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家第六天

逃家第六天

「那麼,不如先來說一說,為什麼夏目君和名取桑會在這裡吧。」赤禾井接過傭人遞給他的茶水,對人道了謝,將視線轉向坐在自己對面的的場靜司。

「不過是一些小矛盾罷了,赤禾桑不必在意。」的場靜司輕笑著,「大概就像是小孩子之間搶奪一個玩具那樣的小矛盾吧。」

「哦?」

赤禾井看向坐在身邊的夏目貴志,目光觸及他警惕的神情,轉頭對著的場靜司挑起眉,「可是,小孩子之間搶奪玩具,那樣的事情可說不上是小矛盾哦。」

「要是小孩子一時衝動打起架來,弄傷了其中一方,接下來出場的就是家長了呢。」

青年問道:「不知道的場家主怎麼看?」

這種順著對方的話,像踢皮球一樣將錯誤扔回給對方的話術,的場靜司不知道用過多少次了,他當然可以將皮球踢回給赤禾井,但他這次是本著求合作的心來與對方見面,自然是不能這樣做。

於是他欣然接下了,「赤禾桑這麼說,那就是說你代表著孩子家長咯,像我這樣沒有『家長』的『孩子』,只能乖乖的接受大人的懲罰了。」

對方想要求合作,所以對他示弱,那再好不過了。

不過赤禾井也不是什麼得寸進尺的人,既然夏目並沒有受到實質的傷害,對方也放低了姿態,他也不會步步壓人,「知錯能改的孩子,當然是不會受到懲罰啦。」

「畢竟大人最喜歡懂事的孩子了。」

「那……」的場靜司準備開始說出合作的內容。

不過青年顯然還沒有把帳算完,他搶在對方說出來之前開口,「夏目君的事情,之後再說,在談合作之前,我們先來說一說山上那個咒靈的事情吧。」

赤禾井點了點面前的茶杯:「的場家主你到底隱瞞了多少信息,可以麻煩告訴我嗎?」

的場靜司眯起眼,沒有說話。

一時間,房間里的氣氛有些凝固,直到夏目的貓打破的寂靜。

「夏目,你怎麼還待在這裡啊,快點走吧。」斑從少年的懷裡跳出來,「別管這兩個滿腦子算計的傢伙,這不是你能參合的。」

幾人的目光瞬間朝他這裡投來。

「那個……」夏目手忙腳亂的將貓咪按進懷裡,斑掙扎了一下,給赤禾井遞了個眼神。

雖然聽不懂貓咪在說什麼,但是接收到了眼神大概能猜得到意思的赤禾井眨眨眼,說道:「夏目君不如先去休息吧,已經有點晚了呢。」

讓的場靜司同意夏目跟來,也不過是試探一下對方的所求是不是能見人的,既然現在目的達到了,夏目也確實跟來了,也沒什麼必要讓純潔高中生聽到大人之間的交易了。

他又轉向一直沒有說話的名取周一,「名取桑不如也去休息吧。」

名取周一的眼神在赤禾井和的場靜司之間轉了幾圈,點點頭,勾著夏目的肩,將人帶出了房間,「夏目君還是長身體的年紀啊,早點睡吧,走吧走吧,不用管那兩個神秘兮兮拍皮球的傢伙了。」

「那,那赤禾桑也早點休息吧。」被勾著走的夏目貴志腳下一個踉蹌,回頭對赤禾井喊了一聲。

青年笑著朝他們揮揮手。

「好了,」赤禾井再次轉向的場靜司,「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就不必拐彎抹角,直接說吧。」

兩個人遮遮掩掩,說話說得就像是隔壁華國的打太極一樣,顯然是想讓夏目先離開。

「的場家主看上去那麼的利己主義,沒想到也會照顧一個高中生,是有什麼原因嗎?」

的場靜司:「只是有一點興趣罷了,談不上什麼原因。」

「你不想談就算了,不過你要是敢讓夏目君受傷,我不保證會發生點什麼事情。」赤禾井不想理會的場靜司的打哈哈,「所以對於山上的咒靈,你到底隱瞞了多少?」

「關於這件事,其實我也沒有多了解,畢竟咒靈和妖怪,差別擺在那裡。」的場靜司說道,「如果你是指山上的木屋的話,那是突然出現的。」

赤禾井疑惑了:「突然出現?」

「的場家買下那座山的時候是兩年前,那個時候並沒有那間木屋,因為一直沒有用做什麼用途的方案,所以就閑置了。」

的場靜司說道:「但是一個星期前,突然發生了莫名有人拐上山又下來的事情,於是就派了人上去查看,那間木屋出現在了山頂上。」

「我們以為是什麼妖怪作祟,讓兩個除妖師上山查看,但是無一例外的都下了山,只有普通人能夠接近那間木屋,直到有路過的三級咒術師告訴我們那座山上有咒力,我們才知道是出現了咒靈。」

「但是那名咒術師上了山,沒過多久也下了來,根本沒有見到木屋一眼。」

「之後我們就向咒術界發下了委託,直到赤禾桑的到來。」

無論是咒術師還是除妖師,都沒辦法到達山頂嗎?赤禾井有些意外,這麼想,那他既不是咒術師也不是除妖師,能夠接近山頂也挺正常,難怪上層那些老頭丟給他一個這麼偏遠的任務。

只是,如果是按照力量來判定的話,豈不是妖力和咒力都沒法上山嗎,他是以人類態上的山,倒也正常,但是夏目他……不是有妖力嗎?

他沉思。

看來夏目君和那件木屋的主人之間,或許有著連夏目自己都不知道的關係。

「既然如此,你想和我合作什麼?」赤禾井道,「咒靈已經祓除了不是嗎?」

「但那間屋子還在。」的場靜司接上了赤禾井的話,他將手放在桌子上,平靜的看著青年,「屋子還在,就還有東西在那裡。」

赤禾井眼神一凝。

「屋子突然出現,現在咒靈被祓除,但屋子卻沒有消失。我想赤禾桑,不會不把後續收拾好久離開吧。」

這下,赤禾井有種在和咒術界那些爛橘子講話的感覺了。

一樣的煩人,一樣的彎彎繞繞,就差指著赤禾井說「你怎麼不幫忙」。

「我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家族。」他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為什麼都喜歡和人說一些表面的東西——木屋我當然會去調查清楚,畢竟不知道會不會出現受害者。」

「但是木屋對的場家有什麼影響嗎?沒有吧,反正你們現在也不用那座山頭做什麼。」

「與其試探我的底線,看看我對自己變成免費勞動力的忍耐程度到了哪裡,還不如直接說算了。」赤禾井將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直說吧,木屋下面有什麼?」

「那才是的場家圖謀的東西吧?」赤禾井隨口猜測著,「是封印著什麼大妖怪嗎?畢竟你們買一座山頭也不拿來用,本身就是很可疑的行為啊。」

「因為那間木屋的突然出現干擾了你接下來的計劃,所以你就想借我的手解決這個突如其來的麻煩,又不想讓我知道下面有什麼。」

「的場家主,我該怎麼說呢,咒術界的上層可比你難應付多了。」

被點破的的場靜司也不惱,他本來也沒想刻意瞞住赤禾井,聽對方這麼說出來了,也就順勢接了下去,「我怎麼敢和掌控咒術界的人比呢,我不過是個小小除妖師家族的家主罷了。」

「對於妖怪的事情,自然是由除妖師來做,赤禾桑只要專註於解決咒靈引起的事件,不是會輕鬆很多嗎?」

「我沒記錯的話,赤禾桑是出來旅行放鬆,順便做任務的吧,給自己加重負擔,可不太好哦。」

換做一般人,就不會想要探究下去了,畢竟不是自己領域範圍內,何必給自己找事做。

可惜赤禾井不是一般人。

能和五條悟站在一起的傢伙,能是一般人嗎?

「但妖怪的事情,四捨五入一下,也是和夏目君有關吧。」赤禾井緩聲道,「你要做什麼我不管,木屋的事情我也會解決,但我會在八原待著,直到這件事結束。」

就差直說「我會盯著你做事」了。

的場靜司隱去了笑意。

……

……

第二天一早,赤禾井便和夏目他們一起離開了的場家的宅子。

昨晚的交談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交談出個結果來,但至少表面上是談成了合作,背地裡不知道怎麼暗戳戳的避開對方搞事情。

一夜好覺的赤禾井伸了個懶腰,從送他們回去山莊的車上下來,和一路隨行的老管家道了別,往山上走去。

趴在前台的直子見人進了門,盯著一雙黑眼圈的少女才鬆了口氣,「赤禾桑怎麼現在才回來,我多怕你在外面出了什麼事情呢。」

「啊抱歉抱歉。」赤禾井才想起自己原本答應當天晚上回來的,結果一夜沒回,怕是直子覺得他在外面出了什麼事,「以後晚上如果有事情回不來的話,會記得和直子說的。」

「嗯嗯。」直子點點頭,又趴回了前台補覺。

「那夏目君,我先回房了。」和夏目道了別,赤禾井一邊活動了一下身體,一邊往房間走去。

剛拉開門,伴隨著一聲蕩漾的語句,迎面便撲來一個身影,一把將赤禾井抱住。

「井醬——我好想你啊!」

「我們已經有五十二個小時四十八分沒有見面了。」

五條悟兩隻手緊緊勒著赤禾井,彎下腰將臉埋進青年的胸口,他抬起頭,一雙藍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被他抱著的人,撅起一張嘴,委屈得就要哭了一樣。

「我可以先討一個親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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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

給我按頭!

我要試探一下綠jj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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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一話虎子好帥

大師兄也好酷

不知道為什麼我好想看他們打起來(我是什麼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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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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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養咒靈離家出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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