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前世1:一百二十九

第729章 前世1:一百二十九

姜侍昭心裏卻門清,她因羅姨娘的緣故,和姜侍君也不親厚,姜侍君倒也不是個惹事的,從來不來招惹她。

可如今羅姨娘眼巴巴的將她送來,明顯是肚子裏沒憋好主意。

偏偏舅舅允了,表姐也沒說什麼,姜侍昭又能如何?

宋靈樞和她說起此事,姜侍昭也只能道,「大姐不是個惹事的。」

宋靈樞稍微放心了些,「既如此也就罷了,只是你住在葳蕤軒,我若只把她放在別處,傳出去不好聽,就只能委屈妹妹和她一道去住別院了。」

姜侍昭面上答應的好好的,可心中卻不滿,想着自己才是宋家正兒八經的表小姐,姜侍君雖是她妹妹,可到底也是隔了肚皮的,就算宋靈樞待她二人不同,旁人又敢說些什麼,宋靈樞這個說辭不過是要疏遠她。

姜侍昭知道太子殿下每夜都會來找宋靈樞,只是有時太晚了宋靈樞並不會等他,而是自己吹燈睡了下去。

有些妄念一旦生出,便一發不可收拾,姜侍昭初來時沒有換洗的衣裳,得了好幾件宋靈樞贈她的衣服首飾。

晚上待到宋靈樞房裏吹了燈,姜侍昭卻重新梳洗打扮,穿上宋靈樞的衣裳,束好她素日喜歡的髮髻,抹上一點香膏,往院子裏的亭子裏一坐。

這亭子周圍掛上了遮風的帷幕,姜侍昭心中想的便是魚目混珠這一遭,雖說在外頭做成那好事有些不堪,可只要太子殿下在宋府碰了她,就算是宋靈樞為了自己的顏面,也得逼太子殿下給她哥名分。

裴鈺果然踏月而來,見院中亭下似有人影,藉著月光可見,那人身形衣着都是宋靈樞無疑。

「靈樞?」裴鈺掀開帷幕走進去,沉着嗓子訓道,「夜深寒重,你怎得在此?若是染了風寒怎麼辦?」

姜侍昭聽見太子殿下的聲音,心都酥了一半,索性大著膽子撲到他懷中。

這還是「宋靈樞」第一遭向他投懷送抱,裴鈺倒是笑了,將人摟在懷中蹭着她的脖頸,在她耳邊輕聲道,「你這是作甚?倒讓孤摸不清頭腦?」

姜侍昭只想做成好事,哪裏會與他說話,着急忙慌的送上自己的唇瓣。

「心上人」獻吻,裴鈺豈能不受?

可裴鈺一觸上去,開始吸允其中芳澤,裴鈺才覺察到不對。

他闞黑的眸子頓時一深,將人推倒在地,拿了汗巾拚命擦自己的唇,好像嘗到什麼不得了的髒東西。

「混賬!你不是宋靈樞,你到底是誰?」

裴鈺用力踢了一腳,將姜侍昭給踢到了涼亭外,姜侍昭的慘叫聲劃破長空,驚了宋府一眾人。

宋靈樞從睡夢中驚醒,慌忙穿好衣裳披着發,點了盞燈就往外面走。

書亦等人的動作更快些,此刻院子裏已經是燈火通明,奴僕跪了一地。

姜侍昭知道此事暴露,她唯有將事情都推給太子殿下方能保存名聲,一看見宋靈樞便哭啼啼的爬到她腳邊,抱着她的腿痛哭,「表姐,我、我沒臉活了!」

宋靈樞看向此刻正坐在涼亭里的裴鈺將,裴鈺臉色已經不能看了,冷冷看着姜侍昭做戲。

宋靈樞倒吸了一口冷氣,也不着急質問裴鈺,亦沒有安慰姜侍昭,而是對書亦道,「將院子圍起來,不許外頭的奴僕進來打探消息,另外——著人去請父親和兄長過來。」

姜侍昭聞言便知,若是自己不狠下心,只怕今天這事情是摘不幹凈了,便擦乾了淚,大喊了一聲,「爹!娘!女兒不孝!」

話罷,就要一頭撞死在那亭柱上。

姜侍昭磕破了頭,卻被幾個奴婢拉扯著,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勸著,宋靈樞也道,「表妹莫怕,若今夜的事……我自會為你做主。」

「呵——」宋靈樞的話音剛落,裴鈺便古怪的笑了一聲,宋靈樞瞪了他一眼,裴鈺也收斂了些,走到她身旁,頗有些委屈的看着她,「孤沒有……」

裴鈺生來不凡,又做了多年的上位者,早已經習慣了控制自己語調中的情緒,故而除了親近之人,倒也聽不出他的情緒。

宋靈樞並不理會他,只是將姜侍昭從地上扶了起來,又讓銀蝶去拿傷葯,替她上藥。

今夜這事究竟如何,裴鈺心裏一清二楚,這姜家表妹包藏禍心,想要爬他的床。

裴鈺想到此處心中更怒,他這二十幾年潔身自好,險些被這女子壞了清白,她以為他是什麼人,除了宋靈樞,又有誰入過他的眼?以為他什麼香的臭的都要是嗎?

宋懷清和宋靈耀聽聞此事,匆匆趕來,先是行了君臣之禮,隨即顫著聲音問宋靈樞,「這是怎麼回事?」

宋靈樞搖了搖頭,轉而看向裴鈺,裴鈺不屑於置身於這樣的算計中,只看向姜侍昭。

宋靈樞上前握住宋靈樞的手,語氣溫柔道,「侍昭妹妹,今夜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且當着爹爹的面說清楚,我們定然為你做主。」

姜侍昭仍是抽抽搭搭的哭,不過到底還是開了口,「我、我睡不着,便到亭子裏坐一坐,誰曾想太子殿下突然就從暗處闖了進來,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把我當做表姐輕薄……我不從,就要和殿下說清楚,卻被殿下擒住嘴……我!我沒臉見人了!」

宋靈樞皺起眉頭,「你的意思是,殿下知曉是你,索性將錯就錯么?」

姜侍昭只感覺一道冷冷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著頭皮答道,「我哼了兩句,殿下該聽出不是表姐的……莫非以為是府上的丫鬟……」

「表妹不可胡言。」宋靈耀冷冷打斷,「殿下天之驕子國之儲君,怎會如何亂性?更何況宮中多的是顏色生的更好的宮娥,殿下何苦半夜跑到我宋家輕薄府上丫鬟?」

宋靈樞卻咬唇不語,只直勾勾的看着裴鈺,裴鈺卻連連冷笑,也不爭辯,只是走到姜侍昭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說孤處心積慮的輕薄你?好,那你想要如何?」

裴鈺這話說的極其誅心,什麼叫她姜侍昭想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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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太子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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