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準備動手

第177章 準備動手

既然手中有了證據,那一切都好作多了。

將祁逸交給自己的證據交給南宮鈺,他會想辦法處理好一切的。

此時南宮晟也發覺了淮安水患一事不簡單,兩人齊齊上奏淮安水患隱情,陛下大怒,下令命人徹查此事,必須要給數以萬計的淮安百姓們一個交代。

至於祁傾寒,此時正坐在祁成的書房之中,將自己調查到的,說與祁成。

「這些都是真的?」祁成一面聽着,一面不斷的揉着眉心,似是很煩躁的模樣,祁傾寒順手為他斟了被茶,點點頭。

祁成嘆息一口氣。

自己的兄弟是什麼性子,他也了解些,只是到底還是手足之情,他也不想要趕盡殺絕,他們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相助於南宮信助紂為虐,這可是絕對不能夠忍受的。

「爹爹,此事還要慎重考慮。」祁傾寒見他有些不淡定,在一邊提醒到。

正所謂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祁成與他們之間到底還是有血親的關係的,而祁傾寒與他們之間並無交集,故而就有了更多的考量。

「此話怎講?」祁成此時也知曉了自己女兒的能耐,絲毫不去避諱她,直接的問道。

「此事都是大伯夫婦兩人所為,雙生子與笑兒於其沒有任何的關係,若是南宮信出事,此事抖摟出來,那就是重罪,說不好還會牽連我們太傅府,着實是有些不妙。」

祁傾寒冷靜的開口。

祁成聽着,神情緩緩的露出來些深思,「你接着說。」

「目前陛下只知淮安水患與南宮信的計謀有關,我們要先發制人,不要讓他有牽扯到太傅府的機會,至於他們夫婦,」說道這裏的時候,祁傾寒停頓了下。

「就要看看他們的覺悟了。」

說着,就將自己昨日被人跟蹤,還有挽琴與謝氏出門被人刺殺的一事。

「還有這種事?」祁成大驚,心中暗道自己一味的重視朝堂之中的事情,卻不料自己的女兒身邊竟然是這樣的危險。

那些府中的暗衛,在南宮信不再監視之後,祁傾寒早就讓他們回去保護祁成了,畢竟她有武功傍身,一般時候不會被人傷到。

「爹爹放心,我沒有受傷。」見他詫異,祁傾寒連忙道。

「那就好。」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邊,祁成才放心下來。

「此事為父知道了,也會好好處理的。你娘親近日心情不錯,你也陪着她出去走走,這些朝中的事情,讓我們來做就是了。」他溫和的看了一眼祁傾寒。

後者點點頭,笑得燦爛。

事情交給了南宮鈺與爹爹等人,祁傾寒心情不錯的跟着姜氏出門逛逛。

「傾寒,這段時日辛苦你了。」母女倆坐在馬車裏,姜氏溫柔的目光始終看着祁傾寒,眼中滿滿的都是欣慰。

她本就心思細膩,比祁成要細心不少,暗中也發覺了些許的蛛絲馬跡,覺得自己這個女兒似乎是有些不一般。

只是這是她們的事情,她也不曾點破。

直到南宮信的人前來下毒,被自己發覺,暗中寫下來了書信,靠的就是祁傾寒這最後一根稻草。

如她所想,祁傾寒果然還是來了。

她的判斷沒有錯,姜氏的心中想着。

自己的這個女兒身上,越來越與往日不同了,會漸漸的散發出來一種光芒,讓人會莫名其妙的親近與信任,姜氏並不排斥這樣的感覺。

唯一的感覺,就是欣慰。

她長大了,與小時候不同了。

姜氏一想着,心中就柔和了些許。

「娘親說的什麼話,是傾寒應該做的。」祁傾寒輕笑,也十分放鬆的開口。

姜氏笑笑,不說話,她本就不是特別善言的人,只是心思細膩,容易發現些不一樣的東西。

「這街上倒是熱鬧。」將自己的視線移到了馬車外面,她感慨道。

看着這個熟悉的帝京,她一時間竟然有些懷念。

祁傾寒握住她的手,「若是娘親喜歡,我們下去走走?」

「罷了,人有些多,我們看看就好。」姜氏卻是搖搖頭,看着街上的場景。

經歷了這一場災病之後,她倒是相通了些事情,總覺得心胸開朗了些許。

祁傾寒也不強求,只是順着她的意思,陪着她看着周圍的人群。

不管是久病在床的姜氏,還是祁傾寒,都已經鮮少有時間出來逛逛了,這一次倒是十分的盡興,直到午時才回來。

「小姐,安王殿下到訪,正在廳中等候。」這才剛剛回府,就見李管家匆匆忙忙的趕來,沖着兩人說道。

南宮鈺?他這次前來怎麼還光明正大了?

祁傾寒笑着,一想到他,整個人彷彿都柔和了些許。

沖着姜氏點點頭,向著前廳走去。

姜氏望着她離開的背影,眼神有些閃爍,「傾寒似乎是與安王殿下關係不錯?」她疑惑的沖着瑤夢問道,她倒是不是很記得這兩人有什麼交集。

瑤夢一邊攙扶着她,一邊望着祁傾寒,笑道,「似乎是這樣呢,奴婢聽聞夫人病重期間,請來那神醫的人也是安王殿下呢。」

哦?姜氏喃喃自語。「是嗎?」

祁傾寒趕到前廳,見南宮鈺早就一身整齊的衣袍坐在廳中,這這樣的看上去,倒是人模人樣的。

她對腦海之中忽然之間出現的這個年頭逗得笑了。

撲哧。

南宮鈺放下手中的茶杯,就聽見一聲輕笑,隨即是祁傾寒走進來的身影。

「笑什麼?」他挑眉疑惑道。

祁傾寒見他這副正經的模樣,更是有些覺得自己的念頭很是合適。

「忽然之間覺得安王殿下也不是傳聞之中那樣不堪。」她道。

南宮鈺嗤笑。「本王究竟如何,你現在才知道?」

「那到不是。」祁傾寒應答,坐在了一邊的位置上面。

「怎麼來了?」她疑惑,尋常南宮鈺若是要前來,經常是直接去蓮心院之中尋她,哪裏會規規矩矩的上門拜訪等候着,她聽那李管家說,似乎還帶了禮過來。

「與太傅談談心。」他面不改色的回答。

祁傾寒又被他的模樣逗笑了,這人就是這樣,傳聞之中也是不正經,可親身體驗之後,又是另外的一種感受。

「不逗你了。」見了她的笑容,南宮鈺的心情也明媚了幾分,將一杯茶推到了她的手邊,一邊說道。

「我們手中有了確切的證據,隨時都可以上奏,只是太傅府這邊要如何?」他問道。

真的是與爹爹講正事來的?祁傾寒若有所思。

「此事爹爹會去管,主要還是看他們夫婦想要做什麼了。」祁傾寒答道,若是真的一意孤行的相助,那她也着實是無可奈何了。

「嗯。」南宮鈺點點頭。

祁傾寒看了眼天色,「這個時候了,爹爹也差不多快要回來了。」

正說着,就聽見一陣腳步聲,隨後祁成的身影大步走進來。

「不知安王殿下到訪,微臣惶恐。」祁成拱手沖着南宮鈺道。

他對這位無所事事卻受盡寵愛的殿下並沒有什麼好感,只是這兩日這位倒是一反常態,手段凌厲的調查出來了南宮信的事情,倒是讓他的印象有所改觀。

「太傅大人客氣了。」南宮鈺笑着起身,也是拱拱手。

看的祁傾寒着實是心驚。

這位在誰的面前都是一副囂張的不客氣的模樣,此時卻這般的正經,倒是有些超乎了祁傾寒的想像了。

他究竟要做些什麼?她疑惑。

正想着,那兩人就已經交談上了。

「此次前來拜訪,是為了淮安水患一事,想要與太傅詳談。」南宮鈺沖着祁成開口。

祁成點點頭,關於此事他的心中也已經有了些許的結果了,果斷的點點頭,「既然如此,請殿下移步書房。」

「太傅請。」南宮鈺面面俱到,直到兩人的身影相繼離開,祁傾寒一時間也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愣在原地半晌搖搖頭,還是想不通南宮鈺忽然之間這般的正色是為了什麼。

祁成與南宮鈺之間的談話時間遠比祁傾寒認為的時間要長。

從下午直到傍晚,兩人才從書房之中出現,每個人的面上都有些笑意。

尤其是祁成,面上都不能夠說是笑意了,都有些相見恨晚。

他看着正經起來的南宮鈺,真的是越看越滿意。

帝京傳聞這位花天酒地無所事事,整個就是個紈絝子弟,可今日一交談,卻是天上地下都可以說的頭頭是道,讓祁成的印象漸漸的開始改觀。

漸漸的也了解他的真實性子,免不得讚歎。

這淮安一事已經是商議出來了一個圓滿的結果,他的心中也很滿意。

「殿下慢走。」他親自將南宮鈺送出府。

南宮鈺擺擺手,笑容有着幾分高深莫測,笑聲爽朗又不會給人輕佻的感覺。「今日與太傅一談,一見如故,改日事畢,必然要請太傅過府一敘。」

祁成擺擺手,「不敢當不敢當。」

兩人又是寒暄了片刻,才轉身各自離去。

蓮心院中,祁傾寒聽着挽琴的彙報。

「小姐,殿下已經離開府中了。」她說道。

祁傾寒點點頭,心中還是有些疑惑,南宮鈺究竟是打着什麼樣子的心思?忽然之間變了個態度一般。

而祁傾寒想不到的是,接下來的日子裏,南宮鈺有事沒事就上門拜訪,祁成對他的印象已經完完全全的改觀,一見如故都有些淺薄了。

而這段時間,兩人終於商議出來一個合理的法子,太傅府謝氏夫婦的事情摘離此事,陛下因為淮安一事大怒,因為南宮信與暗街勾結,為百姓帶來困擾,下旨罷免他的職位,暫時軟禁府中。

至於他手中的事務,由於安王推辭,朝中眾人反對,則是全權交由齊王南宮晟處理。

此事發生的出人意料,讓朝中的眾人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事情發生的很快,在剛剛反應過來之後,南宮信一轉眼就變成了沒有實權被軟禁的人。

一時間朝中再一次的風聲鶴唳,局勢再一次有了不同的變化。

這一切,都在祁傾寒的計劃之中。

而她的計劃,遠遠還不止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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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嬌后非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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