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上官雩的番外11

第二百六十八章 上官雩的番外11

「你怎麼了?」上官雩再摸著,覺得她特別的熱。

輕歌拉下他的手:「沒事,別管我就行了。」

「沒事才怪。」他拉着她:「回去再跟你算賬。」

輕歌抓着蓮莖,不想讓他拉着走,可是,一斷,反而刺到了她的手,她忍不住叫痛。

上官雩停下:「叫你走你不走。手伸出來。」

輕歌將那手伸給她看,藉著花船上黯淡的光采,能看到一些破皮,他胡亂地擦拭:「不痛了。」

「痛。」她還是堅決地說。

他有些無奈:「那回去上藥,總成了吧」

「我不要跟你回去了,你不喜歡我,回去做什麼呢?」輕歌想要逼他。

從他的手間抽出手,然後,往湖心遊了出去。

上官雩手裏一空,也沒有多想,就追了過去。

只是輕歌可比他好多了,潛水厲害,只是晚上看不清楚,她也不敢去潛。

上官雩抓住她的腳,用力地往回一拉。

輕歌整個人都撞在他的胸前,又痛得唉唉叫:「嗚,你幹嘛總是拉着我呢?你又不喜歡我。」

「你。你除了這句,能不能說點別的,給我上岸。」

「我頭好痛。」為什麼,他怎麼樣也不肯說。

上官雩心軟下來,嘆了一口氣,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輕輕地給她的揉着:「不痛了吧。」

「痛。」她軟軟地叫。

這聲音,似乎穿越好多的東西,直到他心裏最軟的那一層。

軟軟的身體,就依在他的身上,喜歡她?

見鬼,就是放不下她而已,口氣一硬:「回去再跟你算帳。」

輕歌抬頭:「那我不要跟你回去了,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我自個走,我有手有腳,不會餓死的。」

他抓牢她的腰:「再不聽話,我抓你的頭髮。」

唉,為什麼他總是不說呢?她是不是,好失敗。

身體越來越熱,在浮着一樣,只能依着他的力道,往一邊暗處游去。

她覺得身體里,有一股火在燒着,想要靠近她。

猛地拍拍腦袋:「你放開我。我不要回去了。」

「發什麼瘋。」他箍制着她的腰。

「我,我不是發瘋,雩啊,我想,那喝下的酒里,有加了一些東西,所以,我很熱,你走開一點啦,你又不喜歡我,不是嗎?」還是有些氣恨啊。

她的什麼尊嚴啊,面子啊,都丟開了。還是換不來他的誠心相待?他是一個怕愛的人。可是,這樣的男人,一旦愛起來,就至死方休。

她沒有打算放棄他的,只是,讓她緩一緩再說吧。

上官雩一怔,低聲地說:「沒事,回去我煎點葯給你吃。你得學會教訓了,女人家,這種地方也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輕歌哀怨:「你們男人就可以嗎?反正我無牽無掛了。」

「你就非要這樣說。」他在水裏,一巴掌就打在她的屁股上:「上去再算帳。」

「哪我不要上去了,你打我。」輕歌一頭撞在他的胸前。

這也算是親密嗎?應該算是的,心裏輕輕以嘆了一口氣。

上官雩揉揉她的頭:「還撞,不痛嗎?」

「好熱。」她輕聲地說着。

上了岸,腳還有些飄浮,上官雩半蹲下:「快點回去。」

輕歌心裏一個高興,趴了上去。

其實在冷水裏泡一泡,那酒勁,已經醒來幾分了。

他的背很寬厚,很暖,她雙手環緊他的脖子,聽着他的心跳起,她好喜歡這樣靠近的感覺啊。

只是,身近,而心還沒有抓到。

「雩啊,我給你唱歌好不好。」她好感傷,想到了一首歌來代表彼此的關係。

也不管他願不願意,就輕聲地說:「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

「女人家,少一天到晚掛在嘴裏。」

「只是你,我才說的。雩啊,你為什麼要我回去呢?」

上官雩停下,然後又大步地走着,沒有出聲。

輕歌低下頭,在他的脖子上輕輕一吻:「我想,是我該放手的時候,我不再逼你了。明天我會過我的日子。」

他還是沒有說話只是,抓緊了一些她的腳。

開門,然後關門,再進去。

將她放在石桌上,他去找了一些藥丸給她吃。

夜裏,蟲兒還在叫個不停。上官雩透過窗看着那在石桌上伏着的人。

有些嘆氣,他不想再受傷一些。

第二天一直到中午,也沒有聽見有人來敲他的門了,也沒有煩他了。

甚至院子裏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他嚇了一跳,她不會是走了吧。

趕緊跳了起來,就跑出去:「李輕歌呢?」

「輕歌啊,她好像跟陳大夫出去了,二個人說,去秦准喝蓮子冰了。」夥計奇怪地看着他:「少爺,你的鞋子穿反了。」

他又急着回去,穿好衣服,穿好鞋子就出去了。

他沒有回答她,她急什麼呢?他邊走邊想,明明,他可以就此不理會的。

可是,阻止不了腳步往那秦準的河邊去。

這裏,和倪初雪,有很多的記憶,可是,他現在沒有心思去想。

就想找到她。

遠遠地,看到了陳大夫,他臉色不善地問:「李輕歌呢?」

「哦,她啊,她說去看畫仙大賽,所以,我一個人先回了。」

上官雩皺着眉,這丫頭也不常出去啊,竟然就一個人跑出去了,也不怕遇上什麼人。

加快了腳步,朝那熱鬧的一邊去。

又是一年一度的畫仙比賽,而她的身邊,有了另一位她愛的人。

他沒有時間多停下來看,她的畫,總是驚嘆四座的。

他站在高處,四處地看着,人來人往的,那死丫頭,在那裏呢?

在那幽靜的一角,在那柳條之上,輕歌輕快地在那裏盪著。

她轉身的那一刻,看到了那焦急着找她的上官雩。

她輕笑,可是,不想叫他。

他為什麼急着找她呢?一定是找她的,因為看到那穿着差不衣服的人女子,他會上前去看看。

嘆了一口氣,看着水中的倒影。

她一點也不開心啊,可也不想悶着自己,畫是很美。可是,哪有她鑽得進的份。

別人一擠,她就怕痛,就出來了。

「李輕歌。」上官雩氣喘喘地站在她的身後,撫著柳樹直喘氣。

終於找到她了,像是被人遺落了一般,她在這裏。可是,她一回頭,臉上是淺淺的笑。

「你也來看畫啊。」她說:「倪初雪畫得很好,很多人看,我都擠不進去。」

「你發什麼神經,一大早跑出來,現在都中午了,還不回去。」他黑著一張臉,眼裏的緊張,卻慢慢地消散。

輕歌自在地盪著:「秦准好風光啊,秦準的書生才子,也比比皆是,我在想,我能不能遇到一個真正的謙謙君子。」

上官雩冷笑:「你,李輕歌。」

「嗯,是啊,就我。」她抬起小下巴。

他抓住柳條,不讓她再盪:「難。」

「才不難呢?我也有幾分姿色。」

「難看死了。」他說話從來是不客氣的。

輕歌輕笑,抬起眼看她,如黑玉一般的眸子,好是可愛。

「雩啊,你心裏的天仙,是很漂亮,可是,並不是全部人都愛天仙的,醜丫頭,也有醜丫頭的春天。」她也不醜,說實話。是他太挑,什麼人在他的眼裏,都能挑出很難堪的毛病來。

沒有一些自信的,還真是拖着尾巴就溜走。

「哼。」他冷哼。

輕歌跳下來,朝他笑:「不如,我們來試試,我也不去打招呼,我就站在這裏,要是有人來搭訕,你就輸了。」

「無聊。」他靠在樹上,看着遠方的熱鬧,喜歡二個人靜靜的。

「這不是無聊,這是證明。哦,不用了,你看,華公子過來了,我想,他很記得我的。」

上官雩一笑,抓着她的肩說:「是嗎?」

「當然了。」他笑什麼?笑得那麼奸詐一樣。

輕歌眯起眼,看他,很好看,越笑越好看,哦,她不是要這樣的,而是,要知道他笑什麼。

華公子走過來,上官雩一抓輕歌的肩頭,將她推下水裏去,再跳下去。

「怎麼樣?」他說:「會嚇著人吧。」

「你。」輕歌心跳得厲害,然後潑起水往他臉上潑過去:「你耍賴。我才不信,我叫他一聲,他指不定會下水來個英雄救美。」

他游近她,好近好近,讓她臉開始紅了。

他將她的頭壓在水裏,再撲下去,胡亂地吻着她的臉。

抱起她的頭:「這樣呢?還敢有人來嗎?」

「不會有了,但是,我需要你的解釋。」她心在顫抖啊。

他埋下水裏去,向外游著:「你追上我,我便會告訴你了。」

輕歌心裏一個興奮,潛下水裏遊了過去抓住他的衣服,壓住他的頭不讓他起來了。

水中,他朝她輕笑。

她閉上眼,印過唇去,別讓她喜歡的人讓水給淹死了。

上官雩抱着她的頭,輕輕地吻。

嘩啦的一聲,抱着她沖開水面,大口地喘著氣。

「我追上你了。」輕歌低聲地笑着。

「我是故意讓着你的。現在,你得給我坦白,你是什麼人?你會不會離開,我才會考慮。」在那蓮荷的深處,輕聲地低語着。

他是認真的,他也不想去解開心中那麼多的為什麼了?那只有一個原因,就是為她而吸引。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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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萌:皇上哪裏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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