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身份識破

第9章 身份識破

刺客已被絞殺,單北烈卻是無心處理,只是匆匆帶著花憐月回到了戰王府。

「太醫呢?還沒來嗎?」單北烈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花憐月冷聲道。

「爺,來了來了!」此刻南風拖著年老的太醫匆匆進了門。

「老臣參見……」

「莫要多言,快快診治。」

老太醫聞言上前看了眼傷口,隨後開始把脈,良久之後搖著頭放下了脈枕。

「如何了?」單北烈問道。

老太醫嘆了口氣道:「這三小姐的身子未免太差了,這是將死之脈啊!」

單北烈瞳孔一縮,不知怎的心裡有些悶痛,嘶啞著聲音道:「竟當真如此嚴重?」

老太醫點了點頭:「此前這三小姐曾經脈全斷,似是用了什麼秘法才看起來與常人無恙,但到底壞了根本,此次又身中劇毒,雖可解毒,但是到底壞了根本,怕是撐不過三年。除非……」

「除非如何?」單北烈忙道。

「除非找到無崖子前輩或是他的大弟子花神醫或有一線生機。」

單北烈眸色一深,花家庶長子?那個自小離家的花祭夜嗎?

單北烈眸色微深,片刻后才道:「三小姐的病情,本王不希望任何人知曉。」

「諾。」應聲后,老太醫便隨著眾人便退下了。

良久之後,單北烈看著床上睡得一臉不安的女子蹙了蹙眉,沉吟片刻,隨後將手搭在花憐月手上。

沒有內力?

單北烈微微眯起鷹眸:那樣的身手怎麼可能?

單北烈面色崩得死緊。

此刻卻聽門外響起了南風的聲音:「爺,該給三小姐上藥了,您看要不要請個婢女。」

芍藥半夏雖是擔心花憐月,但是還是要入宮稟報,半夏也要處理好接下來的事,而這戰王府一應男子,卻無一個婢女,倒是讓南風糾結了。

單北烈似也想到了這一出,開口道:「拿進來吧。」

隨後南風便將傷葯放在了單北烈手邊,退了下去。

單北烈拿起傷葯輕輕將花憐月翻了個個兒,隨後緩緩褪去了她身上的血衣。

衣衫褪進,入目的卻不是白.皙的肌膚,而是滿布後背的刀槍劍戟的傷疤。

這一刻,單北烈無疑是震撼的,花憐月只是一個女子,而且是一個自小待在寺廟從未歷經世事的女子,可……她是嗎?

滿心複雜地為花憐月上好了葯,單北烈便坐在一旁靜靜看著她,良久良久。

「你究竟是何人?」單北烈似是在問花憐月,又似是在自語:「你絕不是真正的花憐月,就連身邊的屬下都不凡,謀略膽識竟也將本王也險些騙了過去。

還有……這滿身傷疤即使是從軍多年的老將也未嘗會有,除非……是從小培養的細作。」

室內檀香冉冉,而單北烈看向花憐月的眼中卻帶了一絲絲複雜,手,不知不覺伸向了花憐月白.皙纖長的脖頸,只需輕輕一捏,不論如何她都無法危害南離。

床上的女子安詳地睡著似是沒有感受到危險降臨,單北烈的手慢慢收緊。

昏迷中的花憐月只覺無法喘.息,窒息感迫使她睜開了眼睛,一眼看到的便是單北烈略帶殺意的鷹眸,木言辭暗道糟糕,怕是被發現了。

呼吸越來越弱,如今這般怕是真要死在單北烈手裡。

「單……北……烈,你……恩將仇報,不是……男人!」

單北烈似是被驚醒,瞬間收回了花憐月頸上的手,站起身後退數步看向了羅漢床上的女子,只見床上的女子青絲散亂,頸間的青紫看的分明,水眸帶淚看著他滿是警惕。

無端地那雙向來凜冽的鷹眸微微有些慌亂。

「咳咳!單北烈你他媽瘋了!」

花憐月大口喘.息著,怒火上漲。

單北烈面色一崩淡淡道:「對於一個身份不明,潛入我南離的細作,本王自認為已經足夠客氣了。」

花憐月知道這是實話,若不是自己為他擋了一劍,恐怕現在早就已經在大牢里了。

早在昏迷之前,花憐月就知道要遭,醒來看到單北烈這幅模樣,八成也知道自己暴露了。

「細作?那王爺認為我是哪家細作?北海?大昭?」

單北烈冷笑:「不論你是哪家細作,如何得到花祭夜手書成為花憐月,本王都勸你息了心思,此次本王看在你為本王擋劍的份上給你一次機會,傷好之後自己離開,否則莫怪本王當真將你當做細作斬殺了。」

言罷,單北烈便揮袖離開了。

花憐月眸色漸漸深邃,良久之後冷笑:「我計劃了這麼久,離開?絕不可能。」

翌日,半夏芍藥便被送來了戰王府,同時花憐月也知曉了單北烈竟然進宮奏請讓她在戰王府養傷。

「主子,這可如何是好?」芍藥急了。

半夏也開口道:「主子,今時不同往日,不若先撤出南離,等到日後無涯前輩和花神醫為主子找齊六樣靈藥,主子到時實力恢復再徐徐圖之未嘗不可。」

「不,沒時間了。」花憐月道:「靈藥難尋,能不能尋得齊尚不得知,可是我怕我等不到那會兒了。」

「可是……如今又能如何?我與半夏姐姐自入戰王府便發現這戰王府守備森嚴,好似銅牆鐵壁,尤其是主子所在的地方,暗處更是有不少高手,如今戰王已然發現主子身份,還會一直放著主子不管不成?」芍藥有些急躁地開口。

花憐月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最後開口道:「我們不退,那麼只能讓他退了。」

在芍藥半夏不解的視線中,花憐月道:「半夏,派人去請戰王,就說我想和他好好談一談。」

「諾。」

半夏應聲稱是。

不到一會兒,單北烈便來了花憐月所住的院落,剛剛進門看到的便是端坐在案几上,神態專註的女子。

不知怎的,想起了那滿背的傷疤,此刻的單北烈竟有種詭異的憤怒。

這女人難道不知道身上還有傷嗎?

「王爺來了。」似是覺察到了單北烈的到來,花憐月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看著面前的男人巧笑嫣然。

「南風說你有事想要見本王?」

花憐月輕笑,眼中卻滿是認真之色:「王爺,於我而言,有的事情大於一切,甚至這條命。我是絕不會離開的,但是我可以保證的是我所做的任何事情絕不會危害到南離,危害到王爺。」

單北烈危險的眯起了眼睛:「你保證?可本王……不信你。」

花憐月唇角微勾:「我自是知道王爺不信,所以見面禮早已備好。」

言罷,只見花憐月拿起了桌上剛剛放置的紙張,雙手呈遞給了單北烈。

單北烈微微挑眉,隨後接過了紙張。

只見紙張之上畫著一方弓弩,製作之精巧讓人不禁讚歎巧奪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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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上,王爺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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