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似曾相識
徐姚堯緩緩地走向窗口,揚起手吹了個口哨。
片刻,街上的一行人竟在路口轉彎了,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了。
這一幕李四看的極其清楚,不禁內心大喜。
當徐姚堯轉過身的時候,李四滿含淚水,連聲道謝。
徐姚堯看着李四並未言語,隨手丟出一份契約,契約上寫的便是以五千兩收購李家糧食的字樣。
李四拿着契約良久道:「我簽。」
徐姚堯拿着李四簽好的契約道:「繼續你的雅興,我就不打擾了。」
李四目送著徐姚堯離開,心裏五味陳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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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莫停
陳名坐在樓頂,拿着手裏的畫像仔細端詳著。
眼下這些人自己如何才能將他們快速解決。
尤其是越到富商,越是狡猾,斷不可能像前兩個這麼輕鬆。
陳名真絞勁腦汁想着對策的時候。
陳婉清的聲音傳來了。
陳婉清道:「二郎,樓下來了一個很奇怪的人說要找你。」
陳名道:「有什麼奇怪的,只要有銀子就可以了。」
陳婉清有些難為情道:「這個人戴了好大一個斗篷,將臉捂得嚴嚴實實的,問她話也不說。」
陳名心裏有些疑惑,也對這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陳明微笑道:「你叫他上來吧,我到想見見這是何方神聖。」
陳婉清仍是有些擔憂道:「真的不礙事嗎?我感覺這人好奇怪...」
陳名打斷陳婉清的話道:「姐姐放心吧,在奇怪的人大白天的他總不能行兇殺人吧。」
陳婉清連忙捂住陳名的嘴道:「呸,呸。不許亂說。」
陳名看着陳婉清一副擔憂的模樣微笑道:「好了,姐姐我不亂說了。你快下去讓她上來吧,說不定這人是來找給我送銀子的呢。」
陳婉清颳了刮陳名的鼻頭道:「一天凈想些好的。」
陳名道:「知道啦姐姐。」
陳婉清走後,陳名坐在樓頂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
暖暖的太陽照的陳名好生舒服,不一會已經昏昏欲睡了。
只聽樓下傳來踏踏的腳步聲。
這時陳名才揉了揉眼睛,起身伸了個懶腰。
陳名剛一回頭,便被嚇得一激靈,此時的睡意全無。
這人是真的很奇怪,整個人包的跟個粽子一樣,從頭到腳,盡然沒有露出一寸肌膚。
陳名不敢想這麼熱的天氣,這人怎麼裹得這麼嚴實。
陳名清了清嗓子道:「不知閣下找我有何事啊!」
這頭戴巨大斗笠的人只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陳名眉頭緊皺,若不是太陽下他的影子尚在,陳名真心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鬼了。
見此人仍是不說話,陳名又繼續問道:「你是求詩呢,還是要見我人呢。」
這黑衣人仍是不說話,靜靜的主力在哪。
陳名心道:「這小子不是有病,就是在耍我丫的。」
陳名繼續道:「你若是想求詩呢,便點個頭,你若是想見我人呢,你這也見到了,記得下去結清銀子。」
只見這黑衣人微微的點了點頭。
陳名心裏大喜,果真有銀子送上門來了。
陳名咳嗽了幾聲道:「本人詩書畫都是一絕,你想要什麼題材的詩。」
這黑衣人伸出手遞過來一張字條。
陳名心裏直犯嘀咕,這人莫不是個啞巴。
陳名結果這黑衣人手上的字條,打開一看。
卻見這字跡很是秀氣,忍不住在內心裏暗贊,相比之下自己的字那可真是醜媳婦見公婆了。
陳名小聲將紙條上的字念了出來。
上面只單單寫了兩個字!
「思念。」
陳名在心裏暗自揣摩,既然是思念二字那這人定是被情所傷。
如此便是最簡單的了,自己隨便給他摔上一首帶有情情愛愛的詩,那幾百年兩銀子就到手了。
想到這裏,陳名快速的在腦海里搜索者有關相思的詩句。
陳名嘴裏喃喃道:「十年生死兩茫茫,不自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
「縱使相逢應相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陳名搖頭擺腦的將這首詩背完。
瞧瞧的扭過頭去大量眼前的黑衣人。
只見這黑衣人還如剛來一般摸樣,紋絲不動。
陳名卻突然聽到一陣女子啜泣聲。
陳名四下打量,又扭頭去看樓下,心裏直犯嘀咕,這大白天的有啥好哭的。
陳名彎腰看着樓下,樓下是一片熱鬧的喝酒吵鬧的聲音,並沒有女子啜泣的聲音。
這時陳名心裏陡然一驚,連忙回頭。
剛才還站在這的黑衣人早已不見。
陳名抓耳撓腮嘴裏喃喃道:「怎麼還是個女的?真是奇怪。」
人也不見了蹤影,陳名也懶得去想這些問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陳名剛坐下身子瞬間彈了起來。
「喂,錢,還沒給錢.....」
等陳名追下去的時候早已不見了黑衣人的蹤影。
陳名喪氣道:「這一單算是打水漂了。」
陳名一屁股坐在台階上,手裏拿着的還是那兩個字「相思。」
陳名左看右看都覺得這兩個字怎麼這麼眼熟。
但是想了一陣子,也沒想出個名堂來。
這時一旁的陳婉清慌張的走了過來道:「怎麼了二郎。」
陳名氣氛道:「跑單了!」
陳婉清杏眼瞪得老大道:「哪裏,這大白天的還有人敢吃霸王餐。」
陳名看着陳婉清忍不住笑道:「你忘了剛那個黑衣人了。」
「哦?」陳婉清這才晃過神來道:「原來你說他啊,我最開始見他就覺得他不對勁,一看就不像好人。」
陳名試探的問道:「姐姐,這人我總覺得在哪裏見過。」
陳婉清笑道:「二郎我看你最近是太累了,你要好好休息。」
陳名看着手中的「相思」道:「姐姐...」
陳婉清回過頭來看着陳名。
陳名嘆了口氣道:「沒什麼,我去樓上睡覺了。」
陳婉清看着陳名有些落魄的背影,心裏很不不是滋味。
這些日子陳名忙裏忙外她是看在眼裏的,而自己一點忙也幫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