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上官雩的番外8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上官雩的番外8

可是,麻煩還在後頭。

她眨着眼睛看他,欲語還止。

上官雩咬牙:「有話就說,別給我來這種眼神。」就會裝可憐,偏,還每次都讓他無奈。

輕歌一笑,慢吞吞地說:「雩啊,我不懂這裏的人,用什麼來,嗯,就是,怎麼過這個時間,要是沒有什麼東西墊著,會到處都是血的。」

真是丟臉啊,可是沒有辦法,她只認識他啊,而且,這裏只有她。

上官雩的臉,一下就紅了。針沒有對準,一紮下去,輕歌痛得坐了起身,一張口咬着他的肩頭。

嗚,好痛啊。

他趕緊拔了,上面卻是冒出了血絲。

他無可奈何地看着外面幽黑的夜:「李輕歌,你是賴定我,是吃死我了是嗎?」

「嗚,不是,痛啊。」為什麼有些不痛,有些這麼痛啊。

「別給我叫痛。」他一凶。「我是你的老媽子嗎?」

「我只認識我嘛,雩,我不會嘛,怎麼辦嘛?」她一個勁兒的求着。

唉,來到古代難啊,可是,不得不適應過來。

「去茅廁給我蹲著。」他冷聲地說。

「嗯,好。」輕歌爬了起來,將手上的針一拔:「還給你。嗚,啊,好痛啊。」

他攏住耳朵,她,好吵,為什麼她的什麼問題,都要拋給自己。早知道,今晚就不回來的。

此事,還沒完。

她又叫:「雩啊,我害怕啊,黑黑的。」

於是,他點起燈,放在窗外。該死的,她還說,她害怕一個人,要是暈倒了怎麼辦,於是,他就站在門外。

這事,萬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了,明天再讓夥計去請個老媽子來,告訴她。

「雩啊。」她軟軟地叫。

他在門外搬了張椅子坐着,不耐煩地應:「什麼事?」

「沒事,我就想叫叫你,看你在不在。」有他相陪,竟然讓痛都變得輕微起來了。

這個彆扭的男人,其實,真的好可愛啊。

這樣子的男人,也不知那畫畫兒的倪初雪,為什麼放棄,要是她,她就緊緊地抓住了,管那個男人好過他呢?就是喜歡上官雩這樣子。

「雩啊。」她又叫,喜歡這二個字,軟軟噥噥的,像是麻糖一樣,香濃軟甜。

他手靠在後腦,看着滿天的星星,擠了個熱鬧的。

他想,明天還是不走了,等這李輕歌沒事了再說吧,免得死在他的藥鋪里。

「雩啊,你在幹嘛呢?你跟我說說嘛。」

「你廢話真多。」他冷哼。

「呵呵,我喜歡聽你說說話嗎?」她輕笑。

讓他眉頭也放鬆,沒有人會喜歡他說話的,因為他說的話,沒有幾個人愛聽。

「彎啊,你很帥耶,就是很俊朗的意思,比明星還好看。」

「明星是誰?」他揚起聲音問。

聽到輕歌歡快的笑意:「不是誰啦,就是很漂亮的男的,是公眾人物啊,也就叫明星了。」

以前玉貞公主也喜歡他,可是,不是這種感覺,那是完完全全的出自心裏的厭惡。

她身上沒有嬌氣,可是,養得白白嫩嫩的,身上的氣質也不庸俗,出身也一定不低。卻沒有那種凌人的氣息。

這裏上上下下的人,都喜歡他。

「雩啊,為什麼總是喜歡一個人呢?」

「雩啊。我想睡了。」她低低沉沉地說着。

上官雩卻看着星子,半點睡意也沒有,不隔一會,就叫一叫:「李輕歌。」

她軟軟帶着睡意的聲音應一下,他才會放心,還真是怕她暈過去了。

對於女人的病,他不會。

直到天亮,還沒有睡着,他又叫了叫她,她迷糊地輕應着。

有些滿足的笑,在唇角,輕輕地勾了起來。

他站起身,往外走去,去找倪初雪的奶娘吧,讓她告訴這迷糊的女孩,要怎麼處理,可是,好像不太好開口。

於是,他將那小夥計叫來:「你去殷家找殷家的奶娘,你說,是你的妹妹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在茅廁里,別的,你就不用多說了,記住,說你的妹妹。」

「哦。」夥計點點頭,不太明白少爺的意思,還是出去了。

那殷家的奶娘,經常到這裏來,還給他們送吃的,他也熟悉了。

輕歌軟軟地叫:「我才不是他的妹妹呢?」

「那你自個解決。」他冷哼:「我回房裏去了,沒事,別叫我。」

他那裏知道,一覺醒來,情況突變了。

她不要做那夥計的妹妹呢?她都明確有目的地說了,賴定他了,就是喜歡他。

上官雩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外面打盹的奶娘。

有些驚訝地擦擦眼:「奶娘,你怎麼在這裏。」他很尊敬這麼一個老婦人,她很疼愛倪初雪,把她當女兒一樣,當初,她還獨自一個人上京來求救,他很佩服她。

也有些遺憾,為什麼自己的身邊,就沒有這麼一個人來關心他。

雖然和倪初雪是不可能的了,可是,還不至於到,她身邊的人,他就不會見。

相反地,她的奶娘,三天二頭來找他,給他送吃的,給他煮湯,給他,呃,說媒。

「上官大夫啊。」奶娘皺着一張臉:「你這樣做就不對了。」

「怎麼了?」他不解地問,他沒有做什麼,是吧,也沒有去找倪初雪。

「上官大夫,輕歌是怎麼一回事啊?你怎麼可以讓人家一個女孩子,沒名沒份地跟着你呢?」

上官雩再擦擦眼,眯了起來,輕問:「她跟你說了些什麼?」

「我看到出來,是個好人家的女兒,也很體貼人的,上官大夫,你怎麼可以把人丟在茅廁的,你和輕歌住在這裏,你也不讓她進房間里休息」

「我有做錯什麼嗎?」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輕歌是和你住在這裏是嗎?」奶娘雖老,還沒有糊塗。

是就是,可是,他收留她沒有錯吧!「李輕歌。」他揚起聲音叫。

沒有人應他,他覺得心裏空了一樣:「李輕歌。」

「唉。」奶娘搖頭,拍拍他的的手,慈愛地說:「女兒家需要疼愛的,不能大吼小叫,我叫輕歌去衣鋪里買些衣服了。」

她又搖頭,看着上官雩,眼裏似乎對他有嘆息。

他摸不著頭了,一定是李輕歌,在奶娘面前說了些什麼?

一整個下午,他就氣憤地在藥鋪里等著李輕歌回來。

她怎麼了,怕死了,亂說話不敢承擔了。

視線一次一次地移出窗外,怎麼去那麼久了,還不回來。

然後,他看到了,那該死的人,手捧著好幾朵荷花回來,也沒敢進來,就坐在對面的柳蔭下。

他冷哼,就是不叫她。

要她自個回來,再認錯。可是,心卻放了下來,終於回來了。

他安然地在鋪里坐診,眼光卻時不時地看出去。

輕歌很漂亮,而且還拿着漂亮的荷花,讓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二眼。

美麗的女子,誰都會想要去搭訕。

輕歌都是無可奈何地說:「對不起,我在等我夫君。」

這一句話可以打發走好多人,可也不有死心的。

「小姐,這兒熱,不如到這酒家中去喝些茶,吃些蓮子冰也能消消熱,小姓華,今天剛考了秀才,九月便會進京趕考狀元。」自詡為謙謙公子的華公子,一看佳人便喜歡。

輕歌還是搖頭輕笑:「謝謝華公子,嗯,你好勤奮,不過,我在等我夫君,謝謝了。」

「沒關係,小姐,你可以到上面去等,也好過在這裏,風吹日晒的。」

「呵呵,謝謝,我就喜歡吹吹風,也喜歡晒晒太陽。」

藥鋪里,上官雩眯起眼瞪着看,好個李輕歌啊,竟然和人聊得那麼歡快。

還一個勁兒地笑,那還坐在他的門口乾什麼?還不快滾。

他心情不好,很不好。幾個大夫和夥計都提起了心做事。

「小姐倒是好雅興,在這裏吹風,賞花,是雅事一樁,而小姐卻比那荷花好看多了,俗語有云:人比花嬌。」

「李輕歌,還不滾進來。」上官雩忍不住,在窗口叫着。

輕歌重重地鬆了一口氣,提着一包衣服,一手拿着荷花,歡快地進來

一進來,就是朝他甜甜一笑,像做錯事的女孩一樣,就站在那裏。

上官雩還記得奶娘說過,女孩子月信的時候,不可以站太久,不可以太燥勞,也不要心情不好,也不要碰到水。他覺得,像得了重症一樣,這樣不可那樣不同,也不知道全天下的女人是怎麼過來的。

可是,說了好多,他還是記在腦子裏了。

冷冷地一看:「還不進去。」

「好。」輕歌一笑,就輕快地朝後院走去。

上官雩冷眼看了那還怔怔看着這裏的那公子一眼:「別讓他進來。」收拾一下,也到了後院。

夥計們終於舒了一口氣,那華公子進來問:「剛才那位小姐呢?」

「是我們的夫人。」一夥計高抬起頭。

幾個大夫不懂地看着他,他說:「輕歌說的。」

看着李輕歌又輕快地踢開了他的門,然後,一腳跪在那椅子上,再伸手去拿下那花瓶。

自然的,就像是她房裏一樣。

他抱胸看着,看着她插好手中的荷花,然後甜甜一笑:「真漂亮。」

「李輕歌,你胡說了些什麼?」他想用吼的,可是,奶娘說,不能讓她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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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萌:皇上哪裏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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