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之白真是頭母狐狸

三生三世之白真是頭母狐狸

瓊華

「夙真,這是為師給你挑的徒弟。慕容紫英。」宗煉指著看著不過七歲八歲的男童給大病初癒的夙真介紹。

「師父挑的徒弟,自然不會差。」夙真三月前才醒來,調養至今身體才算大好。夙真拿出一柄刺雲劍,對著慕容紫英說:「為師這段日子病著,沒能盡到為師之責,今日想給你補上見面禮,先湊活著用,日後為師給你再鑄柄好的。」

這刺雲劍是早年間夙真所鑄,長有一尺半有餘,對年紀大點兒的弟子肯定是不夠看的,可對著身量尚未長成的慕容紫英卻是絕對夠了。

慕容紫英接過劍,這兩年三個月來的委屈都煙消雲散了。他上山後,雖被宗煉長老代夙真收入門下,可因為夙真閉關(沒錯,夙真重傷昏迷的消息被夙瑤掌門和宗煉長控制,沒有流傳出去。)「紫英謝過師父。」

「明日早些去劍舞坪,為師要看看這兩年你夙莘師叔有沒有盡心教你。」夙真看著紫英,也知道這孩子根骨極為出挑,心裡也存了好生培養的心思。

紫英走後,宗煉又跟夙真說了幾句,便也走了。

「紫英,將你師叔教你的先練一遍給師父看看。」夙真看著慕容紫英,笑容和藹。

紫英將學過的入門劍法練了一遍,收劍后忐忑的看著夙真。夙真頷首,「紫英你練得不錯,只是日後還需認真練習,需知千里之行始於足下,打好基礎才能學好跟高級的劍術。」

夙真讓紫英站在一旁,自己喚出水寒劍,將紫英先前所練的入門劍法又練了一遍給紫英看。同樣的劍法,夙真使來,多了圓潤自如以及凜然的劍意。

紫英在一旁看著,只覺得同樣的劍法,自家師父使來,要比夙莘師叔使的好看。

夙真讓紫英再練,夙真手把手之爭紫英的劍法,紫英經過夙真的指點,劍法果真有了進步。此時,天已經漸漸亮了,劍舞坪上的弟子也多了起來,圍觀夙真教徒弟。

要知道,大戰過後,瓊華夙玄一輩的優秀弟子所剩無幾,如今能看到身為執劍長老的夙真長老教徒弟,自然是都要看看,還真有那麼幾個天分高的弟子有所領悟。以前那些嘲笑紫英沒師父教的懷字輩弟子則是開始新一輪的憤恨,這個后入門的慕容紫英,如何能得夙真長老教導,平白高了自己一輩。

夙真對於紫英這幾年在瓊華的遭遇自然是一早打聽清楚了,今日在這裡教紫英也是存了給紫英撐場子的心思,紫英入了自己門下,自己自然是要護著他的。

「夙真師妹,還好有你,不然師姐這個掌門還要更艱難。」夙瑤微笑著看著夙真。

掌門之位原本是大師兄玄震的,夙瑤的定位就是正法長老,可如今瓊華人才凋零,掌門一系也只有夙瑤了,掌門之位只能由她來接著。夙真也明白,夙瑤接下掌門之位,也是為了繼承玄震的遺志,將瓊華道統發揚光大。可是經過與幻冥界一戰,瓊華人才凋零,夙瑤跟諸位長老商討過後,決定瓊華走精英路線,注重弟子的質,不注重弟子的數量。

「師姐言重了。」夙真想到那場大戰,眼眶有些泛紅。當日,她曾立誓,不滅幻冥之主嬋幽,此生誓不成仙,可見當時戰況之慘烈。「夙真既然活了下來,自然不能白白活著。」

夙真長老一直是瓊華的傳說。長相絕美,嘴角總是帶著淡淡的笑意,可眼神中總帶著淡淡的疏離,好像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可執劍長老的劍閣卻是整個瓊華除卻劍舞坪,瓊華弟子聚集最多的地方,因為夙真放出話,來劍閣闖關的弟子會得到劍。闖的關那不同,得到的劍自然是不一樣。劍閣弟子鑄的劍,劍閣執事弟子鑄的劍,劍閣慕容紫英鑄的劍,執劍長老親自鑄的劍。執劍長老的親傳弟子慕容紫英,這幾年來在門內大比中穩坐第一的位子,執劍長老的本事可見一斑。若是在比試過程中得了執劍長老青眼,收入門下,那是再好不過的,可若是只得執劍長老幾句指點也是極好的。

慕容紫英如今已經是十八歲的少年了,深得夙真真傳,修為是虛字輩弟子中翹楚,可他依舊看不清自家師父的修為。自他年滿十五歲,從夙真手中接過劍閣所有事物,夙真就專心於鑄劍修行。自那之後,原本縈繞在夙真身邊的水系靈力更加內斂,整個人更加淡漠了。慕容紫英在宗鍊師公仙逝后,就再沒見過夙真笑過了。

「弟子拜見師父。」慕容紫英被夙真叫來靜室,見夙真面前飄著一把三尺長的長劍,便猜到了夙真喚他的原因。

「紫英,試一試這把劍。」夙真將劍遞給慕容紫英。

這是一柄金屬性的寶劍,與慕容紫英屬性相合,劍身整齊的排布著零星紋路,劍身還有藍色靈力遊走,將靈力注入其中,引得劍身不住嗡鳴,這劍竟是已生靈性。慕容紫英抬頭看著夙真,夙真正欣慰的看著慕容紫英,笑著說道:「你拜師之時,為師說過要給你鑄把更好的劍,今日總算是不負當日所言。此劍還沒有名字,便由紫英你來命名吧。」

慕容紫英一直敬重夙真,對著夙真執弟子禮,「紫英些師父贈劍之恩。」

夙真其實並非生來是個冰山臉的性子,只是模樣生得好了些,笑時總被宗煉說不莊重,夙真在當了師姐后笑的便少了,更別說當了一派長老之後,笑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今日鑄了柄好劍給自己徒弟,臉上便有了很大的笑容,頗有幾分少年時的樣子。「徒兒不必多禮,快些取名字吧。」

紫英難得見自家師父笑,也跟著笑,只是那笑,在夙真看來怎麼看怎麼透著一股傻氣。「紫英,別笑得那麼傻。」

紫英聞言,當即斂了笑,沉聲說道:「光華內斂,不若就叫含光?」慕容紫英眼含期待的看著夙真,夙真尷尬的笑笑,又覺得不能在徒弟面前這麼掉份兒,忙高深的點點頭,表示自己認可了這個名字。

夙真此人,提劍打架那是瓊華一絕,鑄劍也是,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那些,只怕是比一些外門弟子都不如。夙真的水寒劍當年宗煉是讓夙真自己取名的,可夙真劍到手三個月,頭髮都揪掉了不少,愣是沒起個能聽的名字,還是貴族出身的玄霄看不下去,幫夙真起了水寒的名字。

慕容紫英對自家師父這個屬性自然是了解的,嘴角上翹不說話了。

「紫英,為師近期大劫將至。」夙真神色認真,好似要交代後事。

慕容紫英自然明白,夙真說得大劫將至是說什麼劫,那是飛升的三道雷劫。慕容紫英沉聲應了一聲「是」。

「紫英,修仙之人窺天道,與天爭一線生機,為師若是渡劫不成,你也不必替為師修墳立碑。」夙真也是明白自己這個徒弟的,雖然不知哪裡學來的一張冰塊臉,可內里卻是個重情重義的性子。

「師父~」慕容紫英一臉焦急,還要說些什麼,卻被夙真打斷。

「紫英,你若是不聽為師的話,便是欺師滅祖。」

「師父修為深厚,此次渡劫定然會順利平安,待得師父修成仙身,師父還有許多時間來教導紫英。」慕容紫英有些混亂的說道。

「為師不日將下山遊歷,劍閣的事由你全權負責。」夙真說完,心下也明白,自己此次歷劫是凶多吉少,唯一放不下的便是這個徒弟了。

夙真看著紫英著急的神色,嘆了口氣,自己心魔已生,執念深重,這幾年來,夜夜不得安睡,如何能成仙。對於十八年前的大戰,夙真不想管孰對孰錯,只在乎那場大戰中自己失去的。「紫英,你下去吧。」

一年後

遊歷歸來的夙真一身淡青色裙衫,再加上修為深厚,青春永葆,看著不似修仙之人,倒像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夙真剛進劍閣,便感覺到了捲雲台的異動,以及一絲熟悉的妖氣,那是夢貘的妖氣。夙真喚出水寒劍,瞬息之間就到了捲雲台。

夙真並不認識那兩個站在捲雲台上的少男少女,只認識那衝天的妖氣,以及少女的那句:『我是夢貘,是幻冥界的少主。」

夙真提劍上前,「好大的膽子,單槍匹馬就敢來我瓊華?當我瓊華無人不成?」話畢,就與柳夢璃動起手來。

夙真如今的修為已達散仙境界,就差三道天雷飛升,柳夢璃又怎會是對手。不過三招,便被夙真打得躺在地上毫無招架之力。那少年上來與夙真動起手來,因著對方是人,夙真便沒下狠手,只是打算打退就行。

「師父,」慕容紫英來到捲雲台,便看到柳夢璃吐血躺在地上,夙真與雲天河交手。「天河,夢璃,天河,那是我師父執劍長老。」

夙真聞言,收了劍,對著紫英說:「此處妖氣密集,紫英你快帶著這人走。」

「想走,傷了我幻冥界少主還想走,」一道女聲從背後傳來,夙真雙目赤紅,周身靈力暴漲,竟似是走火入魔的徵兆。夙真自然是不會忘了那聲音,幻冥界之主,嬋幽。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嬋幽為幻冥界之主,被太清重傷后,身體一直沒有復原,而夙真如今修為深厚,兩方對上,時間久了,夙真佔了上風。捲雲台的異常,因為夙瑤下了命令不許弟子上捲雲台,倒沒多少人看到這場絕世之戰。

許是那嬋幽命不該絕,捲雲台的上方霎時間烏雲密布,音樂可見閃爍的紫色天雷,夙真見狀,心中叫苦,如今怎能渡劫?仍是咬著牙要同嬋幽決一死戰,此刻成不成仙她如今已經不在乎,殺嬋幽是她的執念。(成仙后再殺嬋幽不好嗎?)

嬋幽被夙真打到重傷,劫雷也已經形成,成年人手臂粗的紫色天雷落在夙真身上,夙真只覺得自己身體要化作飛灰,支持不住,人落在捲雲台上,

嬋幽的手下趁機帶著嬋幽與柳夢璃進了幻冥界,玄霄與夙瑤也趕到了捲雲台。

「師父!」慕容紫英看到夙真的樣子就像過去,卻被夙真喝住了。「別過來,你若是死了師父的衣缽可就斷了!」夙真執水寒劍,給自己周圍布下結界,用以抵抗天雷,心中一驚放鬆,嬋幽也活不久了,自己就算是死了,也不虧。

「夙真師妹!」夙瑤看到夙真,心下糾結,若是夙真飛升成功,修成仙身,於瓊華可是百利無一害,可是渡劫實在是兇險。

玄霄看著夙真布下阻止眾人靠近的結界,心中也是暗嘆,夙真師妹,心中著急卻也沒有辦法,這劫別人可沒法兒幫忙渡。

慕容紫英跪在地上,雙手成拳,「師父,師父~」除此之外,他也不知自己能做什麼。

三道天雷后,夙真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渡劫失敗,劫雲散去,捲雲台上只剩毫無生氣的夙真和一柄失去了光彩的水寒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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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就是為男神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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