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危險在步步逼近
鬆了身的男人,感覺到輕鬆多了,只是活動身體還是有些疼。
「很疼嗎?」雲松夢擔心的問道。
「沒關係的,我已經習慣了,不過還是謝謝你救了我,不然我會死到這裏,說不定這會已經被吃的連骨頭都沒有了。」
「聽你講起話來倒是很斯文,與我想的不一樣。」
男人笑道:「是嗎?你這丫頭怎麼會在這裏,外面的兩隻狼看起來和你很親。」
雲松夢得意的說道:「那是我兒子,你害怕了嗎?」
男人不可思議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是他從不曾見過,頓時興趣更濃了。「你是住在這裏?」
「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不讓我娶你,那我要是出去了該怎麼報恩。」
「報恩。」雲松夢腦子一轉。「你家能夠養得起我的狼嗎?」
男人也不笨知道女人的意思。「那是沒有問題的,你要去我家就不怕我做什麼事。」
雲松夢故作輕鬆。「你不會的,我信你是個有原則的人,不會真逼的,當兵的都是有誠信的人。」
「那好吧,我就不娶你了。」
雲松夢有些納悶對方是怎麼受的傷,正要問,卻見到一隻受了傷的狼走了進來。
「咋了這是?」
狼兒子告訴她是被砸了,並且來的還不少。
雲松夢不用多想,「一定是追你的人來到了這裏,這裏也不安全了。」
兩個人帶着兩隻狼開始出逃。
但是帶着傷殘會拖累行動,緊跑慢跑的還是被人發現了。
一群戴着面具的人,有不少的還帶着箭,說射就射,還有幾個高手,是會飛的。
雲松夢嚇得不輕。「小命就要交代到這了嗎?」
跑着跑着就沒有了路。
後面的人也追了上來。
為首的黑衣男子下令抓活的。
雲松夢看着懸崖心裏很害怕,但是如果被眼前這群人抓住更可怕,誰知道會怎麼折磨自己。
看着身邊男人已經跳下去了,索性心一橫,和兩個狼兒子一起跳了下去。
黑衣男子看着跳下去的人氣的直跺腳。
雲松夢以為掉下去非死即傷,卻不想下面是條河。
「還好,我當年可是學校里的游泳冠軍。」
但她兩隻狼兒子比較慘,不會游泳,一直在水裏撲騰,眼看就要被淹死了,這時她救的那個男人出現了,男人抱着一根很粗壯的樹枝從上面掉了下來。
「愣著幹嗎,趕緊過來。」
反應過來的雲松夢趕緊對男人喊道:「你幫我把它們救上來。」
一人抱着一隻將狼放到樹枝上。
「你在哪裏整的?怎麼在我後面掉的?」
「跳的時候被樹枝接住了,但沒用,承受不住我的重量沒等我抓穩便斷了,我想着你有可能也會跳下來,就準備在下面接你呢,還別說這樹枝還真用上了。」
「你怎麼知道我會跳下來?」
男人笑道:「不下來你就完了,怎麼死的可就難說了。」
雲松夢明白男人話的意思。
「你叫什麼名字?」
「怎麼,開始喜歡上我了?」
「正經點,你看你害的我都沒有了家,也不知道我們會漂到什麼地方。」
兩個人一路上也不是怎麼順風順水的,總是有浪花打過來。
衣服濕了就會顯出人的體型來。
男人看着雲松夢不由得暗自嘆生好身材,標準的美人身,就是可惜臉不怎麼好看,或許是和狼在一起的原因,看起來怪怪的,或許是沒有打扮造成的。
雲松夢看到男人眼睛有些色意,時不時盯着自己的那裏看。
「色狼!」
「別胡說。」
「那你看我幹什麼?」
男人狡辯道:「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
「還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我高看了你。」
男人正要為自己說些什麼,突然一個大急流,直接將樹枝彈了起來。
再次掉落時,兩人都看到了岸。
上了岸的兩人都很累,筋疲力盡躺在草地上。
雲松夢累的好想睡一個大覺。
兩隻狼也累的伸著舌頭,喘著氣。
男人上了岸老實多了。「我真不是故意看的,你要是叫我負責,我願意。」
「我不願意,別想了,這事就這樣過去了,不許再提。」
兩個人思量著不能在這裏躺很久,萬一對方來人了,他們可是打不過的。
好在太陽好,雲松夢沒走多久,衣服便幹了。
「我們現在得進城,只有進到城裏就安全了。」
「他們為什麼要抓你?」
「這是個秘密。」
雲松夢也是無語。「你都害的我到處流浪,連個原因都不給我,好歹也讓我死個明白。」
「我怎麼知道,正在打獵突然就冒出來一群人,上來就是要殺了我,鬼知道什麼情況,可能是我仇家太多了。」
「不對,我聽為首的說是抓活的。」
「我這一輩子殺的人太多,早就不知道是什麼仇,但我殺的除了戰場以外,其餘的都是作惡之人,我也不算是個壞人吧,我從來沒有做過那些道德敗壞的事。」
雲松夢覺得奇怪。「有沒有可能是官場爭鬥。」
「不可能,我就是一個打仗的,從不參與官場爭鬥,也沒有站隊過。」
「你是多大的官?」
「衛將軍。」
雲松夢不是很懂這個官位,但聽着表面意思應該是護衛一類的的統領。「你是在皇帝身邊辦事?」
「是的,但我並不怎麼見皇帝的。」
雲松夢好奇的問道:「皇帝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你想要當妃子?別了,皇帝是個老頭,你去了也是被刷下來的。」
雲松夢翻個白眼。「我很醜嗎?」
「你沒看過自己的樣子嗎?」
「還真沒有,那我長什麼樣子?」
「你長得有些粗獷了,皇帝肯定不喜歡,他要的都是膚白貌美的,你呀,也就只有我不嫌棄。」
聽到男人這樣形容自己,雲松夢有些生氣。「你是沒話說了嗎?」
「其實你不醜,只是沒有好好保養,一直是待在那樣的地方,難免會讓皮膚受傷。」
「你不應該是個大直男嗎?」
「你見過這麼白凈的直男嗎?」
雲松夢倒是很贊同他的話,因為在她的印象里,直男都是比較黑的。「可你是將軍,怎麼會這麼白?」
男人只說:「這是個秘密。」
雲松夢被整的無語死了。
兩個人繼續趕着路,路上也不怎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