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婚前婚後
大婚之日,整個雲深不知處似乎因紅綢變得熱鬧了些,那些個來參加婚禮的家主,公子,姑娘些成功地讓往日如同仙境的雲深不知處添了些人氣。
畢竟比起往日,可以說是嘈雜,到處都有歡聲笑語,嬉戲打鬧,其中就有來過藍氏聽學的各家弟子。不過,若不是帶著抹額太過明顯,藍氏弟子也想這般,今天這般喜日可不會弄什麼些懲罰之類。
入席過後,在大家都期盼的情況下,身穿華麗婚服的兩人攜手而來,一席紅衣攜裹著的柔情,全都給了身旁之人。
小心翼翼地讓人不能將面前此人與他們印象中的藍啟仁聯繫起來。
「原來,藍先生沒了鬍子是這般俊俏。」
「可不是,看樣子藍先生是很愛方玲仙子了,連留了這麼些年的鬍子都給剪掉了。」
「要說我們此前哪能想到能見啟仁兄這副模樣,這小心翼翼的模樣,是怕新娘跑了不成。」
感嘆和調侃話語都在祝福著這對新人。喜氣洋洋的氛圍圍繞在雲深不知處。
被強行穿上紅色衣服的藍忘機在藍曦臣抱歉的注視下,被迫滾了婚床,一張可可愛愛的小臉面無表情,渾身散發著冷冷的氣息,更加可可愛愛了。
方玲伸出魔爪rua了藍忘機肉肉的嬰兒肥,藍忘機驚疑地看著方玲,大大的眼睛里都是譴責,好像在說你怎麼可以這樣。
方玲訕訕地收回了手,從衣袖裡拿出一個大大厚厚的紅包給藍忘機。
這是,滾床錢。
藍忘機拿著方玲給的滾床紅包,彆扭地說了句「謝謝。」讓方玲手有些癢,但還是沒付諸行動。
然後就是塞了兄弟兩人一人一個改口紅包,讓兩個小大人叫了一聲「叔母」。
然後藍色衣服的帶著紅色衣服的走了,徒留下紅色衣服的方玲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唉聲嘆氣。
藍啟仁,「方玲喜歡孩子的話,我們可以自己生。」不用這麼眼饞曦臣和忘機。
「對呀!到時候生個一兒一女,四個小孩站在一起肯定很好玩,說不定忘機還會笑著帶弟弟妹妹玩。」方玲彷彿受到了啟發,越想越覺得好對。
看著藍啟仁的面容,眼睛蹭亮,柔聲道,「夫君,是以成婚別叫我方玲,喚我夫人即是。」
走進,拉進他們之間的距離,方玲主動握住藍啟仁的手,含情脈脈的注視著。
雖然覺得可能有哪裡不對,藍啟仁望著那雙滿是愛意的雙眸只覺得心底軟的一塌糊塗,那磁性的嗓音道出了一句,「夫人。」
「夫君~」回應藍啟仁的是方玲明顯帶著激動和小尾音的喚。
喝了交杯酒,方玲一個輕推讓藍啟仁跌坐在床上。
「夫人,我們……唉,夫人!等等!」
「小心撕衣服……別傷了手……」
「別說話!」
「……」
大婚後,雲深不知處和姑蘇安靜了許多,除了雲深不知處多了一門藥理符元課程和一枚守在課堂上並且坐在最後的藍先生以外,一切一如既往。
話說,上課的藍夫人好溫柔,講的好好懂,比藍先生強烈不少。
至於藥理符元不要緊無甚重要浪費時間的思想與言論,你看看坐在蘭室末尾的藍先生再開口吧。
婚前對結婚是有著無限的柔情擁有無限的遐想,婚後雖然沒有想的那麼夢幻,但好歹也是有著一段甜蜜時光。
正所謂你彈琴來我吹笛,你砍柴來我做飯。方玲就倒在了第一步。
她,丹峰之主,煉丹奇才,不!會!彈!琴!
方玲一臉嚴肅的看著藍啟仁給她示範了一小段,看著藍啟仁行雲流水的操作,不由眨了眨眼,好像也不難的樣子。
藍啟仁,「夫人,試一試。」
方玲咽了咽口水,學著剛剛藍啟仁的樣子,結果不僅沒有藍啟仁彈出的優美,反而雜亂無章略有些刺耳。
畢竟人家是一撥一拉,而她完全是一戳一戳,能好聽就奇怪了。
方玲心虛討好道,「夫君,看來這音律上我還是不及夫君的,不然我就不練也可?」
藍啟仁善解人意道,「夫人未學過音律,彈成這般是可以理解的。」
看著藍啟仁一副善解人意,彷彿有著無限耐心的樣子,方玲有些慌亂。
結巴著,「夫君,我該去看看我的丹室布置得如何了。」期期盼盼地看著藍啟仁,隨時準備逃出嚴室。
然而藍啟仁一句話打破了方玲的想法。
「丹室曦臣和忘機在監督著進度,夫人我們繼續。」
方玲不放棄道,「這,曦臣和忘機這麼小怎麼能監督,不行我要去看看。」
但……
藍啟仁笑了,盛世容顏,此刻方玲並不想欣賞。
「夫人不必憂心,我們繼續。」
行叭,認命的方玲跟著學了起來,只要等會藍啟仁不後悔就行。
良久……
聽著無甚改變的琴音,看著萎靡的方玲,藍啟仁竟是發不出半點火氣。
要是其他人,他可能就要發怒罰抄家規,但現在他教的是自家夫人,只有深深的無奈之感。
「我們今天就學到這裡。」
聽著藍啟仁的話,方玲打起精神。
「接下來,我們來練習劍法吧,雖然你一把摺扇耍的極好,卻始終不是正道。」
戰五渣加身,習扇子只是為了更高火溫的方玲瑟瑟發抖。
天吶!到底是什麼迷住了她的眼睛,竟然會答應這個男人做藍夫人!
我有悔!真的!
丹室
藍曦臣和藍忘機對視了一眼,看著坐在他們對面的方玲,有些好奇,畢竟叔父此刻在丹室外面的院子里,嗯,思考人生?
「你們兩個在想什麼?快吃呀,這可是我為丹室完工專門從綵衣鎮買回來慶祝的。」方玲倒了兩杯茶水給兄弟二人,然後給自己倒了杯果酒。
桌上擺著滿滿當當的食物,是雲深不知處不曾有的辛辣食物和葷腥。
兩人接過方玲遞過來的茶水,藍曦臣遲疑道,「叔母,叔父這是?」
藍忘機也好奇的看著她,等著她回答。
方玲不在乎的說道,「你們叔父近日深深覺得自己還未能趕上先祖萬分之一,在我給他當頭一棒后便想出了站在露天,吸收日月精華來洗滌塵喧的靈識。」然後用手拈了塊滷肉,一口吃掉,再喝一杯果酒。
藍曦臣:……
藍忘機:……
門外雖站在院子里但不影響聽見丹室動靜的藍啟仁:……
方玲拿起酒壺正準備再倒一杯,就感覺到了兩股注視,藍曦臣和藍忘機看著她……手中的酒壺?
「曦臣,忘機,要不要來嘗嘗?」方玲聲音極具誘惑。
「這果酒帶著桃味,入口回甜不醉人,如同飲糖水一般,要不要試試?」看出兩個小孩的心動,方玲立即倒了兩小杯,這個果酒如同甜酒一般,雖說她加了不少養身藥材,但還是不敢給多了。
小孩子好奇就得給他試試,越不給越拒絕就越惦記,更何況她面前著兩小隻在她見來還是第一次對一樣東西這樣好奇。
但此刻方玲絕對想不到事情會如此的嚴重,她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藍忘機一小杯果酒下肚,先是「碰」的一下趴在桌上,讓方玲慌了下,結果發現是睡著了后就鬆了口氣。
還未感嘆藍忘機小包子是一杯倒,藍忘機小包子好像醒了一樣從桌上起來,端正坐好。一雙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方玲,表情嚴肅地對方玲道,「叔母,雲深不知處不可疾行。」
糯糯的嗓音,水汪汪的大眼睛,方玲表示就算是嚴肅的小表情也不能抵擋是小可愛的事實。
「嗯,不可疾行!叔母你記住了嗎?」藍曦臣跟著對方玲說道。
那略帶迷離的眼神,讓方玲意識到藍曦臣也醉了。
嘖嘖,還不待方玲吐槽兄弟兩人這酒量和醉酒後的可可愛愛。
藍忘機小包子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起身對方玲行了個禮,打開丹室的門,不怒自威地朝院子里接受月光洗滌走去,大聲道,「叔父,雲深不知處不可夜遊!」小奶音都帶著嚴肅。
藍啟仁看著藍忘機遲疑道,「忘機?」
明明不過是很正常聲音大小的疑問,卻讓藍忘機用雙手捂住雙耳,很是正經地道,「叔父,雲深不知處不可喧嘩!」
像極了平時藍啟仁跟藍氏弟子腔調的聲調。
偏生這時候藍曦臣慢悠悠地走過來,還擋在藍忘機面前,雙眼迷離地重複,「叔父,不可夜遊!不可喧嘩!」
「叔母說了,你要洗地?」藍曦臣轉身看向藍忘機,有些不確定最後兩個字。
得到藍忘機小包子一個大大的點頭后,像是瞬間注入了力量一般。
藍曦臣,「叔母說了,你要洗地!給你一棒子在露天日月下能趕得上先祖萬分之一的洗地!」人家說的肯定極了也自信極了。
藍啟仁滿腦袋問號,被叫到的方玲則是一臉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跟著滿腦袋問號,實則內心狂笑不已。
藍曦臣從藍忘機手裡拿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拿的小樹枝,一臉神聖的放到藍啟仁手心。
「棒子在這裡!叔父你洗吧!努力!」藍曦臣說完這番振奮人心的話,牽著藍忘機往邊上挪了一點,就這麼看著藍啟仁,似乎是想觀摩他怎麼洗滌。但見他沒動作,就投來了疑問目光。
兄弟倆的神情好像再說你怎麼還不洗地。
「哈哈哈……」方玲忍不住了,她憋笑憋的好辛苦呀。
「叔母,雲深不知處不可喧嘩!」
「叔母,不可喧嘩!」
藍啟仁,藍啟仁能怎麼樣?
第二日,雲深不知處就有了一條新家規,雲深不知處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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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寫邊笑,我覺的我好難,這是自產糧哦,更新可能不怎麼準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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