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心痛

第190章 心痛

「我知道了,你們去忙吧!」蘇喬溫柔的笑著,笑容淡若清風。

拐個彎,走到了書房門前,還未走進書房內,一支毛筆,冷不叮的從書房內飛了出來,他非常平靜的接過毛筆,慢悠悠的走進門無,溫潤的笑著,筆直的將毛毛放在筆架上,刻意無視怒火衝天的蘇均。

啪!一聲,蘇均一掌拍在桌子上,響亮的聲音震動整個書房,嚇得在門外偷聽的下人們打了一個寒噤。

樂詩雅也忍不住身子顫了一下,她很少看到蘇均生氣的。

臉板起來,立即瞪向自己的兒子:「喬兒,還不快跟爹娘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裝傻?「人家都找上門來了,喬兒,你讓爹娘都太失望了!」

「娘,您被她給騙了,兒子跟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蘇喬淡淡的辯駁,嘴角掛著溫柔的笑容未變,連聲音也是淡若清風。

「沒有關係?」蘇均冷哼:「沒有關係人家會捧著大肚子來找你?」

「爹,她沒有大肚子,你怎麼就知道她懷孕了?」

「老爺,你先別生氣,喬兒,不是娘說你,女兒家的名節最重要,況且,這晏彤萱看起來是個好姑娘,人也長得漂亮,比季家女兒更美,再加上她現在無家可歸,怪可憐的,爹和娘都決定了,擇日讓你們成親。」

「什麼?」蘇喬平靜的臉出現了一絲裂痕,下巴緊繃著:「娘,我不會娶她的!」

啪!一聲,蘇均再一次拍桌,怒聲站起:「這件事,我跟你娘已經決定了,由不得你不願意。」

「爹,你這是逼婚,我不娶!」蘇喬態度也強硬。

看到這兩父子對峙,似乎隨時要打起來的模樣,樂詩雅趕緊安撫的拍了拍蘇均的胸口:「唉呀,老爺,別生氣生氣,你是不能發怒的!」

另一邊,她忙向兒子使眼色:「喬兒,不許再氣你爹!」

「是你們逼我的!」

「好了好了,現在成親是早了點,這樣吧,你們倆先訂親,等到你們感情穩定了再成親,這樣總地了吧?」樂詩雅退了一步。

「不行,這小子他……」蘇均氣得粗喘著,指著蘇喬就要罵。

「老爺老爺,不急,先讓這小倆口好好的熟悉熟悉彼此,到時候再讓他們成親也不遲!」

看蘇喬無動於衷,蘇均一口氣又湧進了上來。「這小子他……」

樂詩雅急了,跺腳猛向蘇喬使眼色:「喬兒,還不快答應!」

蘇喬深知自己父親的身體,逼於無耐,只得低聲答應:「是,兒子遵令。」一張臉卻冷如寒冰。

很好,這都是晏彤萱惹的禍。

聽蘇喬答應,這件事就算成了一半,樂詩雅鬆了一口氣,揮揮手帕:「好了,你先出去吧。」

「是,娘!爹,孩兒告退!」

「哼!」

太陽西斜,金色的陽光灑在房間內,給屋子裡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衣。

習慣了走動忙碌的晏彤萱根本就閑不上來,躺在榻上感覺渾身像被蚊子叮,而且,身旁還有兩個丫鬟盯著自己瞧。

在辦公室里,她是總經理,個個對她低頭瞼眉,誰敢這麼大刺刺的瞧著她。

可惜,她現在在扮柔弱,不能太強勢,免得把這個舒服的金窩給丟了。

她,晏彤萱,從來不會虧待自己。

肚子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她捂著肚子,不好意思的問:「我餓了,能不能弄些吃的來?」

「可以!」叫芽兒的丫鬟答應著,便走了出來。

香兒則服侍晏彤萱穿衣服。

在現代,她從不喜歡別人碰自己,當然……除了親人和信任的人,被香兒服侍著,她很不習慣,忍不住抗拒的推了推她,溫柔的笑道:「不用了,我自己來!」

香兒也不堅持,手裡拿著一套乾淨的衣裳,只等著晏彤萱換衣裳的時候,她遞給她。

那衣服是,樂詩雅特地讓丫鬟為晏彤萱量了尺寸,剛從外面買回來的。

不過,因為晏彤萱的身上有傷,換衣服的時候,動作非常慢,稍稍幅度大了一點,就會扯痛她胸口的內傷。

想到這個傷,她就會想到蘇喬那個賤男。

在心底里暗暗的咒罵著他,稍稍扯開領口觀看胸口的傷,露出了半截香肩,潔白如雪的肌膚上,一大片淤青相當明顯。

那淤青看得香兒也有些不忍,忍不住憐惜她。

「嗯!」

蘇喬一臉平靜的走進了屋內,看著晏彤萱臉上紅暈猶存,眼前揮之不去的是方才所見的那幅香艷美景。

「大叔,沒見過美人嗎?」她不喜歡別人像要吞了她似的盯著她瞧。

大叔?

想他蘇喬,如今只二十三歲,是一名翩翩俊公子,何時被人這般喚成大叔。

大叔……大叔……

這兩個字,像是兩根毛毛蟲爬進蘇喬的心底,向來平靜的容顏,破了一道口子,自認為冷靜的他,望著眼那張戲謔的俏臉,怒從心起。

發怒了?

晏彤萱毫不知錯,依然衝口戲道:「都說,歲月是把殺豬刀,動作麻利,鋒利無比,雖然你看起來只有二十七八歲,還不是太老,所以我喚你大叔,很客氣了。」

什麼歲月,二十七八歲,不是太老!

她分明是故意的!看到她臉上那抹笑容,他的雙手忍不住緊握成拳。

他從不打女人,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讓他有了想要打女人。

「想打我是嗎?」晏彤萱囂張的把臉往他的身邊靠著,嘴裡更加囂張的喊著:「那你打打打啊,我給你打!」

她側過身,寬大的衣領,稍稍敞開,從他視線的角度望去,恰好將她敞開領口內的美景飽覽無疑。

「你不是說想打我嗎?何必裝什麼君子?」她冷哼著問。

她料定了蘇喬是從來不打女人的那種,況且門外還有人看著,諒他也不敢出手,否則,他就等著這輩子都要聽他娘的念叨。

咕嚕!

她的視線好奇的上抬,便看到他頸間的喉結,像滑塊一樣上下浮動,那聲音就是從那裡發出來的。

她好奇的伸出手指,在他的喉結上摸了一下,她立即感覺到指下的皮膚繃緊,原本離她好近的男人,倏的一下彈開。

「你做什麼?」

她站正身體,然後摸了摸自己光滑的頸子,一臉的純真:「因為我沒有,所以我想摸摸看,是什麼感覺。」

她每吐出一個字,就讓蘇喬感覺自己置身火堆中。

他的目光艱難的從她的身上移開。

不得不說,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有將男人逼瘋的本事,妖艷與純真,到底哪一樣才是她的真面目?她有些讓他分不清了。

但是,不管是哪一種,她跟他都是兩個世界的人,更不應該有交集。

甩了甩頭,蘇喬逼迫自己的意識回歸。

望著那張純真的臉,他沉下臉從齒縫中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她的名字:「晏彤萱!」

「大叔,我在這呢,不知大叔你有何見教?」晏彤萱笑得好純真、好甜美。

騙子!

他無視她的純真,知道那一切都是她的把戲,只想將他逼瘋,他才不會上他的當。

「你該走了,這裡不歡迎你!」

「唉呀,大叔,你做過的事情,可別說不記得!」美麗的大眼眨了眨,優雅的坐在椅子上,纖纖素手執起茶壺,倒了一杯茶學著他悠閑的樣子。

他做過的事情?

她是故意來報仇的,這個是難纏的女人,倘若他不低頭,她只會繼續纏下去。

臉又沉下幾分。

「如果你說是那些事情,我道歉,但是,請你馬上出去!」他非常不友善的指著門外。

「不行!」她嬌笑著答,又喝了一口茶,脫口贊道:「這茶的味道真好!」

這房子很舒服,丫鬟伺候得也周道,茶水味道也好,如此舒服的地方到底哪裡找去?

他危險的眯眼:「你當真不願意走?」

「唉呀,大叔,你可別忘了,現在我的肚子里有了你的骨肉,就算我要走,伯父伯母也不會讓我走!」她狡黠的笑著,明媚的眼兒輕輕流轉。

她現在攜天子以令諸侯,誰能耐她何?

她說得很對,現在縱使是她想走,娘一定會抱著他的大腿要求把兒媳婦給追回來,爹恐怕還會再甩他一耳光。

想到臉上的那一巴掌,他只覺恥辱。

晏彤萱的眼兒稍稍向上抬起,噗的一聲,一口茶吐了出來,然後非常優雅的捂嘴大笑了起來:「唉呀,原來你喜歡臉上畫五指妝哪,果真是很特別!」

惱怒……

他蘇喬,從來都沒有被人這樣羞辱過。

忍忍忍!把瘟神送走才是大事。

「女人,你不要太得寸進尺,告訴我,你到底怎麼樣,才願意離開?」

「這個嘛!」抹著紅色指甲油的食指,指甲輕敲著桌面,發出細微的聲響,又像是在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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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相公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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