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你這是在玩火

人類你這是在玩火

感覺消耗的魔力恢復得差不多的奈特,很少見而快速地脫離了休眠狀態,準備離開。

除了內在狀態回滿的原因,也有外在環境,實在讓它是睡不下去了。雖然韋恩大廈頂的風景不錯,但是頂不住哥譚的天氣不給力。

抬頭就是灰濛濛的天,往下看就是灰撲撲的地。睡著之前也就是大半夜就開始下的一場小雨,一直不停地下不停地下。除了看錶,根本沒有太陽能告訴你已經七點多了。這會兒臨時開始起風,雨又有逐漸變大的趨勢。

它實在也是沒想到,人類這種兩腳獸生活的世界實在是「環境惡劣」。他們很弱小,可是又能很快地繁衍。他們能創造出很多東西,卻又很短命地沒辦法享受成果。他們長得很相似,但是又有太多的不同……

在奈特的概念里,不能隨手使用魔法的人類,整個種群都很弱小。但是誰叫人類又能提供織夢者的食物——情感能量呢?所以,人類在弱小者標籤的分類里,也在食物來源的大框下。

只是因為魔力儲備不足,所以導致不能隨手划拉空間門的織夢者,並不認為自己弱小。所以它本能地對於弱小卻有趣的人類產生了興趣。打比方來說,奈特對人類,就類似於人類對於貓咪。

在從提姆的記憶里得到了很多東西的同時,也進一步體會到了人類的奇妙,如果可以,它還很想圈養幾隻人類。

但是到目前為止,奈特只接觸過提姆這一隻人類,對人類的好奇心遠遠不及它對食物的需求。至於更多的人類……先下樓再說吧。

……

「什麼也沒有?」提姆皺著眉反覆看著,從他他睡著開始,直到迪克推門進來的這段時間內的監控:「不應該啊……」

除了提姆躺在沙發上可能是因為噩夢,不時有些變動的姿勢,監控里既沒有出現什麼第二個人,也沒有出現什麼超自然現象。

迪克也跟著認真地看著監控,沒看出什麼不對,自然也就收了心,順口安慰道:「或者真的只是你想多了提寶。雖然你說那只是個噩夢,但說不定只是你有女裝的願望。」

他故作沉痛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抬手佯裝抹淚:「作為你的好哥哥,我會支持你的。出道吧!提姆!」

「閉嘴你這隻迪基鳥!」

實在是也看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不對的提姆,把這個問題暫時放到心底,雙手推桌,把辦公椅與桌子之間的空擋擴大,怒踹迪克小腿。

鬧了一陣,兩個人消停了下來,相視一笑,同時伸手碰了下拳作為休戰的標誌。提姆抓起扔在椅背上的外套,迪克整理了下頭髮和有些皺皺的上衣,兩個人就一前一後地走出了辦公室。

「所以等會要去吃點什麼?我覺得x街角那個熱狗店推的新款還不錯,你還沒吃過吧。」

「我覺得挺好,起碼比提議去吃牛奶麥片強很多。」

「嘿!麥片是人間美味好嗎?」

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穿過走廊走到電梯前。而在下一秒,趴在電梯按鍵上格外扎眼的小東西扎眼,一下就吸引住了走在前頭的迪克的注意。

小東西雖然看起來似乎是黑乎乎的,但是它的後背上似乎還在泛著流動的藍光,這會兒似乎是看到了有人類來了,小小的腦袋輕微地晃動,有種下一秒就要發揮爬行動物的優勢,飛快跑路的架勢。

「我說提寶……」迪克來了個急剎車,還微微張開手臂,像只真正的鳥媽媽一樣,張開翅膀把走在後面的提姆攔住:「我想這不是什麼新品種壁虎,吧。」

小東西和它無害的外表不大一樣,迪克莫名地從它身上感受到了威脅。但是對視后的下一秒,它似乎做了個歪頭的動作,一瞬間氣勢全無,還有賣萌的嫌疑。

提姆從「鳥媽媽」身後探出頭來,看著趴在按鍵上的黑色生物,遲疑道:「體型上看像是豹紋守宮,但是這種守宮沒有黑色的吧?」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品種問題,還是基因突變,只是提姆,」迪克指著小東西,扭頭看向弟弟:「它趴的位置很微妙,我們怎麼按電梯下樓?事先聲明,我不想碰它。」

【你這隻弱小的兩腳獸再說一遍?!】奈特瞪大了眼睛,氣勢洶洶地質問眼前這隻雖然第一次見面,卻已經很熟悉的人類。

原本奈特從整個哥譚最高的建築頂爬下,用少量魔力分解存在,從建築的外部透過玻璃入侵到內部,再用少量魔力聚合,最適合魔力儲存不多,又很想做電梯的織夢者。

它行動的速度並不慢。本身儲備的知識和從提姆·德雷克的意識里獲取的知識,足夠魔力充足的奈特在哥譚橫行。

只是物理上的體重和打擊力度都太小了,現實告訴它,就憑一隻小手指長短的小守宮,是沒辦法不消耗魔力地按下電梯按鍵的。

之所以這個小東西還沒有四處撒野,只是因為它的魔力只能存儲在體內,被長輩限制又不能過分壓縮,只能攢一點用一點,用一點少一點。

它思考了很多辦法,直到目前為止奈特最想飼養的人類出現在了它的視野里。思前想後,奈特屈尊對那隻人類歪頭,給予了他一個半正眼,決定讓他一個機會。一個絕對的好辦法。

【過來吧人類。我允許你勉強暫時地充當我的代步器,幫我按電梯。】

或許它本身的語言沒辦法讓人類接受,它甚至還準備體貼地耗費一些魔力,換上這隻人類的語母語。可它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毫不猶豫地嫌棄了。

奈特整個守宮都要炸起來了。它調轉方向,沖著天蓬就開始往上爬,爬到頂端又貼在天花板上飛快地揮著四條腿,爬到了就距離來說並不遙遠的人類的頭頂。

不僅奈特炸了,眼神隨時追著不明生物的大藍鳥也要炸了——這個小東西爬的太快了!可能是憤怒使奈特爆發了小宇宙,在它松爪就要薅向迪克頭髮的時候,鳥媽媽還保持著手臂微張的姿勢。

「提寶!它,它動了!它爬過來了啊啊啊啊啊!」

「小點聲迪克!我不瞎我能看到!」

【狗帶吧兩腳獸!食我飛踢!】

就在兩位正要近距離接觸的時候,半空中的奈特被一張手帕嚴實地包住了。

一瞬間抓不到實處,奈特抻直了腿下意識地釋放了需要自己全部魔力的瞬移回大廈頂端。只是由於太過生氣以及有些它自己都沒發現的,視野被遮住后帶來的慌張,它忘記了幾分鐘之前,他才消耗了些魔力用來進入大廈。

小小的身軀內儲存的魔力一瞬間全部被抽干,歪著頭直接就昏睡過去。瞬移魔法也因為最後一點魔力沒到位,只在手帕里草草結了個陣,沒電了似的閃了幾下,直接熄滅啞火了。

「它怎麼了?」剛要扭腰躲開的迪克被按住肩膀,別著個姿勢硬生生地撐住,任由提姆借了個力,揮手把掉下來的小東西抱在手帕里捏住。

捏在提姆手裡了,迪克也不慌了,探頭探腦地就伸了根手指,隔著手帕戳戳沒了動靜的黑色爬行生物。

「它怎麼沒動靜了?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呢。」

「我也不知道,但是剛剛好像有什麼東西亮了一下。」提姆確認了手裡的小東西確實沒了動靜,他小心翼翼地掀開手帕的一角,觀察了一下。

兩隻小鳥一起湊近了著觀察一陣后,迪克突然像是被哽住了,輕聲恍惚道:「好像是,死了?!」

兩個人面面相覷,都注意到了沒了反應的小東西。它的後背不再有似乎在流動的藍色,也並沒有一起一伏的呼吸,或者別的什麼動作。

「小紅你剛剛不會是用力太大,把它你捏死了吧……」迪克一張俊臉都有些扭曲,似乎有點接受無能。明明確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小生命,一瞬間就變得悄無聲息,實在是有點超過。

提姆把手帕的角角拉回來,包好了手帕里的小東西,對犯蠢的迪克翻了個白眼:「就算是我剛剛把它捏壞了,它也不會一瞬間什麼反應都沒有了。不是我乾的,我剛剛有好好控制力道。它很古怪。迪克,我需要把它帶回去……」

犯蠢的哥哥摸了摸自己的臉,摟住兄弟的肩膀,訕訕地笑:「咳,是我剛剛還沒有反應過來……等會我請你吃飯,你喜歡什麼就點什麼那種。」

「沒有牛奶?」提姆捏著手帕的一小角,按下電梯按鍵,歪頭問到。

「……沒有牛奶」迪克順水推舟地接話:「正好我車上有個之前落在上面的保鮮盒,等會把它先放在那裡吧……得了吧小紅,雖然這個小東西是不太對,但是相信我,和生悶氣的阿福比起來,它還是差了點。」

「也可以,不過咱們速戰速決。我覺得它可能和昨晚的……」提姆猶豫了下,雖然並不是很贊同迪克的類比,還是點點頭同意了,低聲碎碎念幾句,坐上了電梯,很快和迪克一起離開了韋恩大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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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沒藍了·沒藍就要睡覺·睡覺還是強制的·其實本來就沒有呼吸·特

大藍鳥:不,不殺原則?

小紅鳥:(-ι_-)

雖然在某些方面奈特有點類似於人類,並且更偏近於表達直白的幼崽——任性,衝動,可能還有點不自覺的傲嬌,但是它是不會承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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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英美]定位在這個綜合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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