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這筆賬該算了

第39章:這筆賬該算了

好好的攻擊防禦技能被蝮蛇冠名成為打架訓練,不按套路出牌的表達方式立刻激發出了六人的慾望。

六人經過簡短的商議很快制定出了攻擊方案,文仲手指做過手術被安排在最後,首發便是自認為打架還在行的大成,老毒物隨後,杜鵑和秀才側翼輔助,敷衍倒是成了觀敵瞭陣角色。

扇形的包圍圈慢慢向著蝮蛇圍了過去,每個人都在琢磨如何給蝮蛇一次難忘的回憶,誰知剛要發起攻擊就聽到:「停,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餐廳支撐椅子的鋼管哪裡去了,誰幹的?」

回答他的是面無表情的面孔,蝮蛇本來就是一個護犢狂,他對任何屬於己方的人和物均是愛惜如命,戰隊成員他要愛護,只不過現在處於訓練階段,所以六人暫時一個階段還不能得到他的這份愛心。

屬於蝮蛇陣營的目前除了訓練設施,剩下的便是鍋碗瓢盆一類,眼瞅著椅子被破壞了,他不找點正當的理由那是很難實施自己牛逼的搏擊套路。

出現這個結局是在蝮蛇預料之中,面對六人他做出了一個讓人無法理解的舉動,但凡與對手交戰要麼虎視眈眈,要麼拉開架勢等待時機,誰知蝮蛇卻是轉過身將一個後背給了六人。

人與人的交往基本上是看一個人對事物的心態,那些鏡中花水中月一類的都是可望不可即,現實生活中也會遇到熱臉去貼對方的冷屁股,此刻蝮蛇的舉動就是用一個高傲的背影來藐視。

六人中不凡有打架好手,大成便是在校期間兩拳就將一位高自己一頭人當場打暈加上他常年在家練習拳擊,自認為有一定的實力。

看到蝮蛇以這樣的姿態面對大夥,大成做出了一個出擊的手勢,不就是想考驗六人的打架能力嗎?拳怕少壯這是不爭的事實,況且還是群毆的範疇。

計劃有時候趕不上變化在有些事情上面絕對成立,一個背影就能秒殺六人的勢頭那是有例可循,曾經以一人之力在十人圍攻下成功脫身並將他們打傷,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說的就是蝮蛇現在。

調整好心態的大成,猛吸一口氣左右看了看狠狠地點了點頭,首當其衝的向著蝮蛇發起了自己的成名之技大成飛踹,蹦起的泥土帶著斷了的青草竄向了身後,大成心想要玩就玩個大的,不疼不癢的沒意思,就算自己全力出擊那也不見得能將蝮蛇怎麼樣。

大成出擊了,其餘幾人也沒閑著,按照先前部署好的套路,大成攻擊在前,其餘的在一側接應,飛起的一腳照著蝮蛇的背部狠狠地踹了過去。

幾人暗自琢磨著此招能有多大的勝率,按照人體結構,若是下盤不穩猶如地基不牢,眼看著蝮蛇那站立不直的雙腿在輕微的顫抖,文仲心說要壞,急忙出聲就要阻攔大成的攻擊,晚了。

飛起的腳帶著風聲砸向了蝮蛇的背部,眼看著就要完成這一次攻擊,誰知這時的蝮蛇突然一個轉身,飛起一腳直接踩在了大成的腳踝,右腳緊跟著上前封住了大成身體下降的軌跡,雙手直接出擊。

砰地一聲響起,空中飛起了大成那引以為豪的軀體,老毒物幾人見勢不妙就要集體後撤,蝮蛇不動則已動若脫兔,六人面前出現的不再是清晰的面孔,就看到眼前的身形猶如旋轉起來的割草機,不到一個呼吸,草地上躺在下了六位吹鬍瞪眼的人。

蝮蛇背著手不停走在草叢上面,他也不看被自己打倒的六人,眼睛直視前方冷聲說道:

「這就是你們能打架?別丟人了,就這本事還想進幻影戰隊,那個誰你不是說打架在行嗎?全都給我站起來。」

再次面對六人,蝮蛇的眼神變得陰冷起來了,凡是看到他眼神的人均是一個哆嗦,逐個將六人觀察了一遍他說道:「幻影戰隊有一個規定,無論是聽誰講話,那就得做到認認真真的聽講,你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像個什麼?我告訴你們,若不認真聽講,後果很嚴重。」

這句話文仲已經是聽到第二次了,他有些不明白,再說自己手上有傷不能發揮全力,表示不服氣的他立刻反駁道:「報告,我有話要說。」

「吆喝,算命的來勁了是吧?說,我在認真聽。」蝮蛇說完真的抬頭挺胸,雙手緊貼褲子中縫,一個標準的站姿面向文仲。

凡事但怕認真二字,蝮蛇這一認真文仲卻是不自在了,剛才在腹中打好的草稿竟然忘得一乾二淨,眼看著蝮蛇在等待下文,他靈機一動來了個現場發揮:

「報告教官,根據我所知道的訓練那是循序漸進的,我們還沒有得到系統的訓練,今天您這是給我們來了個下馬威,我想經過一段時間訓練,誰輸還不一定。」

蝮蛇沒想到文仲會說出讓他非常滿意的話,有道是抓訓練找重點,沒有一個契機哪能知道這些兵的想法,這下好了,文仲全部給說了出來。

聽完文仲的回答蝮蛇笑了,他點了點頭說了一句:「你不就是想說自己有傷在身不能全力而為,記住,我蝮蛇的兵以後不光能打架,也得會逃跑,你們不知道打不過就跑的道理嗎?說你們是一群二師兄還是好聽的。」

「教官,該訓練了,不要發表個人感言,這些話留著以後說吧。」大成突然冒出了一句話將蝮蛇給氣的突然笑了起來:「很好,如你們所願,開始訓練,在正式傳授大家技能之前先把身體活動開了,聽我口令,三人一組百米負重接力賽熱身,時間半個小時,開始。」

就在六人在山路上開始狂奔時,距離這裡有一千公里的一座中型城市同樣在上演著類似的場面,只不過後者卻是一場打架鬥毆的事件。

前面的三人沒命的向前跑著,嘴裡不停地喊著:「救命,要殺人了,要殺人了。」

手持類似充氣形狀的塑料榔頭和棒子的幾人在後面誇張的喊道:「站住,別跑了,回來。」

「嗯?這是唱的哪一齣戲,塑料充氣的傢伙還能殺人?開什麼玩笑,這年頭的年輕人真的會鬧,就說打架也得有個趁手的傢伙才行,拿一個塑料玩意?切。」

不明情況路人三三兩兩的站在一起,他們饒有興緻的看著這些人在大街上表演,期間有人調侃道:

「要是有一台攝像機就好了,多麼現實的一場鬧劇,該不會是哪個小夥子求婚導演的一場戲吧?」

高手在民間說的沒錯,這位調侃的說出這起事件的緣由,事情還真的是他所講,攝像機真的在後面跟著上來了,誇張的是攝像師站在一輛皮卡箱內操縱著設備。

調侃的路人看到此景那是興奮的一蹦三尺高,他看著遠去的皮卡自豪的拍著胸口說道:「哈,咱哥們能當預言家了,你看這場面被我說准了吧?」

懂行的人一般都很低調,從來不會第一個吃螃蟹,在有些時候適當的時候回糾正一下熟人的錯誤,在路人剛誇完自己就遭到了一盆冷水:

「糾正一下,你可以當個預言家,但是剛才的攝像機鏡頭蓋沒有打開,所以他們是在演戲,真正的目的我想還不是表面現象這麼簡單。」

「我靠,你說沒打開有根據嗎?那皮卡開的那麼快,鏡頭蓋萬一是特製的呢?」

低調的人從來不和別人為一件事爭個你死我活,但就剛才看到的事件,他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說道:

「信不信由你,說不說在我,剛才後面追逐的那些人手中看著是充氣的,我覺得有些不對,你見過那麼大的榔頭充滿氣后一直那麼直溜,裡面肯定有傢伙在。」

路人苦笑著掏出了手機看了一下,自己這預言家看了又泡湯了,他看著皮卡消失的位置想到了一個嚴重問題,那個位置向左拐是一片荒郊野地,他不敢想了。

追逐的人上了後來的皮卡,等到車拐彎了便將手中的塑料傢伙直接放氣,裡面的鋼管頓時露出了真容。

道路盡頭的荒郊野地經過當地人這些年的努力,大量的生活垃圾早已將這裡堆成了一座座小山的形狀,被追趕的人看到這情況時心都涼了,都說老天爺餓不死瞎家雀,為什麼自己卻走上了絕路。

先不說垃圾山將這裡熏染的臭氣熏天,四處流淌的污水早已在前進的道路上設下層層關卡,沒跑幾步便滑倒在地,剛要爬起又是一個趔趄直接滾落一旁,再要起身逃走卻是機會已經失去,皮卡直接橫在他們的前面。

鋼管在手心拍的啪啪直響,雖不是彪形大漢,但出現在他手中的傢伙卻是彪悍一族的代表物之一,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跑啊,怎麼不跑了?要不是我早有準備今天還真的讓你們跑掉了,這一天我已經等待的太久了,好在老天開眼讓我等到了你,說吧,你是自己了斷還是我來為你服務?」

被追趕的人姓高,單字人,他和手持鋼管的人王宇以前是生死兄弟,只因十年前搶了後者的心儀的女孩后兩人失蹤,因此結下了一道解不開的梁子。

王宇想不通與自己即將要舉行訂婚儀式的女孩突然失蹤,等他多方打聽之後這才知曉是高人所作所為,苦於一時找不到兩人的下落,一氣之下他選擇了獨自尋找兩人的下落問個明白。

多年的苦尋終於讓他得知了高人的落腳之處,經過周密的計劃,這才利用一場晚宴現場堵截住了正在暢談的高人,當精心準備的求婚儀式出現在高人身旁的女子面前時,後者當場昏了過去,她知道今日自己遇到麻煩了。

高人卻在王宇轉身的功夫拋下女子奪門而逃,跟著他一起逃走的還有當年一起實施行動的兩人,這欠下的債該還了,王宇豈能讓他白白跑掉,於是讓人看護著曾經的心儀女子,他帶人追了出去,這筆賬該算一算了,利息很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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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刺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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