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43節回鄉創業

第一章第43節回鄉創業

回鄉創業

有事做的人,總是覺得時間過的太快,反而沒事做的人,才覺得這時光太慢。人的心情總是,隨著事物的發展而變化,有了希望也就有了奔頭。春天像賊一樣,讓人們促不急防,偷偷的來了,溫暖的東南風,帶著少許潮氣,乾涸了一冬天的小草,聞到了那暖的味道,慢慢的發芽,遠處已經能看見,似有似無的綠色,可惡的,從西北方向,吹來的冷空氣,覺得無趣,減少了拜訪的次數。老周,走在村裡的街道上,雖然樹木不多,但還是能看見,楊柳樹的枝條,在變換著顏色,嫩的枝條上,有了像米粒大少的包。

正式開播之前,真正的地主們來了,老周不是地主,他是個真正的佃戶,雖然手裡,握著一千畝地。村主任,總是在最需要的時候出現,講著國家的政策,講著土地專包的好處,書主任,雖然官不大,但是,對上面交代的任務,和下面的,老百姓的要求,都了如知掌。講話也是很有派頭,不要小看這窮山僻壤的農村人。

他們很懂得禮貌,不時的報以熱烈的掌聲,現場很熱鬧,拖拉機突突的,冒著蔚藍色的青煙,不過很快就與藍天融為一體,用紅綢子布,綁成的大紅花,直挺挺的,橫掛在拖拉機的前面,顯示著它的威嚴,與勢不可擋的決心。老周算是這裡真正的老闆,可是生性實在的他,並不會講更多話語。

只一句話:「鄉親們秋天見。」是呀,春天播下了希望的種子,人們就企盼著,秋天的豐收,這是幾千來農民的慣性思維,可是現在不同的是,又多了一個,沒有從事過農業生產的農民,而人們,卻把自己的土地,毫不猶豫的交給了他。這是對政策的信任,也是對這個老實人的信任。當然也有人覺得不放心,關鍵時,還要說主任。一家一家的做工作。

先把一家一戶地塊上,留下的界拌整平,現在不需要它了,鳥獸盡良弓藏,人們總是不失時機的,把那些沒用的東西,清除掉。在深耕的同時,後面有人跟著,往犁溝里撒底肥。人們認真的挑選著種子,有黑癍的;有傷口的不能用,然後,根據種芽的位置切成塊,放入多菌靈、苯醚甲環唑的液體里,浸泡一晚上。

第二天,拖拉機換上,打埂成隴的機械配件,兩個人著籃子,不遠就放一塊土豆種子,後面緊跟著,鋪滴漏灌溉的管子,最後面是鋪地膜的,兩邊要用土壓實,防止被風吹起來,漏了裡邊的好不容易,贊起來的溫度。幾天後小苗長出來,對準土豆苗的地方,把地膜扯開一個洞,初步的播種工作才算完成。而後根據土壤的墒情,和秧苗生長的情況,有縣裡的技術人員來具體的指導。

老周要做的,只是不折不扣的,嚴格的執行,人家制定好的方法,不多不少的去照辦。這是上面的政策,也是合同里的條款,你放心,政府,不會拿著老百姓的,土地開玩笑。找人承包,只是為了有人來帶頭,讓你出部分資金,好認真的管理起來。土豆長勢良好,這與縣裡技術員的,細心指導分不開。收割的季節終於到了,前面拖拉機,把土豆翻出來,人沒在後面,一串一串的撿著,堆成一小堆,然後再集中起來,像小山一樣的土豆,堆滿了這片土地,豐收,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然而老周卻不在現場,他早去了,城裡的各個大的菜市場,看行情,找銷路,做買賣就是這樣,沒有貨著急,貨進回來了,賣不出去更著急。再說物依稀為貴,各地的土豆,前後都是這個季節成熟,農村人常說:『羅卜快了不洗泥。』可現在的情況正相反,東西到是有人要,只是價錢壓的很低,這跟以前一家一戶,種地有什麼區別,若是現在把,土豆賣出去,承包的錢,兌現不成問題,自己完成了任務,而鄉親們,卻掙不到錢,這不是老周想要的結果。

怎麼辦,老周找主任商量,「土豆豐收了,怎麼也看不到你高興,」「周主任是這樣,現在賣出去沒問題,也最包險,就是買不上價錢,」「那依你怎麼辦好,」「我想把它存起來,到明年春天,以後再賣,到那時價錢會反倍的曾長,我在城裡打工時,每到春天土豆的價錢,貴的嚇人,要說連個土豆也吃不起,有點誇張。」「可是露天存放不行,咱們這裡冬天的溫度能到零下20°,這麼多土豆用什麼防寒,再說,大量的堆集,裡邊的溫度肯定高,只要超過4、5°就很容易腐爛,外面的受了凍一樣會爛掉,要不咱們賣一半留一半。」

老周搖搖頭,「那,專讓土地的人們照,樣掙不上到錢,最好是建一座大型的地窖。我打工時,有河北的老鄉曾經說過,他們那裡存放土豆。家家都有一個山藥井,是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挖一個兩、三米深的井,在裡邊掏幾個洞,那裡面的溫度,常年都在4°左右,可以放到明年,新的土豆下來。也就是說能存放,一年的時間。」

主任聽著有道理,「行呀,咱們也見一座地窖。」老周苦笑一下,「可是已經把貸款,花的差不多了,現的錢不夠建地窖。」主任著急了,「你等著,我去鄉里再找找人,討要點回來。」時間不等人,眼看著就冷了,一場西北風,就功虧一簣。老周焦急的等待著,下午主任回來了,一分錢,也沒要回來,兩個人看著,三百萬斤土豆,要是真的爛在手裡,那就是全村的罪人。「主任我去趟先前打工的城市,哪有個朋友,開公司的,沒準能借給一些錢,」雷厲風行的工作作風,是大多數,事業成功人士的,行事風格。老周連家也沒回,直接去了車站。

佔地被敲門聲驚醒,開開門,「老周你好哇,這一年你去哪了,」「李經理,不好意思這麼早,就敲你的門。」「說什麼呢,快進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打清早來敲門。」「這一年我回去,承包了村裡的土地,種上土豆,豐收了,」「這回你發財了,」老周把自己的想法,合盤端出,燕子從樓上下來,全聽到了,「周哥,現在像你這樣,能為別找想的人太少。佔地支持他一下吧。」「你看財務主任都發話了,」燕子上樓去,拿著一個銀行卡遞給佔地,「老周你建一座地窖需要多少錢,」「我大概算了一下,十萬塊錢就夠了。」「這裡有二十萬,全拿去吧,剛開始創業,需要錢的地方多著哩。」「用不了這麼多,」老周激動的手有些顫抖,「我先代表鄉親們,謝謝你一家子。

這樣吧,種莊稼的周期是一年時間,我也不能給你們算利息,那樣是小看人,從現在起,我的這個攤子,有你一半的股份。」「別開完笑了,我還能要你的股份。」「老周從來不開玩笑,除了應該上交的,和老百姓的分紅,凡是利潤部分,都有你一半,過了今年,你什麼時候需要錢,提前說一聲,我會全部歸還給你,但是一半的股份不變。直到散攤子那一天為止,我也不會寫字,聽說過也有口頭協議的說法,這就算把合同訂好了。我們都記在心裡,你們忙吧,我要趕緊回去開工,這幾天就有冷空氣過境,土豆怕凍又怕捂,」「別找急,現在也不見得有車,這樣吧,先吃點東西,然後我開車送你回去,」「那怎麼行,你這一大攤子離不開人。」「我也算是半個董事長了,不能去現場看看。」老周笑了。

拿出手機:「周主任,錢借到了,等銀行一開門,就打到村裡的帳戶上,你去縣裡找技術員算算,得挖多麼深,才能保證地窖的溫度不變,再看土方量的多少,雇幾台挖掘機,保證一天挖完,我路過縣城,就把其它的材料買好,總之我們倆要,隨時溝通,這樣不誤事。」

「好哇都聽你的。」「我們村主任是退伍軍人,辦事果斷幹練,很有軍人作風,村裡的老百姓,都說他好,是個好乾部。」

土豆入地窖那天,全村人都來看,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的事,土豆存到明年再賣?人們雖然懷疑,但是仍然幹勁十足,小拖拉機自己能卸車,男人們有裝著車的,有在裡邊碼垛的,一堆不要太多,也不能太少。女人們,端著半簸箕土豆,來回的小跑著。農民的力量是無窮的,只要他們認準了的事,肯定會幫你辦成,毫不猶豫。

要說存土豆,佔地算是有經驗的,自己家裡,每年都存一些,他指揮著人們,盡量不要用力摔打,有傷的檢出來,太小的沒必要放進去。人們納悶,這個從大城市裡,開著小轎車來的人,竟然知道怎麼存土豆。佔地他娘說的對,『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不像是農村人。』

西北風,呼嘯著一路向東南而去,它只是路過這個不起眼的小村子,『大漠沙如雪』這話不對,整個西北地區,風裹挾著沙塵,遮天蔽日,太陽也被這黃沙,染成了像小盤子一樣大小的斑點。只有周邊還不死心的,放著黃光,不要說耀眼,就連它自己也自顧不暇,早就被風迷住了眼睛。

老周的家裡,三個人正在慶祝著勝利,「李經理,不對,應該叫李董事長,我代表全村人敬你是你友好的援助,才讓我們度過了這一關,為老周有這樣的朋友乾杯。」說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軍人嗎就是乾脆。老周千恩萬謝,佔地卻覺得不好意思,佔地這個人做事低調,付出了從來也沒希望過,有什麼回報。再說人都有遭難的時候,能伸出手了幫一把,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己也曾經艱難過幾年,那時候沒人肯拉自己一把,甚至還有人落井下石。

那又怎麼樣,自己還不是,靠著那股子倔強的精神,一步步爬出來。農村人常說:『扶竹竿不扶井繩。』也是井繩已經攤在地下了,又有誰理會呢。我們只有更努力的工作,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怨天尤人上。酒,是個說好不好,說壞不壞的東西,喜事喝酒,埋人也喝酒,有人借酒助興,也有人,借酒澆愁,謫仙李白,斗酒詩百首,最後喝多了,才發現,月亮掉在了湖裡,酒裝英雄膽,一個猛子下去,結果月亮沒撈上來,人們把他撈上來了。從此世間少了一位,偉大的詩人,不然肯定,還會有許多,佳作問世。

佔地舉起酒杯:「這杯酒敬主任,看來你在這個村裡,也呆不了多長時間,就憑你的工作能力,上面肯定早就注意到了,」主任放下酒杯,「不滿你們,縣長已經找我談過話了,過了年就去縣開發辦當主任,」老周一聽就急了,「你走了,這個種土豆的攤子誰領導,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佔地說:「不用怕村主任變成了縣主任,而且還是管開發的你想啊,就這麼個種土豆的攤子,算不算開發的項目?到時候說一句話,就能解決大問題,還有,我認為儲存土豆,不算個長遠的辦法,還是有風險,首先這一冬天得要人管理。」

佔地接著說:「再說,明年春天就保證它能漲價。要是落價了,不但白存了,還要賠錢,我想還要進行深加工,才能確保萬無一失,比如建一個澱粉廠,澱粉肯定比土豆好儲存,性價比也會更高一些。那些大的食品廠,都是買土豆回去再加工成澱粉,才能生產出產品。若是咱們先把它變成澱粉,也減輕了下游生產廠家的,壓力和風險。他們不用大量的儲存加工,由我們直接,供給他們澱粉,肯定能接受,把加工剩下來的渣滓,再養幾頭豬,我記得,小時候奶奶用礤床,把紅薯礤成細末,然後用水稀釋,把渣滓撈出來,澱粉自然沉澱起來。那時候,人們設不得,把渣滓餵豬,在裡面和一些玉米面,蒸餅子吃,你想人能吃的東西,豬肯定願意吃。再有也可以更深加工,你忘了,在城市裡,粉條多少錢一斤?就那一到下午全賣完啦。」

主任看看佔地:「老周,你這個和伙人真的找對了,不光有錢,更重要的是,有經濟頭腦。」佔地笑笑:「再加上周主任,我們這個種土豆的,肯定會越來越好,你們村裡老百姓的日子,也會一天比一天好。」三個人都笑了,主任說:「光我們三個人笑不行,要讓全村人都笑,才算完成任務。」第二天,鄉親們把佔地送到村口,沒有人說什麼,可是,從人們的眼神里,流露出不舍,佔地的背影,越來越遠,漸漸的消失在,這康庄大道上。

又是一個春天,那時在大棚種蔬菜的很少,只有在南方的大城市的,周邊才有。更沒有反季蔬菜,西北地區的人們,還是以吃土豆、淹白菜、為主,一家一戶能儲存的量,畢竟有限,能堅持多久呢,所以春天的蔬菜比肉還貴。這種情況,老周在打工的時候,常常遇到,所以才有了,存放土豆的想法。老周不用去找買家,那些做買賣的自己就找上門來,價錢確實買的高了不少,流專了土地的人們,分到了比自己種地還多的報酬。

那些原先沒入股的農民,紛紛去找老周,把自家的土地,全部交給了承包人,在大的形勢下,小打小鬧的不行了,人總是要跟著形勢走才好,老周的種植基地是按縣裡技術站根據土壤的具體情況,按時施肥澆水,防止病蟲害,在說滴灌的技術,又省水又省人力,成本自然就低。自己種地的時候,那是靠天碰運氣,雨下的多了,莊稼就收成好,沒雨時種一葫蘆打一瓢,那是經常。農民受小農意識的影響,由來已久,遇事先考慮自己家的,一畝三分地這很正常,當然,人們對新先事物的,接受能力不同,所以任何事情,都不能一蹴而就,需要讓老百姓,慢慢懂得它的道理,因勢利導才能事半攻倍。

這幾天周主任在思考一個問題,要想把種植基地擴大,讓它產業化,進行深加工,恐怕只靠老周不行,這不是對老周不信任,這是人的能力有限,有理想,只是事業的開始,以後還需要資金的支撐,人員的管理,以及營銷環節公關,這些都不是老周的強項,這個人老實可靠,在市場經濟的大海里,光靠老實不行,得敢於站在潮頭上踏浪前行。

佔地是最好的人選,就是看能不能,請動這位建築公司的老闆,誰去請,領導幹部們,首先靠慮的是用人的問題,人用對了,工作才能很好的,進行下去。周主任寫了一封長信,講了當前的形勢,和國內以後,發展的趨勢,搞種植業,加上產品的深加工,絕對是發展的方向。回村裡跟老周商量,他真是求之不得,村裡人常說:『哪天颳風下雨不知道,自己吃幾碗乾飯還不知道。』

佔地認真的看著周主任的信,心裡反騰著,自己何嘗不想,為鄉親們做點事呢,老周沒走,他一定要把這半個,董事長請回去,夜深了,佔地也不知道,碰到了哪跟神經,腦袋裡亂遭遭的,怎麼也不能靜下來。燕子一覺醒來,發現沒有自己的丈夫,披上外衣,見佔地還坐在辦公桌前,用雙手捧著頭,輕輕的走過去,用雙臂抱住他,「不要再想了,回到村裡,會打開記憶的閘門,回想起很多東西,那裡面,不只是鄉愁,還有無數的思戀,去吧,周主任哪么誠懇的邀請,這裡平時有我看著,等到定合同的時候,你在回來。反正也就這幾家開發商。再增加也找不到哪么多人。再說咱們有車,想我的時候,開車就回來了。記住不能超過一個月,就必須回來一次。這是條件。」

佔地扭過頭去,看著這個跟了自己,半輩子的女人,「那你要是想我了怎麼辦,」燕子調皮的打了他一下「你準會做夢,夢到我。」春天是開工的季節,也是定合同最繁忙的時候,雖然不是體力勞動,但是掙錢多少,與合同有重要的關係,商人的習慣是討價還價,唾沫星子亂飛,就是不簽字,一平米差一塊錢,一棟樓蓋起來就是幾千塊錢。

在紅山口地區的,一個小村子里,多了一名本來就是農民的,非農戶口的人,佔地,的加入讓老周的膽子大了起來,在佔地的倡議下,又在本村裡發展了幾個股東,農村人也不是全沒有錢,只是他們看不準的事,不會貿然行行動。第一次股東大會,商量了再建一個土豆加工廠,並正式起名:『紅山澱粉廠』,開董事會那天,周主任,也從縣城裡趕回來,並講了話,指出了以後發展的方向,併當場答應撥扶持資金五十萬元,低息貸款五十萬元。建廠房不在話下,佔地,安排好土建工人就出門了,去外省的澱粉廠學習,考察。

併購買加工澱粉的,機械設備,機械加工廠的,銷售科長接待了他,「謝科長,我們這是新辦的場子,縣裡的重點扶持項目,我想這設備款,先付30%餘下的年底一次結清,」謝科長看了佔地帶著的介紹信。「賒賬我們還沒有先例,不是不相信你,這是長里的規定,那我去找你們廠長,全場的決定,去了也不中。」佔地想一定要把,機械弄回去,不然對不起鄉親們。「這樣你看行不行,用我公司的註冊資金做擔保,」謝科長覺得奇怪,「你有公司,幹什麼的?」佔地看他一眼:「工程公司,」「誰不知道干工程掙錢,好好的工程不幹,種什麼土豆。」

「我並不是一開始,就想種地,是一個朋友乾的,他缺錢了去找我借錢,村裡的主任怕我不放心,或者是想把我留下來。就這樣算上了股份,」「套住了吧,想走你都走不了。」「我說的辦法行不行,」謝科長敲敲腦門,「這事我做不了主,你等一下,我去跟廠長打各招呼。」「定了,把你的手續電傳過來。」電話鈴響了。

燕子拿起話筒,「燕子,把咱們的營業執照,發傳真過來,」「你是不是用它,給你那個土豆廠,做擔保哇,你可要想清楚,咱們掙點錢,有多麼不容易。為了一兩萬塊錢,全家跟著你逃債,可要想好,有把握嗎,」「放心吧,有縣裡的周主任在,不會有問題。」佔地對周科長說:「擔保有了,簽合同吧。」「設備一到就打過來30%的款,」佔地笑著說:「不用我回去就把款打過來,收到了錢你在發貨,不過你要去幾個技術人員,幫著安裝調試,只到能正式生產為止,以後若是機器出了故障,還得麻煩你去人修理。」「我們的機器有保修條款,」「我看了,那是支應官差的說辭,對於我們這樣新辦的小廠,就不要按那上面說的,反正一有問題你就去人,不過可以幫我帶一兩個,機修工人,他們學會了,自然也就,少麻煩你啦。」謝科長看看佔地,「這場子,有你這樣的人管理,哪個村裡的人們,算是有福了。」

「我在哪裡只不過是個幫忙的,全村人都是股東,掙了錢給大家分,」「要是真的賠了呢,你能從老百姓手裡要出錢來,」「所以呀,凡事都要把成本壓到最低,只有這樣才能保險一些嗎,行了,先把合同簽了,今天我請你吃飯。」謝科長看著佔地:「有這70%的錢一年裡能辦多少事,你不應該請我嗎。」飯桌上,「老李你原先是幹什麼的?」「一個小包工頭干土建的。」「我就說嘛,一個農村人能有哪么精明。」佔地只是笑了笑。

季節不等人,該成熟的時候,你不想收割都不行,今年的土豆,又是大豐收,雖然有了加工澱粉的工廠,土豆還是要,先儲存進地窖里,隨加工隨取。在那個時候生產澱粉,的還不多,銷售不是問題,經過董事會研究,用買機器剩下來的錢,買了幾十頭豬,人們一開始還有些懷疑,種土豆還行,養豬可是不在行,沒想到,澱粉加工一開始,大量的土豆渣滓,隨著傳送帶輸出來,佔地指揮著人們,把渣滓晾曬在事先,壓好的場地上,一把一個小團,那裡天生的乾燥,幾天就干透了收起來入庫,混入一些玉米面扮成豬飼料,養豬場有妱娣負責領著幾個本村的農村的女人,把個豬圈打掃的乾乾淨淨。澱粉廠開始出產品的時候。

周主任來了,還帶來縣裡的技術員和檢驗設備,當場化驗了澱粉的成分,周主任拿著化驗單,高興的說,「鄉親們,我們成功了。」種了一輩子地、的農村人,第一次綻開了滄桑的臉,第一次手裡拿這百元大鈔,高興的喊著,「我們成功了。」人們奔走相告著,走回家炸糕吃,西北地區的民俗,有了喜事一定要炸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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