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第二回 血染的貧民區
第二回、血染的貧民區
剛才看的很清楚，哪個離開的小女孩是往這邊走的。依照自己所掌握的追蹤技術，這麼小的一個孩子，自然是沒有逃匿的可能性。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跟上來，我不是很討厭做任務外的事情嗎？我今天給自己的任務不就是找個住處嗎？為什麼會搞出這麼多事情來？
尾隨著那個小女孩，到了一間廢棄的倉庫。嘈雜的搖滾樂聲，令人有些頭腦發漲。夾雜在其中的酒瓶碰撞聲，還有那令人作嘔的男女淫聲浪語，都足以讓我想象出裡面是個什麼光景來。很輕易的，躍上倉庫房頂，自天窗看了進去。
倉庫的內里要比外面看起來寬敞的多，隨意的擺放著五張桌子和一些椅子就是裡面的家設。就像在外面所想象的那樣，桌子上堆滿了各種酒類，地上散亂的煙頭、酒瓶及一些雜物。有四男三女圍成一團在最左邊交媾，剛才所聽到的淫聲，應該發源地之一就是這裡。在他們旁邊不遠，六個**的男人，圍著地上被擺出異常恥辱姿勢的三個女孩在做著人類史上最無法原諒的罪行——強姦！或許是已經失去神智又或許是已經不止一次的遭受這種摧殘，三個年紀明顯不大的女孩，沒有任何反抗的任由那些男人發泄著自己的獸慾，空洞的眼神，竟然讓我的心，也狠狠的抽動一下。
剛才我跟蹤的那個女孩子正跪在居中的桌前，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美的錢包來！貢給哪個臉色白皙看上去非常斯文的男人。低頭時，看了看被強姦的三個女孩，像是聚攢力量一般，好容易才再次開口，用那種非常怯懦但又透露著堅定的聲音開口說道：「您不是答應過我，只要我送錢來，就不會為難她們嗎？」男人沒有理會她的話，全副的精神都放在手中那杯紅酒上，持杯的手，輕輕的晃動，盯著那暗紅的葡萄酒沿杯壁緩緩的留至杯底，淺淺的抿了一口，閉上雙眼，品味著紅酒在口中流動的感覺。臉上那沉浸在其中的神情，彷彿女孩的話，根本就沒有說過一般。
突然，狠狠的一腳正面踹在女孩的臉上，雙眼裡射出兇狠的目光，「你是在質問我嗎？」站了起來，抓起桌上的酒杯，走到女孩身旁，沖著她的臉潑了過去。「請記得你的身份好嗎？」說完，歇斯底里的狂笑起來。「其實，我是一個非常守信用的人，只是我們約定好的，你今天來的時間晚了，所以她們就要受到懲罰，我可是很公正的一個人，不是嗎？」
女孩眼中迸射出仇恨的火花，如果說眼神可以殺死一個人的話，那個男子都不知道被切碎成什麼樣了！不過那只是一閃即逝的，女孩知道，如果自己顯現出仇恨之類的舉動，就會有更加殘酷的東西降臨在自己的姐妹身上。也慶幸，正在發瘋的男人，是沒有發覺她的目光。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下次一定會準時的，請您原諒！發發慈悲，饒過她們好嗎？」女孩的聲音充滿了哀求，剛才的那絲仇恨，彷彿只是我的錯覺。呵呵，不錯嘛！還懂得恨，不至於讓人那麼的失望。
「看在你今天帶來的數目上，我就做次好人吧！」說完，拍了拍手，那幾個侵犯三個女孩的傢伙，停下了動作。「還不走？哦，對了，你看來是想見見你的哥哥啊？」男人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裝出一副原來如此的神情！「好吧，誰讓我這麼善良呢？」男人的話，惹的倉庫里的眾人笑了起來。
剛才忙著在女孩們身上發泄的傢伙，抬過來一個大木箱，掀開了木箱的蓋子。愕然，裡面是一個大男孩。只是看上去，他似乎有些不對勁。身體呈現出淡淡的紅色，雙目里充滿了血絲，被塞住的嘴角流出不明的液體。
「他？他怎麼了？你們對他做了什麼？」女孩看見哥哥哪個樣子，早已忘記自己這樣的舉動會激怒哪個男人。
「沒什麼，只是看他身體那麼虛弱，給他吃了點補藥罷了。」臉上有道傷痕的男人，一邊給男孩鬆綁一邊說道。
被解放了束縛的男孩，直接從箱子里撲了出來，瘋狂的撕掉自己的衣物，壓倒了面前的女孩，在她身上摸索著親吻著。看到這種情形，女孩已經明白，他們口中的補藥是什麼了。可是……哪個人是自己的哥哥啊，怎麼可以這樣？
「哥，不要……你不要這樣啊！」女孩推拒著，口裡呼喊著，眼角……淚已經滴了下來！天生的，女人在體力方面就要弱於男人，現在被藥力所控制的男孩，只想著發泄，那裡還會分辨出自己身下的這個女孩是誰。漸漸的，女孩的衣物一點點的被剝離了身體。
「如果沒有女人，他恐怕過不了兩個小時咯。如果你覺得不願意，那就讓你的朋友來代勞啊！」哪個惡魔般的聲音，女孩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慢慢的，女孩放棄了反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讓她們再承受這些？看了那邊**著身體躺在地上連動都不動的幾個女孩一眼。放棄了，動也不動的任由自己的親生哥哥在自己的身上發泄，**的劇痛讓女孩的身體緊繃，緊咬著嘴唇，忍耐著那種像是整個身體被撕裂的痛楚。被自己哥哥強暴的屈辱，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倉庫里的男女，看見這一幕，再次瘋狂的笑了起來，還對著兩人指指點點，口中更是極進侮辱之能！已經有些麻木的女孩，十指緊緊的握在一起！強忍著這屈辱的一切！「神啊，我們究竟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您要這樣懲罰我們！這種屈辱，難道就是我們應該得到的嗎？神，究竟有沒有您的存在？有神的話，看到這一切，您難道不會痛心嗎？」女孩心裡質問著，質問著那自己信奉的神靈。「神啊，為什麼會這樣？」**上心靈上的創傷女孩都挺住了，可……看著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哥哥那張扭曲的臉，終於剋制不住的發出了這聲呼喊。聽到這一聲凄厲的呼喊，我的心，深處，好像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神？感覺上非常刺眼的詞語。不知道為什麼，真的好討厭這個字眼。可是，為什麼呢？回想自己的23年，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和宗教有衝突，為什麼我會這麼討厭這個呢？到底是什麼？60，又一個數字自腦海閃過！60？26？這都是什麼？單純的數字嗎？為什麼？心裡這種種說不清楚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想要去回想，但是在自己的記憶里，卻什麼都沒有！我也失憶？那份記憶好象就在你眼前觸手可及的某處，但當你伸出手去拿的時候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如果什麼都不記得了也好，就當開始新的生活，偏偏又有些記憶碎片時不時在眼前掠過來勾引你去追逐。尋找記憶的痛苦……
因為心裡的煩悶，手上的力量也有些……露出一絲無奈。半空中，微微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穩穩的落在地上！
我突然的出現，倉庫里的人都呆住了。包括哪個女孩，看著我的眼神，我想，她是認出我了。這一切，被臉色白皙的男人看在眼裡，「這個人，難道就是來拯救你的神嗎？」話一說完，又開始狂笑。轉過身去，冷冷的說道，「殺了他！」殺了我？不覺得很可笑嗎？就憑這幾隻菜雞嗎？
「這個世界上沒有神！」我輕輕的說道，像是回應哪個男人，又像是回應哪個女孩。「所以，不要奢望那種虛無的東西會來幫你，能夠救自己的，只有自己！」看了哪個女孩一眼，略有深意的說了一句話：「如果連自己都放棄自己，那麼……死！或許是最好的選擇吧！」徑直衝著倉庫的門走過去，我對做這種好事，興趣欠缺。尤其……看了女孩一眼，對自己自暴自棄，服從命運的人。卻不去考慮，這種命運是不是自己想要的！這種人，就是死在我面前，我都不會有什麼感覺。這個世界上，那裡有什麼公平？唯一存在的，就是不公平，人為創造的各種不公平。
「看來，你的神，還真是膽小啊！想走？這樣就想離開嗎？」看見我的動作，男人開口嘲諷道。「在這裡，我才是神！」對於他，我只能說，是神，是神…精…病！
掃了一眼圍上來的傢伙，從體形上看，他們是佔據了上風，不過……難道塊頭大就可以嗎？我是不想趟這趟渾水啦，不過……看來似乎是不行！身後勁風大作，夾攻嗎？雙手收於掖下，轉身直拳揮出與偷襲的兩人拳拳相交，清脆的兩聲骨裂聲，當然伴隨著的還有超分貝的慘叫！再沒有任何動作，我繼續沖倉庫門走去。
「工夫不錯嘛！不過你傷了我的人，就想這樣離開嗎？」男人的聲音又一次傳過來，立刻變的陰冷起來。「殺了他！」
這些三流的小混混，從原本散亂的倉庫里，竟然刀槍棍棒人人抓到手裡。哼，這樣嗎？如果僅僅是空手應對的話，或許不會那麼悲慘，但是現在……等待他們的，只有死！對待自己沒有實力解決的對象，是絕對不可以使用任何有攻擊性的器械，否則只會招來對方覆滅性的打擊。這個是最起碼的概念，真難為他們了。連這個都不清楚，竟然敢出來混社會。
正面刺來的一刀，發力姿勢不正確，簡直就是個外行，上身輕微後仰，看著停在眼前的刀尖，左手豎起，斜敲在臂彎內側，受到這一下，原本刺向我的刀也隨著手臂的折回，砍向自己的頸部，伸出右手，按在他的手腕……用自己手中的刀，砍掉自己的頭，還真是諷刺。儘管水準不怎麼樣，可是這些傢伙的兇殘，是不容置疑的。
後退一步，右肘沖斜後方擊出，擊實的瞬間，反手扣住對方的腦袋，用力的甩了出去。左手食、中兩指刺進左方手持鐵棍的傢伙眼中，抽出沾染鮮血的手指，以鎖喉的方式，掐碎他的咽喉，狠狠的一記側踢，正中腹部！掉落的鐵棍，在半空中，就被我飛起的右腳踢出，直直貫穿後面，臉上有刀巴傢伙的腦袋。腦漿與鮮血同時迸射出來！女孩的臉上，露出恐懼和期待的表情。「神，真的是來解救我的神嗎？」「我可不是什麼神那麼無聊的東西，只不過是個迷路人罷了。」看了她一眼，漠然回答道。「不過，要是有報酬的話，救你也不是不可以的。」並指成掌，直接捅穿面前傢伙的胸腔！「不過，我的開價可是很高的！」沿著我胳膊滴落的血水，配上我現在冷漠的表情，讓人感覺真的好像只要可以掏出報酬，即使殺光在場的人，我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求求你，救救我們！不論你要什麼報酬，我都一定付給你！」女孩終於說出了這句話，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那種解脫，讓女孩放聲的哭了出來。
「哦？什麼代價都可以嗎？」我開口問道，聲音故意變的很低沉。「包括你的命嗎？你可要想清楚了！說不准我真會提出這個要求！」「什麼都可以，包括我的命！」女孩虛弱但卻堅定的望著我。「成交！」我並不響亮的聲音，敲響了這些人渣的喪鐘。
「偷襲，是一把雙刃刀，無法創傷敵人，就會傷到自己！」整個人向後貼進偷襲者懷中，使得揮過來的鐵棍落在空里，右腳抬起超過180度踢在他的臉上，右腳落底的剎那，身體完全轉過，左手扣在他的臉上，用力的捏碎那張在十數分鐘前充滿著淫笑的臉。
飛身躍在半空中，分開雙腿踢在左右衝來的兩人肩上。用力過大了嗎？兩截飛出的胳膊，似乎為這點做出了證明。落地的瞬間，俯身前傾，箭射一般沖向正前那兩個女人，貫穿兩人身體自背後伸出的雙手，宣告了兩人的死亡。像這種只擁有動物本能衝動的傢伙，死了也沒什麼可惜。舉起雙手，用力的向兩邊揮出，飛出的屍體，一具砸翻了一張桌子，另一具則落在到現在還赤身躺在那裡的三個女孩身邊。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對命運投降，麻木如斯的人，真的還有生存下去的權利嗎？
或許是我的手段，太過於血腥！剩餘的幾個人，已經不自覺的慢慢離開我的身邊。人類，就是這樣的生物。遇到比自己弱的個體，或者說自己佔據上風時，總會不可一世。而一但這個優勢喪失，他就會恐懼，就會開始逃避。
「站住！」又是哪個神經病的聲音。同時，打開手槍保險的聲音。還有那種感覺……搖了搖頭，哎！又被人拿槍指了！
身體自左邊慢慢的轉了過來，側身的同時，右手自袋中摸出一枚硬幣來。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
「看來我真是低估你了！」男人的聲音顯得很鎮靜，左手中還端著一杯紅酒。湊到嘴邊輕輕抿了一口。「你們這些飯桶，竟然連一個人都解決不了，還要我親自來！」
「說完了？」平靜的看著他，有點看猴戲的感覺，這個傢伙，還真是可愛！
「看來，你的神……」男人轉過頭去看了女孩一眼，「也救不了你！」食指微微的勾動，扣動了扳機。與次同時，垂下的右手，彈出手中的硬幣！
「砰！叮！」兩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而下一刻，我已經握著男人的脖子，把他舉起到半空中。那兩個聲音，第一個自然是槍聲，而第二聲，則是自我手中彈出的硬幣與出膛的子彈碰撞所發出的聲音。
直直的把男人的臉按到地上，俯著身體向最後存活的一男一女衝去。衝到他們面前的時候，半個腦袋已經在途中被磨碎，白花花的腦漿沾染著鮮血，畫出一道直線，鬆開那因為神經反應仍在抽搐的屍體。自下而上揮動的掌刀，無情的切開那兩人的身體。
看著自己身上被鮮血沾染的衣物，無奈的搖了搖頭。在屍體上略微擦拭了自己的雙手。站起身來，沖倉庫門走去。
「等一下……」是哪個女孩的聲音。
「有事嗎？」沒有回頭，很淡漠的回問。
「我…我…還沒有付給你報酬！」女孩的聲音有些顫抖，也是，任誰目睹剛才的場面，都會這樣吧？不，或許會發瘋才是。
「這樣嗎？」靜了片刻，「我的報酬可是很難的。」
「請您說出來吧！無論怎麼樣，我也會辦到！」女孩說道。
「那我要你殺了她們呢？」手指了指仍然沒有回過神的三個女孩。沒有等她回答，繼續說道，「不要隨便做下承諾！」推開倉庫門，邁出了一步，「這個世界上沒有神，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永遠不要拋棄自己，這個……就是我要的報酬！」
我的話，讓女孩呆住了。直到我離開許久，兩行清淚才自女孩臉上滴落！不過，此刻她的臉，應該是洋溢著對生活的信心吧。
局外「不錯嘛，竟然還沒忘記哪個女人。沒有神？哼，這種連主人都不要的玩具，我才不要呢！」一隻手，生氣的推翻了面前的「棋局」！
龍國XXX報637年7月18日昨日137區發生慘案，現場狀況不明。據悉擁有十數年驗屍經驗的法醫官當場嘔吐，目前警方正在介入調查，據警方推測屬於黑幫仇殺……警方推測在136區所發現男屍與此事件可能有所關聯！該屍體無任何外傷，疑為猝死……
貌似一開始會看不懂，請耐心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