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重要的。」秦棠鳶抬頭看他,溫溫吞吞的出聲。面前的男人身形乾淨修長,站著沒出聲,一直垂眸看她。
生怕他好像不太相信一樣,她抿抿唇,水靈靈的大眼透著真誠,一臉真情實意繼續小聲道:「真的,你對我而言是很重要的。」
語氣里透著一股怕他不信的著急迫切。
說完後秦棠鳶反應過來,人家才跟她相處沒多久,就說人家對她很重要,這話說的會不會顯的突兀虛假又曖昧。
「啊,我的意思是朋友那種重要。」她怕被誤解了,伸手連忙在空中對著他擺了擺解釋。
秦棠鳶心裡有些忐忑,手掌心都不知不覺已經滲透出汗了,人家會不會……不信?
嗤。
她猜對了。
當面前的小姑娘說出這句話時,阿九下意識是不信的,一個字都不信!
兩個人才相處那麼短短一段時間,他怎麼就成了她重要的人?朋友?她就這麼隨便可以跟人家交心的,把別人當朋友的嗎?
雖說是這麼嗤之以鼻的想著,可是阿九的心卻在違反他的意願一般,不受控制的怦怦直跳。
想反駁,但在看到秦棠鳶那乾淨澄澈,真誠十足的眼神,他什麼狠話都被堵在了嗓子里,說不出來了。
「嗯。」
最後阿九懟人的話只化為一聲淡淡的字音。
這反應讓人捉摸不定,貌似是信了?
秦棠鳶也不管他到底信沒信了,怕耽誤阿九離開的時間,她向阿九伸出手試探的問:「可以,抱一抱再走嗎?」
可以抱一抱再走嗎。
她語氣放緩下來,嗓音嬌嬌糯糯的,讓阿九好不容易壓下的波動情緒又涌了上來,心再一次不受控制撲通撲通跳的厲害!
嘖。
真是見鬼了。
江席聿啊江席聿,現在的你竟然會這麼容易受到一個女人的影響!被一個女人隨隨便便說的話都能給擾亂了身心,可真他媽的有出息了。
「抱一抱再走?」秦棠鳶眨眨眼又詢問出聲。
眼底的小姑娘揚著臉看著他,一頭烏黑的秀髮披順在後面,嬌媚的小臉蛋嵌著兩顆明凈澄澈的大眼,鼻樑小巧挺又直,嘴巴微微嘟著。
她固執的伸著手,大有他不抱就不許走的架勢。
受秦棠鳶影響厲害的阿九,這次偏偏不想順著她意。他姿態閑雅,低垂著眼瞼有些無奈的看著她,嘴角噙著一抹溫柔的笑意婉拒:「還是不……」用。
拒絕的話沒說完,眼前一閃,身上陡然被人給撲了個滿懷,一道清香好聞的味道立馬傳來,緊接著腰邊多了一道溫熱輕輕的力道。
「抱一抱又不會少塊肉。」
溫香軟玉在懷,阿九身子一僵,動也不敢動。
秦棠鳶輕輕抱著男人勁瘦有力的腰身,整個過程沒有持續五秒就放開了,「保重。」
落下一句,對著還處於懵狀態的阿九不厚道的做了個鬼臉,爾後背著雙手往回走,語氣調皮又欠揍的輕哼:「哼,不給抱我也要抱。」
來到這裡,這是她遇到的唯一一個除了父母可以卸下防備的人了。這麼一個她不甚了解卻很想與之交心成為朋友的人,這一別,可能是再也不見了。
說什麼她都要抱一抱作為最後的道別。
吁~
她悄悄呼了口氣,背對阿九抬起一隻手擺了擺。「拜拜啦~」
「啪」客廳的大門被關上,阿九動作緩緩轉過身,臉上的溫潤之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意味不明的深意。
剛剛那短短一抱,讓一向反感別人觸碰的他,那一瞬間不正常的生出了貪戀之意。
秦棠鳶小小一隻輕窩在他懷裡,腦袋輕輕擱置在他胸膛那,衣服相貼間,他清晰的感受到屬於彼此溫熱的體溫在傳遞著。
想想剛那一幕,阿九覺得心裡有什麼在快速生根發芽,胸腔間似乎被什麼立刻給填滿了般。腦中莫得快速閃過什麼,結果太快了,他抓不住。
他眸光微眯,或許,剛剛那就是可以解惑的答案。
夜風吹拂,院子的栽種的花香氣四溢,鼻間恍若隱隱約約還聞到那股清香獨特的味道。
阿九身長玉立的站在院子里,隱在暗中的神情讓人看不透,眼角那顆小紅淚痣在零星淺淡的月輝下,顯的妖冶又詭惑。
「嘖,小醉鬼。」他對著那扇緊閉的大門聲音很輕的開口。晚風徐徐而過,後面那句意味深刻的「乖乖,等著」隨風飄揚消匿在空中。
待他尋求到那呼之欲出的答案了,相信他們很快又會再、次、見、面。
第二天中午,秦棠鳶精神飽滿的從床上醒來。滿以為阿九的離開會讓她失眠,結果回房間沒多久,她就睡熟過去了。
一夜無夢,好眠到天亮。
秦棠鳶有點小心虛,阿九剛離開,還對別人說他於她很重要,結果她睡得這麼香會不會有點不厚道?
昨晚自己心情有點沮喪難過,按道理來說應該難入睡才是啊,結果誰能想到她睡的比豬還香!
嗯……阿九對她來說是重要沒錯,不過某女陷入沉思,開始懷疑人家對自己這重要程度到底有幾分。
滿分是十分。那這三分?五分?
「有毒有毒。」秦棠鳶用力晃晃腦袋,驅走那想的都是些啥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洗漱一番往阿九住的房間走去,房間寬敞明亮,裡面沒有什麼東西,除了張床和個床頭櫃外,看的乾乾淨淨的。
床上的被子什麼被阿九摺疊好了,一本醫書安安靜靜的放在床頭柜上,那是平時阿九在院子外躺著遮陽的「神器」。
書本下好像壓著張什麼,正綁著頭髮的秦棠鳶手一頓,她動作嫻熟利落的把頭髮快速綁好,走過去把書拿起來。
當看到被壓著東西時,秦棠鳶愣了下,這是一張額度不小的支票,上面一串亂花眼的零讓她眼睛瞪的老大。
「我擦!」
阿,阿九到底啥來頭!
這隨手就能給出張這麼大的支票,秦棠鳶簡直是驚呆了。她知道阿九身份不像是什麼簡單的人,卻不知道他這麼不簡單。
「阿九,阿九……」
秦棠鳶坐在小板凳上,手裡捻著那張支票,她腦子在不斷會想系統給的信息,這阿九會不會是書中什麼大人物?
可是她絞盡腦汁怎麼也沒能從那短短可憐的信息中找出這麼一號人。
那死系統到現在也不見出現,也不知道死機死哪裡去了!
穿書穿成她這樣的情況的,也就獨獨她這「幸運兒」了!小說里,人家哪個穿書的沒有系統這個強大的金手指護持什麼的?也就她倒霉可憐見的遇上個不靠譜的系統。
「去你大爺的!」
越想越氣,秦棠鳶抬手握拳錘了把桌子,結果用力過猛,一股錐心的痛意襲來。
「哎呦!」
秦棠鳶立馬眼淚汪汪,抱著吃痛紅起來的拳頭上躥下跳的,麻蛋,連個桌子也欺負她。
*
下午,村門口聚集了一堆人,他們眼睛在周圍附近東張西望著,時不時還對著前面寬大的馬路看了又看。
「消息靠譜不?」說話的是一個身材不高不矮,長相憨厚的男人。這是村裡剛提拔上來的新村長,王天金被免職了,這村長職位需要有人趕緊替上。
「靠譜!」一個年輕點的小夥子應到。
今日他們收到一個小道消息,秦氏有高層過來這裡。這過來的是誰他們就不是很清楚了。
不管來的是誰,只要是秦氏來人,那他們就還有重新可以說服秦氏集團投資的機會。沒有人過來,他們那可是一丁點機會都沒有了。
此前秦氏撤資后,他們這項目的其他主要負責人上公司,打算懇求秦氏再給一次合作的機會,結果別說可以見到那些領導了,連預約都是個問題。
這不村裡有個小伙認識一個朋友在公司打雜,無意透漏公司今日有個大領導到時候會來這。這哪個領導來,來這幹嘛誰也不知道。
村裡人收到信息老早就在村口守著了,大家臉上都是焦急之色,等了一上午還不見有啥情況,個個都伸著脖子長長的盼著人來,沒有誰露出不耐煩的神情,等多久他們都樂意等。
村民什麼都不怕,就怕秦氏那不來人。
過了一個多時辰,人群中有人抱怨:「那個王天金真是太過分了!驅逐出村也不為過!」
一有人提到王天金,各種抱怨隨之響起。
「那簡直是條自私自利的臭蛆!」
「說的對!他那大女兒也不是個好東西!跟他一樣,表裡不一,真是看錯人了!」
「呦!別說,那一家都是爛人!上樑不正下樑歪!」
「他媽的,越想越氣,還想拖咱們村下水!」
村民皆是一臉憤怒,村裡的大好發展和名聲可都毀在這一家人身上了。
「別吵了!來,來人了!」有人對著大家擺擺手,神情有些激動的看著前面的大路。
只見寬大的馬路上緩緩迎面駛來好幾輛低調不失大氣的黑色小車。車身鋥亮,熠熠閃著光,中間是輛讓人明眼一看便知價值不菲的豪車。
那車的車身前面立著個小金人,在午後陽光照射下,十分耀眼,瞬間奪人眼球。
「我的天啊!限量版勞斯萊斯!」
村裡人有幾個年輕人發出驚呼聲,其他有些不懂車的村民一看這畫面,激動的不行,這,這,排場,可見來的人是個大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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