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計就計

將計就計

「好了,先別說話。」許亦晨取出一個銀針包和一卷細小的線,「你忍著些,這裡沒有處理好。」

「需要揭掉這層皮嗎?」幕臨軒問正和姑娘縫合傷口的許亦晨。

「揭不掉了,這不是人皮面具,她自己臉上的那層皮膚被那換皮師給分離下來了,揭了她就沒有臉了。」許亦晨將傷口縫合好,用紗布將傷口包住,將那姑娘扶到椅子上坐好。

「你叫什麼?」幕臨軒看了看那姑娘問道。

「我叫文娘,在韻香茶樓唱曲的戲子,曾經和少夫人一起給茶樓賣藝,彼此沒有多少來往,她半年前嫁給柳公子后就沒有再去過茶樓,可是她三個月前突然來找我,說要我幫她一個忙。」當時文娘以為她遇到什麼麻煩自己可以幫她,沒想到沫兒把自己騙到了一間客棧,她喝了一杯茶后就睡著了。

「你就沒有一絲懷疑的就和走了?」許亦晨皺著眉頭,這姑娘也太好騙了吧!

「她當時哭著求我,我看她可憐才幫她的,沒有想到她是在演戲。」文娘自己也是委屈,怪自己太心軟了。

「後來呢?」幕臨軒問文娘。

「等我醒來后,我看見我旁邊有一張石床,上面躺著一個沒有臉的人,我看了看周圍,發現自己也躺在同樣一張石床上,臉上纏著紗布,我很害怕。」文娘說道,她努力掙扎著坐起來,突然聽見外面有聲音傳進來,就匆忙躺下閉眼。

門口的人進來后,她聽見了沫兒和一個陌生的聲音,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她怎麼還沒有醒?好慢啊!你不會把人弄死了吧?」沫兒用面巾蒙著臉,用不太信任的語氣和那男子說話。

「就換一張皮,頂多流些血,沒事的。」那男子忙向沫兒解釋。

「希望能像你說中那樣。」沫兒沒了耐心,「她醒了別讓她走,等她傷好了讓她去柳府找我,我要先回去了。對了,那個柳舒雲,給她畫張皮面具,讓她回柳府再死。」

「是是是。」那男子恭恭敬敬地送沫兒出去,回來后也沒有管她。

男子走到她旁邊的桌子上,拿出了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皮,照著柳舒雲的模樣畫了起來,畫完后又取了些草藥,和皮面具一起敷在了柳舒雲的臉上。

文娘回憶著這可怕的記憶,後來她睜開眼睛,男子拿了碗中藥給她喝,說是止痛的。

文娘看他表情不善,為了保命,只能按他說的把葯喝下去。

「我差不多在那個地方生活了三個月,柳舒雲在我離開那裡的前兩天被送走了,去了哪我也不知道。」文娘到現在都心有餘辜,不知道沫兒要做什麼?會不會要殺自己。

「柳舒雲死了,現在就在靈堂里。」幕臨軒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

「那我該怎麼辦?下一個會不會是我,求你們了,幫幫我。」文娘現在心裡很慌,哀求許亦晨和幕臨軒救救她。

「我到是有一個辦法,但是我需要你配合。」許亦晨想了想對文娘說道。

「我聽你們的。」文娘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與其等死,還不如放手一搏。

「你就裝作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想辦法把她帶到柳府里的後院那個沒怎麼有人去的小花園,她不是怕鬼嘛,我讓人去做一個面具,到時候你帶上她裝鬼嚇唬她,讓她說出一切。」許亦晨知道這招有些損,但這案子總歸要破,如果就像小蘭和文娘說的一樣的話,像沫兒這種人,不使些手段她是不會招的。

「就陰晚吧!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停留在這裡。」幕臨軒皺著眉頭,皇上那邊不知為何,剛剛給他們送了密函,讓他們儘快趕回去,長安那邊出事了。

「好。」文娘應了一聲,就沒有再說其他的話了。

「那我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傷口不要碰水。」許亦晨拽了幕臨軒一把,拿了藥箱,和他一起先回客棧了。

回到客棧,許亦晨關好門,問坐在桌邊一語不發地喝茶的幕臨軒道:「到底怎麼了?長安出什麼事了?」

「藍尚書被人行刺了,皇上准許錦溪先回長安,讓我們也儘快回去。」幕臨軒放下茶杯,開口說道。

「藍尚書沒事吧?」許亦晨有些擔心,藍尚書遇刺離藍錦皓自殺並沒有多久,會不會是藍錦皓的仇人尋仇來了。

「不知道,密函沒有提,只是讓我們儘快回長安。」幕臨軒此時的表情有些凝重,估計這次回長安又是一場惡戰,不知道藍家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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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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