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夢幻城的白衣青年(4)

4

再說李嫵陽,五天前,他進了光明城后,卻並沒有在城中逗留,就徑直向他的好友龍之雲家所在的龍家莊而去了,因為他太想早些見到他的好兄弟龍之雲了。可當他來到龍之雲家的院門外,敲了院門后,為他開門的人,竟不是龍之雲或他的母親,而是一個他不認識的中年人,他想:也許此人是龍之雲家的親戚,這樣,他便問中年人：「請問:龍之雲在家嗎?!」

在此我要交待一下：李嫵陽在去年,曾來過一次光明城,他是在去年八月,與龍之雲在樂土城相識的,那一日李嫵陽從流水城來到樂土城,見一官家子弟突然讓跟隨他的十幾個奴僕,去打迎面而來的一個行人,這個官少爺之所以要這樣做,一是為了尋開心,二是為了要向樂土城的老百姓顯示：他在樂土城裡是可以隨心所欲的!就在此時,只見一個佩劍青年人挺身而出,很快就將這群凶凶的虎狼打得狼狽而逃,此青年正是龍之雲,龍之雲也是一個仗義疏財的劍客,他功力不凡。李嫵陽見到此青年不畏強暴救人於危難的這一幕後,對青年很為敬佩,於是,他就產生了：要與青年結交的思想,於是,他就牽著馬走到了青年的身邊,向他表明了自己的敬佩之情,且自報了自己的名姓,且向他表達了：自己很想交他這個朋友的想法,青年見眼前的青年玉樹臨風,目光純潔,看得出來:他是善良之人,是可以相交的,這樣,他也告訴了李嫵陽:他姓什名誰,並說：他很樂意與他相交!這樣,從此,李嫵陽,龍之雲就成為了朋友。龍之雲告訴李嫵陽：他這次來樂土城,是看他舅舅的,可惜,他舅舅已於去年辭世了!……龍之雲對李嫵陽說：「既然我們有緣,那我們就當永遠珍惜這份緣!……」李嫵陽說：「對!我們當永遠珍惜這份緣!上天已經聽到我們的話!我們不能讓上天蔑視!」於是,龍之雲便真誠邀請李嫵陽去光明城的龍家莊：他的老家相敘,遊玩,且相互切磋劍術,李嫵陽接受了他的邀請,便隨龍之雲去了龍家莊。他們二人在龍家莊度過了一段非常開心的時光!……

現在,中年人見有人問及了龍之雲,便對他說：「龍之雲去年十一月就將房子賣給了我,今年二月聽人說,他去外地了,他在柳村有一個朋友,叫柳子野，也許柳子野知道，柳村在東邊，距此約十里地的樣子。」於是，龍之雲便向柳村而去了，一段時間后，李無陽通過向人打聽，來到了柳子野家，但柳子野的家人告訴來人：柳子野到外地去了，要五六天才回來呢。於是，李嫵陽便決定：在柳村東邊的賢仁鎮上呆幾天後，再來柳村找柳子野，於是，他就告訴柳子野的家人：那他就幾天後再來，之後，他就上了馬，向賢仁鎮上馳去了。……

光明真是迅速，六天很快就過去了，這一天李嫵陽在鎮上吃過了早飯後，便又向柳村而去，柳子野已於昨日黃昏時分回到了家。當李嫵陽來到了柳子野家，他向柳子野講了他和龍子云之間的故事，之後，他問柳子野：知不知道柳子野去了何處？柳子野說：不知道！他說：龍子云已有近四個月時間，未來過他這裡了！

李嫵陽聽后，便起身告辭，柳子野說：「你是龍之雲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你必須在這裡吃了午飯再走！……」

由於柳子野的盛情挽留，李嫵陽覺得：如果堅決拒絕，主人就要生氣了，於是，他就答應柳子野吃了午飯再走。……

李嫵陽在好客的柳子野家吃了午飯後，便辭別了柳子野一家，向光明城中而去，由於已是下午，於是，李嫵陽決定：在光明城中住一宿，明天再向流水城去。

這樣，李嫵陽進了城后，便向一家名叫「平安」的客棧而去，他進了客棧后，客棧夥計就牽過了他的馬，李嫵陽對夥計說：「用好飼料給我喂它！」

李嫵陽向櫃檯掌柜付了錢后，掌柜便對一個夥計說：「將這位大爺，帶到樓上的客房去。」於是，夥計便將客人向樓上帶去，

此時，客棧老闆的千斤小姐：龍牡丹出了自己的房間后，便向東而去，她準備上街蹓噠蹓噠，不久，她就看到了：一個氣質高雅，風度翩翩的美男子正向樓梯口走去，她還未見過長得這樣俊美的青年，於是，這個姑娘即想到了：「要是我能與這樣的美男子白頭偕老該多好啊！」她又想到了：「我家在光明城裡，也算是有錢有勢的人家！這世上不愛財的男人不多！如果我大膽地對他說出：我要嫁給他，或許他就能同意！對！做不平凡的事，必須要有勇氣！」於是，這位千斤便向俊美的青年走去，此時夥計帶著李嫵陽已走上了樓梯，不久，夥計就將客人帶到了他的客房門口，他為客人開了門后，便向樓下而去了。

李嫵陽剛走進客房，龍牡丹就走到了他的客房門口，她對客房裡的客官說：「這位客官，我能進去嗎？！」

李嫵陽即回頭，見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出於禮貌，李嫵陽對姑娘說：「請進！」

龍牡丹走進來后，對客人說：「公子！我就是這家客棧老闆的女兒！公子長得太好了！風姿特秀，爽朗清舉！小女子一看到公子，就喜歡上了！不知公子可看得上小女子？！」

李嫵陽聽后，笑了，說：「非常感謝姑娘的厚愛！但我是一個已漂泊慣了的人，現在如果讓我要在一個地方安安靜靜地呆下來，我肯定受不了！而且，我還有很多必須要做的事，還沒有做呢，我必須要去做！而且，現在我還不想去考慮這件事！」

姑娘說：「你究竟還要浪跡到何時啊？！江湖兇險，小女子勸你：不要再浪跡了！小女子家在光明城裡，也算是大戶人家！如果你同意與小女子結百年之好，你立馬就能過上闊綽的日子！小女子，說這些話，全是為了公子好！全是因為真心喜歡公子！望公子三思！」

李嫵陽聽后，說：「江湖再兇險，但不能讓勇士怯步！剛才我已對你說得很明白了，我累了，要歇會兒！」

龍牡丹知道：客人已對她下逐客令了，她只得很是難受地離開了客人的客房，她本準備去大街上蹓噠蹓噠的，現在已全沒了那份心情，她步履沉重地向自己的房間而去了，一回到了房間，便躺到了床上。……

黃昏時分，李嫵陽出了客棧，去了一家小飯館，吃了飯後，便回了客棧，進了自己的客房，上了床。……龍牡丹難受得晚飯都沒有吃，雖說美青年已明確拒絕了她的好意，但她卻還沒有死心，她實在是不想就這樣放棄這個這個青年！她十分清楚：明天這個青年就要離開她家的客棧遠去，以後也許她就再也見不到他了！也就是說：她知道：一旦他走了，那幾乎就決定了：他將會與另一個女人結百年之好！而她是絕對不想讓他與別的女人結百年之好的！不久，她就想到了一個辦法，她認為她也只能用這個辦法了！於是，她就即下了床，向美青年的客房而去，到了美青年的客房門口后，她敲起了門，李嫵陽問：「誰呀？」

龍牡丹說：「是我！我還有話要與公子說！」出於禮貌，李嫵陽為她開了門，龍牡丹進了門后，就關上了門，之後，她走到了客人的身邊，說：「小女子認真想過了！決定不放棄公子！因為小女子無法作出：放棄公子的決定！小女子再次希望公子三思！」

李嫵陽說：「白天我已和姑娘說得很清楚了！這方面的事，我們就不要再說了！請姑娘多多諒解！姑娘！我想睡了！明天，我還要趕路呢！」龍牡丹見客人又對她下了逐客令，於是，她認為：也只有最後一搏了！於是，她即脫光了上衣！

李嫵陽一見，即閉上了眼睛，有些慌亂地說：「快穿上！快穿上！你這是幹什麼？！」

姑娘說：「你已看過我的身子！看過我的**了！所以，你必須要娶我！」

李嫵陽說：「我什麼也沒看到！你一脫衣裳，我就閉上了眼睛！」

姑娘說：「我相信你沒看，但你無法證明你沒看！如果你還不同意娶我，我就去告訴我爹：說你看過我的**了！那我爹一定會和你拚命！」

李嫵陽說：「我已經和姑娘說得十分清楚了！我一句話，都不想再說了！姑娘想幹什麼，隨便！就是你爹將我打死，我也是同樣的態度！」

龍牡丹見美青年不吃她的這一套，於是，她想到了：也只有去找她爹：讓她爹幫她了！於是，她就即向她爹的房間而去，見到了她爹后，她就告訴了她爹：說她已看中了那個美青年！說她太愛他了！說她已去找過他，說她想嫁給他！但他就是不同意！之後，她就向她爹撒起了謊：說她為了向他表示自己的真心，她將衣裳全脫光了，準備將身子給她！但他還是先前的態度！爹！她看過女兒的身子了！什麼都看到了！你一定要逼著他娶女兒啊！……」其實，龍牡丹之所以要撒這個謊，真是希望能與美青年結百年之好！

客棧老闆聽了女兒的話后，立即就想到了：如果這個房客，不肯娶我的女兒，那我就敲他一杠子，讓自己發一筆財！於是，他就對女兒說：「你先去睡覺吧！爹一定會為你做主的！你就等爹的好消息吧！」

聽了爹的話后，龍牡丹就向自己的房間去了。……之後，客棧老闆即就向美青年的客房而去，到了美青年的客房門口后，他就敲起了門，且說著：「開門！開門！」李嫵陽問：「誰呀？！」

客棧老闆說：「客棧老闆！」

李嫵陽下了床，給他開了門，客棧老闆進了門后，對房客說：「我女兒將情況全和我說了！你小子太膽大了！太放肆了！你已看過我女兒的**了！你什麼都看到了！要是你再敢說：堅決不娶我女兒！我就讓你去做大牢！縣太爺和我是好弟兄！我讓他滅了你都可以！也就是我一句話的事！」

李嫵陽說：「我什麼都沒看見！她一脫衣裳時，我就閉上了眼睛！」

客棧老闆說：「但你無法證明你沒看啦！」

李嫵陽說：「我用自己的人格向你發誓！我真的沒看！」

客棧老闆說：「人格是狗屁！你必須要娶我的女兒，一是因為你看了她的一切！二是因為她太喜歡了！你就不應該做傷她心的事！……」

李嫵陽說：「我已經和她說得很清楚了！我不會改變我的態度！我說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就真的什麼都沒看！我真的累了，有事明天再談吧！打我一頓，或讓官府判我個大罪，或殺我的頭，都隨你！」

客棧老闆見青年的神情，一點也不象是說假話，而且，他說不娶他女兒的態度十分堅決！於是，客棧老闆就不再為他的女兒出力了，而是決定為自己謀財了！這樣，他就對青年說：「你肯定是看了我女兒的一切！人都是要臉的！你還是個年輕人，要是我報了官，讓我的好朋友縣太爺判你個大罪！你這輩子就沒臉做人了！就完了！因為我是善人！所以，我還想救你！此事，我們可以私了！年輕人，你看我對你多仁慈！多好！」

李嫵陽聽后說：「怎麼私了啊？！」

客棧老闆說：「你給我十兩銀子，此事就到此為止了！我說話算話！如不算話，就是烏龜王八蛋！灰孫子！這是解決這件事的唯一途徑，若你不接受這種私了，我也只有被逼去找縣太爺了！……」

李嫵陽說：「你這是敲詐！就算我給你十兩銀子，這些銀子也不能讓你更富啊！」客棧老闆說：「多一文錢，畢竟是多了一文錢！沒有一滴一滴的水，怎麼有大海啊！」之後，他對青年說：「這種私了的辦法，你到底接受不接受？！」

李嫵陽笑了，說：「接受！在我的眼裡，你就是個可憐，可笑的人，這十兩銀子，就算我觀賞你的觀賞費！」

客棧老闆聽后，很是高興地說：「那你這就將銀子拿來！」李嫵陽從包袱里拿出了銀子，交給了客棧老闆，客棧老闆拿過了銀子后說：「雞叫二遍時，我就來叫你，你就走！否則，明天看著你離開，而我又告訴我的女兒：我也無能為力，那我的女兒，一定會更加傷心！而你夜裡走了，我就可以對她說了：你是在夜裡逃走的！我就可以騙她了：說你已向我保過證：說一定會娶她的！那我就大罵你了！罵你是個小人！是個說話如放屁的人！是個根本就不值得她愛的人！這樣，她也許會好受些！好了，我走了，讓你多睡會！」

李嫵陽聽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