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擒蕭乾!射神王!

第238章 擒蕭乾!射神王!

而被卡住脖子的金德極力想說點什麼,奈何蕭乾卡着他的脖頸,不允許他開腔。

神龍門外,也已聚集有一萬神策軍!以及不少百姓、各世家小廝等。

除此之外,更有一隊黑衣人迅速出現!顯然是蕭乾的援軍。

蕭乾見此,硬氣了不少的吼道:「新帝登基,卻意欲……」

「咻!」

一支不知打哪兒射出的箭矢!就在蕭乾意圖造謠的瞬間,射向了他,把他嚇了一跳。

與此同時——

「咻!」

「咻咻!……」

無數箭矢也都在瞬息間,朝那群黑衣人射去!阻斷他們救援蕭乾。

這還不算……

「唰!」

只覺得眼前一花的蕭乾,他都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人家蕭律就已出現在他跟前不說,還將金德從他手上救下來了。

不僅如此——

一掌推開金德的蕭律,一手還已反制向蕭律!

「該死!」

倉皇後退的蕭乾拼盡了全力,也躲不開蕭律的手,眼看他那青筋猙獰的脖子,都快被蕭律拿捏住了。

「嗡!」

一道詭異的白芒!卻及時出現了。

且隨白芒一起出現的巫昇,還朝蕭律的後背心拍出一掌!那掌風甚至還帶有黑紅之色,顯然帶有劇毒。

看得被水明悅護著的司淺淺驚呼出聲,「陛下小心!」

「陛下小心!」同時喊出的還有金德,可恨他被推開得太過遙遠,就算想幫蕭律擋下那一掌,也辦不到。

好在蕭律自己早有提防,已經及時避開。

但蕭律一避,蕭乾就順利逃脫了。

那幫黑衣人見此,自然都來勁了,「保護瑞王!」

「保護瑞王!」一支身穿胡服,作胡商打扮的番邦人,也紛紛從人潮中湧出,朝蕭乾簇擁過來,眼看就要將蕭乾救走了。

蕭乾自己也鬆了一口氣,迅速朝自己人躍了過去!

然而——

胖乎乎的金德擋住了他,「哪裏走!」

蕭乾不驚反喜,「你自己找死!本王就帶上你!」

這話說完就朝金德擒去的蕭乾,認定金德就是個平平無奇的老太監。

可惜……

不良司「金」字型大小招牌從不虛發。

之前有多無用,眼下就有多神勇的金德,反手就將蕭乾扣住了!並且一個大鵬展翅,就把蕭乾飛速帶回禁衛軍之中。

那矯健的身姿!那神奇的速度!那輕盈的步伐……

「卧槽!」

金幣都看呆了好嗎!這就是傳說中的掃地僧吧?!

至於被逮住的蕭乾:「……」

你問他有啥想法?

他大概只能告訴你,沒有。

畢竟他全程傻眼!至今沒回神。

「德公公你……」同樣無語的金策,他除了「保護」好金德和蕭乾,是真不知道說啥好了,他原本還真以為,德公公不得行,沒曾想……

這哪裏是不得行啊!這簡直太行了。

如此武藝,恐怕比金剛還強很多。

難為這老胖子這麼多年來,一直偽裝成一個平平無奇的太監,真·扮豬吃虎。

而被吃到的「虎」蕭乾,這才反應過來:「你一直在蒙本王!」

「嘿。」金德叉腰笑道:「你當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是個酒囊飯袋呢?雜家要不忽悠你,你這幫崽子們能從老鼠洞裏都鑽出來?」

蕭乾:「……」他是酒囊飯袋嗎?他不是!他也是正經習過武,拜過師的人,也曾在大舅麾下出征過!

可跟這個老太監相比……

蕭乾久久無語,明白這次是真栽了。

而瞧見他再無被營救可能的巫昇,也直接選擇了放棄,「告辭。」

想走就走的巫昇身形一淡,顯然又要施展巫術了。

可惜……

直接化拳為掌的蕭律,已迅速朝巫昇天靈蓋拍了上去,「留下吧。」

原本不以為意的巫昇,卻見蕭乾的掌心上,赫然有一點紅!其上布有唯獨他能看到的金絲,這是來自神女的血!

「卑鄙!」

巫昇大罵了一聲,連忙避開蕭律這一掌,可惜遲了那麼一丟丟。

「啪!」

「噗!」

直接被拍中的巫昇當場吐了一口血,臉色慘白至極。

蕭律這才收回手掌,「拿下!」

禁衛軍立即出動,但幾乎是在同時——

「嗡!」

上京城的天穹上似有妖風掃過!

緊接着,妖風直下!竟當着眾人的面,將巫昇捲走了。

「弓箭!」

蕭律斂眸伸手。

金策立即將一把弓箭奉上。

蕭律也在第一時間,拉弓搭箭,朝妖風離去的方向,一箭射去!

「咻!」

不算巨大的箭矢,在蕭律內力的加持下,卻帶有刺破蒼穹般的氣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那捲妖風射去!

「好強!」

不少在場的江湖人士,全都被蕭律這一箭驚艷住!

就連趕過來的司馬炎也如此,他直覺現在的新帝,比之前在郭家村時,強了很多。

這也正常,畢竟那個時候的蕭律可是個病嬌!而最近的他,則一直在喝司淺淺給他調配的葯,那葯可不僅僅是解毒而已,還能調養他「破敗」的體魄。

所以——

「砰!」

蕭律這巔峰一箭!毫無意外的射中那那捲妖風,兩道人影隨即從中掉落。

蕭律見此,人已如巨鷹掠空而去。

「快追上去!保護陛下!」司淺淺連忙喊道。

司馬炎等不良司強者立即出動,都去保護蕭律了。

至於現場的獨孤餘孽,以及那些番邦人,自然都被神策軍和禁衛軍逮完了。

等趕到的陳老總督抵達時,現場已經「沒什麼人」了。

「這麼快!?」陳老總督有點氣,又有點高興,氣的是他都沒來得及亮相!高興的是小賊如小丑,都不用他出手,就玩完了。

不過司淺淺並不放心,「老都督,陛下去了東城區,勞煩您帶人封鎖東城區,那邊恐有吐蕃大股勢力!」

陳老總督聞言,神色一肅:「老臣這就過去!娘娘放心,陛下定會無恙。」

「快去吧。」司淺淺還是有點擔心,但她這次不敢擅自追過去,因為剛才那團妖風,給她一種很不舒服的直覺。

所以,她還是別過去給狗子添亂了,這個帶走巫昇的人,不是她的血能剋制的了,她得抱緊水明悅,哪兒也不去。

而被她抱緊的水明悅呢,她就當小娘娘是被嚇到了,已經拍著小娘娘的背哄道:「沒事的,有老司馬在,沒人能傷得了陛下,除非那人是賀雲老頭。

但賀雲可是陛下的師尊,他再為老不尊,也不能傷自己的徒弟不是?所以啊,您別擔心,也別怕,沒事的。」

司淺淺就表示有被哄到的放心了一些,「那我們先回宮吧。」

「這是自然。」水明悅說着,直接把司淺淺抱了起來。

司淺淺嚇了一跳,「我不用,我沒事。」

水明悅毫不在意,「屬下怕您腳軟。」

如此一幕,落在金德眼裏,老傢伙就笑了:「娘娘腳軟沒腳軟,老奴是不知,但姑姑您的腳,不久后就得軟。」

「何意?」水明悅不解。

金德瞧這姑娘是真楞,好歹是善意的提醒了一句,「陛下介意。」

水明悅:「?」

啥玩意?

她又不是男的!陛下有甚好介意的?

可事實是——

蕭律真介意。

已經去而復返的他,瞧見自己的皇后,居然被個女人抱起來了,十分不爽!已經上前撈回人兒不說,還道:「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水明悅:「……」

本來還想反駁一句的她,正如金德所言,已經有些腳軟。

主要是蕭律朝她掃來的眼神過分暴戾!彷彿能將她瞬間撕碎。

水明悅:「……」

是她錯了,她以後再也不敢了。

默默退後的她,第一次明白什麼叫「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明明——

這位陛下更拉拉扯扯!更不成體統。

但她不敢說。

「嘿。」

金德好心的給水明悅擋了擋,他就說吧,要遭!

可蕭律的眼神在觸及金德后,也沒好轉,「你倒是十足會做戲,朕以為你真廢了。」

「那哪能啊!老奴日後還要給小太子練練手呢。」金德笑眯眯表示,和那狼狽帶血的樣兒,十分不搭。

蕭律因而沉了沉眸:「去華孝欽那兒把傷治了!這幾日也不必到殿前當差。」

「得嘞!老奴謝過陛下恩典。」

「再有,蕭乾剜了你幾刀,十倍還之。」

「這……」金德想說「這不太好」吧。

但蕭律已不容置疑的別回頭,抱着懷裏的小皇后,大步回紫宸殿了。

司淺淺這才得空問道:「人跑了嗎?」

「嗯。」

司淺淺一聽,怕他不高興,已經摸了摸他胸口,「也沒事,他們肯定都受了重傷,我讓陳老總督封鎖東城了。」

「也不怕人說你干預政事了?」蕭律挑眉而問,「之前讓你留下來聽你爹說什麼,你還說什麼來着?」

「那一樣嗎?」司淺淺不服,「我這是關心自己的夫君!這也要避忌的話,那我還算什麼妻子?」

蕭律一聽到「妻子」二字,神色肉眼可見的軟和下來,「嗯,是不一樣,朕說錯了。」

「本來就是你錯了!」

「嗯。」

「哼。」司淺淺覺得這個人有點敷衍,還有點不高興。

蕭律倒是轉回了正題,「來的應是吐蕃神王。」

「親自來了!?」司淺淺有些沒想到。

「嗯。」蕭律頷首:「他大概早就在密謀救出巫昇,這次老七能那麼順利,不無他的手臂,勉強算是個能人。」

「那你受傷沒?我看看。」司淺淺說着,已經要掙紮下地,好給蕭律好好把脈。

但蕭律不允許,反把她抱得更緊,「無妨,他那妖風被朕射落後,已然受傷,再帶着個也受傷的巫昇,跑不了多遠,遲早被逮住。」

「就算逮不住也無妨,沒了蕭乾,他們成不了事,只能灰溜溜摸回吐蕃。」司淺淺覺得,「德公公今兒立大功了,你不給嘉獎一二?」

「你覺得他還缺何物?」蕭律反問。

司淺淺:「……」她還真沒了解過。

「他現在心心念念的,不過是個小太子,你什麼時候生下個小太子,讓他忙前忙后的帶着,他就高興了。」

「還沒生呢!你就小太子,小太子的!不能是個小公主嗎?」

「那他也高興。」

「你呢?」

「更高興。」蕭律抱緊軟軟的人兒,多少次午夜夢回,都恨不得封后之日,就在眼前,大婚之日,就在眼前。

從前那個大婚……

是那個廢物不好好珍惜。

罷了,那個時候的小皇后也太小了,確實也不能「珍惜」。

而今,再有十日。

他就能好好珍惜了。

至於巫昇那幫人,等他完了婚,再一併收拾了不遲。

等著!

河西。

隴右。

等朕騰出手來,再好好收拾這幫吐蕃人。

……

元月十五。

因先帝剛崩不久,燈會早已取消。

但上京城街頭巷尾間,都已用元宵燈換下白布,就顯得哪怕是在白日,也頗為喜慶了。

畢竟先帝下過遺旨,命喪事一切從簡,天下百姓、宗親、朝臣,乃至新帝燈,除其後妃外,都只需守孝七天,當以國事、民生為重。

話雖如此,朝堂上下還是自覺將七天延遲到二十七天,大型詩會、樂會等,至少也得禁上三月。

不過是從第八天開始,就不再有命婦、朝臣在靈前長跪、哭靈而已。

是以,今兒的紫宸殿,也已換上大喜與大紅之色。

但看在司淺淺眼裏,還是有些擔心:「這樣真的好嗎?」

雖然她也知道,對於先帝,狗子早沒有敬意了,可這才一個月就張燈結綵的,不大好吧,御史台會上摺子罵狗子的吧?

隔着殿門的蕭律,知道她的顧慮,「不必擔心,僅紫宸殿而已,來的也都是心腹。」

「所以你下令罷朝一日,就為了不讓御史台的老臣發現這些?」司淺淺有點無語凝噎。

可蕭律其實還很不滿意,「狗皇帝本來就不配朕給他守孝,朕之前沒去靈前,御史台的人都在罵了,也不差這一點。」

司淺淺:「……」典型的債多不壓身。

不過她也知道,御史台諫言的奏摺雖有,但不多。

主要是代宗不仁在前,差點不認蕭律!不過御史台既然是御史台,本着孝道,還是要諫言一二。

但代宗,一個親手毒害親子的父親,不配為父!這是朝堂上下默認的事實。

不過代宗在位期間,讓大盛逐漸回歸局部和平,於大盛的穩定而言,有功。

朝堂內外因而都還算尊之、敬之。

所以蕭律雖向心腹們提及,他要給皇後補一場大婚,卻沒強求他們一定得來。

然而——

大禮將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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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盼着我被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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