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你是我的女人

296、你是我的女人

孟凜說道:「剛才說過了,食色性也,這些東西都是人性之中最本能的東西,可以說根深蒂固。因此只有這方面能迅速給他啟示,以至於讓我們的計劃獲取成功。同時,我們可以以控制住這個打動他內心的角色,進一步對他進行控制。可以從其他方面入手,綜合利用親情和友情等東西,總之以情入手,應該能牢牢的將這個不識人間煙火的怪物網羅進本門來,並加以利用吧!」

葉孟禪點了點頭又問:「可是……一定要用春.葯?」

「當然。」孟凜點點頭說:「因為段七郎是一個未曾啟蒙的出塵高手,如果不佐以春.葯,就算是這個辦法也達不到預定的效果,我們可能那麼多時間去慢慢的醞釀,去等他跟一個選用的角色產生感情嗎?呵呵,你說呢?」

葉孟禪連連點頭,他這時臉色己經恢復正常,除了感覺這個方案有些兒下三濫之外,其他己經完全被孟凜說服了,或許他不理解象孟凜這樣一個富家子弟,為什麼會懂這麼些無良伎倆吧,而且分析得還頭頭是道相當的在理。

正如孟凜所說的,這所有的方案果然就只有這處方案最有效果。

因為後來發生的一切正如孟凜所說的那樣,段七郎確實很快就進入了我們的圈套,事情也完全按我們計劃設想的那樣去發展。

很明顯,假如我們換任何一種方案,都不可能如此立竿見影。

除了了解段七郎之外,其實孟凜當時很想這件事快些出個結果,因為孟凜很想跟這個段七郎交交手,他是否被本門網羅因此顯得相當重要了。

因為這直接關係到孟凜該用哪種方式來對付這個世外高人。

所以孟凜才出了這個餿主意,這個辦法其實讓段七郎無比快活,說實話,這小子應該感謝孟凜才對。

事實上,段七郎這小子感謝孟凜個屁,當時他舒服完了,馬上就想翻臉不認人。

在合歡散的強大功效之下,這一對狗男女當時那就一個爽快,別的不說,拿倆人當時所達到的境界,就知道他們有多麼的舒坦。

總之這種古秘方的催情葯就是這樣,它能讓服用者達到最佳的預狀態,給你最美妙的境界,當然這隻限於孟凜所知道的「合歡散」,其他的效果孟凜不敢保證。

段七郎第一次明白了除武功之外的最高境界,因此就算衝刺以畢,他仍然緊緊的摟着趙雅蘭,只覺得自己由一個武功最高的人,變成了世界上最快活的人。

「哥……」這時候趙雅蘭才從迷亂中清醒過來,她眼睛中灌滿了對這個人物的敬仰,柔柔的說道:「你真棒!我好喜歡……可是你好討厭。」

本來這話段七郎聽來是相當的矛盾,喜歡了怎麼還會討厭呢?語無倫次啊!

不過當時他心裏快樂無比,只覺得她說的一切自己感覺很受用,這是一種沒理由的喜歡,好像這娘們這時候放個屁出來,他也會感覺格外有韻味。

「妹子。」段七郎再不善言辭,這會也得有所表示了:「我也喜歡你。」

「嘻嘻……」趙雅蘭快活的笑了,她說這些話可不是計劃內的安排,一個女性,當她以性為職業的時候,男人想真正的讓她提升己經成為她職業的事情的興趣,那是很不容易的。

但是段七郎做到了,他以優秀的體質和極高的服務質量讓趙雅蘭獲取了更深層的快樂,因此這個娘們這時候媚眼如絲,風情萬種的說道:「別騙我了哥哥,才不相信你呢……你要真喜歡妹子地話……你就娶孟凜!」

這句話是計劃中的,因為趙雅蘭的任務就是要纏緊這個男人。

如果能達到目標地話。第一階段地十萬塊會在第一時間中打進她地帳戶。隨之地第二步計劃接着就會啟動。

雙方在兩倍於第一步計劃地價錢基礎上,再進行第二步地洽談。

「娶你?」顯然段七郎從來就沒想過這事吧,這時愣了一下。

「對嘛……人家要你娶我,哥哥!」趙雅蘭嬌滴滴地說着,嗲得令人骨軟筋酥。

「可是……」段七郎稍一猶豫就說道:「你得帶我去孟家。」

趙雅蘭大失所望,因為段七郎所說地目標,正是她計劃地死敵,那些神秘地幕後人告訴了她一個公開條件;就是讓段七郎沉浸在她地柔情之中,忘掉這件事。

「為什麼呀哥哥!」趙雅蘭不滿的叫道:「你不喜歡人家!」

說着嘴巴高高地噘起,並用把一直用來輕撫段七郎結實胸膛的手抽了回去,狠狠的推了他一下,乾脆別開了臉,裝作不想理他地樣子。

段七郎一愣,相比之下,之前趙雅蘭的臉色就好多了,現在的樣子……所謂最難消美人恩,她突然改變的態度令他感覺不安。

很奇怪,雖然才跟這個女人相處了這麼點時間,他己經感覺她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和親近的人,莫非就是因為倆人做的那點破事?

「妹子。」段七郎突然記起一個很重要的事來:「你叫啥名字?」

「沒良心!」趙雅蘭還是不高興,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都這麼對人家了,還不知道我名字!你真差勁……臭男人,你叫什麼?」

「段七郎。」段七郎嗅了一下自己,好像並不臭啊……變成臭男人了,是一件失敗的事。

「告訴孟凜,你叫什麼。」他堅持問著,好像不達目地誓不罷休似的。

「趙雅蘭,記住了臭男人,你敢對我不好……哼!」

確實,段七郎己經在瞬間就打算對她一輩子都好了,畢竟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碰女人,而且還是這麼漂亮的女人,象他這種不識女人滋味的傢伙,肯定會死心踏地的對這個女人好,因為這一切對他來說,簡直象夢。

「嗯。」段七郎不善言辭。他只會簡單的應允了一下,然後想把對方再一次拉進自己懷裏來,這是一種直接的表示,象趙雅蘭這樣的女人,當然能夠理解,於是她高興的偎入他懷裏,嘀咕道:「你說地……敢不對我好,哼!」

段七郎緊緊的摟着對方,這時候趙雅蘭突然掙脫他說:「我們去洗個澡吧。人家身上都被你弄得臟死了。哎呀……你真討厭。」

段七郎愣了一下,於是鬆開了她。倆人一起進了浴室。

對段七郎來說,今天是一個很具有特殊意義的日子,他有很多事都在這一天被超越了,比如第一次碰女人,第一次跟女人一起洗澡,這可真他媽的帶勁啊!

倆人一起淋浴,因為讓自己獲得過無法言喻的快樂,趙雅蘭開始喜歡起這個男人來,這時更覺得他身上有種令人着迷的天真和童稚,女人就喜歡這味道。

「來,我給你搓背!」她主動給段七郎說着,段七郎聽話的轉過身去。

趙雅蘭於是細心的幫他揉搓著肩背,段七郎很久沒洗澡了,很快就被對方搓出了很多污坷。

她大呼小叫起來:「哎呀你可真臟,臭男人看看你身上有多少髒東西啊,真是噁心死了……別動我給你打點肥皂,這樣更好搓!」

說着果然認真的給他清理起來,段七郎幾時有過這樣地美事,一來二去外腎又異樣起來,就聽趙雅蘭一把揪住它叫道:「哎呀哥哥,它又……起來了!」

段七郎也費解地盯着這玩意,媽的!

趙雅蘭嗔了他一眼,低下了頭。

這次之後,段七郎因此對趙雅蘭的感覺更深了,他們洗完澡之後,差不多到中午了,因為征戰不休,他好像有點累了,這時候的趙雅蘭如此的善解人意,趕緊對他說:「累了上床歇息哥哥,來我們擦乾了去床上吧……我也有點累了呢。」

段七郎乖乖的依着她擦乾了身上的水珠,跟着趙雅蘭回到了床上。

段七郎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問還揉着眼睛,把腦袋埋在自己胸膛的趙雅蘭:「什麼時候了?大概幾點了?」

趙雅蘭見他柔柔的問自己感覺很開心,她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告訴他說:「快五點了……你有事嗎?」

「去孟家。」段七郎拋出這一句之後,趙雅蘭只差不抓狂了,她生氣的吼了起來:「你去孟家幹嘛?你老掂著孟家幹嘛?還說愛我,可你就記得孟家!」

段七郎見她突然又發火愣住了,獃獃瞪着趙雅蘭一動不動。

「對不起哥哥。」趙雅蘭趕緊道歉了:「可你也不能老掂著孟家,你想去孟家幹嘛哥?能告訴妹子嗎?」

段七郎猶豫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不能告訴趙雅蘭真相,因為他再笨,也知道殺人是犯法的,如果真讓她知道自己想殺人,她還會對自己好嗎?

「哥!」趙雅蘭不滿意了,她嬌嗔道:「你說啊哥哥,為什麼找孟家呢?」

「有事。」段七郎沉默良久才拋出倆字。

「有什麼事啊!你一直掂記着孟家幹嘛?是不是……找你的女人?」

「我沒女人。」段七郎簡單且堅定的說着。

「真的?不對……你真沒良心,我不是你女人嗎哥哥?」

段七郎聽了這話,心裏沒由來一甜,這時暗暗想道:「是啊,你是我的女人,我自小就孤苦零仃,想不到竟然能擁有自己的女人……從今天開始,我一定要對我的女人好,要好好呵護你,不能讓你傷心心吃苦,受人欺負!」

「不錯,你是我的女人。」段七郎輕輕的說着,就算他說話簡短而沒有表情,趙雅蘭也能聽出他話語中的情意,她的心中一熱,有些感動起來。

於是她輕輕的偎進段七郎的懷中,段七郎緊緊的擁抱住她,倆人沉默起來,安靜的一動不動。

大概中午的時候,倆人終於從床上爬起來了。

因為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軟語溫存了一會,這個「性趣」很快就又冒出來了,繼續干吧,反正輕車熟路的……因此在起床前,倆人開始咯吱打架。

事後兒,從大清早的到現在,她還沒吃過東西呢,於是她掙脫了段七郎的懷抱,說道:「你餓嗎哥哥?我們去吃飯吧!」

段七郎當然餓了,這時候從床上一躍而起,本來他是想從包里拿青稞給她吃的,可是看了看漂亮的女人和她漂亮的卧室,他突然浮起一縷自卑來。

他畢竟不是傻瓜,苛刻的生活條件他能適應,但是不代表別人也能適應。

如果說一開始他弄不明白別人是怎麼活地話,現在他己經對這個世界有了更多地了解了,象這樣一個擁有香車豪宅地漂亮美人,能吃他賴以活命地炒青稞?

段七郎獃獃地坐在床上,好在趙雅蘭並沒有注意他地臉色,這時自顧穿上了衣服又說:「哥哥。穿上衣服我們出去吃飯吧!」

段七郎這才從床上站起,趙雅蘭打量了他一下說:「換套衣服吧哥哥。你還有啥衣服?」

說着好奇地走到門邊,拉開段七郎視若至寶地帆布口袋,翻看起來。

裏面還有一套藍布衣,也是那種四袋地古老款式,一個長長地灌滿了顆粒狀物體地象粗大腸似地灰色布袋,趙雅蘭好奇地把它拉了出來,問段七郎說:「這是什麼啊哥哥?裏面是什麼東西?」

「青稞。」段七郎赤條條站在她面前。應了一句。

「青稞?」趙雅蘭好奇的重複了一句又問:「什麼東西啊?」

「我的乾糧。」段七郎想取套衣服穿上,但是看到趙雅蘭如此好奇,有些不忍心打斷她,只能繼續站在她跟前回了一句。

「你就是吃這個東西?」趙雅蘭不太相信的從布袋裏抓了一把青稞出來,然後猶豫了半天才弄了幾粒擱嘴裏,小心奕奕的嚼了起來。

「呸呸呸!」趙雅蘭很快就跑到垃圾筒邊上吐了起來,這東西有什麼吃頭,她很不理解的抬起頭來。發現段七郎開始穿衣服了,於是好奇的問:「你就是吃這個嗎哥哥,這東西那麼難吃,你……怎麼咽得下去啊?」

段七郎迅速的把袋裏地那套衣服穿上身了,然後轉過身來對她說:「這是我師叔給我準備的,當年本派出師之後,下山歷練的弟子都以這種青稞作為乾糧。」

趙雅蘭愕然瞪着這個神秘地漢子,這才知道他力大無窮是有原因的,這人只怕就是傳說中的「武林中人」。沒聽說他有門派的嗎?

趙雅蘭因為長時間瞪着段七郎,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衣服那麼不入流,那麼的老土,街上那些幹活的搬運工和民工穿得都比他要時髦一些……

「哥哥。」她走近段七郎,打量了他一下說:「去買套新衣服吧!」

段七郎一愣,趙雅蘭於是拖着他就往外走:「我帶你去買衣服哥哥!」

趙雅蘭說動就動,倆人什麼都做了,因為段七郎給了她從沒有過的滿足感,她這會兒對他己經有好感了。也想把他裝扮得入流一些,於是帶着他就上街。

車子己經被段七郎毀掉了,雖然發動機沒什麼,但這樣子肯定不能再開了,趙雅蘭心疼的繞着車轉了一圈,只能帶段七郎去街上搭車。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時裝店,趙雅蘭也顧不上這份開銷算誰地了,心甘情願的給段七郎買了幾套衣服,一氣花掉近千塊,弄得段七郎一愣一愣。

段七郎也不是沒錢的人。他那四十六塊七毛錢還擱帆布袋的夾層內袋裏呢,他更不是不認識錢的白痴。小時候也跟師父他們打打酒買買鹽之類的,也花過錢,可這會兒看到趙雅蘭給自己買的幾套衣服所支付的錢,那份駭然就可想而知了!

那時候的錢跟這會兒也沒啥大區別啊,不就多了一種百元和二十元地大鈔票嗎?怎麼現在的錢就那麼不值錢了,買幾套破衣服就得花那麼多錢?

你看這褲子半舊了據說叫做「牛仔褲」,它咋就值那麼多百元大鈔呢?

還有這件半截袖子的短汗衫,天哪……這不是黑店老闆在搶錢吧!

段七郎獃獃的捧著趙雅蘭給自己買的衣服,這才感覺到這個世界變化太快太瘋狂,看來他在地窖里閉關練武的時間中,發生太多讓他弄不懂的事了……

段七郎被趙雅蘭催著去換這些衣服,對段七郎來說,這些衣服和褲子太緊巴了一些,包括那件昂貴的T恤,根本就沒有他四季都不換的那兩套藍布衫,因此他小心地把自己換下來地藍衫給收好了,時刻不離手的隨身帶着,生怕人家給他丟掉。

他把衣服換好了出來之後,趙雅蘭臉上浮起滿意地表情,然後讓他提着大包小包,又帶着他去買鞋子。

鞋子是白色的運動鞋,對段七郎來說,這玩意比自己穿習慣的黃色毛皮鞋確實要舒服一些,他頂了頂腳再跺了幾下,臉上浮起滿意的表情。

「不錯!」打量著煥然一新的段七郎,趙雅蘭浮起滿意的表情來,因為跟一開始的土包子相比,現在這個男人別提有多英俊了,冷酷而帥氣,令她芳心大悅。

當然這是因為感情的原因,其實段七郎長得並不咋滴,而且太陽穴突出來太多了給人一種古怪而詭異的感覺,可趙雅蘭對他己經有感情了,對比前面他的老土,肯定會感覺他帥氣多了。

「好了哥哥!」趙雅蘭美滋滋的挽著段七郎的胳膊說:「我們去吃飯!」

服務員把段七郎換下的鞋用一個盒子給裝好了,遞給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段七郎,就聽趙雅蘭推開那袋子說:「不要了,你們給扔了吧!」

段七郎大為心疼,只是趙雅蘭己經開口,他不敢違抗她的意思,只能一步三回頭的被她拉出了鞋店,眼睜睜看着服務員把那隻盛鞋的袋子給扔外邊垃圾筒了。

倆人又攔了輛車,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一家中檔飯店。

對普通人來說,其實吃東西在大酒店遠遠沒有這種專門吃飯的中檔飯店舒服,大酒店東西賊貴,但你真的餓了,你會覺得在這樣的豪華地方吃起來有一種隔靴搔癢的味道。

但是這種專門吃飯的飯店就不同了,你想吃什麼直接點得了,炒上幾個菜再叫瓶喜歡的酒,慢慢享用起來,往往會給你一種酒足飯飽的愜意感。

象趙雅蘭這樣的老江陵市了,她肯定知道這點,於是他帶着段七郎來到附近一家比較有名氣的「家常炒菜」館。

這家館子的生意好極了,趙雅蘭跟段七郎進去之後,對迎上來的服務生說:「給我們一間包廂,還有嗎?」

「對不起。」服務生客客氣氣的說道:「包廂沒有了,不過大堂還有一個空位。」

趙雅蘭一愣,她也知道這兒菜炒得好,這個時間根本就沒空位,能在大堂找到一個空位算不錯了,於是點點頭,就跟着服務生到了那個枱子前面。

這是一個四座小台,趙雅蘭便拉着段七郎坐下了,然後接過菜單點了一大拉菜,完了對服務生說:「先給我來兩聽飲料,要冰過的。」

服務生點點頭就去了,趙雅蘭於是一邊坐在座位上等,一邊跟段七郎閑聊著。很快飲料先上來了,是兩聽牛奶。

大堂里相當熱鬧,就在不遠處有一張桌子坐了不少人,滿桌都是男人,竟然沒一個女的,而且滿桌的男人年紀都在二十上下三十不足的樣子。

他們因為喝了酒,很多人都把上衣給脫了,不少就露出脖子上拇指粗的金鏈和紋身、甚至蜈蚣一樣的醜陋刀疤來,看來只怕不是好人。

這些人還在喝啤酒,很多人都喝得臉紅脖子粗了,因為正值當年,桌上又沒有女性,所以喝成這樣子難免就會流露出本性,大多數男人一邊喝酒一邊大聲說笑着,同時左顧右盼,目光盡往附近的異性臉上瞟,蠢蠢欲動。

他們隔趙雅蘭和段七郎不過一張桌子,因此倆人一坐下之後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趙雅蘭長得挺出色,那些男人少不得多看幾眼然後相互傳告了一下。

其中一個看到她之後認真的打量了她一會樂了,他低聲對夥伴說:「我認識她,她是個雞!」

「不是吧?」另外一個不太相信。

他轉過身去認真的打量了一番,仔細看了看趙雅蘭良久,這才回過頭來小聲對那傢伙說道:「長得那麼漂亮,而且挺清純,怎麼可能是雞?」

「絕對!」那個小子滿臉的得意,他信誓旦旦的說道:「我有印象,以前她在一家夜總會上班,我點過她的,這娘們特別騷,什麼活都肯干,玩起來相當舒服,我連續包過她幾次,因此記得很清楚,是她沒錯!」

「真的?」另外一個壞笑着又看了看遠處的趙雅蘭說:「她叫什麼?」

「我只知道她叫蘭蘭,真名叫什麼不知道。」

「暈……這麼熟會不知道名字?」另外一個不相信了,因為趙雅蘭長得特正點,就這麼看上去,確實不象是風塵女子:「你他媽,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吧?信你才怪!」

「操,人家做這行的,能告訴你真名嗎?你傻了吧蠢貨!」

「說的也是……真的?」

「操,信不信由你,我吃了撐的?跟你開這玩笑?」

本來這一桌是大廳里最吵鬧的,可是這小子跟夥伴一嘀咕開了,滿桌人突然安靜下來,坐對面的因為距離太遠聽不清倆人在說什麼,不過他倆臉上的猥瑣令他們相當警惕,於是不滿的叫開了:「你們在說啥呢?滿臉的騷樣!」

「沒啥沒啥!」最初那小子趕緊這麼說着,而另外那個用悄悄告訴身邊的人了:「看到不?就我們後面那個漂亮女的,其實是個小姐,賣的……」

再過去一點地也好奇了。直著嗓子就問:「你們嘰歪些什麼呢?那麼神秘?」

那人於是湊過頭去低聲嘀咕了一番……很快這個消息就傳遍了,滿桌地男人都興沖沖地支起腦袋去打量趙雅蘭,而且議論紛紛,大夥都顯得特別興奮。

「不是吧?混哪兒地?這種貨色不錯了,老子得去照顧啊!」

「騙人吧?有這麼漂亮地小姐?在哪上班?」

「你小子是騙人吧?真認識她,去打個招呼,看看人家還理不理你?」

大夥都喝了酒,所謂酒後亂性,這時候一個個都有些把持不住了,一邊議論,一邊掉過頭來往趙雅蘭和段七郎這邊看着。

其中一個還是似信非信,聽了一個夥伴起鬨趕緊接腔:「是啊是啊,如果你真認識她的話,過去打個招呼吧,看看人家理不理你?」

他們說話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一邊的趙雅蘭注意到他們有些不對了,於是往這邊看了一眼,雖然發現那桌上的男人們都在注意自己,不過她並不認識這些人,也沒往心裏去,繼續跟段七郎說笑。

象她們這種人,因為接觸地人多了,過後就忘了也不奇怪,因此那個男人對她有極深的印象,但是趙雅蘭對她的印象且不是很深。

進過境遷,她們往往只記住那種她們有感覺的人,那些對自己有好感的顧客,能記住的且不多。

那一桌顧客果然是混社會的,所謂人多成匪,這時候因為喝了酒,更是有些張狂起來,尤其是那個認識趙雅蘭的傢伙。見大多數人都不相信自己不免惱火,這時受不了夥伴的賭,便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朝趙雅蘭走來。

趙雅蘭正跟段七郎在說笑,突然看到一個光着上身,胳膊上刺著一條龍地年青人端著酒杯過來了,他笑嘻嘻的對自己說:「蘭蘭!還認識我嗎?」

趙雅蘭看了看這個人,馬上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不免一愣。

不過她看了看年青人,當下臉就一沉,浮起滿臉地不高興來。

因為自己所從事的職業,趙雅蘭馬上就明白這個人跟自己是在什麼場合下認識的了,象這種大廳廣眾之下遇到這種熟人的情況,對她們來說很丟人,一般來說嫖客也都挺自覺,不會主動上來套交情,大家裝不認識。

可是她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找上門來了,不由又惱又怒,因此當時極其尷尬,就是打死她也不會承認倆人認識了。

「對不起。」趙雅蘭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說:「我不認識你。」

「耶!」那邊桌子上的男人們唯恐天下不亂的起鬨了,這些被酒精沖昏了頭的傢伙們看到同伴出醜一個個怪叫起來,有些還打起了口哨。

那個男的本來就因為酒有些暈頭暈腦地,而且他跑過來認人,也是想撐個面子什麼的,只是想不到好端端的過來被人冷眼一噴,那個臉就丟大了。

「嘻嘻……」他怒極反笑,這時自顧喝了一口酒,然後又說:「你怎麼就不認識我了?真沒良心哪蘭蘭,記得去年你在大都會夜總會上班對嗎?那時候我可連續包了你三個晚上,你就忘了?」

「流氓!」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人這麼認出來了,趙雅蘭殺人的心都有了,她狠狠的瞪了這個混混一眼,站起來對段七郎說:「我們走,不吃飯了!」

段七郎一直安靜的打量著這個醉態可掬的混混,這時慢慢從桌邊站了起來。

那個混混被趙雅蘭這麼一噴,可謂顏面掃地,聽着自己兄弟的倒彩聲此起彼伏,也只差不浮起殺人地心了,這時看到那女人跟她猥瑣的男伴要走,胸中的邪火只冒,盯着段七郎就發飈了:「看什麼看小白臉?瞧你這張臉就知道吃軟飯,盯着我幹嘛?不服氣?老子有錢包你女人,你不服氣?」

段七郎沒理他,只是嗡聲嗡氣的問趙雅蘭:「雅蘭,你生氣了?」

趙雅蘭本來被氣糊塗了,聽他一問,突然記起段七郎那一身匪夷所思的力氣,眼睛不免一亮,這時氣極敗壞的叫道:「遇到個瘋子了,當然生氣!」

「讓他死還是活?」段七郎還是不動聲色,安靜的問著。

「死了就好!」一說出這話,趙雅蘭馬上意識到後果也許會極其可怕,因為段七郎力氣賊大,既然他能單手拖車、關門就把車關破,要殺人只怕跟拍蒼蠅似的簡單。

於是她趕緊改口說:「揍他可以,別弄出人命,為這種人不值得哥!」

「嗯。」段七郎溫柔的笑了,他聽話地說道:「我聽你地。」

說着他跨了一步,也不見怎麼動作,一手就揪住那個橫眉豎眼的傢伙,抬手閃電般地在他身上戳了幾下,然後退了一步說:「如果你一輩子不走路沒事,否則走一步斷一節骨頭,在七步之內,你會碎掉七截腿骨,信不信由你。」

段七郎說完把他往後一推,退了一步對趙雅蘭說:「我們走。」

那人本來滿臉霸氣的,可是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家揪住了,而且還閃電般用手在身上點了幾下,這才吃了一驚,正在發愣就聽他說了一番瘋話,愕然之後,更是大怒起來!

邊上,他的同伴們看到對方對自己兄弟動手,也是勃然大怒,一起站了起來!

那個混混這時候也清醒過來了,怪叫一聲把手裏的杯子一摔,然後吼道:「敢動我!操你媽你找死!」

說着往前衝過去追段七郎,他抬腿往前,沖一步就聽自己腿上發出「咯」的一聲,他一下沖了四步,就聽腿上發出清脆的「咯、咯、咯、咯」四聲,然後劇痛才傳了上來……

他痛得一聲大叫,往前一撲,就撲倒在段七郎他們曾經坐過的空桌子上!

他臉色突然就變得煞白,這時哪裏還有半分怒氣,撲在桌子上就象殺豬似的慘叫起來,再看他一雙腿竟然變得軟耷耷的,擺出一個極為詭異的模樣,根本就不象正常人的腿腳了,就如同一隻沒有骨架支撐的軟公仔的假

大夥都被驚呆了,混混的朋友們也駭然,可是他們人多勢眾,雙方的人數比例懸殊太大了,他們哪能那麼輕易就被嚇著,就算他好像有點本事,畢竟他們人佔優勢!

於是一個大塊頭象坦克似的沖了過來,他也不是不懂法,這時看到自己兄弟倒在地上好像很痛苦,便大叫道:「媽的打傷我兄弟想跑,你別動小白臉!」

段七郎本來帶着吃驚的趙雅蘭在往外走,看到後面追上來人便又小心問道:「雅蘭,揍他們?」

「不,不,不!」趙雅蘭知道他惹禍了,一看那男的腿變成那樣了,就知道他骨頭被打斷不少,女人都怕事,真出事就膽怯了。

她這時候怒氣早就沒影了,怕他打傷更多人,趕緊說:「別理他們,我們快走哥哥!」

段七郎應了一聲,這時後面那個汗子己經衝上來。

因為看到有人打架,附近桌上的客人早己作鳥獸散,這時就騰出不少空位,那個追來的混混本來就是仗着人多才衝上的,對他露的一手有所忌憚,他也怕自己吃暗虧,因此長了個心眼,順手就提起一張椅子,掄起就朝段七郎頭上砸去!

段七郎不聞不問,只到那椅子砸到頭頂時才舉手一擋,就見那張堅固的高背硬木靠椅結結實實的砸在他手臂上,一下就崩得粉碎!

趙雅蘭嚇得尖叫一聲,段七郎且無動於衷,就象被蚊子咬了似的沒有反映。

這時看到趙雅蘭害怕,浮起一臉柔情,細心的替趙雅蘭掃去頭髮和肩上的木屑,不無溫柔的對她說:「別怕雅蘭,不理他們。」

說着果然不理人家,跟趙雅蘭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那男的握著一條凳子靠背的碎木條愣住了。

因為段七郎的神情也太牛了一點,他替趙雅蘭拍去木屑之後,竟然連頭也不回,繼續跟他女人往外走,就象那個輪凳抽自己的人不存在,或者是透明人。

當時的情形如此詭異,這個男人有那麼強的身手,偏偏把那個普通女人的話當聖旨,她讓他別理他們,他果然就絕不再理他們。

好像她吩咐下來后,對方就是打自己、或者騎在自己頭上拉屎拉尿也行。

這種情形的震攝力太強了,一個如此強壯的男人,竟然能如此聽一個被人疑為妓的女人的話,那種古怪的感覺令所有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大堂里突然就安靜下來,那個混混的朋友們也被震住了,他們本來想暴起傷人的,可是眼前的一切令他們一下僵住,大家一起停了下來。

一開始撲倒在桌上的混混還在慘叫,可是因為劇烈的疼痛很快就暈過去了,店堂里突然安靜下來,大夥的呼吸之聲清可辯。

坐滿了人的餐廳就這樣啞雀無聲,大夥都象傻瓜似的一動不動,眼睜睜的看着段七郎帶着趙雅蘭走出飯店大門,揚長而去。

只到倆人在店外搭車走了,他的同夥這才清醒,那個掄凳砸了段七郎的傢伙臉色都變了,他有氣無力的跌坐在身邊的一張椅子裏,不知道在想什麼。

其他人擁走上來攙扶著那個被痛暈的同伴,這才發現他臉色白得象紙,而且腿也軟綿綿的,被大家一攙軟耷耷的拉在地上,腳掌竟然反折過來了,那情形別提多恐怖,弄得他們臉色如土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只到邊上一個顧客小心的提醒他們說:「他的腿好像斷了,傷得挺嚴重。再拖下去只怕連生命都有危險……還是趕緊把他送到醫院裏去吧?」

其他人這才清醒,七嘴八舌地出著主意,一個跑去結了帳,然後跟其他人一起。匆匆忙忙背起傷者就往外跑。

事以至此,他們也顧不得尋找事主,擁著受傷地那個小夥子一起去醫院了。

其他人這才各歸原位,店裏地服務員和保安這時候也出現了,店方也及時地報了案,只是鬧事地雙方都跑遠了,加上吃飯地又己經付賬了,雖然被砸碎了一張高背椅,好在其他也沒什麼大損失。飯店也只有自認倒霉了。

客人們繼續吃飯,只是因為段七郎當眾露地那一手,大夥都圍着這件事議論紛紛。一個個顯得相當興奮。

畢竟在現代地大都市,象這樣傳奇地故事不可多見,段七郎和他女友地事情因此轟動一時,尤其是那些女性客人,被他當時地表現感動得不行,大家一傳十十傳百,更是把他捧成了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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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都市青春 重燃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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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你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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