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定親

第七章定親

越玉卿也隱約聽到聲音,只見青草慌忙的跑過來,大聲道:「六娘子,阿玉,快快有人掉到山邊的樹杈子上了。」

越玉卿和越佳兒對視一下,忙帶着侍衛跟着青草到一個山坡下,只見一個十歲左右的道童,掉到山坡下掛在樹枝上,侍衛首領看了一下坡度,順勢踩懸崖邊緣,手攀著樹藤到了道童身邊,抱起那道童幾個飛身救了上來,越玉卿心裏暗嘆『好俊的功夫』

玉卿看着救上來驚魂未定的小道士問道:「這是怎麼弄的。」

小道士坐在地上喘著氣臉上好幾處都有划痕,這個小道士貪玩背着柴,只顧著追兔子摔下了山,越玉卿忙讓侍衛幫忙給這小道看了看傷勢,好在只是幾處的皮外傷。

那小道士起身給越玉卿等人行禮道:「無量天尊,小道謝謝小娘子的搭救。」

越玉卿示意身邊的杏花給了這個小道士一顆安神丸,輕聲道:「也是你命大,但是柴火已經不見了,我讓人陪你回去省的你師父責罰,這是一顆安神丸你晚上吃一顆也好睡覺壓壓驚。」

小道接過安神丸道了謝,越玉卿讓一個侍衛送了小道回去。

越文兒拍着手道:「今天也不枉此行,居然救了著小道士一命,也是我們的功德。」

青草看着山坡高不見底,忙道:「六娘子,我們去小泉水那裏玩吧,這裏看着怪危險的。」

一行人剛走,就從銀杏樹後面出來了幾個少年,這幾位少年身後帶着侍衛,看來身份不低,一位身穿青色綢緞錦衫少年輕聲道:「這是誰家的小娘子,如此貌美心善。」

其中一位十七八歲少年穿着藍色箭袖,水藍色的綢緞綉著雅緻竹葉花紋雪白滾邊的騎裝,瓷白的肌膚,一雙桃花眼看似多情且深情,一雙劍眉入鬢,他看着越玉卿等人離去的背影輕聲道:「這是越家的姑娘。」

青色衣衫的少年感嘆道:「都說這越家小娘子個個容貌出眾,我以前以為是越家造勢,如今看來確實貌美心善呀。」

藍色騎裝容貌絕塵的少年就是中書省左中書白衛的小兒子白銘軒,在學堂里白銘軒與越子文交好,少年們覺得這白銘軒知道這是越家娘子也不稀奇。

白銘軒的眼神就沒有從越玉卿身上移開,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見越玉卿,是今年的春天,當時他和越子文剛從書院回來,在回家的巷子口聽到一陣悅耳的笑聲,三個女郎帶着帷帽,騎着馬後面幾輛馬車跟着,只有一位身穿紫色胡服,帶着淡紫色的帷帽,騎着馬走了過來,正巧一陣風吹過,這帷帽吹起露出嬌艷的唇,接着聽見俏麗的嗓音喊道:「阿文,怎麼在這處?」說着撩起帷帽,墨玉般的眼睛笑成月牙,那燦爛的笑容一下子撞到了自己的心裏。

第二次見她便在越子文祖母的莊子上,少女騎着一匹純白的馬,穿着紅色的騎馬裝,殷紅裙裾在風中翻飛。手裏拿着球棍,風馳電掣地縱橫在天地間,只覺得她就像一個太陽,如此璀璨奪目。

白銘軒後來都不知道如何回的家,腦子裏全是少女的身影,回到家之後便開始不思茶飯,惹得爹娘一陣關心,自己忍不住把心事告訴了阿娘,阿娘找了媒人上門,卻被退了回來。

「白兄,白兄。」

白銘軒這才從思緒中驚醒,那青衣少年笑道:「白兄莫不是動了凡心?書院的那些小丫頭要傷心了。」

白銘軒故作鎮靜道:「休要胡言亂語。」說完耳朵紅了起來,忙又道:「今日我們登高作詩的,大家可不要誤了良辰美景呀。」說罷拉着青色衣服的公子往山上走去。

鄭氏田氏看着秦家的小子長的英姿俊朗,心裏一陣滿意,秦家見越家女兒長的眉如墨畫,嬌俏可人,不住的點頭。

越佳兒拿餘光看了一眼秦燦,忙低下頭,臉上火辣辣的燙。

秦燦知道與越家女兒定親,心裏也是極為歡喜的,都知道越家女兒絕色,哪個少年不愛色,都想娶個貌美的嬌妻,如今見越佳兒有仙人之姿,心裏全是滿意。

從三清觀回去不出三日,兩人邊定了親,秦家拿出了五十六台聘禮,裏面全是金銀珠寶,地產銀錢,真是大手筆,繞着北城走了一圈,引的路人都出來看熱鬧。

「今天秦家真是大手筆,聘禮極為華貴。」

「是呀,聽說過金銀都能打出一個越家姑娘大小的金人兒了。」

在來書院的路上白銘軒隱約聽到越秦兩家的秦晉之好,他有些坐不住了,看着越子文的空位有些焦慮,想了想向身邊的同窗問道:「這馬上要考明舉經了,越兄怎麼沒來呀。」

「你不知道?越兄的阿姑定親,今日要在家裏照顧賓客,請了一天的假。」

白銘軒一屁股坐在位置上,半晌沒有回過神,白銘軒以前聽越子文說過只有一個小他三歲的親姑姑,如今越家與秦家定親,想到這兒,再也坐不住的,給先生請了病假,先生看他面色刷白,也怕有什麼急症,忙批了假

白銘軒跑到北城正巧看到秦家的聘禮經過眼前,送入越家大門,心裏不知道為什麼痛的不能自已,想起自己心中的太陽,眼眶紅了起來,秦家一個兵家子,如何能與林州白家比,為何看不上自家?渾渾噩噩到了家,白家下人見狀忙報與白家主母知道,白母見白銘軒的模樣,跟失了魂魄一般忙問:「這是怎麼了?」

白銘軒苦笑,輕聲道:「我只是有些癔症了而已,阿娘不要擔心,我想開就好了。」說完眼圈紅了起來,轉頭回到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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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抄家后的外戚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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