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蒞臨視察二

羽隊長迫不及待的說：「鄉親，首長說的決定是什麼情況？說來聽聽？」

楊參謀故作姿態的說：「哼哼——著什麼急呀？咱們有日子不見了相互惦記，思念深切，先嘮嘮家常好不好？」

「且且——桑梓之地一貧如洗，滿目蒼涼吃不飽肚子，提起來讓人長吁短嘆隱隱作痛，心頭喋血，三言兩語就說完啦。你可不要謀不得吊胃口哦？動起手來你可是弱勢群體，不是對手哦？」

「哈哈哈……你你，你小子現在成了享譽全國，叱吒風雲的傳奇人物風頭正勁，我肯定不是對手了。嘖嘖嘖——我說哥們，你小子真的是恬不知恥，獅子大張口好大的口氣啊？杜軍長把你的要求都告訴了上級首長，上級首長又要求讓我們論功行賞，酌情處理，權衡再三，也是好難為情不是？」

「且——你們有什麼好難為情？唰唰唰打字下命令就是了唄？這有何難？」

「閉嘴——說的輕巧？有有，有你說的哪么容易嗎？」

「哼哼——有什麼不容易？事實勝於雄辯嘛？哎呦呦——親親鄉親，我我，我說實話，一開始懵里懵懂，惶惶不可終日不知道怎麼辦？確確實實嚇得不輕，嚇死了不計其數的腦細胞無法彌補，我們是真真切切把腦袋提在手裡，實實在在玩了一次命啊？真正是少活十年沒得說啊？既然大難不死活過來了，就是功勛卓著的有功之臣么，就就，就應該得到相應的回報，安慰安慰我們魂飛魄散的這些天寢食難安，看不見明天的害怕不是？」

「呵呵——哪是當然，可你你，你要求太高不切實際，兌現起來有困難不是？」

「哼哼——好小家子氣哦？我們國家怎麼說都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泱泱大國，陞官也是國家的官，又不是你們家的？有什麼心疼捨不得啊？」

「哈哈哈……我們家的就好了，隨便你怎麼樣。嗯嗯——組織上為了你們的事開了好幾次會，意見分歧很大，統一不到一起不好下結論，我就不告訴你們具體是什麼意見了。」

「且——大首長們都有各自的小九九，心理不平衡就尿不到一個壺裡正常不過，我們也不想聽，說重點好不好？什麼時候羨慕嫉妒恨的人有得是不足為奇，我們提著腦袋危在旦夕，命懸一線的時候，他們看不到不疼不癢，優哉游哉，有讓人妒忌的好處了，就覺得心理不平衡，紅眼病自古如此，沒什麼稀奇。哼哼——自古以來乾的不如看的，不幹活不知道腰疼，不養娃娃不知道……這個啥……」他突然意識到有女同學在，不敢爆粗口了。

「哈哈哈……你小子剎車靈的很嘛？說得對，就是這麼個道理，從上到下有多少人羨慕嫉妒不平衡風言風語，說三道四鬼話連篇。」

「正常，正常，太正常不過了。這種奇聞異事可遇不可求，撥亂反正了自然會有人大發感慨，浮想聯翩，隕石砸中了的怎麼不是自己呀？豈不知即便是隕石砸中了你，你有沒有扛得住那種毀天滅地的衝擊力和承受力？還要具備置死地而後生的勇氣和實力，可不是雨過天晴后就陽光明媚，就忘記了黑雲壓城城欲摧的危難？唉——已經過去了，現在提起來還是心驚肉跳，胸悶氣短，往事不堪回首啊？咦——你你，你倒是說正事呀？急死我了？黑子，鎮壓。」

「啊——好好好，說正事，說正事。嗯——這個，黑子當團長是強人所難不可能，連升三級付營級，可以了吧？」

「啊——才才，連升三級呀？」

「哎呦呦——你你，你還不滿足？這就夠可以了啊鄉親？多多，多少大首長都不同意，還是劉副司令拍板決定，你你，你不要不領情哦？」

「哦——哼哼——還還，還有呢？」

「嗯嗯——你和劉曉強晉陞正營級……」

「啊——我我，我才晉陞兩級呀？太太太，這這這，這個，有有，有沒有天理了啊？」

「哈哈哈……你小子真的貪得無厭，再給你五個提干名額，明天就報上人員名單現場辦公，可以了吧？」

「哦——呵呵，這差不多？還還，還有呢？」

「嗯——再給你十個三等功名額。」

「啊——才才才，十個？還還，還有什麼吶？」

「啊——你你，你有完沒完了？還還，還想要什麼啊？」

「這個——實惠的，能解決實際問題的真金白銀，或者物質獎勵沒有嗎？」

「哦——物質獎勵沒有，真金白銀不多，還是有一點，酌情撥給你兩萬塊錢，怎麼樣？」

「啊——呵呵……夠了，夠了，兩萬塊錢堵窟窿足夠了。咦——我的老同學她她，她們倆個人怎麼說？」

「嗯嗯——她們倆個人和你一樣晉陞兩級，正營級。」

「啊——真真，真的嗎？太好了？嘻嘻嘻……我們倆個人總算是沒有白擔驚受怕，虛驚一場呀？」兩個女兵一聽，高興的大呼小叫，激動的蹦蹦跳跳，滿面紅光。

本應該欣喜若狂，羽隊長卻沉思著最關心的事，顯得滿目悲涼，咂了咂嘴巴說：「嗯嗯——還有吶？」

楊參謀一聽就是一個趔趄，白了一眼說：「哎呦呦——你你，你小子差不多就見好就收，已經是沒有先例破天荒了，還貪心不足蛇吞象，剩下的到時候再說么？」

「哦——你你，你是說有希望？」

「難道你沒希望？」

「有啊？太太，太有了啊？」

「且且——這不就結了？」

「哈哈哈……這不就結了嗎？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喝酒，喝酒，不醉不歸。」

「哈哈哈……看你那熊樣，這下高興了？你就放開了喝，我可不敢喝醉了，你也適可而止，現在你是譽滿全國的關鍵時刻，可不要高興過頭了極樂生悲，忘乎所以掉鏈子呀？」

「說的是，說的是，還是老鄉關心我呀？呵呵——人逢喜事精神爽，敬你一杯酒，來——我們大家共同舉杯，慶賀我們小試牛刀，旗開得勝……」

「啊——你你，這麼不可思議的連升幾級，還還，還是小試牛刀，慶賀小勝呀？你的大勝是什麼？」

「且——高山仰止，讓人敬仰的當將軍，哪就是大勝。」

「啊——你小子野心不小，胃口不小呀？讓我刮目相看。」

「呵呵——常言說：不想當將軍的兵，就不是好兵對不對？咦——明天大首長什麼安排？」

「嗯——準備明天到你車隊去視察。」

「呃——熱烈歡迎，深感榮幸。這個，嗯——我說鄉黨，我有個提議，這幾十天夏收天氣這麼熱，沒日沒夜連軸轉喘不過氣來，把士兵們都累壞了，我想明天到天然的洗浴城蘆葦湖去放鬆放鬆，洗澡捕魚兩不誤好不好？邀請你們大首長大駕光臨觀摩消暑，品嘗原滋原味，新穎獨特的野外燒烤如何？」

「哦——好建議，有創意，有水平。這個，我做不了主，我去請示請示劉副司令，你稍等，去去就來。」參謀不帶長的楊參謀做不了主，翻起身小跑著就走了。

劉曉強偏著頭看楊參謀出門了，立刻得意忘形手舞足蹈，跳起來藏族舞，蹦蹦跳跳不亦樂乎，高興的說：「哈哈哈……同志們，弟兄們，不不，不知道怎麼激動了啊？這下我們真正地發達了，一下子鯉魚跳龍門，當營級軍官了啊？嘿嘿嘿……隊長，這都是你殺伐決斷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功勞啊？我們是星星沾了月亮的光，大放光彩啊？太好了，謝謝你，哈哈哈……」

「嘁——好什麼好？人生十之八九不如意，還是有美中不足啊？你師傅沒有當上團級幹部，這一輩子就再不可能有提拔的機會了。」

「去去去，我已經祖宗墳頭冒青煙蔭福了，真真切切光耀門庭不得了啊？謝謝你虎子，我我，我很知足。」黑子感動的說。

他瞪了一眼說：「閉上你的烏鴉嘴，有點出息好不好？這是我們提著腦袋，不知死活拿命換來的，應當應份，又不是上級首長良心發現，看我們是乖寶寶走後門，憑空照顧我們？唉——還是有些不盡人意啊？」

「呵呵——你就知足吧你？我我，我還能連升三級？就就，就憑沒文化的我？哼哼——做夢都實現不了，只有在電影里聽說過。」黑子情緒激動的說。

兩個女兵更加是興高采烈，喜形於色，以茶代酒敬大家難掩激動，臉上的汗水一顆顆看得見。

趙鳳仙紅著臉說：「嘻嘻嘻……親不親故鄉人，想不到老同學這麼照顧我們，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後天回去醫院戰友們知道了，哪可就羨慕嫉妒死我們了？嘎嘎嘎……真正就像做夢一樣啊？」

「哈哈哈……這就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人生如夢不過如此。老同學，好好乾，滿腔熱情報效國家，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就會有奇迹出現。美國有個總統說過一句經典的話，不要在乎國家給了我什麼，只在乎我為國家做了什麼？就會皇天不負有心人啊。」羽隊長喜滋滋的感嘆道。

楊參謀興匆匆推門而入，咧嘴一笑說：「嘿嘿——太好了同志們，首長同意你的提議，讓你們注意安全，管控風險。」

「呵呵——那就好，這還用說？我們已經有過一次實踐經驗了，這一次再接再厲主抓安全，預防為主，請首長放心。嗯——到此結束，我們回去準備準備。」

「別別別，別價呀？這麼多酒菜別浪費呀？這可是首長特殊關照，也可以說是慶功宴，吃好喝好再走。」楊參謀看著桌子上的酒菜說。

人逢喜事精神爽，幾個人按捺不住悸動的心放開吃喝，大快朵頤，一陣功夫成效顯著，彷彿秋風掃落葉，美味佳肴不見蹤影，就剩下殘羹剩飯了，真正是一夥子酒囊飯袋，不過如此。

酒足飯飽，揮手告別，出得門來華燈初上，滿天星斗，熱浪依舊。醉意濃濃步履蹣跚，行走在麥茬地里信馬由韁，東一腳西一腳搖搖晃晃，東倒西歪，踉踉蹌蹌，避之不及的夜行動物影影綽綽，窸窸窣窣，忽忽悠悠到處亂竄，絕大多數是與人為鄰的老鼠隨處可見，巨無霸大的有胳膊粗細，看起來還是有些兇惡。小的有拇指大小蹦蹦跳跳，躲閃不及就踩在腳下，或者跳上腳面膈應人。蛤蟆青蛙就更是舉不勝舉，大大小小遍地都是，更別說無脊椎動物蠍子、蜈蚣、毛毛蟲這些小精靈，哪可就數量驚人的海了去了。

要說數量龐大的還是昆蟲類，有翅膀看的著是螢火蟲閃閃發光，星星點點到處遊走，看不見的瞎頭瞎腦到處亂撞，與人相撞實屬正常。夜間的捕食動物傾巢而出，蝙蝠就是空中頂級獵手，數量驚人，在懵懵懂懂的眼前影影倬倬，眼看著撲面而來，就要迎頭相撞了，一個急拐彎擦肩而過，能感覺到一股風拂面，嚇得人搖頭晃腦躲避。

膽小如鼠的兩個女同學，受不了如此熙熙攘攘的熱鬧景象，哪裡見過如此嚇死人的陣勢？哪可就如臨大敵，大呼小叫了，沒有了矜持羞澀，依偎在羽隊長身上，貼在一起蹦蹦跳跳，恨不得騎在他脖子上躲避，薄薄的軍裝下，過期了的女性特徵不在堅挺擠壓著他，極有觸感。

酒精上頭的他，被兩個火爐子一樣的女同學夾在中間推推搡搡，左拉右拽，再加上本能的反應讓他無所適從，故意踉踉蹌蹌東倒西歪之時，趁機揩油吃豆腐佔盡了便宜，也只能是隔靴搔癢，望梅止渴，霧裡看花水中望月，真真切切空悲嘆。

淹沒在黑夜中的營區沒有輪廓，唯有黑黝黝一片高大樹林，幾隻昏暗的燈光若隱若現，召示著它的存在。不遠的路，平時用不了分分鐘就到了。此刻，喝酒了的幾個人行動緩慢，由著性子在麥茬地里左拐右拐，磨磨蹭蹭不急於走路，腦子興奮的想著如夢如幻的天上掉餡餅，是不是確鑿無疑的真實當下？害怕明天太陽出來是黃粱美夢？哪不是空喜歡一場嗎？

別有用心的羽隊長是無禮之徒，在黑暗中做手腳，佔盡了從小到大都沒有摸過手的女同學的便宜，推推搡搡中漁翁得利，偶爾還能有蜻蜓點水的肌膚相親，也算是不枉同學一場的緣分，合理利用資源，留下了磨滅不掉的美好記憶。生活的美好，就在不經意中發生，其樂無窮。

一夥子人來到隊部，韓老六兩口子陪著通信員張亞夫打盹，一看醉醺醺的幾個人結伴而來，韓老六媳婦宋桂香可人地說：「我給你們做些醒酒湯去，喝了就不難受了。」

劉曉強一聽，高興的說：「謝謝嫂子了，辛苦嫂子了。」

「嘻嘻嘻……這有什麼呀？舉手之勞嘛？閑著也是閑著。」她笑盈盈的走了。

吃西瓜就成了當務之急，農場的西瓜碩大無比，每一個都有二三十斤重，沙瓤鮮紅甘甜汁多，運氣好的話遇上黃顏色瓜瓤，哪可就更是極品享受了，甜的發膩，吃一口能甜掉牙，好吃的就沒有方向了。

一邊吃瓜，一邊把特大新聞告訴了韓老六和通信員，兩個人一聽驚愕的合不攏嘴，彷彿天方夜談，重新認識了他們一回似的，驚駭不已的說：「這這這，這麼說來你你，你們三個人出去進來變魔術，功夫不大就都是營級軍官升官發財了？可喜可賀呀？」

「哈哈哈……同喜，同喜，這次你也是軍官了，當事務長吧。」

「啊——我我，我不當。你不要逼我，我在部隊呆不了多長時間，我的情況你知道，回家開飯店，哪是鐵板上釘釘的事，浪費來之不易的提干名額幹什麼？讓願意留在部隊上的弟兄們提起來，好好報效國家。」

「你——哼哼，唉——你小子倔驢一個，你娃可要擦亮眼睛斟酌清楚，不要傻乎乎錯失良機啊？這次機會這麼好千載難逢，就像做夢一樣世所罕見，錯過了不會再有了啊？你可要認認真真走心想好了，時過境遷以後再想起來，可別說我是有眼無珠不識貨的伯樂，埋沒了你這個千里馬人才，對不起你哦？」羽隊長惋惜的說。

韓老六把啃完的西瓜皮拾掇拾掇，神情激動的說：「嗯嗯——怎麼會？我一輩子不會忘記你對我的知遇之恩，你是慧眼識英雄的伯樂，我是貨真價實的千里馬，你真的有看穿一切的火眼金睛識貨啊？讓我隨心所欲展露了平生所學，還有別出心裁的創造發明，都是我的知識產權，我感激不盡。以後在我開的飯店裡，我就供你的長生牌位，抬起頭就能看到你，我就欣慰了。你有機會路過，一定要屈尊下架光臨，可不要避而不見，如果我知道了，要和你拚命的哦？」

「哈哈哈……哪感情好？只要你娃不嫌棄我能吃能喝，還能饒了你？我會不厭其煩去大吃大喝吃窮你，你可不要挨不起關門謝客，溜之大吉，高掛免戰牌避而不見哦？」

「哈哈哈……說什麼吶？開飯店害怕人吃窮了，哪還叫什麼飯店？不知道越吃越紅火嗎？就像割韭菜，越割越茂盛。呵呵——你是財神爺，會給我帶來滾滾財運，你就放開了吃，我會賺的缽滿盆滿。如果你娶了我的大姨子，我們倆個人就是連襟，真正地親戚呀？」

「咦——說起你大姨子，她父親的病好了沒有啊？」

「且——癌症能治好嗎？現在就剩下油盡燈枯，駕鶴西遊，閉眼蹬腿等死了。」

「呃——癌症就是絕症，你大姨子也是個苦命人啊？」

「所以呀？你還是要良心發現，同情弱者啊，不能見死不救不是？」

「哦——什麼大姨子？怎麼啦？」王玉瓶不了解的問道。

韓老六把其中的故事敘述了一遍，王玉瓶蹙眉說道：「嗯嗯——你們漢中那個地方在萬山叢中，真真切切山大溝深，交通不便，蜀道難難於上青天，還有蚊子多如牛毛，可不怎麼地？這個，我覺得隊長嫁過去不適應。」

「哦——哪就把我大姨子娶過來不就行了？現在是新社會自由戀愛，婚姻自由，來去自如，就算是這裡也能安家落戶。」

「閉嘴——拉倒把？你小子想什麼吶？隊長要是在這裡安家落戶的話，李喜梅姑娘比你的大姨子還年輕漂亮吧？我都不願意懂不懂？你大姨子算老幾？滾一邊去，門都沒有？別做夢了。」黑子小眼睛一瞪，恨嘟嘟的說。

韓老六瞪了一眼說：「哼哼——又又，又不是你娶媳婦，你著什麼急？你說了算吶？」

「哼哼——我當然說了算，瞎著里看不到嗎？怎麼啦？想想，想打架呀？」

「哎呦呦——這又是怎麼了嘛？」韓老六老婆端著飯盆顫巍巍進來了，看著他們倆個人像勢不兩立的老公雞，在頭對頭挑逗對峙，不理解的說。

黑子哈哈一笑說：「沒事，沒事，我們倆開玩笑，開玩笑。」一看飯盆里的醒酒湯，迫不及待盛了一碗喝了一口，讚不絕口的說：「呵呵——不錯，不錯，酸辣適口，鹹淡正好，好東西，好東西啊？」

大家你一碗我一碗爭先恐後，一大盆醒酒湯就告嗡了。

羽隊長忙裡偷閒的說：「嗯嗯——明天你準備好捕魚。」

「啊……真真，真的嗎？呵呵——太好了，我正想和你商量這件事。現在這麼好的伏天天氣，真正是天上下火，火力四射，曬魚乾兩三天就大功告成了，機會難得呀？明天我們就勵精圖治下黑手，多捕撈一些魚，曬魚乾儲存起來慢慢吃，就可以節約不少伙食費哩。」

「呵呵——小夥子別發愁，伙食費的窟窿有著落了，這次獎勵了兩萬塊錢，堵窟窿綽綽有餘，再給那些家庭困難的兵救助一把，就能穩定軍心，渡過難關了。」

「呵呵——太好了，太好了，你你，你還是有辦法，這一下就能填補上虧空，我的心裡就一塊石頭落地了，再也不為你擔驚受怕了啊？真正是愁死我了知道嗎？哼哼——不過，我可提醒你，再不敢寅吃卯糧拉飢荒了？錢才是萬惡之源，在錢財這個問題上理不清，最容易栽跟頭了，划不來啊？」

「啊——老同學你貪污伙食費呀？不不，不想活了你？」趙鳳仙如臨大敵的說。

韓老六一聽誤會了，急忙解釋清楚，趙鳳仙長出了一口氣說：「嘖嘖嘖——嚇死我了呀？我就說嘛？我的老同學怎麼會是貪污犯嘛？哪樣的話，我們就和你割袍絕義，畫地絕交，不認你這個老同學了。」

黑子眼睛一瞪說：「哼哼——昨天我不是給你們說過了嗎？大驚小怪冒什麼怪聲？有我在睜大眼睛嚴防死守，他娃還能成為十惡不赦的貪污犯嗎？門都沒有。」

「別吵了，說正事。」羽隊長一看他們說些無關緊要的話，瞪了一眼說道：「嗯嗯——韓老六你還要多加小心，仔細安排。明天我邀請了劉曉強的爸爸媽媽和大首長觀摩燒烤，體驗一下大漠風光，正是你千載難逢大顯身手的時刻，也是你丟人現眼的時刻……」

「啊呸——呸呸，說說，說什麼吶？你看我是丟人現眼的人嗎？這些事不用你操心，就是偽裝網有些少啊？如果再有十個就好了。」

「且——將就吧哥們，我們又不是漁民，哪有稱心如意的專業設備供你使用？就是展望未來都不可能有。嗯嗯——明天中午早一點開飯。」

「啊——乾乾，幹嘛早一點開飯呀？吃過早飯我們就早點出發，中午飯不就省下了？」

「滾一邊去，老財迷？再怎麼省吃儉用，也不能不吃飯呀？去早了天氣涼，水溫低，讓大家怎麼下水？感冒了怎麼辦？」

「且——現在大家的身體素質這麼好？整天家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在練武體格強健，渾身肌肉有楞有型，就是感冒了，打幾個噴嚏就好了，抵抗力強，有有，有什麼要緊？」

「閉上你的烏鴉嘴——說的好聽？哼哼——萬一引起流行性病毒感冒，哪可就闖天禍了，一百多人躺下，你娃就死定了？」

「且——你你，你怎麼是烏鴉嘴？就就，就害怕出事情啊？」

「呵呵——你娃死是個年輕，這就叫人老膽小，知道了吧？」

「呵呵——還沒有娶老婆就老了？說話也不嫌牙痛？」

「哈哈哈……就這樣，明天上午讓大家準備好東西，休息吧。」他伸了個懶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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