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老師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我說過，只要是老師你自己的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

「況且對於我之前的所作所為，老師你不是也有所察覺嗎？」

「我啊！真是討厭透了天龍人，討厭透了世界政府。人不是生而平等嗎？為什麼要有這樣天生就高人一等的存在」

姜語輕笑的看著表情驚訝的澤法。慢悠悠的說著驚世駭俗的話。

……

外邊海波蕩漾，水霧浮沉，船艙裡面燈光亮了一夜。

這對十年未見的師徒，無人知道他們說了什麼話。只知道當天亮時，兩人眼底都有著莫名的光。

…………

「前輩，你真是姜語中將嗎？」

從澤法隻字片語中得知姜語身份的精英營學生，表情激動的詢問姜語。其他的人或直接或婉約的也將視線集中在她的身上，很明顯他們都在期待她的答案。

他們從沒想到過一個確認死亡的傳奇人物，會活生生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個消息傳出去保證會震驚世界。這名精英營學生看著在陽光下輕輕點頭的姜語心想。

……

「喝一杯嗎？」

舉著一杯橙汁來到甲板角落裡，眼神迷離顯然在想著什麼事的艾恩面前，姜語笑道。

陽光下她的笑容彷彿放著光。心思重重的艾恩回神第一眼就看到如此景象。

「姜語中將。」

艾恩驚訝的看著不請自座的姜語。

關於這位海軍傳奇女中將的故事，海軍本部都編了書。特意拜讀過的艾恩，沒想到真實的姜語中將會是這番模樣。

意料之外，似乎也在意料之中。接過姜語手中橙汁的艾恩心想。

「哎！果然還是這裡的啤酒最爽。」

美美一口乾掉一個大木杯啤酒的姜語，長長吐了一口氣，陽光下的眼睛都彎成了半月。

「不用擔心的。你的老師比你想象中的要厲害。」

看著眼睛都要瞪圓的艾恩，姜語淡定的摸了摸她的頭。

手下美好的觸感，和小姑娘毫不抵抗的表情。對於回來就高了一輩的姜語，表示感覺也不錯嘛！。

「聽著艾恩，無論澤法老師做什麼，那都是他自己的選擇，沒人可以干預。」

姜語意味深長說完，不顧蒙圈的艾恩，就偏頭愜意的看著外面熟悉的海景。

曾經看得要吐的景色，在被關到那白得要瘋的實驗室里呆了一個月後，姜語覺得也不是不能接受嘛！姜語一把將被海水吹散的長發，擼到腦後。又舒服的幹了一瓶啤酒。

海賊王世界的啤酒喝著簡直能上癮。又提了一桶的姜語心想。

…………

大海的景色是美的壯闊的，打包看久了也是一成不變的。蔚藍色的天空里懸浮著幾朵綢緞般的白雲，一望無際的海面波濤滾滾，遠處，天與海已完全融成一體，偶爾有幾隻飛鳥匆匆飛過，留下點點痕迹。就像是一幅刻在紙上美麗的畫卷，美是美但卻很少有動的痕迹。

直到遠處飛來的一座自行車，驚擾了天上成隊的海鷗，也驚起海面上一座徐徐航行的海軍軍艦。

「看！大海上有人騎自行車。」

「那是青雉大將。」

……

這軍艦正是來支援澤法等一行人的海軍分部的軍艦，裡面坐的也自然是受難的精英營一行人。

此刻學生們一個個眼尖的看著遠處的白點，當庫贊真正到來時，甚至有不少學生髮出激動的歡呼。

海軍三大將中，雖然庫贊表現最為懶散，但性格和耐心也無疑是他們之中最好的。他甚至還做過精英營幾節課的老師。無怪乎學生對他都如此親近。

摸了摸幾個撲過來的學生腦袋，庫贊看著坐在最前方雖然被包得嚴嚴實實但精神不錯的澤法，庫贊長長舒了口氣。

「老師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庫贊身上還帶著風塵撲撲的蹤跡，一身藍色西裝皺得不成樣子。他長長打了個哈欠，一屁股坐在了最近的凳子上，能力使用過度的副作用全部體現在他身上。

鬆了心中那口氣的庫贊撐著眼皮，彷彿下一刻就要落了下來。

澤法見此心中雖然感動於弟子的關心，但口裡還是習慣笑罵出聲：

「你看看你，哪裡像一個海軍大將的樣，渾身懶得都跟沒骨頭似的。」

「要睡，就回房間睡。」

看著眼皮子一搭一搭的庫贊，澤法硬著嗓子道。

對於澤法的訓斥庫贊完全可以說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眼皮子都沒動一下。他搖了搖頭，含糊道：

「我還有正……」

「正事……了」

原本有氣無力，彷彿要被太陽曬化的庫贊，在看到從澤法後面出來的身影，眼神都呆了。

「姜姜……語。」

庫贊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嗯，熟悉的身影還在，不是做夢。

庫贊的眼角一下就紅了。

在他瞪得大大的眼睛里，姜語一把抱住他。

「好久不見，庫贊。」

雖然之於我其實只有一月。但確實挺想你這傢伙了。姜語慢慢收緊自己環住他腰的手。

來自胸口的溫度，讓庫贊終於有了真實感。他同樣回手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下巴蹭了蹭她的頭，狹長的眼中有水光一層層的盪開。

「啊啦啦！我就知道，阿語你會回來的。」

十年的固執十年的堅持十年的等待，終是有了結果，庫贊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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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身狗寫的愛情真的枯燥而乏味，我自己都要寫哭了。我決定還是再打幾場架吧！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