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挑選燕窩
「叮鈴鈴！」
收到短訊沒多久，齊星月的電話打了過來。
「錢收到了嗎？」
電話里，齊星月冰冷的聲音傳來。
「剛收到……」
「立刻將醫院的手續給弄好。」
齊星月冰冷的說道：「我現在就趕來醫院。」
不等楊凡問什麼，電話就被掛斷了。
不到半個小時，一輛卡羅拉停在楊凡不遠處。
一個身材高挑，五官完美無瑕的玉人從車上下來。
楊凡有些愧疚：本來齊星月開的是一輛奧迪A6。
但為了給楊凡湊那一百萬，只能賣了那輛奧迪，然後買了這代步車。
「齊姐姐！」
唐果一見到齊星月，就高興的大喊。
齊星月一見到唐果，也是有些錯愕。
剛才楊凡還說唐果的手術失敗，急需20萬……
楊凡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哼！」
齊星月忽然冷哼一聲，狠狠的瞪了一眼楊凡。
「不就是唐果出院時，還欠了醫院20萬嗎？」
齊星月冷冷的說道：「我之前既然答應你，會負責唐果的所有醫療費，就絕對不會食言。用不着找那種無聊的理由，讓我給你儘快打錢。」
楊凡苦笑一聲……這個理由，也挺不錯的。
「上車！」
齊星月面無表情的說道。
「有什麼事嗎？」
楊凡抱着唐果上車以後，也不知道齊星月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
甚至不知道齊星月為什麼會這麼罕見的主動來找自己。
齊星月懶得解釋，直接開車來到濟世堂。
安城最大的中藥鋪。
楊凡連忙說道：「唐果的病已經全好了，沒必要給她買什麼補藥……」
「別自作多情了。」
齊星月冷冷的說道：「今天是阿姨的五十壽宴。你是不是忘得一乾二淨了？」
齊星月所說的阿姨，是齊家家主齊蒼海的妻子吳敏。
楊凡這才明白，為什麼齊星月會專門來接自己。
「掌柜的，我之前預定了一盒燕窩……」
矮胖的掌柜連忙說道：「齊經理你訂的是豪華燕窩禮盒，已經準備好了……」
齊星月問道：「掌柜的，能換嗎？」
掌柜立刻說道：「齊經理你真是消息靈通，知道濟世堂剛進了一批最頂級的血燕窩……」
齊星月有些難以啟齒：「趙掌柜，我之前訂的是9888的豪華燕窩，能不能換成999的燕窩？」
趙掌柜一下子就沒那麼熱情了：999的燕窩，是濟世堂里最低檔的，幾乎沒什麼利潤。
「齊經理，這不合適吧？」
趙掌柜冷淡的說道：「你已經預定好了，現在臨時變卦……」
齊星月越發尷尬：「趙掌柜，我知道這不合規矩。可看在濟世堂和食為仙酒樓多年合作的份上，能不能通融一下……」
趙掌柜都不再搭理齊星月。
楊凡在一邊看着，心裏不是滋味。
齊星月向來要強，要是逼不得已，怎麼可能會臨時變卦，換最低檔次的燕窩。
看來剛才為了籌齊20萬，真的一點閑錢都拿不出來了。
「行了，我們不換了。」
楊凡站出來說道：「就按照原來預定的吧。」
「閉嘴！」
齊星月把所有氣都撒在楊凡身上：「需要你來這裏打腫臉充胖子？」
楊凡笑了笑，說道：「掌柜的，就要那豪華版的燕窩禮盒。」
趙掌柜不屑的瞥了一眼楊凡，認出他就是齊家的那個廢物贅婿。
他懂什麼燕窩？
能付得起錢？
「給。」
趙掌柜很快拿出一盒包裝精美的禮盒。
楊凡剛碰到這禮盒的瞬間……
「嘀。」
「分析完畢。」
神農玉立刻發出提示：「燕窩有效成分：唾液酸，含量5％。」
「嗯？」
楊凡沒想到，神農玉居然還能快速的分析藥材中的有效成分。
「怎麼了？」
趙掌柜見楊凡沒拿過禮盒，不屑的哼了一聲：「你不會連一萬塊錢都拿不出吧？」
楊凡說道：「這點錢我還是拿得出的。不過這燕窩質量不好啊……」
「哈哈哈！」
趙掌柜忽然大笑：「你這廢物贅婿，真的連一萬塊錢都拿不出啊！」
「虧得你剛才還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現在是想隨便找個借口，不要這燕窩了嗎！」
齊星月也是被楊凡氣得夠嗆：這種無聊的「小聰明」，一眼就被人看穿，只會更加丟人現眼！
「楊凡，你給我退下！」
齊星月忍不住呵斥。
楊凡對趙掌柜說道：「這燕窩真的值不了那麼多錢，這營養價值估計連雞蛋都比不上……」
齊星月惱羞成怒的呵斥：「楊凡，我讓你閉嘴，聽見沒有！」
「你這廢物，還敢嘴硬？」
趙掌柜冷哼一聲：「今天我就讓你開開眼界！」
說着，趙掌柜轉身去濟世堂後院的倉庫。
「楊凡，你到底要做什麼！」
齊星月氣急敗壞的說道：「這種時候，誰要你這廢物來逞能！」
楊凡臉色平靜的看着齊星月：「放心，這件事交給我。」
「齊姐姐。」
唐果也拉了拉齊星月的衣角：「哥哥很厲害的。」
齊星月低頭看了一眼眨著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唐果，俏眉皺了皺，但也不再說什麼。
很快，趙掌柜就從倉庫里抱出來不少燕窩。
甚至有幾個燕窩，通體血紅。
「血燕窩？！」
齊星月忍不住驚呼出聲。
普通的燕窩，是燕子用口水凝聚而成。
這種血燕窩，可是燕子以自身精血凝聚而成，藥效要超過普通燕窩的百倍！
「這批燕窩，是濟世堂剛入庫的，都還沒來得及包裝！」
趙掌柜將所有燕窩都鋪在櫃枱上：「光是這血燕窩，就價值幾十萬，還有價無市！」
「你這廢物難道還敢說，這種燕窩，營養還比不上普通的雞蛋？」
「嘀。」
「嘀。」
楊凡一靠近，神農玉就發出提示。
「這種血燕窩，其實也是名不副實。」
楊凡忽然隨手拿起幾片有些殘破的燕窩：「在我眼裏，所謂的血燕窩，還不如這玩意。」
「哈哈哈！」
趙掌柜見楊凡拿起的「燕窩」，哈哈大笑：「這玩意，根本不算燕窩！」
「你知道它是用來做什麼的嗎？血燕窩太珍貴了，不能隨便包裝，只能用普通的燕窩包裹着……這再普通不過的燕窩，包裹血燕窩之後，僅有的一點唾液酸都會被血燕窩給吸收。」
「這玩意，和你倒是很搭配：都是廢物！」
楊凡笑着說道：「既然和我這麼搭配，趙掌柜，這燕窩就忍痛割愛，賣給我吧。」
「齊經理，你是不是被這廢物拖累，真的拿不出錢了？」
趙掌柜對齊星月說道：「我和你也合作多次了，你要是真的連一萬塊錢都拿不出，這豪華燕窩禮盒，我可以送給你啊。」
「你需要讓這廢物來這麼搞笑，費盡心思，不就是不想要預定的燕窩禮盒，想要換成最低檔次的燕窩嗎？」
齊星月又羞又惱，恨不得把楊凡的嘴巴給縫上。
「趙掌柜，讓你見笑了。」
齊星月從潔白的手腕上拿下一個金鑲玉的鐲子：「這鐲子至少價值一萬……」
楊凡臉色微變：「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唯一遺物……」
「給我閉嘴！」
齊星月有些崩潰的對着楊凡呵斥：「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個字，以後就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趙掌柜見到這鐲子，眼神頓時發亮：「齊經理，我這裏可不是當鋪……不過我們也算認識很久了，就讓你用這鐲子換豪華燕窩禮盒吧。」
齊星月一接過燕窩禮盒，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多呆了。
「等一下。」
趙掌柜忽然將楊凡看中的幾片燕窩，隨手扔給楊凡：「這幾片廢物，和你很搭配。就算是我額外送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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