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婆婆的警告,她幾年沒洗澡了
安茜漲紅著臉,她也沒辦法,早知道她就不吃清毒丹了,可是她也沒想到藥效這麼快,屁這麼臭,還一個接一個。
「對不起,秦賀,我剛剛吃了你開的那葯,忍不住。
「原來如此」。
秦賀一邊憋住氣,一邊幫她上藥。
好不容易做好這些,他把眼睛布一扯,逃跑似的跑出了屋子。
關上門,背靠著門,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不是他吹,這屁殺傷力極大,他敢保證,他再在裡面待著,絕對會被臭死。
「大哥你咋哭呢?大嫂呢?我進去看看她。」
秦安說著便試圖打開門,卻被秦賀制止。
「別去了,她睡著了,要看的話明天吧!這次她受傷嚴重,該好好休息,別讓夢夢來打擾她。」
秦安也沒質疑,便應了聲好,離開了。
聽著秦安離開的步伐,安茜這才放下心。
不過隨著她的屁一串串飈出,她驚喜的發現身體輕盈了很多,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我說秦賀,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洪翠吧!她回來就一直不會說話,咿咿呀呀的,看著怪嚇人的,還有陳寡婦,她家孩子嚇得不行。」
林福拉著洪大媽一個勁的哀求。
安茜被外面的吵鬧聲喚醒,她翻身起來,把紙窗戶撕開一個洞看著外面的情景。
秦賀在院子里砍著柴,絲毫不受他們影響,完全不搭理。
「啊啊啊……哦哦」。
陳寡婦指著嗓子,一下作揖,一下彎腰,急的打轉,身邊還跟著一個八九歲的孩子。
「叔叔,你救救娘親,嗚嗚~~」。
「我害怕。」
秦賀這才抬起頭,冷聲道:「今天我是看在孩子的份上,要是以後再針對丑丫,我會讓你們永遠開不了口說話。」
話落,秦賀執起兩個石頭朝著兩人打過去。
「咳咳!可以說話了,虎子別怕了。」
陳寡婦激動的摸著虎子的頭安撫道。
「老倌我能說話了,媽呀!原來會說話是那麼幸福的一件事」,洪大媽開心的不行。
「嗯,那你還不給人家秦賀道歉,你說你一天天從村頭講到村尾,怪不得村裡的人都喊你長舌婦。」
「老子老臉都被你丟盡了。」
林福厲聲呵斥,這死婆娘滿臉牛糞回來,說話都是臭的,一路走來,把他老臉都丟盡了。
「哼!老娘才不道歉,我們走,晦氣。」
甩甩衣袖,洪翠率先瞪了秦賀一眼便逃之夭夭。
「秦賀,對不住,我家洪翠給你添堵了。」
林福尷尬道歉,一張老臉青一陣紅一陣。
「好了,沒事,你們就走吧!別妨礙我砍柴。」
秦賀直接下了逐客令。
隨著人群離開,秦家破敗的院子又恢復了寧靜。
洪家屋子,洪翠被林福一個巴掌打在床上。
「喂!林福,你吃錯藥了,打我幹嘛?」
「打你,老子還想抽你,丟盡了老子的臉。」
洪翠被打,捂住臉,滿臉委屈的在床邊小聲哭泣。
「哭,哭個球,老子早說了,那是個博命鬼,別跟他嚷嚷,你是吃了屎,聽不懂老子說話。」
「嗚嗚~~你這沒良心的,就因為這樣打我。」
聽著她的哭聲,林福就覺得咯耳。
「哭個球,老子餓死了,煮飯去。」
「對了,老子出去走走,最近你給老子安分守己一些,別惹秦賀,那男人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林福罵了以後,心裡才舒坦一些,這才背著手去外面溜達。
……
吃了清毒丹,睡了一覺,喝了秦賀送來的瘦肉粥,安茜瞬間覺得神清氣爽,動了動,全身也不在疼了,不由驚嘆這藥效的厲害。
氣排過後,肚子凹了進去,她滿意的拍了拍。
起身,伸了個懶腰,頓時感覺神清氣爽,便披上衣服朝著外面走去。
院子里沒有人,秦賀的養母看到她便喚道:「你進來一下。」
安茜聽到聲音走了進去,一股臭味充斥著她的鼻尖,這臭味是從床上的婆婆身上傳來的。
她癱軟在床二三年了,又沒人幫她洗澡,僅僅幫她擦下身體,屎,尿全部失禁。
四十五歲的年紀,看起來都快六十多歲了。
「婆婆,你叫我?」
她憋住氣,鼻子一鬆動,她身上的臭味加上房間的臭味就熏的她頭昏腦漲。
田桂香掙扎著想坐起來,安茜連忙走過去把她扶起來,用枕頭給她墊好。
「你叫丑丫是吧?」
「不,以前叫丑丫,現在我叫安茜,那個家,我不會在回去。」
田桂香點點頭道:「我醜話說在前頭,竟然賀兒把你救出來,在這個家你就給我安分守己些,要是敢作妖,我可饒不了你。」
「還有秦夢,她是我的孫女,你要是對她有一丁點虐待,我不會放過你。」
「看什麼看?聽到沒?」
操蛋,這老太婆原來是警告她來了。
算了,看在秦賀的面子上,她忍了。
「放心,婆婆,我絕對不敢,要是你沒事,我想讓你換個位置,出去透透空氣,我幫你把房間掃了吧!瞬間幫你洗了澡。」
她是軍人,有她原則,既然長時間要在這裡住下,那衛生必須乾淨,她這屋子髒的。
「好吧!你把我攙扶出去,。」
田桂香心中泛酸,家裡只有她一個女人,夢夢太小,秦賀每天忙著打獵掙錢,秦安又是男的,隱私的地方她都不好意思讓他幫忙擦,現在家裡有了女人,咋也不能讓她閑著。
「好,走吧!」
安茜把她安頓好,便抬了水進她屋子打掃起來。
太陽照在田桂香的身上,她身上蓋著虎皮,一片祥和,蒼白的臉上帶著笑,有生之年,她都沒想過還能曬到太陽。
安茜把她的房間里裡外外擦,掃,拖了好幾個遍,這才滿意的嗅了嗅,沒有了霉味,聞起來舒服多了。
來到灶房,把火點著,燒了一鍋水,倒進浴桶里。
這個時候秦賀回來了,手上提著一籃雞蛋,大概十多個。
「娘,你咋再外面,我抱你進去,大夫說了你不能受風。」
秦賀放下手中的雞蛋就去抱田桂香。
「賀兒,別急,我在這裡呆著挺舒服的。」
正在之時,安茜提著木桶走了出來。
「秦賀,你等一下,扶婆婆進去洗個澡,還有婆婆這病不能在家老待著,通通風晒晒太陽,對她好。」
安茜一邊說一邊把虎皮收好。
秦賀一雙眼睛盯著她,這女人就能下床了。
看來身體底子不錯。
不過他的心思在婆婆兩個字上。
他似笑非笑看著她。
「看啥?我臉上有東西。」
秦賀湊近她的耳邊,輕聲道:「婆婆?你承認我是你相公呢?」
他的熱氣噴洒在她的耳邊,讓她渾身如同被電流擊中一般。
她一腳跺在他的腳上,嗔怒道:「你做夢,離我遠點。」
「你個沒良心滴。」
秦賀話落,抱起田桂香朝著他們屋子裡的浴桶走去。
安茜把門關起來,幫她搓澡。
嘖嘖!這身體比她吃過清毒丹還要臟,臭。
看著水中漂浮的污垢,她眉頭皺的不行。
畢竟二三年沒洗過澡了,不黑才怪。
好不容易清洗趕緊,幫她穿好衣服。
秦賀也進來把水抬出去倒了,當他看到那水的那一刻,心中也是泛酸,不由對安茜高看一分。
這個女人適合過日子,不嫌臟,窮,這比那些女人強了不是幾百倍。
把田桂香處理好,秦賀還在砍柴。
而她去了灶房給大家蒸了一籠饅頭。
白白胖胖的饅頭,配著稀飯,鹹菜抬上桌,奶香味十足。
秦安帶著秦夢回來了。
「大嫂,你這饅頭蒸的這麼好,看起來好好吃。」
秦安一張臉錯愕不已,這饅頭又白又有彈性。
不像他蒸的硬邦邦的。
「是嗎?你嘗嘗可喜歡,喜歡下次我還做。」
安茜把稀飯分別盛好,悄悄地在裡面放了清毒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