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陰晴不定的天氣

第1章 陰晴不定的天氣

陰晴不定的天氣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玫瑰王國每個人從一出生的那時候起,身上就會有一枚種子,用心培育才能開出自己的那朵花來。直到這個人成年,他的花也在遇到心愛的人在隨之綻放,把這花送給她,只要對方肯接受自己的花。花兒的魔法也就開始了,它會保護兩個人的愛情,見證兩個人的愛情,誰要是變了心,那朵花就花漸漸的枯萎,回歸成為一枚種子回到主人的手中,也許再也不會生根發芽。

城堡古樓,特色小鎮,石板青階。

鎮里的人們喜笑顏開,每個人都為了自己滿意的生活而忙碌。鎮中的廣場上有一個巨大的玻璃罩,在裏面綻放着一朵十分耀眼的紅艷玫瑰,它的生命力旺盛,是這裏的玫瑰們的守護者,鎮民們對它也充滿著敬意,世世代代的將其守護。

最近開始總是頻繁出現的異常,時不時狂風大作烏雲密佈叫人分不清東南,時不時雷霆陣陣驚得人膽顫心驚,時不時艷陽高掛熱得人汗流夾背口渴不止,時不時陰雨綿綿路面青苔從起濕滑難行,時不時雪花紛紛壓得樹枝花叢盡數彎腰折斷,時不時的夾雜着冰雹,驟降的溫差,叫玫瑰王國的一切都無法很快適應,使得玫瑰王國的玫瑰們瀕臨凋落,那廣場之上的玫瑰也在被奪走其生命力量,玫瑰王國自然迎來了大限。

鎮民們有些惶恐不安,他們的生活千百年裏都是風調雨順,從沒出現過如此陰晴不定驟變的狀況,就連度冬的衣物都不曾備下過。

大雪紛紛僅在一夜就將玫瑰王國染成了白色,積雪很快的末過了膝蓋的深度,整個玫瑰王國安靜了。

王宮之中,一少年站定,雙目緊閉,合十雙掌,陣法開啟,能量傾走,少年髮絲飛揚,光幕衝天黃金之氣耀眼將壓沉沉的天空瞬間照亮,整個王宮的雪在頃刻之間落化成水沿着排水溝流走。

光幕落下,少年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睛裏佈滿了星辰,充滿了活力朝氣;清秀俊逸的面龐,飄逸利落到耳畔的發束,整個人溫潤淡雅溫柔且有着非常堅毅的心。

少年腳落地,踏在流過雪水的地面,雙腳被刺得刺骨的疼,很快那驟低的溫度漫過了他每一根神經,將他的雙腳凍得通紅。

啪嗒,啪嗒,身後傳來一頓不緩不急的坡跟與地面接觸的聲響,腳下的溫度也在回升,空氣的濕度也在變化。

回身看去,一個黑髮中夾雜了幾許白色的長發飄然自帶靈氣,只見他雙手捧著一雙長筒靴緩步而來。

「殿下……。」他的聲線柔和,卻缺失著溫度。緩緩抬眼,那雙眼眸靈動,像是會吃掉人的魂識一般。

少年接過鞋子穿戴好,驅身站起,眺望着這漫天的星空,眉上躊躇。他的能力還不夠強大,沒辦法保護整個王國不受侵蝕。

那人沉下眼眸,那靈動的眼睛驟然消失轉瞬而現的是一雙藍瞳,瞳中流轉逐漸化成血紅色。微收眼瞼,聲線微沉緩緩道:邪妖!

「邪妖!?玫瑰王國千年之來從未有此一說,邪妖更是無稽之談。」少年聲線雖溫柔,話語十分的篤定的否決了來人的揣度,回身端視着面前略顯年長的男人。

「此邪妖從來不是外來物,只是本族的人心的邪念招來了黑暗所致。」男人據理辯解道,言辭里更是篤定,所言不假。

「信口胡言!」一脆聲聲的聲音傳來,打破了二人僵持;她隨着音落而翩然至。來人髮絲飄然,幽黑濃密偏長,身材不算高挑,一百六五,踩着一雙高跟紅鞋,修身的羅裙雲袖,露出精緻的鎖骨和修長的美腿;五官精緻,眉眼輕靈。

「菱雪?你怎麼出來了?這麼冷的天露肩露腿的,小心着涼。」說着,便脫下了自己的長衫給披在了來人的身上,裹着嚴絲合縫,扣上了口子,只露出了她的小腿和那雙紅色耀眼的高跟鞋。少年比少女高出了一個頭,小心翼翼的將少女護在自己跟前,似乎有點害怕她會落入他人的眼眸里。

不由得氣氛略微的被帶騙了,少女羞怯的沉了沉眼眸,微微的紅潤的臉頰在濕冷的空氣里泛上了溫度。

「咳咳……;殿下,鄙人所言從未有錯。此乃邪妖作祟,必須得儘早除之,否則定然釀成大禍。」男人輕咳幾聲,將二人略偏的軌跡帶了回來。

「胡說,簡直一派胡言!」菱雪毫不客氣的駁了男人的話,二人將起爭執。

「菱雪為何會認為大師所言有誤?」少年問道,他雖然不信邪妖之說,可由著菱雪沒有着實的話怎可駁得掉堂堂魔法大師。

「這場必不可免的禍端起由就是你……;荊鯊。」少女菱雪絲毫不懼怕眼前的男人,直指荊鯊道。「他與你乃是宿怨。」菱雪毫不避諱的嚷道,話出她就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對着這裏不容侵犯的首席大魔法師說話,日後她又該如何立足?

話出少年驚愕不已,荊鯊首席大魔法師更是錯愕一頓;他的宿敵?思緒百轉,很快他的心中便瞭然,那錯愕的情緒也隨之煙消雲散。心中黯然竊喜著這個少女的能力還未被完全覺醒,不過她所見的倒也實在是太叫人恐懼害怕。

「你看見了什麼?」少年關切的問道。少女顧及不了許多,與荊鯊相視一眸沉沉的緩和了心情便回道:我,看見了一個女子,她的雙眸充滿著仇視,飽含着痛苦的嚎叫,捧著一個男子的身子。

「那女子是何許人?」

「你拆散了她一家。」說罷,菱雪抽離了所視的空間,整個人都略顯得虛脫。二人相望着荊鯊,想要一個完美的解釋。

「是真的嗎?緣由呢?」少年問道。荊鯊心上一頓盤算,面色無辜,深深的嘆息。

良久緩緩輕起薄唇道出過去的塵封:菱雪所視之人名喚天翎,乃是玫瑰王國曾經唯一的繼承人。

話出驚人,二人怔住;他二人從不知玫瑰王國還會有這樣一個繼承者的存在。

「若少王子,山中的那座立着禁地的城堡曾經乃是一座學院,臣是其中之一的教學者,天翎公主乃是我等的學子。她聰慧過人,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什麼樣的法術一學便會,日後定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王者。可她心高氣傲,目中無人,在學院裏沒有一個朋友,也從來不把我們這群老師放在眼裏。」荊鯊眼眸里多少的落寞不甘盡顯,沉沉嘆息。

「哎······也許是我們管理得太過嚴苛,使得他變得十分的叛逆。有一天他終於闖出了禍端,他竟然在那座城堡里找到了通往異世界的大門,並開啟了大門,他去了另一個世界,我們沒辦法只好都跟了去。」荊鯊縱淚而下,嘆息不止。

「我們在那個世界裏分頭尋找着她,當找到她的時候,她竟然與另一個世界的人結婚了。我也很矛盾,要不要帶她回來,可是我已經通知了其他的人,校長也開啟了大門,為了倆個世界的和平安定,只好強行帶她回來。公主觸犯了界法,只好將她的記憶洗掉,不料她法力如此之高,我們都敵不過她,也激起了她的反逆之心召喚來了黑暗力量,我等判定她此刻的危險程度,玫瑰王國承擔不起如此重創,只好將他封鎖在那座城堡里。」荊鯊惋惜憤憤的說道,他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一晃時間都過去了千年,你們都不曾想起過被囚禁起來的那位公主,不免有些為之難過。

「那少年呢?他和天翎公主是什麼關係呀?」菱雪問道。

「這,我等還真的不知道。至此我等便封了山,立禁制任何人進入那座山。」

若少王子陷入深思,眼眸已經跳躍到了那座巍峨的山峰之上;事情已經千年過去,難道天翎公主還是放不下嗎?

「若異象的起源真的來自她,就必須化解這千年來結下的結;我要去找她好好的聊聊。事關玫瑰王國,作為王國的王儲,我相信她不會將魔爪伸向曾經自己要守護的子民。」若少王子突突然的說道,這一舉動可驚詫了兩人,紛紛規勸阻止。「也是,解鈴還需系玲人,這結是您結下的,自然應該由您來解!」聞話,荊鯊深知若少王子並未戲言,而是真的會這麼去做。

「殿下,若臣出面就能化解天翎公主的怨恨,哪怕是死臣也無二話。只要殿下與玫瑰王國安然無恙,臣願意赴湯蹈火做任何事。」荊鯊趕忙的說道,拳拳自己的決意。

「不可,不可!若是您親自前往,雖是有誠意在卻也不能讓天翎公主消退敵意。還是得緩緩,期間需要鋪墊,說客。」若少王子慌忙的說道,否定了自己的決斷,他還是不夠深思熟慮;誰也沒發現荊鯊的面上微微的吐露了一口氣,輕鬆了不少。

「我想到了,若天翎公主如此在意那名少年,那我就懸賞召集魔法師前去為少年診治,多少可以駁一些好感度吧,讓天翎公主看見我等沒有任何敵意的待她。」聞話,荊鯊小聲的鄙夷不屑著。

「殿下,臣等自認為玫瑰王國上下還是有不少的魔法師能夠與之抗衡的,不至於如此顧及討好。」荊鯊的話中不難聽出他想動用武力鎮壓,可若少還是於心不忍,他覺得當年的天翎公主也沒有太大的過錯,已經受了千年的幽禁足以。

「恩怨是時候也該作了結了,我決定親自前往當說客說服天翎公主放下心結。」

「殿下,此行危險,還是交給其他人吧,您可是王儲,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玫瑰王國可怎麼辦呢?」荊鯊關切道。一旁的菱雪倒是看得一頭的莫名其妙,眼中的荊鯊首席大魔法師變化瞬息呀。

「若少殿下,菱雪願意陪你前往。」聞話,若少笑得可是甜膩,回身眼眸里全是眼前的少女,不由得輕撫的摸摸頭。

「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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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詭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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