個時候太子所在的東宮時常傳出有宮女被杖斃的消息,那個時候太子第一次杖斃了一個宮女,於是父皇並誇獎了太子。」

林淼淼聽到了李延和都話,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要炸裂了,林淼淼對李延和說道:「為什麼?他都殺人了,為什麼還要誇獎他?」

李延和垂著眸子對林淼淼說道:「因為生在皇家的人不需要什麼感情「。

林淼淼和李延和兩個人坐著馬車回到了王府。

李延和因為局勢不明,所以也開始學著皇太子閉門不出,聲稱生病了。

李延和閉門不出,太子黨又想讓李延和早早的離開京城,前往自己的封地,於是下面的大臣開始上奏摺。

就在林淼淼盼望著永昌帝能夠早早的讓李延和離開京城,前往自己的封地的時候,宮裡傳來了消息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病了。

林淼淼知道這個情況的時候,心裡咯噔了一下,緊接著李延和離開京城的消息被駁回了。

李延和帶著林淼淼兩個人來到了京郊的莊子里,林淼淼和李延和兩個人正式離開京城。

林淼淼和李延和歸隱京郊的消息很快傳到了京城各個權貴的耳朵里,李延和則一直稱病,不去上早朝。

永昌帝這天看著病重的的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看著永昌帝進來,賢柔皇貴妃袁初夏把葯放到了永昌帝面前。

袁初夏看著永昌帝,抬頭看了一眼永昌帝,聲音有沙啞的說道:「你給我的這個葯不好使,其實我的病早已經病入膏肓了,只可惜不肯閉眼罷了。」

永昌帝看著自己前一段時間讓太醫院給賢柔皇貴妃袁初夏準備的補藥,這個葯可以讓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身體變得有些虛弱。

「李祚,你總是一次又一次的讓我失望,我現在已經失望透頂了,我想我這一輩子大概再也不會失望了吧?」

永昌帝看著躺在床榻上的女人,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看著永昌帝,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說道:「你既然這麼忌憚,當初為什麼不讓我跟李政走。」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說完之後,眼淚就順著眼眶流了下來,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留到滿臉都是淚水,可是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就那麼絕望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永昌帝坐上了椅子上,沉默的看著,良久之後賢柔皇貴妃袁初夏拿手之前抹了自己臉上的淚水,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說到:「我累了。」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閉著眼睛緩緩的說著,一聲聲嘆氣聲傳來,永昌帝感覺自己的心臟有些難受。

「我累了,原來這就是我的宿命,怪我自己不懂得收斂,仗著自己身上有一點點武藝,救了不該救的人。」

「喜歡上了不該喜歡上的人,這都是我的錯,如今我終於要為我的錯誤付出了代價。」

「我怪不了別人,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沒有腦子,也不夠狠心。」

永昌帝聽到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的話,抬起頭來,冷冷的說道:「你哪裡不夠狠心?你敢說你從來都沒有想過讓你的兒子奪嫡?」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抬頭看著永昌帝,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說道:「誰會這麼坑自己的兒子。」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說完之後,永昌帝的臉色非常的不好,因為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的話,有點扎心。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看了一眼永昌帝,嘴角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說道:「其實你知道,你自己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定會死亡。」

「可是你不服輸,太子他們想要你手裡的權利,想要掙你身下的龍椅,你那裡肯?你老了,以後就是年輕人的天下,可是你不可能放手。」

「其實到頭來,你就是孤家寡人。」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說完之後,緩緩的站起來,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身體很瘦弱,站起來的時候一搖一晃的。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把自己手裡的風印放到了永昌帝的手裡,「我累了,我死後我兒子也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真好,」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說完之後,看了一眼永昌帝說道:「陛下,你走吧!」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說完之後,看著面前這個面色鐵青的永昌帝。

永昌帝拂袖而去,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看著永昌帝離開的背影,良久之後哭了起來。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來到了御花園,皇太子李瀚文看著花叢里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瞬間,突然感覺眼前的皇貴妃和之前的皇貴妃不一樣的。

李政看著賢柔皇貴妃袁初夏,李政挑了挑眉說道:「你還好吧!」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回頭很認真的看著李政,良久之後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對李政說道:「兜兜轉轉還是這個結局。」

「以前是時候老和尚跟我說,我不得善終,我還以為是哄騙我的,現在我才發現,不是別人哄騙我。」

「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誰也改不了,這些結果都是我們這些人該得的,我也不報什麼希望了。」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說完這句話后,抬頭看著李政說道:「這封信,麻煩你帶給我哥哥。」

皇太子李瀚文看著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回頭看著皇太子李瀚文。

兩個人就這樣看著對方,皇太子李瀚文看到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眼裡都是冷漠,皇太子李瀚文給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行禮。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看著皇太子李瀚文緩緩的說道:「你母親死了很多年了,你也也當上了太子。」

「你外祖父一家也就安心了,不過你娘確實可憐。」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的聲音冰冷,皇太子李瀚文的手握成了拳頭,李政在後面對賢柔皇貴妃袁初夏說道:「夠了,你……」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對著李政說道:「我告訴你,我可以寫信幫你們李家安定,也可以寫信造反。」

「挫骨揚灰也好,死無葬身之地也好,我這個人不在乎,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們,我兒子要是不能活著走出京城,那麼我們就看看你李政,李祚能不能守住這江山。」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看了一眼皇太子李瀚文,皇太子李瀚文心裡駭然,因為李祚就是當今聖上的名字。

皇太子李瀚文看著賢柔皇貴妃袁初夏離開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一個傳聞,賢柔皇貴妃袁初夏手裡有兵權。

當年當皇后的本來就該是如今的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可是她的母親為了能成為皇后,聯合他外祖父一家在朝堂上搬弄是非。

導致在皇爺爺指婚的時候,把袁初夏指成了太子的側妃,可是那個時候將軍府的實力很強,所以賢柔皇貴妃袁初夏手裡就有了邊關十萬大軍的兵權。

皇太子李瀚文心裡還在駭然,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已經拂袖而去,李政出現在了永昌帝的面前。

李政看著永昌帝,嘴角露出了一個苦笑,李政就是永昌帝的說客,就在剛才,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和李政沒有談攏。

永昌帝閉上了眼睛,拿起了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的信封,信里什麼都沒有寫。

永昌帝知道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的習慣,如果他信里上,什麼都沒寫那說明賢柔皇貴妃袁初夏已經不想忍了。

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的事情很快接過去了,因為朝堂上太子黨貪污腐敗的事情再一次被查出來了。

皇太子李瀚文當然知道,李延和讓人上奏,讓他離開京城前往封地,太子讓人干預了這件事。

因為皇太子的介入,導致李延和沒有辦法辦法離開京城,李延和沒有離開京城就直接稱病,和林淼淼兩個人去了京郊的莊子養病。

皇太子李瀚文本著不想讓李延和得逞,結果沒有想到自己的事情,被人查了出來,甚至放到了永昌帝面前。

俗話說得好,水至清則無魚。他們這些做皇子怎麼可能不接受賄賂,地下官員的孝敬自然也會收入囊中。

永昌帝冷冷的看了一眼皇太子李瀚文,對著五皇子李安平說道:「老五,你好好查一查。」

「給朕查,朕到要看看這些動搖朕的國本的蛀蟲到底是誰?」

「四皇子李德仁從今往後,被剝奪爵位,幽禁在宗人府,沒有朕的旨意所有人都不能探望。」

皇太子李瀚文抬起頭來看著永昌帝,生音有些沙啞的說道:「父皇,不……」

皇太子李瀚文還沒有說完,永昌帝直接拂袖而去,皇太子李瀚文回到東宮后,直接吐出了一口血,暈了過去。

這次皇太子李瀚文稱病,是真的病重了。皇太子李瀚文的勢力被連根拔起,皇太子在東宮病重,一瞬間朝堂上人心惶惶。

四皇子李德仁的待遇一下子也變的差了起來,四皇子李德仁自然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最為未來的儲君,李延和就是一個大的麻煩,所以把李延和絆住,把他困到京城,也是一個好的決定。

誰也沒想到,父皇會這樣。四皇子李德仁重重的嘆了口氣,四皇子府外面的士兵,從東宮的士兵換成了御林軍。

就連一個僕人,都被遣送離開了,這一次四皇子李德仁知道自己還要靠皇太子李瀚文翻身才能出去。

七皇子黨開始為七皇子李延康造勢,廢除嫡長子李瀚文的皇太子身份的聲音越來越大。

永昌帝看著朝堂上的奏摺,冷冷的看著七皇子李延康,永昌帝並沒有發作七皇子李延康。

就這樣,朝堂上的人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然而這個時候永昌帝開始大封後宮,除了賢柔皇貴妃袁初夏的身份沒有邊,皇宮裡又進來了一些新人。

新人的進入,朝堂上各個勢力的心思開始活絡起來。

畢竟皇上正值壯年,所以各個朝臣也希望自己進獻的女子可以得到皇上的寵愛,從而達到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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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王妃創業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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