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破城

15破城

「霸王將軍，恭喜，恭喜！噫．．．」

「霸王將軍，你怎麼了？」

說恭喜的是小枝，問我的是小郡主，她先是走在後面，此時便先到了我面前。WENXUEMI.CoM

「沒事。」看他們來我才回過些神來，同時也感覺到臉在發麻。

「你的臉色這麼青，怎麼會沒事，是不是先前的病並沒有痊癒，又複發了？」小郡主問。

「霸王將軍，你不會是被嚇著了吧？」小枝說。

我沒有答她，只是「呵，呵」笑了笑，便試著站起來。但身不由己，沒能站住，幸有小郡主搶著扶住了，才沒倒在石頭上。

「小枝，你說什麼話？如霸王將軍這等英雄人物，怎麼又會被嚇到？」

「我說錯了，想來霸王將軍定是病了，」小枝怪笑著說，「軍機不可延誤，看霸王將軍的情形，估計是下不了山的了，我來背他下去好了。」說完便就要來背我。她不過是個小女孩而已，就算她能背得動我，我也不能給她背啊，要是真給她背下去，那不給人笑死！

「不用背，我自己下得去。」

兩腿軟綿無力，更還在打顫，但也只能堅持啊，便就用如上山的姿勢下山了。當然這樣的姿勢下山，也是會被笑掉大牙的，但終究不如給一個小女孩背下山好笑吧！

下到山下，小郡主便頓了人馬，一部分清理戰場，另一部份繼續前行。

出了山谷，急行了個把小時，便看到路邊各有兩個小山坡，坡下都駐紮了人馬。看小郡主看了旗號后並無特異表情，估計便是他們自己的人馬。進了寨里，小郡主吩咐了張、王兩位將軍領著人馬駐紮后，便領著我、小枝及另外的將領策馬跑上了坡上的營房。

自先有小卒先去稟報了，到了營房還未下馬，便看到幾位將領模樣的人出來迎了。當先那位將領更道：「多虧小妹來得及時，不然的話，哥哥我真的就敗得一踏湖塗了，做哥哥的先謝了！」小郡主下了馬，道：「不用謝我先，哥哥領了一萬人馬來攻合城，怎麼反敗了呢？」那將軍臉上立有愧色，道：「說來慚愧！兩日攻城不下，哥哥我便心急了，今日就親率軍馬前去攻城，那想到城裡卻趁昨晚夜黑之時，先派了軍馬出城，埋伏在城外左右兩邊山上，自然便中了他們的埋伏計，正面相攻，又受左右夾擊，一進不能抵住，便被敗了，多虧小妹來得及時，又在山谷里設計埋伏之計，才使得哥哥我反敗為勝，此等大功，哥哥我定親報父帥！」小郡主卻道：「你不用誇我，此計謀並不是我所設，全是霸王將軍他的功勞。」那將軍聽了小郡主的話，便睜著大眼睛看著了我，道：「此等妙計竟出自霸王將軍！想不到霸王將軍不但神勇無敵，而且還足智多謀！實令在下佩服！此等大功等報了閻王知道，那時霸王將軍賜官封賞必不會少。」

我怎麼又跟賜官封賞又聯繫上了？看這些人或敬佩，或羨慕的神情或許真有這樣的事。「哈，哈，不用這麼看我，老實說我什麼都不懂，就那個什麼埋伏計啊，也是胡亂中想到的。」

「霸王將軍何必這麼謙虛，霸王將軍既然來了，我軍如何拿下合城也還得靠將軍謀划謀划才行。」也不等我解釋，又道，「那裡便就是合城，離此地十里路遠，我本欲乘勝追擊，一舉將合城拿下，但即又想到我軍也已是疲憊之師，並無十足把握能攻破合城，於是便在此下營紮寨，整頓兵事，待得明日才去攻城。」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果然依稀能看到些房屋城郭模樣，但這些跟我說有屁用，我又能幫上什麼忙？

「哈，哈，等到時候再說吧，如果真的能幫上忙的話，我自當儘力而為。」

之後便進了營房，商議起如何攻城來。他們的談話，我聽了不過都是湖裡湖塗的，自然不敢插什麼話。不過他們也似並沒有什麼好的方法，直到天色晚了也沒定下個方案來，之後便決定飯後才行商議。吃飯時我是貴客，那些人對我基本上又敬又好，這些我心裡好受不少。其間當然也談及了一些閑話，但我聽了可兒的話，只告訴他們我的名字，其餘的自是胡編亂造的一派胡言；小郡主的哥哥叫廉雷，是攻打合城的主帥，他們的父親是鎮守萬夫關的總元帥，叫廉頗。這地獄里竟然也有一個叫廉頗的大將軍，真及稀奇之極；其餘還有十多名將領，但一時也不能把他們的名字記住。

吃了飯後，一眾將領便又聚在了大營帳里繼續商議。但仍如飯前一樣，並沒有什麼人能提出新奇可行之方法，這些實際上並不干我什麼事，也就厭了，或許這地獄跟人間也有時差問題，坐在一邊竟阿欠連天。小郡主見了便以為我累了，擔心我舊疾複發，便叫我小枝領我去睡。在這眾將領之中，我顯然是編外人員，況且也沒說出什麼有用的話，也並不在意。

天還未亮，就被一陣號聲驚醒，帳房之外已是人馬呼喝聲，跑動聲不絕。起床穿衣出了帳房一看，所有將卒都已出來，正秩序而動，號令官馳著快馬賓士於其間。萬人騷動，氣勢自非同尋常，這時正身處其中，比在看影看到，自然更激動了些。

吃過早飯後，整軍人馬便向那合城開去。

行到離城不遠，軍馬便停住了。廉雷便布下號令，某某將領為攻城先鋒，率先攻打；某某將軍領主力軍，隨後而上；某某將軍領弓弩手若干為護軍，左右側翼掩護．．．號令頒畢，豉聲更震，在兵士在震天的呼喝聲中攻起城來。我則和廉雷小郡主等幾員將領上了一處高坡，看那攻城形勢。

城中顯然先有準備，攻城之兵去勢雖猛，但城上萬箭齊飛，一時又豈能近得城去。等近到城邊，架了雲梯，城上又有巨石、木棒等砸將下去，那攻城的兵士便即又受傷倒地了，那能又上得城去。既使偶有幾個上了城牆上去，卻又被守城的兵士一刀割了，丟下了城下。

攻之不久，那廉雷已是一臉慘霧，看到死傷已頗多，卻仍然上不了城上去，一時無法，便鳴金收兵了。

電影里都是假的，看時只要慘烈剌激就夠，現在親眼見到了，那自然便是驚駭了。小郡主也是一臉苦相，我就問她：「你們就這樣攻城的？」

「不然還有什麼方法？」小郡主說。

「我當然不知道有什麼別的方法了，但這樣攻城攻得下么？就算攻得下的話，這兵還不也傷亡得差不多了，還不如不攻呢！」

「這合城是一定得攻下來的。你不知道，這合城本是我閻王國的城郭，它與萬夫關南面十里的南城同為萬夫關的護關之城，卻被寒國那諸葛老奸人突襲得手，將兩城都據了去。如果不能奪回這兩座城池，以這兩城池為倚，單以萬夫關一關又怎麼能抵得住寒國二十軍馬相侵。」這是廉雷說的。

他們與寒國打仗及寒國奪了他們這兩座城的事，小郡主已跟我說了的，但他說的諸葛奸人是誰，小郡主卻沒告訴我。這諸葛奸人不會又叫諸葛亮吧？想到這裡我便不由笑了，便問：「你說的諸葛奸人是誰，叫什麼的？不會叫諸葛亮吧？」

「這奸人叫諸葛炎龍，並不叫諸葛亮，是寒國這次相侵我國所有軍馬的大元帥，」廉雷說。

「你怎麼提到諸葛亮？你認識諸葛亮？」小郡主插話問我。

「我當然不認識，只是傳說中諸葛亮很有本事，我就以為是他了，他是不是最好。」我笑著說，但看小郡主的表情似乎這地獄里真有個叫諸葛亮的人，便又問，「難道真的有人叫諸葛亮？」

「有，就是諸葛炎龍的兒子！做隨軍參郎。」

沒得吧？這地獄里連諸葛亮也有？想到他我自然便想到了司馬懿，便又問：「那有人叫司馬懿沒有？」

「司馬懿？有啊，給小郡主養馬喂馬的那人的名字就叫司馬懿。」這是小枝槍著說的。

挨著，這下你們就完蛋了，那邊有個能督兵打仗的諸葛亮，而你們這邊的司馬懿只會養馬喂馬。這些話我當然沒說，只是吃驚的笑了笑。之後小枝及小郡主自然追問我為什麼知道上述兩人，我自然不能說在人間的古時候有這麼兩個人啊，所以便就岔開了話題，軍事緊急，他們忙收整人馬，便沒再追問下去。

之後，廉雷也並沒下令再次攻城，而只派了軍兵分四方遠遠將城包圍了。顯然這次攻城傷亡不少，一時又想不到攻城的好方法，臉色陰鬱至極。小郡主及其它將領也是如些，一眾人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

稀里湖塗來到了地獄，莫明其妙的又跟他們混到了一起，所做的事又全無與自己相干，驚險刺激的戲也看了，並且自己還身在其間，顯然也並不是好玩的事，一時五味便從心生，恰走到了軍營里一個偏僻角落，頓突感無力，便坐在了地上。

「霸王將軍，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讓我找得好苦。」卻是小枝來了。我自然問她找什麼幹什麼，她便說：「霸王將軍，你這麼厲害的，你就想個法子把那合城打下來了，這合城打不下來，小郡主就悶悶不樂的，我看了也不舒服呀，你說是不是？」

「我厲害什麼？我有什麼辦法能把城打下來，如果有我還不早說了？」我笑著說。

「說的也是，那你也不用一個人在這裡呆著啊，你總可以去跑小郡主說說話吧，這樣小郡主也不會那麼難過了。」

我聽了當然就覺得好笑，便說，「我去跟小郡主說說話，她就高興了，我有這麼大魅力？你們小郡上愛上我了還差不多！」我當然是說笑的，但小枝卻說，「噫！你怎麼知道？她對你說了嗎？」

「她跟我說什麼？」

「她沒跟你說？」小枝說，「她也沒跟我說，只不是我猜著而已。」

雖然有所懷疑，便也不知道她猜的是什麼，便問她：「你猜著什麼？」她便說，「小郡主喜歡你啊。」跟所有的人一樣，聽到有美女喜歡自己，當然是件令人開心的事情，但總得有可能才行啊，值得相信才行啊，便說，「喜歡我？幹麼會喜歡？我很帥？我很有錢？她仍堂堂一個郡主！竟喜歡上我了？」

「看你樣子，是不相信，還是不喜歡？難道小郡主還不配喜歡你？」

「當然配，是我不配，我是不相信她會喜歡我。」我笑著說。

「小郡主雖然沒說，但我知道，我看得出來，那次你昏睡了兩天，小郡主便照顧了你兩天；你射死了神武將軍，她也不責怪你，如果不是喜歡上了你，她怎麼以會這樣，要是別人，不用說射死了神武將軍，就是弄掉了一根毛，她都會抽了那人的皮。」

「這麼嚴重？」

「哈，哈，我是開玩笑的，走了！」說完便拉著我走。走出沒幾步，又說，「我說的這些話，你可不要跟小郡主說，要是被她知道了，她不會輕饒了我的。」我當然不會象她這麼的三八，但還是說，「我說不說，當然是看你對我怎麼樣了。」她也不管我的威脅，哈，哈，一笑道，「我當然對你好的了，你是霸王將軍，又聰明，又神勇，我當然對你好了。」

還未走到營房，卻看到了一處牢房。這當然是我猜的，便問小枝裡面關的是不是俘虜。小枝說是，並說裡面還關了幾位將領。看裡面的人都是驚恐不已、飢腸漉漉的樣子，估計這裡獄里並沒有優待俘虜一事。過了牢房，又行了一會，便到了營房。

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得意難就，失落常有。

小郡主正獨自一人立於營房之外，一臉抑鬱，遠遠地向著合城望著。她不過是一小女孩，這種攻城打仗之事顯然應該不關她事，她卻是如此，看了不免讓人心酸。在人間雖然整天無所事事，但也看過幾本書，歷來攻城撥寨之事，當然是智取為上，力敵為下，便有了個主意，笑著問她：「想什麼呢？」她先是免強一笑，稍後卻有欣喜表情了，問道：「霸王將軍難道又想到了高明的破城方法了？」

「方法倒是有一個，只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不管行與不行，先說出來聽聽。」小郡說。

「我曉得霸王將軍一定有好的方法的，你快說啊。」小枝說的。

我的方法不過是要在那被虜的將領演一場戲，讓他相信這邊要急速退兵，等他逃回城去，必然會報知城裡，那城裡的兵馬多半就出來追擊，如果真如那樣的話，那不又中了埋伏？如果不出來追，那也沒什麼損失，這邊的兵馬不過是耽誤了點眼皮，多走了幾步路而已。方法或許還可行，一說出來，小郡主及小枝臉上便有興奮之色。小枝更道：「要演戲？我來，我最適合了。」

小郡主興奮不已，迫不及待地進了營房，都說給了廉雷聽。那廉雷聽了也有欣喜之色，沉默一番卻道：「此計謀雖然新穎，但如果不成的話，那反不將那張力放了回去？」聽了他這句話，不由我大跌眼鏡，他那神武的形象也在我心裡掉了大半，顯然是神武有餘，思敏不足。小郡主卻又不同，她道：「那張力算得什麼人物，那寒國如他這般人物的不知有幾百幾千，多他一個少他一個，又有多大幹系。」跟著便極力要說服廉雷。廉雷終還是有些猶豫，被小郡主逼不過，便道：「此事還有些欠妥，我還需跟古老將軍他們商議一番才能定奪。」這種事情，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看他立即就要招那古什麼將軍等人進來，不得已便對站在一邊的小枝說：「你叫他不要喊古將軍他們來先，假如他定了的話，讓他先說說將如何排兵布陣。」小枝顯然很聽我的話，立即便道：「廉將軍，霸王將軍叫你不要叫古將軍他們進來先，他想聽聽你，假如依這計謀而行的話，將如何用兵。」哪有這樣的三八，她這麼一說還不如我自己去問呢。廉雷聽了，便看著了我，道：「這計謀想必又是霸王將軍所出了，我正有疑惑，既然由霸王將軍所出，霸王將軍必是思密的周全，那還請仔細說一說，以釋本帥心中疑惑。」

「我又不大懂行軍打仗，怎麼又釋得了你的什麼疑惑？」不得已，我只好這樣說了。

「將軍何必謙虛！本帥雖為這裡主帥，但自愧謀略不比常人高明，從將軍之前所做所為來看，將軍必是非凡之人，還請快說，以釋本帥心中所疑。」

看他說得真誠，便道：「談不上非凡，你既然這麼說，那你說假如依計謀而行的話，你將會怎麼做？」

廉雷思考了一下，才道：「假如行的話，我將兵分兩路，一路先隱駐於城外，待城裡兵馬一出，便即攻城；另一路則埋伏在這寨子周邊，待敵軍一到，便即以合圍之勢擊敵。」

他這樣的方法顯然與我的有區別，便道：「我的想法卻是兵分三路，一路也是埋伏在城外，但卻是讓兵士穿上對方衣甲，打上對主的旗號，等對方主力一出城外，就以敵方俘虜在前，謊稱對方退兵回城，賺對方打開城門；要是不成的話，在他們猶豫之際便立馬攻城，我想，對方那時必定是城內空虛，一舉也可以拿下；另一路也是埋伏在寨子周邊，但並不是攻擊他們，等他們一到，只需要都高舉火把，擂鼓吶喊，放箭射去，就可以了；他們一到寨里，看到寨里無人，便知中了埋伏，等看到滿山都是火把，都是豉鳴吶喊的聲音，肯定就慌了，不等放箭射來，一定已自傷了不少，十成就去了兩三成；前路受阻，一定又會想退兵回城，那時合城自然已被我們拿下，見城丟了，必定又逃，但已只有城西一條去路，那時城西路上再有一隊伏兵的話，他們一路亡命逃竄，一路上自然早逃得只剩下了兩三成，到時在遭受這隊伏兵一擊，那還不全玩完了。」不知是計謀太好，還只是我說得太過精彩，這三人都聽得有聲目瞪口呆了。受了我的感染，廉雷也就決定不需商議，就依這計謀行事。

吃了晚飯，我跟廉雷、小郡主還有小枝便去了監牢會那張力將軍去了。廉雷先釋了張力身上捆綁，然後便假意勸張力投降，說假如他投降閻國，並能配合拿下合城的話，便給他封官加爵。那張力顯然不是會投降的人，聽了他的話之後便道：「判國求榮之事，我張某人必不會做的。」廉雷也就氣了，也不知是真氣還假氣，喝道：「合城本是我閻國之土地，卻被你等突襲佔了去，若你不投降，我便先砍了你！」張力卻並不害怕，道：「天下土地，無有屬誰，有能者可得之，我張某人茹血殺場，豈又是貪生怕死之輩，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廉雷便道：「我廉某堂堂一軍主帥，我的話可不是說出來玩的，你當我不會殺你？」那張力並不理他，輕「哼」一聲，便將頭轉到了另一邊。廉雷即被氣得鬚髮噴張，大喊一聲，「來人！」外面便有人「到」的應了一聲，進了來。還不及廉雷吩咐，又有一慌急神色的小卒跑了進來，立跪在了前面道：「啟稟主帥，元帥有緊急軍令，請速去營房。」廉雷自立即跟他小卒出了去。小郡主也慌了，便吩咐小枝跟去，看出了什麼狀況。待小枝出了監房，小郡主便對張力道：「張將軍何苦如此，寒王興不義之兵，侵我平和之地，擾百姓妻離子散，害兵士血濺沙場，你也是有識之士，何苦助寒王為虐？將軍卻以這不義之舉，枉成了刀下之鬼，我亦為將軍不值也。」小郡主雖是一副嚴肅表情，但這番話從她嘴裡說出來，聽了不免讓人有些好笑，那張力也是如此，笑道：「看小郡主也是風流人物，我自是這般，無需多言。」說完卻看著了我，道：「看將軍一頭紅髮，想必便是那赤發霸王將軍了，看你不過是常人面目，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啊！」

「哈，哈，張將軍真是神眼，一看就可以把人看清，佩服佩服！」我笑著說，

「看將軍似乎並不將這名號放在心上，如此一來，卻又是聞名不如見面了。」

看他是一副將軍模樣，卻有做酸儒秀才之心，雖然什麼聞名見面嘰嘰刮刮的令人討厭，但他的為人卻有些令我佩服，便笑道：「將軍也不是尋常人，如果他們沒砍你的話，改日和你喝酒。」

「將軍果非同常人，只可惜你我身處兩國，．．．．」他的說還未說完，小枝卻跑了進來，一臉慌急地對小郡主道：「小郡主，大事不好了，快跟我來。」

小郡主自然急著就上了前去，問道：「什麼大事好了？」小枝卻道：「這裡不能說。」小郡主就急了，道：「快說，你不要把我急死了。」邊說著兩人邊往外走。還沒出得外面，小枝受不了小郡主急，就道：「元帥率兵攻打南城，不想中了埋伏，被敵軍所敗，退兵之時又中箭傷了右肺，現已退兵回了關內。那諸葛炎龍見元帥敗了，就趁勢率了二十萬軍馬打關，萬夫關正處在危急時刻，元帥已下令廉大將軍急速撤軍趕回萬夫關，以禦敵守關。廉大將軍已下了撒軍號令，全部軍馬已開始撤退了。」小郡主聽了顯然又驚又駭，道：「怎麼會這樣？．．．．」說著便漸急著跑遠了。他們的戲演得不錯，所以我也跟了出去。

看到張力出了監牢，並東躲西藏地走出了一段距離，才假意大喊有人有逃走了，快快去追拿回來。當然不過是一些虛張聲形而已了。之後，便都是按前計而行。

不想其後真如我想象的一樣，鬧騰了半夜，但天朦亮之時，這邊人馬便都入了合城了。那些先前守城的士兵自被殺散殺敗，還俘虜了幾員將領。這計謀是我出的，不出多久，軍隊上下便已傳遍，之後不論遇見什麼人，他們自是對我既驚且佩，說些恭維的話，這種時候表面雖然不能怎麼表示，但心裡那種飄飄然的感覺自不用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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