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番外4

我聽了哈哈大笑。「我要是告訴你，我只喜歡你一個呢？」我看著她。

她一臉紅，「什麼？你說什麼？」

「沒聽到啊，那就算了，我不喜歡把話說第二遍。」

「那個……是真的嗎？」她小心翼翼地問。

「要是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了。」我攤開雙手。

「我相信！」她急切地說，「我相信你。」

我微微一笑，把她攬入懷中。彼此的溫度再次徘徊之間。

「那個女生……」

我打斷了她的話，「不要提她。」我不想讓任何人來破壞這樣的美好。賽琳不是我喜歡的女生，我沒辦法接受她的感情，這雖然是對她的傷害，也是對彼此的尊重。我並不濫情。

我沒有開車，牽著唐曉燕的手回家。到家門口的時候卻發現賽琳還在那裡。

「你怎麼在這裡？」

「等你。」她說，然後身體擋著門，視線停在唐曉燕身上，不動分毫。

「讓開。」我對賽琳說。

她依舊紋絲不動。唐曉燕被她那種眼神盯得有些恐慌，握著我的手慢慢緊了幾分力度。我看到她雖然害怕著，但是也毫不猶豫地對視著賽琳的目光。她在為我勇敢、堅強。

賽琳在眼神上輸了，她走過來，耍著大小姐的性情毫不客氣地給了唐曉燕几巴掌。「黎哲易是我的！」這句話迴響在我們彼此之間。

「賽琳！」我呵斥她，準備揚手給她一巴掌，曉燕卻幫她攔了下來。

「哲易從來不打女生的，我不想因為我破壞你的原則。」她說。寧願自己委屈都不願意我破壞原則幫她出氣嗎？這其實算個什麼原則啊。

「哲易不屬於任何人的。」曉燕對賽琳說，「只是我很愛哲易，他也很喜歡我。沒有誰是誰的，只是誰到底是愛著誰的。我愛他，對他的愛我相信絕對不會輸給你。」

「哲易！你真的喜歡她嗎？」賽琳問我。

「是的。」我說。

「告訴我，我哪裡讓你討厭了，為什麼追你那麼多年，都換不來你的感情呢？」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喜歡就是喜歡，感覺沒辦法用語言來解釋。賽琳你回去吧，以後會遇到一個很好的男生。」我說話很少這樣溫和，我相信這些是她教給我的。

賽琳哭了，咬著嘴唇，對我搖著頭。「幾年的感情終究是對錯人了……」

賽琳轉身離開之後，我和曉燕站在樓道上很久，彼此之間都是沉默。

最後她開口了，「哲易，你要不要追出去看看她。我擔心……」

「大小姐，有秘密保鏢的，不用擔心。」我說，「我們進屋吧。」

「嗯。」她點點頭。

賽琳的父親賽思成突然給我打來電話，想約我去談一談，我拒絕了。但是他告訴我說，賽琳昨天跳河自盡，現在還在醫院裡昏迷不醒。

我去了醫院了。賽琳這時候剛從搶救室里出來。

「哲易？」她看我的眼神多了些猜疑。不敢相信我會來這裡看她嗎？

「琳琳！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賽思成一開口就是責備。

賽琳不搭理他的話，眼睛盯著我。賽思成看見她這個樣子，站起身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湊到我耳邊輕聲地給了我一句話：「算我求求你，別讓琳琳傷心了。」說完這句他就出了病房。

房內就只有我和賽琳了。

「怎麼回事？」

她聽了我這句話突然哭了。

「好了，你知道我最討厭看女生哭。」我的聲音里含著些不耐煩。

「為什麼對我這樣？我哪裡不夠好？」

「你很好，只是我不喜歡。」

「很好你為什麼不喜歡？」

「不知道。」

「黎哲易你在逃避。我追你幾年了，我就不相信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

「沒有。」

「真的沒有？」

「嗯。」

「如果那個女生消失，那麼你對不對會不會有了呢？」她的眼神里頗有一絲威脅。

「不要有這種想法。只要是我黎哲易喜歡的，拼了命都會保護的。」我還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

她崩潰了，「黎哲易！告訴我，怎麼樣你才會喜歡我？」

「我不喜歡的女生她怎麼樣我都不會喜歡的。」我很明了地告訴她。

「黎哲易！你這是逼我去死。」

「誰沒了誰都可以活。關鍵是你想不想。」我不想跟她扯太多了，拉開病房的門，我前腳已經踏了出去。

「黎哲易……陪我說說話吧，求你。」賽琳懇求地說。

我心一軟，腦子一熱，就留下來了。我覺得，我應該有很多話要跟她說，說明白，她就不必對我那麼痴戀，放手對彼此來說都很好。

「我追求你幾年了。」

「不知道。」

「知道確定的時間是多久嗎？」

「不知道。」

「三年兩個月四天五個小時八分鐘。知道我為什麼會喜歡你嗎？」

我看了她一眼，「不知道。」

「因為哲易是我見過最好的男生。還記得原來念書的時候，你看到別人受欺負就忍不住去幫助，總是打走那些壞男生。這樣的哲易很勇敢，以後一定會是一個拼了命都會保護自己女朋友的男人。」

「是，的確是這樣。但是，也得是我喜歡的女人，才可以得到我的保護，不是每個女人都可以讓我喜歡，不是每個女人都可以享受這種保護，知道了嗎？」

「但是，我想……」

「賽琳。我說過，我不喜歡的女人她怎麼樣我都不會喜歡的。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其實，我的哥哥也是個不錯的人才，要不，你考慮他看看？」

「黎哲易……」

「開玩笑。賽琳，其實我把你當妹妹的。如果有一天，你被人欺負了，我也會拼了命保護你的。」

「真的嗎？」

其實，她像個小孩子，只是需要一個安定的保護而已。所以把感情寄放在了我身上。其實，如果有人愛你，他也會拼了命地保護你。很多時候，我們都被一些假象矇騙了，其實不愛，其實不喜歡，卻被一些感覺給誤導了。每份感情都是很珍貴的，如果不能給予彼此幸福，那麼千萬不要去觸碰。因為一碰，給以後造成的就是一個傷口。

「嗯。」

「可是……你女朋友不會介意我這個妹妹吧？你對我好，她會介意的吧？」

「不會，她很善良。」我說。

賽琳出院了，買了些東西，打電話給我，說要去看看唐曉燕，原諒上次對她的無理。我沒有拒絕。

把賽琳帶回家的時候，曉燕有些恐慌。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