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之風起長林——逍遙派大佬稱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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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梅林埋骨(上)

蕭平旌等十五人困在這林子里已經有五日了,可怎麼也走不出去。寒冬臘月的,山裡也沒什麼可吃的,幾人砍了梅樹燒火取暖,餓了吃梅花,渴了就吃幾口雪。幾人都是心智堅定之人,只要還有命在,總能走出這片林子。

李冬雪在夜間視物與白天並無區別,又加輕功極好,她很容易就看到了圍坐在火堆前的一堆人,砍藺晨種的林子,膽子真肥。「哪裡來的東西,敢在梅林撒野?」

一眾人正昏昏欲睡,守夜的李二牛最先反應過來,拿起槍就往聲音的來處衝去,卻又不敢走出太遠,「何人喊話?」

眾人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都撿起武器,列成陣型,對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警戒,卻不防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了來,「你們砍了我的林子,該當何罪?」

蕭平旌在琅琊榜看了不少的精怪小說,黑漆漆的晚上,又是在深山老林里,不免想歪了。

「哪裡來的精怪,有種出來跟老子正面打一場。」一人喊道。

李冬雪覺得看這些人還挺有趣的,就一步一步的中黑暗走到眾人面前。

蕭平旌看到緩緩走來的黑色人影,待到走近了,才看出那人身穿大紅的斗篷,跟梅花一樣紅,面容遮在斗篷的帽子里看不清,可看身形瘦小,不像是個男的,聽聲音,像個女的。

「管你是個什麼東西,吃爺爺一槍。」李二牛提起槍就沖了上去,此情此景,出現的絕對不可能是正常人。

李冬雪見人沖了上來,左手捏住槍,雙腳移動,待到李二牛反應過來,差一點就要被李冬雪捏了喉嚨。李冬雪是想弄死這個人的,可被他身上的味道熏得皺了皺眉,手指點了那人的穴道,定住了那人,然後嫌棄得回身,伸手在自己鼻前揮了揮,嫌棄道:「臭死了。」

又有三人衝上前要跟李冬雪動手,李冬雪見幾人形容狼狽,不等他們靠近,就用打出幾粒帶著的碎銀子點了他們的穴道。

蕭平旌拉住還要上前的幾人,他受教於琅琊閣,武功不低,聽得出那幾人都還有呼吸,「敢問姑娘是何方高人?為何會在此處出現?」

李冬雪並不答話,卻也不動手,只是看著幾個還沒被自己制服的人。

蕭平旌是瞞著父兄溜進軍營的,一直用的藺九給他安排的假身份藺三,此刻開口道:「在下琅琊閣藺三,敢問姑娘是何方高人?」

這話一出,李冬雪仔細的看著那個說話的少年,看著不過十五六歲,面容髒兮兮的看不出好壞來,「你與藺,」李冬雪又覺得以自己現在的身份直呼藺晨名字不好,「你與藺老閣主是和關係?」

「在下早年曾有幸得藺老閣主指點武功。」蕭平旌開口回答。

「不可能,藺老閣主有兩個男徒,一個藺九,一個蕭平旌,從未聽過有個叫藺三的。」李冬雪已經動了,「敢騙我?受死吧。」

李冬雪直衝蕭平旌而去,初時殺氣極盛,過了三招李冬雪就收手了,蕭平旌抵擋一招只覺得自己要招架不住,後面兩招是姑娘留手了,然後就見那紅影收手站定了。那三招天山折梅手的威力堪比自己師父,這姑娘究竟是誰啊?

「姑娘與琅琊閣有何關係?為何會這天山折梅手?」蕭平旌這會兒可不想這姑娘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你不是藺九,你是蕭平旌?」李冬雪也知道藺晨的脾性,他才不會心善到什麼人的武功都指點,藺九在李冬雪下山時還來送了她,李冬雪是認識的,她不認識的,就只有長林王府的蕭平旌了。

「姑娘冰雪聰明,在下正是蕭平旌。」蕭平旌借著火光,依舊只能看到李冬雪帽子下光潔小巧的下巴。

「那,就是誤會了。」李冬雪肯定是不會弄死蕭平旌的,「我便不同你計較了。」

其餘人還在為蕭平旌的身份震驚,長林王爺的次子,他們偶像的兒子啊。

「敢問姑娘可知出去之法?我等在這林子已經困了五日有餘,卻如何都走不出去。」蕭平旌看的出這姑娘形容並不狼狽,她肯定是對這裡極為熟悉,還跟琅琊閣有舊,肯定不會不管自己。

「跟我走吧。」李冬雪解開被自己定住那幾人的穴道,「待我辦完自己的事,就帶你們出去。」

「各位,如今也只有跟著這位姑娘走了,」蕭平旌心裡也不是完全相信這個如鬼魅一般出現的姑娘,「是生是死,我蕭平旌與各位一起。」

幾人對蕭平旌的感官本就不差,這會兒又得知了他的身份,自然是對他的話言聽計從。

蕭平旌話說完,李冬雪就將腰間一直掛著的玉佩扔到蕭平旌懷裡,「看清楚了還我。」

李冬雪扔進蕭平旌懷裡的,正是藺晨給自己弟子的玉佩,上面的紋飾都只有琅琊閣的人才能摸出真假來。

蕭平旌藉助玉佩,借著火光看了,又仔細摸了一遍紋路,「師父什麼時候收了你做徒弟,我怎麼不知道?」

「師妹,玉佩還你。」蕭平旌確定了這姑娘是自己人,就收起了敵對的面孔,笑著捧著玉佩交還給李冬雪。

李冬雪才不在乎什麼師姐師妹的,收回玉佩掛回腰間,轉頭往前走,不理會蕭平旌。

「師妹,你那折梅手用的真好,該不是師父給你開小灶了吧?」蕭平旌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藺晨一向嫌自己和藺九是個臭小子,收了個女徒弟,一定是盡心的緊。(藺晨是盡心照顧李冬雪了,從某種角度上來說,蕭平旌想對了。)

「師妹,師妹,」蕭平旌為什麼不叫李冬雪師姐呢,他才不要做最小的呢。

眾人眼前的梅林消失,眼前是一片開闊的空地,一個孤零零的墳冢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十分陰森。

「師妹,你帶我們來這裡幹嘛?」蕭平旌話是這樣說的,卻沒有後退半步。

李冬雪走到自己提來的籃子面前,拿出一枚雞蛋大的夜明珠來,交給了蕭平旌,「北邊有座木屋子,你們現在裡面休息吧,總比風餐露宿的好。」

「你呢?」蕭平旌也知道等天亮出發是最好的選擇,也接受這個安排,可李冬雪不提她自己,他就開口問了。其餘人在蕭平旌面前也不敢多嘴,只靜靜看著不多話。

「我有我的事。」李冬雪蹲下身子,在祭祀用的石台上堆好秸稈,拿出火摺子點燃了。

李冬雪在做這些的時候,蕭平旌也看清了那石碑上的字,「故江左盟宗主梅長蘇之墓,友藺晨立。」蕭平旌是知道這位琅琊榜榜首的梅長蘇的,他當年大破大渝主力,力保大梁北境安定的事也聽自己父王講過很多次,當即也在石碑前跪下拜見,「晚輩蕭平旌,今日叨擾梅前輩了。」說完,還給梅長蘇磕了三個頭。

蕭平旌身後的人並沒有看清墓碑上的字,可也跟著蕭平旌磕頭行禮。

蕭平旌安排其他人進了屋子休息,出來見到李冬雪坐在了梅長蘇墓前,看不清她的神情。「今日多謝師妹了,累的師妹無處可去,讓我這個做師兄的心下難安。」那個屋子裡,應該是給來祭掃的人住的,並不大,他們十幾個老爺們擠得很。

蕭平旌已經覺得很冷了,可見到李冬雪恍然未覺寒冷的樣子,還是忍住了想要發抖的衝動。

「你進屋去吧。」李冬雪倒了杯酒給自己,仰脖一飲而盡,「我在這裡就好。」

「這裡這麼冷,你一個姑娘如何受得住。還是隨我進去吧,有我在,不會發生什麼事的。」蕭平旌說完都覺得自己理虧。

李冬雪笑了笑,「過來喝杯酒?」

蕭平旌走近,發現李冬雪坐得地方鋪了一塊毯子,他席地而坐,接過了李冬雪遞過來的酒杯,不小心觸到了李冬雪溫熱的手指,蕭平旌觸電似的立即收了回來,忙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身體也暖了一點。

「我內功深厚,在這寒夜裡待上一夜也不成問題,你回屋裡去吧。」李冬雪拿起自己的酒杯斟酒喝,她已經練成北冥神功,才不怕什麼溫度變化。她看著梅長蘇的墓碑,想著藺晨每年來這裡祭拜的景象,不敢再想藺晨走後的日子,一個人,舉目無親的在這世間遊盪,又或者,看著自己在乎的人一個個離世,就像如今長壽的藺晨。

「你個小丫頭片子逞什麼強。」蕭平旌凍得有些打顫。

李冬雪嘆氣,「兩隻手都給我,你若凍死了,老閣主還不得找我麻煩。」

蕭平旌知道這樣於禮於理都不合,想到剛剛接酒杯時的短暫接觸的溫暖,他伸出了手。

李冬雪牽住蕭平旌的手,沉靜磅礴的內力就順著手進入了蕭平旌的身體,蕭平旌感覺到從左手進入自己身體的內力在自己身體內遊走,最終又通過右手出去,源源不斷的進入又離開,自己的身體竟是半點寒冷也感覺不到了。

「你,你這是什麼內功?師父怎麼沒教過我?」蕭平旌一臉驚嘆,有了這樣的內力,的確是不怕寒冷的。

「北冥神功。」李冬雪看著蕭平旌驚訝的神色,心裡也很是得意,「任督二脈不通之人是練不了的,別想了。」其實事實上,北冥神功是靠著吸取他人內力修鍊的,將這些內力化入己身內力之後,再用來打通自己的任督二脈,然後就可以吸取天地精華日月靈氣修鍊北冥神功。打通任督二脈之後再修鍊北冥神功才算是真正的修鍊北冥神功,之前不過是為了提升自己內力為了打通任督二脈做準備罷了。當年李冬雪也想把這武功交給藺晨來著,可藺晨不願意,巴拉巴拉一大堆,李冬雪就不提了。如今蕭平旌是藺晨的徒弟,六歲起就跟著藺晨,想來想法也不會差,她就不教他了。

長林王在甘州的將軍府

「父王,真的不找了嗎?」大梁與大渝打了三個月的仗,因著冬季的來臨雙方達成了停戰協議。十天前的一仗是最後一仗,也是蕭平旌最後出現的時候,蕭平章已經派人找了十天,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剛剛向父王提出動用在大渝皇屬軍里的釘子,到俘虜營里找自己弟弟蕭平旌,卻被自己父王駁回了。

「那些人都是大梁的戰士,怎可為了我長林王府的家事置身險境。」蕭庭生說這話的時候,袖子里的握成拳的手都在抖,可他還是不能為了一個蕭平旌做出公器私用的事。

「父王,平旌」蕭平章的話被長林王爺抬手制止了。

「平章,生死有命。」蕭庭生閉眼道,「平旌是生是死,就看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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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就是為男神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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