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她要當跟屁蟲 (風鈴篇)

第一百零八章、她要當跟屁蟲 (風鈴篇)

禹風鈴抬起頭沖著陸貞恆微笑,在心裡保證道:「不會的,我不會被楚香玉嫌棄,因為我的心裡只有你,無論何時,無論何地,我這心裡住的滿滿的都是你,從今以後,我會永遠陪在你的身邊,哪兒都不會去。」

她心裡說的這些話,陸貞恆雖然聽不到,但是只看她的眼神就能看得出來,她對他的深情從來就沒有淡過。

禹風鈴的心裡也明白,陸貞恆還沒有忘記那個誤會,始終都在懷疑她的真心,懷疑她和楚香玉暗中勾結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但她清楚自己是清白的,真相總會有大白的那一天的,時間就是最好的證明。

現在她是這麼認為的,陸貞恆怎麼說她都行,只要不趕她走什麼都可以忍。

陸貞恆放著傷她心的狠話,她還一臉開心的沖他笑著。

後來,他也說夠了,把自己都給說煩了,禹風鈴為他更好了衣,他嘆了一口氣道:「算了,和你這個鐵不知恥的女人說這些無非就是浪費口舌,哎……我從來就沒有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額……」禹風鈴尷尬的張嘴,聽完陸貞恆說得這些話差點兒沒忍住就笑出聲來,她一定要忍住忍住,再忍住,怎麼也得給陸貞恆點兒面子,不能笑不能笑。

禹風鈴現在已經練得刀槍不入百毒不侵,面對陸貞恆的辱罵裝傻充愣裝作聽不見也聽不懂的樣子。

「去幫我倒杯水來。」陸貞恆指使著禹風鈴,他自己乾咽著口水。

禹風鈴還沒把茶水端來,他就已經喉嚨乾的猛咳了一陣。「咳咳咳……」

這咳得很厲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得了什麼久治不愈的肺癆。

禹風鈴看到后偷偷嗤笑一聲,然後憋著笑把一碗水端來了。

陸貞恆咳得眼睛都是紅的,深深喘了一口氣喝了一碗水。

然後這碗水不太對勁,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奇怪,禹風鈴正想問。「怎麼了?這碗水有問題嗎?」

陸貞恆的臉都白了,然後趕緊把水吐了出來。

碗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用手指著禹風鈴就怒吼。「這麼咸,你想齁死我啊!?」

「咸嗎?我沒有往水裡放鹽,放的是糖啊。」禹風鈴在心裡想著,然後一臉無辜的看著陸貞恆。

陸貞恆氣道:「怎麼?這個表情看我,難道我還冤枉了你不成?」

她點著頭。

「你自己嘗嘗!」

陸貞恆嘆了一口氣,氣得臉都紅了,他用食指沾了沾碗里的水,將食指放在了禹風鈴的嘴邊。

他收回了手,禹風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後那個表情和陸貞恆剛才喝水的表情一樣。

「這……也……太咸了吧……」禹風鈴在心裡說著,她知道自己又做錯事了,把鹽當成了糖放茶水裡了。

雖然她又做錯了一件事,但還是要衝他微笑請求原諒。「對不起,是我把廚房裡的鹽當成了白糖放在了茶碗里,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禹風鈴可憐巴巴的低頭認錯。

「算了,誰沒有做錯的時候,原諒你了。」

被原諒了,她開心了起來。「真的?真的原諒我了?」

陸貞恆看了她一眼便冷漠無情道:「下不為例,昨夜我摔壞了你蒸包子的籠,還有對你那個態度,你……不要往心裡去便好。」

禹風鈴盯著他看,心想著他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居然在好聲好氣的跟她說話。

他說的這些算不算是在認錯?

她搖搖頭,心想應該不是,他這麼高傲的一隻妖怎麼可能會向她認錯呢?

禹風鈴用手比劃著手語。「昨夜的事啊,我早就忘了,沒有往心裡去,那個蒸包子的籠本來就是你的,我就是個丫鬟啊,府里的一切本來就不是我的東西。」

別說摔籠了,就算陸貞恆把廚房炸了她都不會心疼一下的。

其實吧,禹風鈴表面說著沒事,其實心裡的委屈還是有的,昨天陸貞恆向她放了這麼狠的話,說她是個不會說話的廢物這句話,已經深深傷了她的自尊心。

不過,有什麼辦法呢,誰讓她這麼愛陸貞恆呢,再委屈再憋屈也得忍著不是?

禹風鈴低著頭心裡很委屈,陸貞恆看出來了。

一句話都沒有說,就把禹風鈴攬入了懷裡。

「昨夜的事忘了就忘了,其實有聲音上的缺陷也不是什麼壞事,起碼整個人看上去很安靜。」陸貞恆說著。

她羞紅著臉。

這個男人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

這會兒,沒想到居然好好的說一次話了。

她依偎在陸貞恆的懷裡,享受著許久都沒有過的溫暖。

禹風鈴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不管被陸貞恆傷的有多深,只要給顆糖吃就全部都忘記了。

禹風鈴以為他已經不生氣了,以為他心裡不在乎之前的誤會。

她這個想法錯了,陸貞恆給了她溫暖又一次無情的把她推開,這一推,直接把她推倒在地上並且還給了她一個巴掌。

陸貞恆怒指道:「還不承認自己是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你的身體早就已經出賣了你!」

禹風鈴用手捂著被扇腫的臉,這一刻,心中所有的委屈湧上心頭,眼淚止不住了。

「我沒有,為什麼……為什麼你就不肯相信我一次?」禹風鈴落淚搖頭。

他喪失理智般抓起禹風鈴胸前的衣襟,肋著禹風鈴的脖子道:「說!我不在府邸時,你是不是把自己給了他,是不是?是不是!」

禹風鈴被肋的喘不過氣張著嘴,頭不通血的原因整張臉通紅著。

「我沒有……」

陸貞恆失去理智的使勁搖晃她的身子,逼她說出實話。「我平日待你不薄,只要你說出你背著我幹了什麼,我就饒了你,你說啊,快點說啊!」

她怎麼說?讓啞巴開口說話多少也太為難了吧?

禹風鈴就這麼被這個瘋子掐著脖子陷入了絕望,眼裡沒了神。

她後悔了。

後悔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一個連情緒都控制不住的男人?

她的眼裡含著淚水不再掙扎,生死看淡任由這個男人處置。

「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絕望嗎?心有不甘嗎?你心裡的不甘能比得過我嗎?」陸貞恆的語氣加重。

他指問:「我的一身修為毀在你的手裡了,你現在心裡一定很開心吧?」

禹風鈴眼裡的淚水流淌而出,無聲抽泣著。

「就是因為你,我淪為了一隻廢妖,殺父之仇我如何能報?讓我如何去報?!」陸貞恆搖晃著她的身子。

「而你呢,居然和我的殺父仇人暗中勾結,禹風鈴,你就是一個下三濫的女人,使得手段一點也不光明!」

禹風鈴還有最後一口氣,陸貞恆鬆開了手。

「咳咳咳……」她猛咳著,喘著粗氣。

陸貞恆:「你走吧,不要再出現我的面前。」

禹風鈴站了起來,虛弱的直不起身子,心想著。「說完了吧?也罵完了吧?這樣心裡是不是好受一點了?」

她是不會走的,打死都不會走。

過了一會兒之後。

陸貞恆的氣也消了,開始理智了。

他看著方才打禹風鈴的那隻手在顫抖,打了她,他後悔了。

他也討厭這樣的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只要情緒一失控就會動手打女人。

可再看到禹風鈴這張臉時,還是會生氣。

他想趕她走,他不想讓禹風鈴代替他上戰場殺敵。

「禹風鈴,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他不想見到禹風鈴就見不到了?

這怎麼可能呢?

他離開了房間。

禹風鈴就趕緊跑去跟在身後。

他每走一步,她就往前緊跟一步。

他不走,她就乖乖的停在他的身後。

反正,他去哪兒,她禹風鈴就去哪兒。

廚房,妖殿,庭院,府邸的個個角落禹風鈴都跟著,除了茅廁方便不跟,其他地方都會跟著陸貞恆。

她就不信了,陸貞恆不再對她動心。

就這樣一天,兩天,三天的時間過去了。

禹風鈴這麼在陸貞恆的身後跟著,就像個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陸貞恆終於無法忍受了。

陸貞恆突然間停到庭院里,禹風鈴沒有看路一不小心撞到他的身上。

禹風鈴用手捂著剛剛被撞的額頭,陸貞恆怒指道:「你能不跟著我了嗎?」

她搖著頭。

禹風鈴沖他笑笑。

陸貞恆閉上了眼道:「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臉皮都有城牆厚了!」

然後他又看了一眼禹風鈴,禹風鈴還是在沖他笑著。

禹風鈴拿出了他送給她的浴火凰權劍,用手比劃著。「我也不想跟著你,你該教我練習劍法了。」

陸貞恆立馬奪回了浴火凰權劍,冷聲道:「從今以後,禁止你再練習劍法,這把劍我先收回了,好好做你的丫鬟吧。」

「別……別啊,別收回你送給我的浴火凰權劍,我很喜歡這把劍的。」禹風鈴在心裡喊著,他舉起劍,她踮起腳尖用雙手夠著。

他道:「要劍你就不能跟著我,如果跟著我就別想要這把劍,你自己選吧。」

禹風鈴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最終選了浴火凰權劍。

她還要用這把劍代替陸貞恆上戰場殺敵呢。

這回,陸貞恆的臉上總算是有了一絲笑容,他心想著總算可以拜託這個跟屁蟲了。

「劍給你,在這兒好好的練習劍法,別再跟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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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鬼王分身去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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