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你居然想扎我。
桌上。
荊皮這邊剛完。
「嗯!」
秦羽趕忙吞下嘴裡嚼了一半兒的半個包子,擦了擦手,搶道。
「我這兒也…有正事要說一下。」
「吸溜!」
噎得慌,中間灌口粥,秦羽繼續。
「咱內部消化完空出那一百個入院名額,早上接到的消息,第一批購買者已經出來了,排出一千來人,加入組織的同時,前一百位款項已一次性付清,不過人是見不到了,得咱們全程代辦。」
嘩啦啦!
一把子林場地塊木牌隨即被秦羽扔在桌上。
「那麼問題來了,昨天統計了一下,咋們剩下的200人,真正在砍火竹的只有一百,剩下都有自己的營業,加上一百空額,桌上是兩百塊林場木牌。」
「唉!都是多才多藝的人啊!」
胖子感慨入場,圓嘟嘟的小肉臉呈悲天憫人相,只恨沒有塊地給他發揮才能。
另一邊,做為第二胖的符弘方倒無所謂了,他的牌牌就在裡面,只是沒想到,昨天買他風刃符那些,沒一個厚道的,薅走了林場所有的羊毛,留個光禿禿的山交了牌。
現在站院里往山上瞅,之所以跟平時沒兩樣,全靠外面一層在撐面子。
當然了,他自己也是這麼乾的。
秉著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姿態,符弘方攤了攤手,道:「有什麼好商量的,這不很明顯嘛!一人兩塊,分了唄!
其中一塊算租金,把每月的任務量給交了,多簡單點事。
先聲明啊!我的牌也在裡面。」
雲安隨聲提手道:「我跟老荊的也在裡面。」
……
一秒的寂靜。
方木看胖子跟老秦正悶頭擱那兒吃,壓根沒表態的意思不說,反倒掃了他一眼。
……
局勢一下就很明了了,昨統計完的東西,也沒問他砍不砍這茬,跟這兒找補呢!
方木直接敲板道:「那成了!咱們幾個的內部消化,剩下的給下邊分,有剩下的再說。」
一個月,牌牌轉換,他們幾個的地早就連成一片,所以說,這種換法,沒毛病。
「那就這麼定了!」
秦羽說完,手直上木牌里明顯分撥那一小綹。
不用看了,這貨絕比一早就想好了!
給方木跟王豪的木牌桌上滑過來,再取出他自己那份,剩下的一把秦羽懶得經管,索性扔給身旁的副將亮子。
又一道問題解決,方木一看,今兒既然趕上了,也不打算再藏拙。
昨昨晚回來路上就做的決定,只是沒想到這麼快罷了!
通脈師官面上有記錄,不說在坐,外面那百來號就沒個背景小的,說不離現在情報已經在人桌上。
唉呀!想到這兒,方木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
「昨兒擺攤扎針,欠考慮了!欠考慮了!萬一趕點被碰上,未必就沒有暴露的可能。」
想歸想。
趁熱桌上乎勁,方木氣定神閑道:「我這兒也有個正事要說一下。」
與方才荊皮秦羽無二的口吻,算上秦羽副將亮子,聽在六人耳中卻是另一番景。
噹啷。
心裡隔楞一下不說,無亞於平地一聲炮仗到效果。
桌上六位,聞風而望。
一個月的相處,六人印象中的方木,屬於那種平時話不多,典型的老實人。
理想中好朋友的現實版真人。
但結合其背景,眾人實在是想不出方木口中這正事到底是個啥,要不也不至於如此反應。
坐上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既懵又好奇。
方木也不多說。
當…
甩手一塊玉牌落桌。
「職業令牌?」
符弘方一聲驚呼,給眾人道出了其來歷,這東西他自己就有一個,不可能認錯的。
「這是啥?」
胖子跟符小胖的同刻嘀咕,與其對視一眼,他離的最,一隻靈活胖子的眼疾手快下,玉牌剛落,果斷掏走。
帶著好奇,王豪翻面一瞧。
「柒品通脈師?」
明晃晃五個大字讀出
「我去、我去…」瞪大的眼珠子瞅向方木「七…七品!!!」
三發震驚嘆下的一張苦肉臉,「原來,你才是那個真正多才多藝的!」
方木聳了聳肩,回笑「怪我嘍!」
「多少?給我瞅瞅!」
王豪道:「給!」
玉牌扔到符弘方手裡,當真正看到,符小胖心裡閃過一絲怪不得的表情。
從荊皮那兒知道方木透露的畫符成功率,他現在知道為啥這麼高了!
身為符師,他深知業內有脈者通百道這麼一種說法。
其意是,一個在金丹修為之下的高品級的通脈師,今後無論轉符、丹、陣、傀……哪個領域,定有遠高於常人的天賦,能走的更遠,也因而俗稱-全能。
與之單一領域的天賦相比,高下立判,像他自己,只在符之一道上天賦極高罷了!
嗯!其他方面也在基準線以上。
玉牌流轉間。
桌上諸少心中明鏡著,他們小時候未修仙那會兒,每年家裡都會請通脈師,對於這兒時殺豬叫的罪魁禍首,那是相當的記憶猶新。
雖都是九品,但與眼下的方木比,怕是絕大多數亦有雲泥之別。
焦點在修為,修為越高,感知越好。
普通元嬰修者閉著眼睛也能達到四級水準。
都這修為了,輕易拉下身段?來錢路子多著呢,可看不上這扎針的活計。
反襯之下,方木如今修為下的七品便是極致耀眼的存在。
一圈傳的很快,當玉牌再度回王豪手上遞給方木時,胖子拿著玉牌,臉帶賤笑道:「木頭,是不是得給我個最低優惠啊!」
「八塊靈石(.)」遠在側面的荊皮,奔都沒打的爆出最低價,同期對胖子放出你懂的眼神。
倆貨一對眼。
胖子連忙附喝「對,八塊。」
方木寫在臉上的無語啊!
接過玉牌間,沖著胖子道:「你說你一個通脈體,湊的哪門子熱鬧。
說吧!想扎哪?作為兄弟,滿足你這個願望。」
說話間,傢伙事已然在手。
說是這麼說,方木心裡是暖的,都是熟人,隨便動動手的事,私底下收錢?
那明晃晃的針芒寒光,似扎人扎多了,自帶懾威。
「咦…」
胖子瞧見針,瞬間打心底里的一陣惡寒,猛拉開半身位不說,咕臉裝作幽怨道:「好哇!我拿你當兄弟,你居然想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