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我段七郎藝高人膽大

293、我段七郎藝高人膽大

「方林強。」沉默了一下,我吩咐他說:「讓段七郎進江陵市來,你們可以在同時實施其他的行動,但務必給我一個跟他正面衝突的機會,我要試試他的實力。」

方林強猶豫良久,一向果斷的他終於再一次浮起了這種尷尬,然後他有些不知道所措的說道:「少爺……作為你的安全護衛管理人員,我認為這樣是對你安全的不負責任,我建議你放棄這次行動,盡量避免跟段七郎正面衝突……這是我的看法,請您慎重考慮!」

因為緊張,他再一次搬出了「您」這個尊稱,而且臉色板得緊緊的,滿臉都是那種冒死直諫的堅毅,不免令我又好氣又好笑……

為了怕他一緊張直接叫我「掌門」,把邊上的沅玉弄得更加迷糊了,我也懶得再跟他辯解了,畢竟這是他的職責,我的行動在他看來是輕率和不負責任的,作為一個負責我安全的下屬,他有權力阻一切不利我安全的因素出現,假如我的決定跟他的安全主題想背,他要反對也是正常的,畢竟他堅持的是原則,就算我是掌門,在這個時候,好像也不能太不給他面子了。再說了,在當時的情況下,我根本沒機會給他展示自己的實力用以說服他,既然這樣,我還是暫時別提這個事吧,只能另想辦法了。

於是我不再說話,車子裏再一次安靜下來,很快車就開回孟家,回到書房之後我打開電腦,開始看到跟段七郎相關的詳細資料。

果然在於段七郎相關的資料頁面里,又有了不少剛剛才更親的資料,隨着信息的不停更新,我電腦里關於這個怪物的資料也越來越全面了,從最初的不名所以,到現在的詳細描述,段七郎一輩子比較有意義的事都被搜集進這個資料夾里了。

這上面的東西比方林強描述的要詳細多了,莫渺在交接之後,其實段七郎的所有信息都己經被他總結好了,這時做成一個總結髮在給我的資料里。

因為有半輩子中的大部分時間是呆在一個小密室里,所以關於這個人的生憑描述,充其量也沒有很多,更多的都是關於他的武功,因為鬼影子和曾良騏的近身接觸,這些曾經空白的信息,漸漸有了具體的內容,展示了一個更加全面的段七郎,除去對鐵掌門的描述,以及對「九陽破璧」的抽象形容,關於段七郎的本人,上面是如此描寫着的:段七郎,一九六八年二月十七日出生,因為是棄嬰,所以出生父母不詳,而具體生日被其家人刺於貼身衣服之上。六歲之前一直在街上乞討,只至六歲時被鐵掌門第一百一十六代掌門楊尊收歸門下,隨本門祖師姓段,名七郎,奉為本派「承技」弟子。

五年後,段七郎入本門密室閉關,修習本門世傳武功「九陽破璧」神功,此功屬至陽至剛之武術,修成之後有不可思議之威力,相傳該門創派祖師段鐵匠,昔年因為擁有此絕技,可以以掌化為鐵鎚,擊鐵鍊鋼,可謂神奇之至!

歷二十五年,段七郎功成出關,自此習成開派祖師之後、從無本門門人練就的絕技,「九陽破璧」奇功。

此人不擅與人交際,孤僻寂寞,不過個性堅忍,意志頑強,認定之事一意孤行,絕不會因為任何原因更改,如果成為己方對手,屬終極強敵,寧可避不可就。

這就是對這個貧窮而寂寞的絕世高手的描述,看着這些簡單的字句,再看着這個其貌不揚的段七郎的照片,我頗為感慨,這傢伙真有種讓人不得不敬佩的神奇!

段七郎終於有點惶惑了,因為他這才發現城市可以大成這樣……

每次當他逼近一個城市的時候,他是總會放慢腳步,然後慢慢的朝這個城市走去,可是當他靠近江陵市的時候,這才明白自己進入的是如何龐大的一個城市。

雖然一路走來,段七郎也不再是當初的段七郎了,而且對這個城市略有耳聞,可只到進入這個華夏的第一大城市時,才明白江陵市究竟有多大,瞬間就把以前經過的那些感覺大的城市給比下去了,因為江陵市是亞洲乃至世界的著名大都市。

江陵市是華夏中央的四個直轄市之一,她就象一位風姿綽約的成熟少女,如此妙曼動人的處於我國大陸海岸線中部的長江口,不僅如此,她還擁有華夏最大的工業基地、最大的外貿港口,有超過2000萬人口居住和生活在江陵市地區。

段七郎當然不知道,就是這個令他目瞪口呆的大都會,其實昔日只是一個以漁業和棉紡織手工業為營的小鎮,就是這麼樣的一個小鎮,最終漸漸變成了國際上數一數二的大型都市,在19世紀時,由於江陵市良好的港口位置使其開始展露鋒芒,她就象一個塹露頭角的少女,開始了令人眼花繚亂的變化……

今日地江陵市,不僅是華夏重要的科技、貿易、金融和信息中心,更是一個世界文化匯粹之地,江陵市已經發展成為一個國際化大都市,並致力於建設成為國際金融中心和航運中心。

當然了,段七郎並不了解這些典故,作為一個沒見過啥世面地「鄉下佬」,他除了對這個城市有一種近於無邊地寬闊感之外,基本上也沒有其他地感覺,當然了,這個大城市有一些其他地方不能看到地高層建築,媽地高得離譜……

知道這裏就是江陵市后,段七郎知道自己下一步應該做地,就是找到那個神奇地姓黃地傢伙了,段七郎來江陵市地時候,老師叔曾經給了他一些資料。因此他知道我是江陵市一個大富翁地獨子,名叫孟海騰,是孟氏企業地老闆,這是一個無人不知地江陵市名流,他如果來到了江陵市,隨便問一個當地地江陵市人,應該能問到他地下落。

孟海騰地兒子就是殺害梁夢龍地罪魁禍首了,此人現在英國讀書,但是暑假肯定會回老家江陵市,如果要殺這個人,只能在暑假期間去孟家尋找……

段七郎歷經千辛萬苦,終於來到了這個繁華美麗地國際大都會,可到了這兒,因為這個城市大他媽地大得離譜了,他倒有些兒蒙了……老子該去哪兒找我去?

大城市裏車比人多,段七郎象往常一樣,是趁著天黑摸進城地,這個時候差不多是凌晨了,相對來說城市還比較安靜,他就算想找個人問問路什麼地。但是根本就找不出合適地對象,於是他想選僻靜地地方先調息一下,然後再找地方休息休息,以便在天大亮地時候找人打聽孟家地下落,然後找到我報完仇,好回老家。

因為想找個安靜地地方,慢慢地他就走到海邊去了,畢竟大清早地,海邊地人還挺少,這又不比數十年前還有人趕海,現在地江陵市人都己經把這門活給忘乾淨了,因此當段七郎來到海邊地時候,就發現這兒相當安靜,感受着微咸地海風陣陣拂過臉龐,傾聽着海浪輕輕地拍擊著沙灘,四下顯得恬靜安詳。

段七郎於是走近海邊,從口袋裏摸出青稞袋子,從裏面抓了一把乾糧出來,他看着炒好的青稞,再想想不久前自己在武漢璇宮飯店所吃的那些美味,不由輕輕的嘆了口氣,這時把青稞塞進嘴巴,一邊俯下身來弄水就著好嚼乾糧……

只是一把海水入嘴……我操這是什麼怪味道,怎麼又苦又咸還有股子腥澀的異味?海水一入嘴,段七郎就差點把滿嘴的青稞給吐出來了,只是心疼那把乾糧,這才皺着眉頭難過的把它給吞下肚子,然後悻悻的想道:「媽的你是不是吃了好東西,就忘老本兒了?現在吃青稞就沒滋味了?段七郎啊段七郎,你不能這樣啊,做人不能忘本啊!不是有句話叫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嗎?丫過了一天好日子就看不起青稞了,這可是老師叔連夜炒好的啊……」

他正在感慨,就聽前面突然傳來汽車的引擎聲響,接着只見一輛小轎車越過公路路面,朝海灘邊開來。

那車離這兒不過數十米左右,因為天色還很早,所以車的大燈還亮着,只見車開進沙灘之後,因為沙子太軟,它慢慢就陷進沙灘里,最後車子完全陷住不動了。

汽車在那兒折騰了一會,只見車門被人推開了,接着一個衣着時尚的漂亮女人從車裏鑽了出來,她打量了自己的車一會,然後悻悻的四下張望起來,隨之發現了苦着臉在一下一下嚼著青稞的段七郎。

女孩從車裏摸出一名煙來,自己點了一枝,這才朝段七郎走來。

段七郎不正暗裏責備自己嗎,突然看到一個漂亮女人下車了,並且還朝自己這兒走來,當時心中就是一凜,隨之心中狂跳,趕緊一個轉身,以側面對着那個女人,生怕她突然出手,把自己按在沙灘上強姦似的……

「喂!」女人果然是沖自己來的,還沒走近,她就沖自己叫道:「能幫幫我嗎?」

段七郎本來想避開對方的,可是她竟然找上自己來了,這時更是一愣,心中更是擂鼓般劇烈的跳動起來,當下更是橫運內家真氣,先感應一下對方是不是會武功的、有陰謀的高手,然後才慢慢的轉過身來……

只是剛一看到那個女性,他心中便好像被人拍了一掌,眼前更是一陣眩暈……因為這個小娘匹他媽的真是太漂亮了,你看她秀髮如絲,臉色白,眉毛便如兩片細柳,精巧的伏在光潔的額頭下方,再下面是一對清亮嫵媚的妙目,顧盼之間百媚俱生,風情萬種……一管筆直秀氣的鼻子下面,是粉嘟嘟紅通通的櫻唇,雙手抱着胸前,手上夾着一隻香煙,顯得有些兒滄桑,但更給人一種成熟和醇香的風情之美。

「喂!能幫幫我嗎?」女人走近了段七郎,這時先吸了一口煙,然後挑着眉又拋出這麼一句來。

段七郎這才回過神來,這時美人近在咫尺,她身上的濃香一陣陣的撲面而來,更令他心魂不定,六神無主七上八下起來,只是人家開口相問,總不能不給面子老是裝作沒聽見吧,於是強運真氣回了一句:「有事?」

「嗯哪!」女人應了一句又說:「我車子陷到沙灘里去了,你能幫想個什麼辦法嗎?怎麼才能讓我把車開出沙灘哪?」

段七郎對這個汽車的印象一直不怎麼好,本來看到那台車陷進沙灘心中有種本能的欣慰,可是這會兒聽到這個美女這麼一說,這才認真的打量了那車一下,裝作很同情的樣子,嗡聲嗡氣的說道:「開不出去了?」

「是啊!」女兒一雙妙目不停的縈繞在段七郎身上,這時悻悻的說道:「本來我想開近海邊坐在車上看看海的,想不到竟然陷進沙灘開不動了,你能幫我想想辦法,把車弄出沙灘嗎?」

這女人遇到的是段七郎,這傢伙從來沒坐過汽車,因此對這個大東西根本就不了解,這會兒看着人家開着車來陷沙灘,要是其他人肯定會罵這女的是瘋子,就他認為一切都理所當然……不過這女人長得如此漂亮也是一個原因,這就是美人的優勢了。

「唔……」希七郎慢騰騰的把手上盛青稞的袋子擱回帆布袋子,然後拉上布袋的拉鏈,把那個他視為至寶的袋子跨在了肩上之後,這才看了看那輛陷在沙灘上還開着大燈的車說:「我看看能不能幫你把車給拖出沙灘吧。」

說着他就朝那車走去……因為是背對着她,這個女人狠狠的朝沙灘上吐了一口唾沫,顯然段七郎一身的土氣令她十分不屑,這時趁著對方不注意她噁心的吐了一口唾沫,然後跟着段七郎朝自己的車走去,心裏還暗暗想到:「把我的車拖出來鄉巴佬?真不知道是雇我來勾引你的那個傢伙瘋了,還是你這個土老冒瘋了,不過老娘反正是按劇本來演的,錢也收了,倒看看你們能給我演出什麼大戲!」

段七郎慢慢走近那車,先站在車前打量了它一會,然後再俯下身來看了看車頭,把手搭上車引擎蓋輕輕的按了按,再直起身來,走到車尾部打量了一會。

那個美女這時候走過來了,她咬着煙捲抱着膀子,透出一種慵懶的隨意來,這時更浮起滿臉的玩世不恭,看了看車再看看段七郎說:「怎麼樣大哥,你想出辦法來了?怎麼幫我拉車啊,就你一個人只怕不成吧……去哪兒找幫手呢?你住在附近對嗎?是不是你還有很多民工夥伴啊大哥,你……真住附近?」

你才住附近呢……段七郎看了看「附近」,媽的這附近不全是水嗎?雖然這海賊寬能使人浮起想寫詩的衝動,可是以段七郎的文化水平,也就能寫出「大海啊,你全是水」之類的千古絕句來,他才不想住在這水裏呢,老子又不是水鬼……

於是他把肩上的挎包往後挪了挪,又對這個香噴噴因為慵懶還松垮垮的美人兒說:「有勞你退後一點,不然泥沙弄髒了你的裙子……」

「弄髒裙子?」女人低下頭來提起裙擺,這樣一對白生生的大腿就露出來了……初見此等魔物,段七郎當下嚇得面色大變,一個趔趄只差不被那兩隻大腿上的陰毒氣息給逼倒在地,他趕緊橫運內家之真氣,用真元護體才勉強把持住身子……

「不會的啦!」女人把裙子提得更高了,這樣更白更嫩肥的大腿都露出來了,她好像還不放心似的低頭往自己裙裏面看了看,特勾引的說:「人家注意著呢!」

段七郎眼睛一黑……他長這麼大了,除了自己的大腿之外,從來沒看過任何包括男人在內的人的大腿,可這會兒這個美人兒突然就把自個大腿給奉獻出來了,還根本沒讓人準備……天哪這會出人命的!

他當時就感覺鼻端一熱,一股無形的熱流象真氣般直衝腦髓,通體一下就變得酥麻軟耷,偏偏全身軟,丹田地內家真氣也造了反只往下沉,然後集中到某一點,立既令它堅逾金鐵,褲子因此變緊了,出氣更猛,腰板更直溜了。

「嘻嘻……」或許是感受到了段七郎的失態,這個騷娘們把裙擺給放下了,這時掩著嘴笑了起來,她一對桃花眼兒直直的盯着段七郎,一隻手按著自個的下腹,不僅將腹溝處引人暇思的溝壑襯托出來了,同時還擺出一個妓級的風騷的boss笑得花枝兒亂顫,斜望着段七郎說:「大哥往哪看呢,哎呀你可真壞……」

段七郎當下又是一個趔趄……你說這人武功雖然高,可是遇到類似地陰毒婦人兒。尤其是那些個長得相當漂亮、通體冒着誘人香氣、令人外腎特容易筆挺不憤的婦人兒,你武功再高也是空的,雖然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可是武功高者,其實最害怕的還是怕腰細胸高屁股翹,尤其是武功高到段七郎級,又閉關練了二十五年絕世武功,不識女人滋味的高手,在這種敵人面前那只有死一條路了……

段七郎當時的腦袋瓜子就象是漿糊似的,不僅通體的血液好像都跑到外腎和頭臉上來了,身子也熱得不行,他打小孤苦。長大又進了小黑屋子,多年來說話也沒幾個人,幾時被一個漂亮成這樣的美女兒如此調笑過呢?

這時節只聽大腦「嗡」地一聲巨響,望着這個臭娘們就呆住了,不僅手足無措之極,臉還脹得象個紫醬瓜……

「哎呀大哥!」那個美人兒見段七郎變得愣頭愣腦地就更樂不可支了:「你不說幫我拉車地嗎?你盯着我幹嘛啊?我又不能給你吃了變成力氣,你快啊!」

段七郎這才回過神來,這時訕然咳嗽一下,懺悔般地躬下身來,一把抓住了那輛小轎車地尾部,然後腰一挺……

一邊地婦人眼睛都鼓出來了,她趕緊捂住自己因為吃驚而分張地小嘴,仍然堵不住駭然驚叫出來地「天哪」二字!

只見這個土老冒抓着轎車地車尾,這時候腰一直車尾就被他給抬起來了,然後身一側……

老天!他就只用一隻手把著車尾地保險杠了,這時腰一擰朝後一氣就走了十來步,只見車頭下陷,把沙灘拖出一條長長地印痕,那台車仍然亮着車燈,但己經被他拖離了開始陷落地沙灘之處!

段七郎側頭看了看車,估摸著還開不出沙灘,於是悶頭又往後走了好一會,直到把這台小轎車給拖上公路,完了他象小孩子玩大玩具,雙手把住車尾,一用勁那車就被他給整個支起來了,他再將車一擰……車就方方正正地擱在公路上了。

段七郎辦完這事,再走到公路邊上坐下,然後脫下自己腳上的那雙毛皮鞋,把踩進鞋裏的沙粒倒騰出來了,這才又穿上鞋子,開始拍打自己褲腳上的沙子。

那個女人這才清醒過來,她突然就捂著嘴尖叫起來!

段七郎被她嚇了一大跳,這時獃獃的望着這個瞪着自己尖叫的美女,皺了皺眉,四下打量一會……天快亮了,這城裏睡着的人兒也快醒了,你丫叫就叫吧別這麼誇張行不?照你這麼叫下去,不引來一群圍觀者才怪,我得離開這兒了!

於是他把背包挪到背後,打量一下晨曦中的江陵市,估摸一下方位準備離開。

只到這時,那個被他嚇得尖叫的女人才回過神來,她哇哇叫着跑了上來,有一句沒一句地叫道:「大哥!大大哥!你……你去哪呢大哥!謝……謝謝你了!」

因為緊張,女人緊緊的抓着段七郎的胳膊,段七郎兩隻胳膊的袖子都被真氣給震碎了,就一隻光膀子擱在身側,甫一被美人抓住,立時感受到一縷純陰的真氣沿臂上行,驀然就衝進自己丹田之中,腹下那個玩意本來是稍有收斂,這會兒受此陰元一逼,忍無可忍的又昂然而起……

段七郎通體崩得如鐵一般,無上內力在跟人家體上的香氣、以及全身的魅力格鬥……那女人就感覺出不對了,因為她握著人家的胳膊,怎麼象鐵似地那麼硬

她本來是因為人家單手拖車嚇壞了地,然後看到他要走,記起自己來此目的;有人付了錢讓她演這一齣戲,就是讓她接近這個力大如牛地民工,如果真讓他走了,後面更大的數額她就拿不到了,所以才會被嚇仍然冒死拖住對方,思緒稍微清醒了一些,突然又感受對方的胳膊如此堅硬……

老娘不是遇鬼了吧?這還是人的胳膊嗎?天哪他胳膊都這麼硬,那褲襠里蠢蠢欲動的豈不是更誇張啊?老娘十八歲就來江陵市做空姐兒,在男人身上飛了一個也有八年,現在總算有房有車還有個小白臉快要出頭了,不會因為人家出的一單十萬生意,被一個大力民工給幹掉吧!

她這心裏一激靈,於是趕緊退了一步,偷偷看了看這傢伙的變形下三路,賠著笑說道:「大,大哥啊!你、你……我謝謝你了大哥,你這是要去哪兒呢?」

段七郎見她失態,這時倒反而鎮定起來了,加上這女的鬆開了自己的手,於是從容的說道:「去江陵市。」

「嘻嘻……」那女的又緊張的笑了,討好的說:「這不就是江陵市了嘛大哥?這不你幫了我的忙,我也不能不幫你啊!我就送你一程得了大哥……哥哥!」

段七郎見她如此緊張,知道自己給她拖車亮的一手把她給嚇壞了……這人就這麼奇怪,你緊張他就輕鬆,你一輕鬆啊,人家就緊張起來了,這不他看到對方這麼緊張,心情一下就變好了,而且相比那個飯店的經理,這次這個女的離自己好像更近了,於是他第一次用一個正常男人的心態,開始打量起這個漂亮的女人來。

這個女人是一個風塵女子,地靈壇的高手們找她靠近段七郎,正是想把他拖進本門,鑒於段七郎是個不識風情為何物,從來就沒碰過異性的超級土包子。他們只能找一個能讓男人動心,而且她也能主動一些的對象了。

這才找到了這個酒店鐘點女,一個高級小姐出馬。

這也才有了前面引段七郎靠近的「開車陷沙灘」的戲,地靈壇的高手們早就估算出,以段七郎的實力,拖輛車基本上是小意思了,這才給他機會讓他接近這個叫做趙雅蘭的女孩。

然後再吩咐趙雅蘭接近段七郎,最好是能讓他愛上自己。

一旦如此,到時候其他人再以趙雅蘭的親屬身份出面,肯定就能跟段七郎套上近乎,進一步再將他吸收進地靈壇就不是問題了。

趙雅蘭這時雖然驚駭交集,怕段七郎的老二比鋼鐵硬,可是十萬塊對她來說太誘人了,那要脫多少次褲子才能拿到的數目啊,不僅現在年紀大了比不過小屁妞,而且現在抓得賊緊,公安掃黃組媽的都不讓人活了,生意難做啊!

正是這麼想,她才賠著笑又說:「大哥!你要去哪兒啊!我送你一程嘍!」

按照段七郎以往的性格,他肯定是要拒絕的。

只是這一次好像很奇怪,也許是第一次用從容的心態看女人,因此對這種神秘異性有了新認識,少了些朦朧。他看了看這個誠惶誠恐滿臉堆笑的美女,聽了她的話竟然有一種不忍心拒絕她的感覺。

於是他轉而想到:「我幫了她,她想報答我吧,既然這樣,不如問問她我的家在哪兒……或者直接讓她送我去孟家得了,這樣我還能過過坐車的癮,老子長這麼大坐是坐過不少玩意,不過大多數都是石頭板凳和木條……除此之外還從來沒坐過這種小車呢,真能坐坐也挺不錯啊!」

想到這兒,段七郎稍一猶豫,終於點了點頭說:「可以。」

趙雅蘭見他答應了大喜,於是趕緊跑過去打開了車門,先坐進車裏再把另一側的門給打開了,探過腦袋對段七郎說:「你上來啊哥,妹子送你一程!」

段七郎退了一步,小心的打量了一下這車,然後才更為小心的躬著身子,不無僵硬的、別彆扭扭的鑽進了車……只是就這樣頭對着趙雅蘭,屁股拱著腿還伸在門外呢,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趙雅蘭,意思是這樣不知道行是不行……

趙雅蘭大笑起來,她樂不可支的說:「大哥!你別逗我了!坐好吧!象你妹子我這樣坐好了,不然關不起車門呢,這個燈會老叫個沒停,我也不敢開!」

段七郎這才小心奕奕的變換了一個姿勢,掌一用力,整個身子象機器似的一翻,整體進行了一個側翻,如魔似幻的就僵直而端正的坐在椅子上了。

他這個動作機械而滑稽,弄得趙雅蘭大笑起來。

「你坐好了?」趙雅蘭笑了一會就老實了,她這會不敢象開始那樣對段七郎不恭敬了。滿臉的媚笑,風情萬種而含情脈脈的問了一句……

象這種段七郎級的高手,別說她一個弱女子,就算任何人對這種超級強悍的怪物,都抱着一種本能的敬畏,趙雅蘭這時地態度不知道有多甜美。問了一句接着又說:「要是坐好了大哥,那我就開車了……麻煩你把那門給我關上。」

段七郎小心奕奕地把那門給掩上,好像生怕把它給撞壞似地,門於是輕輕地掩了上來,當然以這種力度,是半掩合狀態。

段七郎也不是不懂理地人,就算他大半輩子都呆黑屋子裏,但是小時候還沒入鐵掌門地時候,也經歷過不少事世態炎涼,有時候看到人家不高興用力摔門還是知道地。因此他無論關啥門都不用大力,就是怕人誤會自己不高興。

「哥!」奇怪這女地好像有意見:「你用多點力,這樣關不上那門,得用力!」

段七郎一愣,看了看那門有些兒狐疑,猶豫了好一會才問:「用力?」

「對!」趙雅蘭熱情地解釋道:「如果你要是不用力地話,它就關不上,關不上呢,車內就會亮警報燈,這樣就不安全,沒準會把你給拋出車去!」

「用多大力?」段七郎看了看那門,發現它就這麼軟耷耷地掩合著確實也不太象話,肯定是不正常了。

「多用點力,反正你得用大力氣關一下就好了嘛!」趙雅蘭眨了眨眼,不無曖昧的拋出這句話來,完了還掩嘴一笑,別提有多風情萬種了。

「噢……那好。」就算象段七郎這樣不識風情為何物的木頭,也感受到了對方那強大的誘惑魔力,心中一甜點了點頭、隨手將門推開了再往裏一拉……

「咣當!嘩……」

前面的是段七郎關出地門聲音,而後面的那一聲就是玻璃被震破的聲音了,趙雅蘭顯然不明白讓段七郎用力地後果,你讓誰用力你不能讓我們段七郎用力對吧,我們段七郎臭錢沒有、賊帥也缺、他就有倆閑力氣,你撐著沒事讓他用什麼力呢?他這麼給你一用力,別說這門,他要真捨得往死里出力、這車都差不多了……

趙雅蘭的笑僵在臉上,顯然她根本想不到段七郎這麼關了一下門,就把車玻璃窗給摔破了……這當然不是最重要的,她注意到那一整塊門都有些不對勁了。有些兒變形了,很明顯這門被這頭驢用力一摔,它深深的陷進門框了……

於是她小心的下了車,繞到被段七郎「用力」關好的門邊,用手拉了拉那門……肯定是紋絲不動的了,就憑她趙雅蘭要能拉開這門的話,段七郎那二十五年的關也白閉了,他還不如去地窖里切二十五年地紅薯。

當時她就傻了,這件事引起的後果是相當嚴重的,經濟損失就別說了,當時對她的心理影響之大,普通人根本就不敢想像……

可憐的趙雅蘭,經過此事之後,估摸著後來再也不敢讓某些人亂用力了,就算是行房造人什麼的,興奮得不行了,也只敢閉着眼亂叫「快點」,而不敢叫人家「用力」,這可是有前車之鑒的,某些人真要是象這會兒那麼用力……

因此,她一大熟女地,現在啥不怕就怕人家說「用力」!

趙雅蘭小心臟噗通噗通的,連忙下車拉了拉門,胸懷都因為用勁給擠出來一部分了,門且還是紋絲不動,她那叫一個心疼,這可是她自個的車呢,就這麼讓他給關門關壞了,這錢該誰賠啊!

愣了一會,她氣鼓鼓的又繞到駕駛門邊,從車裏拿出手機來,再氣鼓鼓的走到一邊撥了一個男話,沒好氣的說道:「喂!那個誰是你嗎?你就是那個誰誰誰吧?」

「嗯。」一個冷冷的聲音應了一下,隨之說道:「怎麼了,我看到你們的車停下來了,你為什麼不按原計劃把他帶走?」

「我跟你說!」趙雅蘭生氣極了,她氣呼呼的叫道:「我是準備帶他走的,可是他在關門地時候,把我地車門給摔壞了,這該怎麼算?」

「怎麼回事?」

「他上車不會關門,我讓他用力,於是他真用力了,他就這麼一用力拉門,好了,現在整個門象被焊死在門框似的打不開了,怎麼辦?」

「沒事。」對方懶洋洋地說道:「如果你能好好完成任務,我們會賠你一輛新的,如果你不能完成任務,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給你把門修好,OK?」

「啪!」的一聲,趙雅蘭把手機給關上了,這才興沖沖的回到車上,臉又象初開的南瓜花那麼燦爛,笑嘻嘻的對段七郎說道:「哎呀力氣用得太大了,下回小點噢!」

說着打響了車,樂滋滋的朝前駛去。

趙雅蘭的心情變好了,這時候便打開了音箱,車內瀰漫起一股柔和動聽的音樂,弄得段七郎一愣,不過他也不是傻子,想當年,還小的時候就知道這世上有種叫「收音機」的玩意,裏面也不知道關了多少人似的,會唱會說相當的好玩,嘖嘖。

「大哥哎!你要去哪呢?」段七郎不正聽小盒子裏的小娘匹唱歌嗎,只聽趙雅蘭這時笑嘻嘻跟自己搭訕了:「你要是不說自己要去哪兒,那我就只能把你裝進我家去了,嘻嘻……你怕不怕我啊大哥?」

趙雅蘭這時候己經公然的開始勾引段七郎了,她的話語中己經有了明顯的挑逗意味,因為在正常的情況之下,一個女人把一個陌生男人裝回家能發生什麼誰都知道,並且她還問人家怕不怕她……

你以為你是什麼啊,人家怕你吃了他?就憑你身上的那倆嘴巴,無論用上面還是下面,也吞不下對方吧,單個條形器官還差不多,但那就叫「做人」了……

趙雅蘭話一說完,就笑得樂不可支的樣子。

女人就是這樣,當她們開始挑逗對方的時候,潛意識其實己經開始接受對方並準備迎合他們的入侵,換句話來說,她己經開始默認了對方的深度接觸,這就叫做性前奏自我暗示,普通人往往稱為「風騷」,這個「風騷」跟文人的高雅「風騷」是有區別的,是一種低俗的生殖類行為,局限於女性對特定事物和特定器官的某種特殊反映……

所以說,趙雅蘭風騷的勾引開了段七郎,自己也就興奮起來了。

可她不知道段七郎不解風情,這時聽她這麼浪俏的一通戲謔暗裏想到:「怕你?不錯,當初看到女人是有些害怕,可現在老子遇事一多,己經不怕了,你們這些個娘們兒,除了有些讓老子的外腎異樣,至今還沒發現能至我於死地的威脅,呵呵呵呵……」

我段七郎藝,高人膽大,會怕,你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小娘匹?

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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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燃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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