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季節.

上個季節.

紐約

「這些士兵呢??」

將Pepper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后Tony趕緊趕回了剛才那堆無人機屍體爆炸的地方,但顯然那些危險玩意早已不見蹤影,現場甚至沒有留下任何爆炸痕迹,只有一群神盾局特工在和紐約警局做著交接工作.

「Where『sShe?」Tony聽著四周不斷響著的車警聲,在人群中找到並拉住了Coulson的手臂問道:「WhereisHoper?」

「她離開了」Coulson轉過身道:「Home(回家了),沒猜錯的話」

「那些無人機呢?」Tony問.

「這是個好問題」Coulson道,因為他也很想知道霍普洱當時到底將它們送往了一個什麼地方:「她似乎創造出了一個巨大的神秘入口…」他學著霍普洱的樣子伸手在空中比了比:「像這樣…那些士兵在爆炸前被她送了進去」

Coulson笑著點點頭:「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她還好嗎?」Tony問.

「Em…」想到剛才那翻景象的Coulson想了想卻還是難以言喻的開口:「至少現在」

「至少?」Tony心裡一慌:「什麼叫至少?」

「那些士兵爆炸的時候入口才被關閉,我想AgentHoper應該是沒有預判好爆炸時間」Coulson道:「我看到她被餘震波轟出去很遠,等我趕過去的時候她已經喪失了行動能力」

但喪失行動能力這個概括似乎並不足以說明當時她身上那些讓人看了心驚的滲血傷口.

「讓我猜一下」Tony快速伸手:「她治癒了自己」

「是的」Coulson點頭道:「用一些綠色的東西然後…真夠神奇的」他注意到Tony的表情並不是很驚訝:「她以前經常這樣嗎?」

「我…」Tony被問的懵了一下,霍普洱受重傷的次數屈指可數,記憶里最深刻的一次就是他三十歲生日那次:「我得走了」

「Mr.Stark」在Tony離開前Coulson還是叫住了他,顯然他看出來了鋼鐵俠接下來打算去往何處,他四顧著在接受醫療團隊治療的路人,轉頭堅定的看著鋼鐵俠開口:

「Miss.StarkhasbeendoingagreatjobinS.H.I.E.L.D,greaterthanwhatsheclaimedandweappreciateit.Canyoutellheraboutthat?」

(斯塔克小姐在神盾局一直以來都做的很棒,甚至超過了她一開始承諾過的初衷而我們很感激,關於這一點能轉述給她嗎)

「Yeah」Tony說完便啟動了飛行器去往遠方.

-

「Oh…你真聰明,你做的沒錯,F後面就是G」

霍普洱用著鼓勵的語氣掐了掐Honey臉上的肉,因為她可愛的女兒剛才將英文字母積木擺放在了正確的位置.

「但現在睡前遊戲結束了」盤坐在床邊的霍普洱將玩具收到了一邊后將替Honey拉上了被子:「睡覺時間」

「Mama…」但Honey似乎還是有些意猶未盡的伸手朝玩具的方向抓了抓:「Mama…」

「Baby」霍普洱學著Honey委屈的語氣朝自己的小孩撒嬌:「媽媽今天很累了想早點睡覺,讓我們早點休息好嗎?」

Honey本人愣了一下.

「OhI'msosleepy(噢我真的好睏)」霍普洱佯裝出很委屈的語氣將雙手墊在了頭下:「讓我們比賽誰先睡著好嗎?」

Honey睜大眼睛看著媽媽閉上了眼睛,有些無措的眨了眨,倒也沒再叫喊,乖乖閉上了眼.

其實今天她想再玩會是因為媽媽很久沒和自己玩遊戲了.

安安靜靜的等了一會,聽到小孩已經開始「瞌瞌瞌」的均勻呼吸,霍普洱才睜開了一隻眼睛,確定她已經睡著了才小心翼翼的從床上撤下來.

她現在身上的衣服還有些濕,需要洗一個澡再入睡,因為她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小孩洗澡然後陪她玩遊戲和把她哄睡著.

「呼…」關上房間門的霍普洱紮實的呼了口氣,又看了眼時間,卻發現已經將近10點了,而娜塔莎還沒回來,沒猜錯的話她現在應該還在總部和尼克弗瑞彙報這次任務的觀察報告.

而現在家裡格外安靜,黑著的電視,睡著的小孩,最終不算完美又完整實施的計劃,告一段落的任務,轉型的新工作…

BackgroundMusic:【Easily-BrunoMajor】

霍普洱頓覺疲憊的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還挺有成就感的」她自言自語的笑了笑:「你覺得呢Truth?「

Truth:你知道以後的日子不會像以前那樣了.

「我知道」霍普洱閉上眼睛,現在的她甚至有些懶惰到不想洗澡:「我不怕」

至少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她又可以和娜塔莎過段安寧的日子了.

埃德溫:「Mr.Stark來電Hop」

霍普洱卻沒睜開眼的接通電話:「她還好嗎?」

「開門」Tony道:「我在門口」

霍普洱睜開了眼,但卻沒打算起身:「Honey剛睡著,而我也想…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好嗎,讓我休息一下」

但接下來門鎖被打開的聲音卻讓霍普洱嘆了口氣的掛斷了電話,起身在沙發上坐直了身體,對來人開口:「看來我得換個密碼了」

Tony進門后第一時間就從盔甲里走了出來,因為他害怕盔甲的腳步聲吵到小孩.

「Hey」Tony朝她笑了笑,坐到了霍普洱身旁,卻沒想到女孩坐得離他遠了一些,但他也沒計較的繼續開口:「都結束了」

「我知道」霍普洱朝Tony會心一笑:「你今天做的很棒,我都沒想到你會那麼聽我的話,我是說能和團隊融合的那麼…」

「我見過Coulson了」Tony卻打斷了她:「他讓我轉告你一些話」

「Yeah?」霍普洱撐起頭看著他,示意自己聽著.

「他說…」Tony忍不住朝她挪近了一寸:「咳…你做到了超過一個特工該做的,而你的組織為此很感激你,你是個英雄」

「噢他真那麼說嗎?」霍普洱歪頭看著他.

「No」Tony搖搖頭:「這是我想對你說的」

霍普洱沒有回應什麼,只是盯著天花板發獃,似乎是在想【英雄】這一詞的定義.

「Youknow…」沉默很久后霍普洱才再次開口:「不是在虛偽地謙虛,但我覺得自己不是英雄,我是說…」她扭頭看著Tony,卻發現此刻他正專心的看著自己:「咳…」

她轉移了目光:「我是個自私的人,如果我女兒和所有人都需要我,那種情況下我會毫不猶豫的拋棄所有人,然後選擇她」

小愛和大愛之間,她還是會選擇小愛,她真的不覺得自己有那種偉大的胸襟去干一些犧牲自我和拯救世界的事.

「那隻能說明你是一個好母親不是嗎?」Tony卻開口:「而不是一個神,即使你擁有比別人更多的能力,你已經儘力了而且做的很好」

「你來找我還有別的事嗎?」霍普洱問:「沒有的話就走吧,我想洗個澡然後睡覺了」

「我分手了」Tony道:「她也很樂意,我是說,我們達成了共識然後她今後會繼續擔任CEO…」

「你們不該…」霍普洱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似乎也並沒有指點別人選擇的資格:「No,我是說,Why?她提的嗎?」

「Yeah」Tony道:「實際上她不說我也總會說的,謝天謝地她先說了,但別擔心,我們都很好」

「這真是…」霍普洱捏了捏眉心:「和我以為的不太一樣」

「你以為的是什麼樣子?」Tony問:「你真的覺得我們合適嗎?我是說,我現在是個超級英雄了,而她似乎更希望我能過尋常的日子,但…」他聳聳肩:「那樣的日子我似乎從來也沒有過」

「OK」霍普洱睏倦的抹了把臉:「走吧,如果你已經說完了分手感言的話」

「No,我還沒說完」Tony趕緊道:「我是說,我想說的不僅是分手感言,實際上它並不是什麼分手感言,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他有些語無倫次的愣了一下:「你還好嗎?」

「He…」霍普洱笑了一聲:「你現在才想起來問我這個問題嗎?」

「No」Tony拉起她手臂仔細看了看上面的刮痕和破開的布料:「那時你還好嗎?」

「現在我很好」霍普洱縮回了手:「這是最重要的,傷口總會隨著時間治癒,而我只是讓時間來得快了些,不用擔心,我敢確定我現在身上沒有任何傷口了,痕迹也是」

「那這個呢?」Tony低頭看了眼她左臂上的槍痕:「為什麼留著它?」

「紀念」霍普洱道:「就這麼簡單」

「紀念什麼?「Tony玩笑道:「我的生日嗎?」

「我的人生不是圍著你轉的OK?」霍普洱翻了個白眼.

「OK」Tony耐心點頭道:「那為什麼不和我說說是為了紀念什麼?「

「一份初心」霍普洱道:「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話,一份想成為拜占庭女巫的初心,你應該能明白那種心情,不然你也不會重造一個Mark1放在收藏櫃里對嗎?」

「Yeah」Tony卻發自內心的笑彎了眼角,因為她真的太了解自己了:「我理解」

「So…」霍普洱看了眼時間:「你還不回去嗎?」

「你不能收留我嗎?」Tony厚臉皮道:「這裡距加裡布可有段距離」

「但離長島並不遠不是嗎?」霍普洱聳肩:「在老房子你一定能睡的很好」

「這裡是我買的」Tony道:「Foryou」

霍普洱:「要我給你房租嗎?」

「別那樣誤解我」Tony搖頭:「你知道我不在乎,我是說,我只是…」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霍普洱道:「但抱歉,這裡沒有你的房間」

「你一定要把我推得這麼遠嗎?「Tony問:「即使我們都有一個孩子了」

「這也是我們現在唯一的聯繫不是嗎?「霍普洱站了起來:「你是準備自己離開還是我捎你,我不介意直接把你TP回馬裡布,如果你不想飛回去的話」

「Hop…」Tony卻也站了起來握住她舉起的左手放下:「你不能總是對我…對自己這樣」

「可我不需要你」霍普洱道:「希望你明白這一點」

「你不…」Tony覺得這句話有些灼傷到自己般嘆了口氣:「你不用這樣」

「DoWhat?(我怎樣你了?)「霍普洱搖頭.

「你不用裝作若無其事,尤其受傷的時候」Tony朝她眯了眯眼:「無論你好還是不好」

「但我很好」霍普洱聲音小了些:「安然無恙了」

「我想和你一起承擔所有」Tony此刻語速放慢了些虔誠的開口:「而不僅僅是好的,壞的也是,我很早之前就和你說過這些了,所以拜託你,告訴我,任何時候,你覺得不好或者需要我為你做點什麼的時候,我會去做的,為了你」

「這番話很貼心」霍普洱卻只是有些動容的拍拍Tony的肩膀以做安慰:「謝謝,謝謝你」她推開了Tony,臉上卻多了些玩笑的意外開口道:「要是早點這麼做你絕對會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我不想…」Tony卻看著她搖搖頭,那雙明亮的眼睛在燈光下微微閃爍著:「做你哥哥,我愛…」

「唔…」

他沒能把話說完,因為霍普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生怕他把最後一個賓語說出口.

「你應該離開了」霍普洱開口:「Givemeabreak(讓我喘口氣),Please」

Tony拿掉了她的手:「這對你很難接受嗎?」

「No」霍普洱笑著搖搖頭:「我只是…It『s…It's…Just…別說這種話好嗎?」

「What?」Tony難以理解道:「你沒法阻止一個人去愛上…唔…」

「OhYouShutup(噢你閉嘴吧你)」霍普洱再次捂住了他那張不知還會說出多少自己沒法接話的嘴.

「我一點也不想聽這些,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麼嗎?就是趕緊洗一個熱水澡然後睡覺,明天好好彙報工作,你根本不明白我現在有多大的壓力,所以拜託了,別在用一些臉七八糟的事讓我頭疼了,我現在需要你那麼做」

被捂住嘴的Tony點點頭.

「Good」霍普洱鬆開了他的嘴:「很高興我們達成共識了」

Tony:「下次你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不讓我說話,我會很享受的,我是說我很樂意被你…」

「Goodlord(老天啊)」霍普洱這一次卻緊緊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OK」Tony不要臉的笑著拿開她的手:「我不說了,但你得聽我說最後一件事」他收斂了笑容:「Iwon'tletusFailandIbelieveitisdestiny(我不會讓我們的關係就這樣淡下去,而我也相信走到今天這一步一定是命運使然)」

霍普洱只是沉默著盯著那雙糖色眼睛,因為沒理解錯的話他是在表達追自己的意圖.

Tony:「Iknowitwon』tcomeeasily,butitdoesn』tmeanIshouldn』ttry,Sopleasegivemeachance」

(我知道得到你的青睞不容易,但這不代表我不該去試一試,所以拜託給我個機會)

Tony牽起她的手,在戒指上吻了吻:「OK?」

霍普洱搖搖頭:「Itwillnevercome(你追不到我的)」

「Neversaynever」Tony轉身朝盔甲走去.

「噢,還有一件事」霍普洱朝他背影開口,看到Tony期待的眼神她無奈的笑了笑:「關於復仇者計劃,別想太多,你之前說你不想加入這個超能樂隊但我現在得再問你一遍」

「你希望我加入嗎?「Tony問.

霍普洱:「現在我是這個計劃的顧問了,如果有你的加入這個計劃就很有可能不再只是…」

「別扯那些」Tony打斷了她:「你需要我那麼做嗎?「

霍普洱頓了一下才點頭:「Yes,我們需要你」

「別說【我們】」Tony道:「說你需要我,我只在乎這個」

「這很不負責任」霍普洱伸手道:「這件事是很嚴肅的,甚至涉及到以後,你的決定不能參雜感情因素,而我現在是在和鋼鐵俠商量這件事」

「我就是」Mark6頭盔眼睛一亮,因為Tony已經重新穿上了盔甲:「鋼鐵俠,而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現在已經被我罩了,所以如果你需要我做任何事我都會毫不猶豫的支持你」

「包括毀滅地球嗎?「霍普洱好笑道.

鋼鐵俠聳聳肩:「必要的話」

「你的熱情真有點嚇到我了」霍普洱點頭:「聽著,現在老狐狸把這個計劃交給了我負責,而我需要你加入這個團體,這樣的話…」

「I'min(我加入)」Tony攤手道.

「Hey…」他握住她的肩膀:「我相信你正在做一些對的事,我會支持你,因為我相信你,好嗎?」他俯身在她臉上快速親了一口后離她遠了些:「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上帝」

「我不是…」霍普洱捂住自己剛被親過的臉頰紮實的嘆了一大口氣:「Fine」

因為不論如何她已經達到了目的.

「還有別的事嗎?「Tony攤手:「沒有的話我現在準備一個人孤獨地回老家了」

「No」霍普洱笑著搖頭:「沒有了」

「你確定?」Tony指了指外面:「因為我【真的真的】打算走了,真的要走了」

「明天見」霍普洱道:「既然你選擇加入了,我們得去見一趟老狐狸」

「Good(真好)明天又能見到你了」或許是聽到【我們】作主語,Tony語氣輕快了不少:「你喜歡我穿什麼?」

霍普洱:「What?」

「西裝?」穿著Mark6的Tony難得有些局促的在門口扭捏道:「或許藍色領帶?」

霍普洱:「我不喜歡西裝,你現在該…」

「那你喜歡什麼?」Tony用手撐著門打斷道:「你從沒和我說過,我想知道」

「我不在乎你明天穿什麼所以」霍普洱朝門伸手道:「Canyoujustleave?(可以走了嗎?)」

「No」Tony悠閑道:「除非你告訴我」

霍普洱有些抓狂的捏了捏拳頭又放下:「我見過你任何樣子,除非明天你打算穿蘇格蘭裙子,否則我不會耳目一新的,所以穿你喜歡的,搖滾T恤羊毛衫什麼都行,隨意點OK?我欣賞有自我主見的男人」

「Yeah」Tony略顯局促的轉過了身開了門,想到什麼又轉過頭:「什麼顏色的羊毛衫?」

見霍普洱剛想發作,他趕緊關上門:「明天見」

霍普洱忍不住緊緊捏住了眉心,滿腦子都在旋轉著那句:讓我試一試.

讓我試一試.

讓我試一試…

「Getout!(從我腦子裡滾出去)」霍普洱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但我才…」開門的娜塔莎愣了一下:「回來」

「噢」霍普洱搖搖頭,上前給了娜塔莎一個擁抱:「工作彙報完了嗎?「

「嗯哼」娜塔莎拍了拍她的後背,卻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有些襤褸,有些心疼但還是笑著開口:「Thatbadhuh?(看來傷得不輕哈)斯塔克來過了?「

「Yeah」霍普洱鬆開了娜塔莎:「說了一堆廢話」

「你什麼時候告訴他的?」娜塔莎一進屋就脫掉了緊身衣:「他叫我赫塔莎」

「他知道了」霍普洱給自己接了杯水,有些不知道該開心還是難過的聳了聳肩:「什麼都」

娜塔莎眉頭一皺,流利的將內衣從胸前一扯隨手扔到沙發上擔著:「剛才他找你說了什麼?「

「他說讓我給他一個機會」霍普洱聳聳肩,卡殼半天:「去…去…」

「追你?」娜塔莎道.

「去試一試」霍普洱說完才注意到娜塔莎光滑的腿上有著些淤青:「需要我幫你…還是…」她指了指醫療箱的方向:「擦點葯」

「噢我可不想在疼一次了」娜塔莎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我去拿藥箱」霍普洱笑著在柜子前蹲下找出了一瓶治跌打的藥水,再次回頭的時候娜塔莎已經半光著身子躺在沙發上撐著頭看著自己了.

一飽眼福的霍普洱滿足的點點頭,扭開了藥瓶蹲在娜塔莎身前開始用棉簽給她塗抹藥水,期間兩人都沒說話.

「你知道我有個妹妹」看著霍普洱專心的模樣娜塔莎卻突然開口.

「葉蓮娜?「霍普洱笑道:「我記得她,好勝心很強的一個女孩」

「她不是一直都這樣的」娜塔莎聲音顯得更沙啞了些:「她以前很可愛」

「誰不可愛,你小時候也一定很可愛」霍普洱輕笑:「我剛才讓你想起她了嗎?「

「Yeah」娜塔莎也沒有否認:「我們曾一起長大」

霍普洱:「那她還要殺你」

「我相信那只是在問好」娜塔莎道:「因為好久不見了」

「沒記錯的話」霍普洱換了根棉簽:「她那次來的目的是為了取代你,她說你背叛了組織」

「她想說的應該不僅是組織」娜塔莎輕笑著搖搖頭轉移了話題:「Honey睡了嗎?「

「Yeah」霍普洱把棉簽一丟:「還有別的地方嗎?」

「沒了」娜塔莎搖頭:「你有想過照這樣下去你有一天或許會因此喪命嗎?「

霍普洱將藥瓶放回原處:「什麼?」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娜塔莎摁著腳踝上的淤青揉了揉:「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沒有其他人了」

「我當時沒想那麼多」霍普洱道:「而且我有把握能全身而退,所以我就去做了」

「如果沒有呢?「娜塔莎看著天花板道:「如果你知道自己不會被治癒,你還會那麼去做嗎?」

霍普洱愣了一下:「WillI?(我會嗎?)」她笑了笑:「我也想知道Em…你想先洗嗎?「

「我想癱會」娜塔莎道:「你先洗吧」

「噢」關門的時候霍普洱還是探出了一個頭:「Solo還好嗎?」

「他很興奮,也擔心你」娜塔莎伸了個懶腰:「除此之外一切都好」

「或許明天我們應該約個早餐?「霍普洱問.

「你以前想過把他招進神盾局做內勤嗎?「娜塔莎問:「他是個不錯的Hacker」

「他想成為歌手「霍普洱道:「你知道的」

「你不是也想當畫家嗎?「娜塔莎道:「瞧瞧你現在都在幹什麼」

「他不適合」霍普洱卻斬釘截鐵道:「神盾局,我是說,他這個人最容易緊張了,何況保守秘密」

但人往往是可以改變的,不會撒謊的人,經過日復一日的訓練也能成為撒謊高手.

「別擔心」娜塔莎看著她的眼睛道:「彙報工作的時候我沒和Fury局長提起Solo」

霍普洱:「謝了」

「你想保護的不是他對嗎?」娜塔莎轉移了目光:「而是他的夢想」

因為霍普洱很久以前沒能保護住自己的.

「YouKnow…」霍普洱皺了皺眉:「和你說話真的有時候會有種被扒得什麼都不剩的感覺,朋友之間不玩這套,我們說好的」

「Er…」娜塔莎無奈的動了動身體換了個舒服的姿勢:「Sorry,職業病」

「那你呢?」霍普洱問:「你的夢想是什麼」

「十一點了」娜塔莎卻提醒道:「你到底還洗不洗」

「OhShit」

聽到霍普洱的關門聲,娜塔莎笑了笑,又收斂了嘴角,因為她在思考霍普洱剛才的問題,而自己顯然已經錯過了培養一個夢想的時機,她唯一也最熟悉的事,就是殺人.

她沒有夢想.

-

次日早晨

「你怎麼能現在才告訴我?」

說話的人是正在倒牛奶的Solo,他此刻臉上滿是難以置信:「我們是朋友」

「這就是原因Solo」霍普洱好笑道:「無意冒犯,但我們都了解你沒法保守秘密」

「噢我生氣了」Solo盤起手:「Ray也沒有告訴我」

「我讓他別說的」霍普洱咬了口三明治:「況且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不是嗎?「

「你們就不能為了孩子妥協一下嗎?」Solo指著Honey道:「這個小寶貝絕對需要一個家」

娜塔莎意味深長的笑著餵了板凳上的小孩一勺麥片后抬頭看了眼霍普洱:「昨天Tony夜訪你的時候說的廢話里有提到這些嗎?」

霍普洱不耐煩的嘆了口氣:「成立一個家庭並不簡單,而我是Herse這件事也不重要了」

「它代表一切」Solo攤手道:「對Mr.Stark來說,Hey,想想,站在Mr.Stark的角度」

「我為什麼要站在他的角度?」霍普洱迷惑道:「你還是我朋友嗎?「

「我…」Solo頓了一下:「Sorry,我只是覺得你們很合適,我是說,我喜歡你們在一起的樣子,你看起來很開心,Hop」

「我不…」霍普洱連說兩聲:「你根本不知道和這個人相處有多累」

「所以你已經厭倦了他對嗎?」Solo皺眉:「我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了」

「或許」霍普洱喝了口牛奶:「我不知道」

其實她自己也並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那麼抵觸Tony,因為按理來說破鏡重圓應該是件美好的事,但站在自己的角度來看.

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Herse和Antony的遺憾不一定要Hoper和Tony來彌補,如果Tony只是出於這個原因的話,實際上他們本該反過來的,十九年明明足以讓Tony翻篇,而現在真正往前看的人卻是自己.

等等,他就真的那麼喜歡Herse那張臉嗎?

「不想再把感情再交給任何人的行為叫什麼Nat?」霍普洱神色略顯迷茫:「愛無能?」

「噢別想那麼複雜」娜塔莎道:「或許只是【信任獲取障礙】」

「障礙…」Solo:「還有這種說法?」

「簡單來說」娜塔莎用紙巾給小孩擦了擦嘴邊的牛奶漬:「就是受了情傷后產生的PTSD」

「噢差不多得了(Comeon)」霍普洱皺眉嗔怪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什麼…應激障礙」

「或許你應該試試去…」Solo道:「脫敏,Yeah,就是這個詞,Ray經常和我提起的」

事情好像越來越離譜了.

「脫敏?」霍普洱皺起嫌棄的眉頭,一臉槽耐道:「難道我還需要試著去接觸【男人】嗎?」

看到她提起男人時一臉不耐煩的樣子,Solo朝娜塔莎點頭:「噢我覺得你可能說的對小娜,她已經開始封心鎖愛了,就像那個鬼船長把心臟挖出來放進木箱埋進土裡那樣」

「你是說Davy·Jones?」娜塔莎笑道.

【註:Davy·Jones,迪士尼電影《加勒比海盜》里的痴情又殘忍的角色,幽靈船【飛翔的荷蘭人號】的船長,年輕時因愛上和大海一樣變幻莫測的海之女神Calypso(卡呂普索)而自願接受由海之女神賦予他的責任,甘願一生漂泊海上照顧亡魂並將他們送至彼岸,即使每隔十年他才能與愛人相會一次,而十年期限已到Calypso卻並未赴約,他因愛人的背叛因愛生恨,徹底絕望,他挖出了自己的心臟置於岸上,也不再履行義務,使得包括他在內的所有船員全部受到了詛咒,變成了面目猙獰的怪物,包括他自己也變成了令人畏懼的章魚臉】

「我看起來很像只章魚嗎?」霍普洱微笑道:「看著我Solo,你覺得我臉上是什麼?「

Solo雙手比了個引號的摳了摳:「觸手?」

「No」霍普洱一本正經道:「It'sBeauty(美貌)」

Solo:「Woo………」

娜塔莎:「Oh……」

「這真讓我確定了你是個斯塔克」娜塔莎繼續開口:「好長時間沒見Ray了他最近在忙什麼?」

「我也不知道」Solo嚼著三明治道:「工作上的事他從不告訴我,他臨走前只說這次任務會很久」

「Woo…」霍普洱鼻息呼了口氣,可惜道:「看來這陣子我們慾望都市早餐團都只會是三個人了」

「Fury交給你了什麼新任務?」娜塔莎換了個話題.

「你想知道?」霍普洱眯眼.

「他不讓你告訴我?」娜塔莎問.

「Yeah」霍普洱點頭道:「就像你也有瞞著我的任務一樣,不是嗎?「

娜塔莎眉頭微動,倒也默認了,作為特工王的尼克弗瑞總有一套管理員工的方法,其中就包括【分割管理】,把情報分割給特工,這樣就沒有人知道所有的秘密,除了尼克弗瑞自己.

「他在監視著你」娜塔莎開口:「從很久之前」

「不意外」想起了尼克弗瑞給自己展示的那一堆視頻證據,霍普洱歪歪頭:「通過你嗎?「

「我只是其中之一」娜塔莎道.

「Hey…」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太對頭的Solo開口:「我們能別再提工作了嗎女孩們?「

「Sure」霍普洱笑著把最後一口麵包塞進了嘴裡.

「Mr.Stark來電Hop」

埃德溫的提醒來的很是時候.

霍普洱接通了電話:「早上好」

「你準備好去…」Tony頓了一下因為他意識到她嘴裡嚼著什麼:「OK,你在吃早餐,Withoutme(不等我的那種)「

「嗝」霍普洱喝了口牛奶:「我為什麼要等你」

「我準備了一個小時才出門,然後現在站在你房子門前邀請你和我去…」Tony敲了敲門后攤了攤手:「Good,你甚至不在家,你在哪?」

「Solo家」霍普洱理所當然道:「我可沒有答應你要和你一起吃早餐」

「…」電話另一頭的Tony片刻沉默后又再次開口:「我現在過來」

「不用了」霍普洱道:「在原地等著,我很快回來」

掛斷了電話后霍普洱走過去抱著小孩親了一口:「我得去工作了」

「Igother(我會照顧她)」娜塔莎道:「任務結束后Fury給我批了三天假期」

霍普洱露出了一個感激的笑容.

「噢,還有一件事」娜塔莎朝霍普洱背影道:「你可別對我寫的那份報告有想法」

「報告?」霍普洱愣一下,沒猜錯的話娜塔莎所說的報告應該是她對Tony人格觀察的分析報告,她無所謂的聳肩:「我為什麼要有想法?」

-

走到自家門前的時候,霍普洱果不其然看到了那個等待自己許久的身影,他穿著一件黑色的羊毛衫,盤著手依靠在跑車上,時不時抬頭看一看門會不會突然打開,看上去他像是在以為自己會TP回家然後開門出來.

霍普洱輕笑一聲,跨過馬路走進Tony,將手裡這杯路上順手賣的咖啡遞到他面前.

只看到一雙手的Tony卻頭也沒抬的拒絕道:「抱歉我不需要…」

「久等了嗎?「霍普洱開口.

「是的」Tony聽到聲音后趕緊伸手接住了咖啡杯:「你來這麼慢是因為給我買了咖啡?「

「No」霍普洱盤起手看著他:「我來得這麼慢是因為我是走過來的」

然後剛好路過了一家好喝的咖啡店,順便排了三分鐘的隊買了杯加雙倍糖的咖啡.

Tony看了眼自己手裡的咖啡杯,嘴角動了動,走到她身旁自然而然的牽住她的手:「走吧」

霍普洱鬆開了他的手:「我可沒說要TP」

Tony繞到了駕駛座:「那就我來」

霍普洱剛打開車門卻發現副駕駛上多了一捧黑色包裝紙裹著的紅玫瑰,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把門一關,坐上了後座.

選擇了無視那束花.

「為什麼要坐到後面去?「Tony問.

「你沒看到那已經被Miss.RedRose(紅玫瑰小姐)佔領了嗎?」霍普洱一本正經道:「開車」

Tony卻轉身把花放到了後座,看著後視鏡開口:「現在她不在了」他朝副駕駛的位置歪歪頭:「Comeon別讓我感覺自己像個Uber司機」

不知為何,明明【她】是在說花,霍普洱卻覺得Tony在說人.

「還能當我的司機你應該覺得很榮幸」霍普洱卻紋絲不動,甚至繫緊了安全帶:「西區,Go」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直到Tony打了一個轉向,霍普洱身旁的花束也因為慣性倒朝了自己.

「你沒必要做這些」霍普洱說著將玫瑰放到了離自己最遠的角落後把它扶正:「我們這一趟可不是要去約會」

「這可不是隨手撿的塑料花」Tony道:「你不喜歡它了嗎,我是說…」他看了眼後視鏡:「紅玫瑰」

霍普洱機智的將頭轉朝一邊,沒再接他下的套.

Tony看著後視鏡輕笑了一下.

「笑什麼」霍普洱責怪道:「真土(Classic)「

「經典(Classic)的東西才會永恆不是嗎?「Tony眉頭微動:「像91年的電影里演的那樣」

「你知道我們這一趟要去做什麼嗎?「霍普洱換了個話題.

Tony:「去見你的獨眼海盜上司,我猜他應該很高興,關於我決定加入超能小團體的事」

「別高興的太早」霍普洱看著越來越近的目的地道:「往這裡右轉,進入倉庫」

「你們就不能把地點選在一個舒適的地方嗎?」Tony順著公路打了個轉向,歪進了倉庫里,將車子穩穩停在有兩個戴著墨鏡的特工看守的地方:「我們為什麼不TP過來?」

「我得習慣普通人的生活」霍普洱道:「對任何東西產生了依賴都不是件好事,而且…」霍普洱看著那個有些簡陋的倉庫門,只覺得老狐狸心思確實縝密:「這個計劃還不太正式,像我說的,它還只是個計劃,在此之前低調點是最好的「

「OK」Tony歪歪頭,下了車替霍普洱打開車門:「對我剛才的服務還滿意嗎Miss.Stark?「

「還好」霍普洱自顧自的走著:「司機話太多了「

「司機話太多了」Tony跟在她後面模仿著她的語氣重複了一遍,又無奈的聳聳肩.

「AgentHoper」守在門口的兩個特工朝霍普洱點頭:「Fury局長很快就到「

進入倉庫后,看到四周擺放的鐵皮箱子和箱子上的全息投影信息,霍普洱眉頭一皺.

「我還以為我們要站著說話了」Tony走到中心的座椅前伸手拉開椅子坐了上去,在原地轉了一圈,指著屏幕里正在播放的視頻和右手邊屏幕上的地圖道:「這些都是什麼?」

「整理好的情報」霍普洱走進那張地圖仔細打量著上面在不同地點閃爍著的小點道:「我猜「

屏幕上的地圖標註的地點可不少,其中就包括挪威的通斯伯格,也就是紅骷髏找到宇宙魔方的地方,也是她上交的報告里提到過的北歐神話起源地,以及新墨西哥,妙爾尼爾被發現的地方,其次是非洲,黑豹的家鄉瓦坎達.

還有一個地方,臨近瓦坎達的大西洋中心.

霍普洱:這有什麼?

Truth:那裡是亞特蘭蒂斯,那摩的老家,也是被奧丁收納進寶庫的生命之碑被發現的地方.

霍普洱走進地圖伸手摸了摸最後一個地點,那是北冰洋區域,史蒂夫·羅傑斯消失的墜機點.

Tony看著左手邊的屏幕上的報道,認真聽了會才發現記者口中的【綠色大腳野人】很熟悉:「班納博士,你的…任務,你們還沒找到他嗎?「

「Yeah(確實沒有)」霍普洱搖頭:「但神盾局從未停止過尋找」

「你們找到他以後打算怎麼做?」Tony問:「把他關進實驗室里做研究?像對小白鼠那樣」

「我猜那是羅斯將軍想乾的事」霍普洱在Tony身旁坐了下來:「你認識他的對嗎,那個一臉官相的白鬍子老頭」

「打過幾次照面,在我和軍方還有合作的時候」Tony道:「看上去你不太欣賞這個人,我也是」

「我猜他也不見得喜歡你」霍普洱笑了笑:「自從你決定單幹后」

「你和他有過什麼過節?」Tony問.

「算不上」霍普洱搖搖頭:「但他為了找到班納博士可沒少讓我們忙活,是個執念很深又頑固的老軍人,嘴上說著為了大眾利益,但實際上…」她想起了羅斯將軍女兒的那張臉,忍不住嘆了口氣:「Nevermind,或許只是我不懂政治」

「Ohhereitis(在這裡)「Tony伸手拿起那份寫著【復仇者計劃初步報告】的文件,正準備翻開卻被一雙黑色大手摁在原地.

Tony抬頭,正是他們要見的人.

「我不認為你現在可以看這份報告」尼克弗瑞在兩人面前坐了下來:「直到我確定這和你有關,而至於這一份…」他掏出了另一份文件從桌上滑了過去:「是羅曼諾夫特工對你的評估,這才是你該看的」

「Em…」Tony翻開了報告:「性格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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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招募評估:復仇者聯盟計劃

主題:托尼·斯塔克

存檔人:羅曼諾夫特工

對象過往:

鋼鐵俠托尼斯塔克除了擁有能夠飛行的裝甲戰衣,還是個發明家和天才,在幾十個研究領域的專業知識都頗為豐富,他這些綜合知識或許會給神盾局帶來長期好處.

性格分析:

行為觀察:斯塔克在整個過程中都在與所有採訪者開玩笑,試圖掩蓋真實情緒並一直迴避刨根問底的問題或把問題轉回給對方,儘管一再要求,但他仍拒絕繼續工作,也不認真對待周圍人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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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ah…」霍普洱把頭湊過來看了許久后一直在點頭:「Yeah,說的對,非常客觀」

Tony:「我沒有把所有事情…我有嗎?」

「噢你沒有嗎?」霍普洱將手指上的戒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似乎是在提醒他某件很尷尬的事.

Tony卻看著她的眼睛搖搖頭:「那不是玩笑」

「我覺得是」霍普洱小聲叨叨了一句又把頭湊了過去:「好好看看你的診斷分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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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斷印象匯總:

教科書式的自戀:斯塔克表現出自戀傾向,除了很強的自我中心觀念,他似乎無法關注他人的需求或關心他人問題,且不善於團隊合作,引述本人回復:「隨波逐流不是我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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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科書般的…」Tony愣了一下:「自戀?」他看了眼尼克弗瑞明晃晃的眼神和霍普洱嘴角意味深長的笑容:「贊同」

尼克弗瑞:「繼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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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突變(衝動行為):斯塔克在壓力下容易情緒失控,他的輕鬆愉悅只是一個讓別人與自己保持距離的人格面具,當徹底讓他鑽進自己的設備區時他會陷入無盡的痴迷和不分晝夜的研究(通常是在科技或學術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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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動行為」Tony看到這開口道:「沒記錯的話那都是上周的事了」

「而你把家拆了」霍普洱道:「你以為家是什麼地方?你和小羅的格鬥場嗎?」

吃癟的Tony趕緊繼續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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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毀滅傾向:斯塔克會在自己都沒有評估好風險的情況下就匆忙衝進險境,並不斷地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斯塔克表現出的強迫症行為:

焦慮/易怒:情況比預期嚴重,但沒有情緒障礙的跡象,他的工作壓力、不尋常的成長經歷和不夠完善的社會制度都促成了這一點.

醫學記錄:斯塔克已經沒有已知神經或明顯感知損傷,但胸腔內的新光弧反應堆會否造成長期影響仍有待確定(有待全面醫學分析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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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毀傾向…」Tony忍無可忍的放下報告:「我那時快死了,我是說,拜託,大家不都這樣嗎?」

「你會怎麼選擇AgentHoper?」尼克弗瑞開口:「當你面臨一樣的境地」

「我會選擇最好的醫生然後把這顆放在胸口的不定時炸彈拆掉,再不濟我不介意把胸口這玩意換成電能吸附器」

霍普洱笑道:「我很珍愛自己的生命」

尼克弗瑞手一攤.

「我看到哪了…」Tony迴避性的在紙上找了找:「噢到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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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論:

不適合招募,斯塔克在團隊合作的環境下需要太多的監督和監管,團隊意識較差,服從命令和指揮的意願並不強烈(取決於指揮者的信任程度),合作與信任關係難以建立.

復仇者聯盟計劃招募評估:

鋼鐵俠: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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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看完后將報告一丟,朝霍普洱伸手道:「昨天你可沒提過這茬,現在我得重新考慮一下了」

尼克弗瑞:「看完」

Tony低頭一看才注意到最後一欄的字.

「托尼·斯塔克不」Tony愣了一下:「不被推薦?這根本說不通,你們怎麼能肯定我卻又否定另外一個真實的我?」

「我是說…我有了一顆全新的心臟,我也在試著Em…」他看了眼霍普洱:「好好對待自己的感情,試著去發展一段穩定的…」

「基於這一點」尼克弗瑞坐直了身體:「這就是我把AgentHoper招募為顧問的原因之一」

「What「霍普洱愣了一下:「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是一個需要被監管的人斯塔克」尼克弗瑞起身來到兩人身後拍了拍Tony的肩膀:「而你…」他又拍了拍霍普洱:「你將對他今後的監管負責到底」

「Whyme?」霍普洱攤手:「我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

「信任,AgentHoper」尼克弗瑞道:「根據AgentCoulson對你的個人評估來看你是對鋼鐵俠最有影響力和歸屬感的人」

「這一點沒錯」Tony飛快補充道:「我贊同」

霍普洱卻沉默了半天,因為她在思考鋼鐵俠的監管權落在自己手裡是否是一件好事,監管一詞並不僅僅是管理和監督,而意味著鋼鐵俠一旦出了任何問題,所有的責任將落到自己頭上.

除此之外,他也多了一個煩自己的理由.

不論是哪一點都非常的不好.

霍普洱看著尼克弗瑞的那隻眼睛問道:「難道顧問不是我你就不會招募他了嗎?」

尼克弗瑞:「你想讓這個計劃停在紙面上嗎?」

霍普洱看了眼Tony,又低下了頭.

尼克弗瑞:「你知道為什麼我會把地點定在這裡而不是舒服的辦公室嗎?」

霍普洱沉默了,因為她知道原因,這個計劃真正的籌備者只有在座的他們,而如果連自己和Tony都不幫忙的話那幾個安全理事會的老古董就更別指望了.

她一定得幫尼克弗瑞,因為老狐狸是對的,關於復仇者聯盟建立的必要性.

霍普洱捏了捏眉心,定神後轉過身拉住Tony的羊毛衫:「你真的願意被我監管嗎?」

「那是什麼問題?「Tony道:「你想不想讓我加入,YesorNo,我聽你的」

尼克弗瑞投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先回答我」霍普洱道:「因為我不確定你是否真的會…」

「Ido」Tony打斷道,他好像知道霍普洱想說什麼一樣:「如果是你的話」

「ThenYes」霍普洱抬頭堅毅的看著尼克弗瑞:「We'rein(我們加入)」

「Good」尼克弗瑞語氣輕快了不少:「讓我們談談工資的事」

「噢你可雇不起我,但我願意用這份工資換個小忙」Tony起身摟住了霍普洱的肩膀看著尼克弗瑞:「下周華盛頓特區要給我們頒發□□,而【我們】,需要一個特別的頒獎嘉賓」

「誰是我們?「霍普洱愣了一下.

「我」Tony道:「和你,我們」

「噢這絕不可能發生」霍普洱拿開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臂:「我還不能公布…我是說,我是特工」

「她說的對斯塔克」尼克弗瑞道:「AgentHoper的工作需要保持在潛伏狀態,現在也不適合讓公眾知道」

「但所有人都看到了」Tony道:「那個藍色護盾」

「黑科技」霍普洱攤手.

「那蟲洞呢?「Tony問.

「現場的目擊者已經被處理好了」尼克弗瑞道:「但你得減少個人行動,以後可不是隨時都有人幫你收拾這些爛攤子」

「找小羅吧」霍普洱抬頭看著Tony:「他值得」

Tony沉默了一下,因為他替霍普洱覺得有些心有不甘,想起霍普洱說過的,即使沒人知道,沒人感激,她也還是會站出來,當人們需要她的時候.

不,他會記得的.

「你確定嗎?」Tony問:「要放棄這個機會」

這個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拜占庭女巫的機會,這個讓所有人都能記住和感激她的機會,當然也是一份榮耀,一份英雄該得的榮耀.

「我喜歡榮耀」霍普洱拍了拍Tony的肩膀:「但我們三個人里有你一隻出頭鳥就夠了」

聽懂了言下之意,Tony也沒有再勉強:「我會保護好你們的,那麼…」他轉頭看著尼克弗瑞:「嘉賓的事」

尼克弗瑞:「SeewhatIcando(看爺本領)」

霍普洱:「噢我絕對要去見證這個時刻」

「IknowRight?」Tony朝她挑挑眉.

「還有任何問題嗎?」尼克弗瑞叉著腰問:「沒有的話就散夥」

「最後一件事」霍普洱轉頭看了眼Tony:「你能出去嗎?」

Tony:「Why?」

尼克弗瑞:「有關於復仇者計劃?」

「是的」霍普洱看了眼全息投影上的地圖,心裡有種很多疑惑.

Tony:「那我就有知情權」

「你們現在是一個團體,給你的成員一點信任」尼克弗瑞開口:「說吧」

「我想再試一試」霍普洱走進地圖,指著上面的北冰洋區域:「幫老爹找到他」

「他?」Tony很快反應過來:「史蒂夫·羅傑斯?那個五十年代就…」

霍普洱一個眼神過去讓他住了嘴.

「為什麼停止搜索了?「霍普洱繼續開口:「那時」

「二戰剛結束后」尼克弗瑞講起了歷史:「全國經濟和科技發展都受到了重創,神盾局那時的能力不足以再去搜尋他,但霍華德,只有他一直鍥而不捨的花費大量時間和資金支持才讓神盾局找到了宇宙魔方,順帶一提他為此發明了先進的的深海作業設備,但你父親死後…」

霍普洱:「搜尋計劃就被中斷了」

「Yes,這項計劃失去了最大的支持者,而時間越久忘記的人多多」尼克弗瑞道:「你知道你父親找了他多久嗎?」

「我知道」這次說話的人是Tony:「很簡單的數學題,48年」

但實際上這是個驚人的數字,對於人來說,這將近五十年的時光,足以改變太多東西,但更讓霍普洱震撼的,是霍華德的毅力.

「能重啟計劃嗎?「霍普洱道:「我相信以神盾局現在的科技和資金儲備,一定很快的」

不知為何尼克弗瑞低下了頭,像是在思考什麼.

「Comeon」霍普洱努力勸說道:「這就像是挖礦一樣,老爹這幾十年已經挖出一條路了」

「我需要一個強大的理由小蘿蔔頭」尼克弗瑞道:「重啟搜尋計劃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不用向安全理事會申請」霍普洱道:「斯塔克工業會出資」

「我會嗎?」Tony愣了一下:「你認真的?這可是個很瘋狂的想法,雖然我很欣賞你的假設但…」

尼克弗瑞快速朝霍普洱遞過去一個眼神.

霍普洱見狀佯裝出一副無助樣子:「我需要你」

「但可能性也不是沒有」Tony飛快將話圓了回來:「Yeah」他再次伸手摟住霍普洱的肩膀:「我願意出資」

「Good」尼克弗瑞似乎是見識到了一些什麼的點點頭:「很高興你們很快就找到了第一個任務,但我得提醒你,關於它所需要你付出的耐心」

「我有」霍普洱點頭.

「我相信她」Tony笑道:「就算只剩個屍體我也會把它空運回來放在博物館」

「嘖」霍普洱有拿開了他的手臂:「你就不能說點好的嗎?」

「這是個很實際的問題Hoper」Tony道:「那是北冰洋」

「我會讓Coulson將當年的資料拷貝后寄給你」尼克弗瑞道:「他的資料最全,而人力資源…」

「讓他們自己報名」霍普洱打斷道:「我相信神盾局裡的粉絲應該不止Coulson一個對嗎?」

只有真正有目標的人,才能把目標找到.

尼克弗瑞點頭:「交給我」

-

BackgroundMusic:【GirlsLikeYou-BoyceAvenue】

告別尼克弗瑞后,霍普洱卻陷入了新一輪的思考,這使得她在副駕駛一言不發.

「Hey,你一路上已經嘆了很多次氣了」Tony道:「開心點,你在想什麼?「

霍普洱扭頭看了眼Tony,卻怎麼也笑不出來:「我在想羅傑斯隊長」

「Hm…」Tony哼了一聲道:「為什麼要去想別的男人?我就坐在你旁邊」

「…」霍普洱看了眼前方才注意到Tony開的路似乎並不是回去的方向:「我們要去哪?「

「去慶祝一下「Tony道:「從剛才開始你就心不在焉,開心點寶貝(Love)「

「Don'tCallmelikethat(別這麼叫我)」霍普洱道:「說真的你要去哪?」

「快樂老家」Tony看著越來越近的長島建築道:「沒記錯的話老爹還有一些紙質資料放在那,一些…他甚至沒來得及上傳給神盾局的資料」

「你怎麼知道?」霍普洱笑了出來,因為看得出Tony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

「我偷看過」Tony道:「在他不在家的時候」

霍普洱:「你偷…Why?」

Tony:「我想知道是什麼讓他連兒子都沒空管」

「都過去了」霍普洱看著Tony胸口的反應堆道:「你知道他很愛你,你知道的」

「Yeah」Tony道:「否則我不會出資的」

「?」霍普洱突然反應過來什麼:「所以你答應出資根本不是因為我」

「當然」Tony飛快解釋道:「No,我是說,當然是因為你,你需要我對嗎?而我完全不是什麼路人王,我很有隊友愛,我就是那麼好(I『mnicelikethat)」

「Hm…」霍普洱品到什麼的點點頭:「看來小娜的報告刺激到你了」

「你覺得她說的都對嗎?」Tony反問:「關於我是個有著強迫症的衝動自戀狂」

「噢你絕對是教科書級別」霍普洱笑出聲.

「我就把這當作誇獎了」看到她終於笑起來的Tony心裡也開心了起來:「Hey,你笑起來真的很美,比起聽你嘆氣我更喜歡…」他伸手戳了戳霍普洱笑容撐起的酒窩:「這個東西」

霍普洱閃躲了一下,收斂了笑容:「看路」

「OhShit」Tony後悔地開口,因為那個小玩意在她臉上消失了:「蝴蝶又不飛了」

「蝴蝶?「霍普洱納悶道:「什麼蝴蝶?」

「哈」Tony得逞的哼了聲,因為終於輪到自己玩一次文字遊戲了:「為什麼不自己猜一猜呢?」

他打趣道:「MasterRomantic(浪漫大師)」

「不想知道了」聽到浪漫一詞霍普洱很快就明白這個比喻恐怕不是什麼好東西:「一點也不」

長島

「噢…」霍普洱看著手裡的資料開口道:「我好像明白老爹為什麼找他那麼多年都不放棄了」

Tony把臉湊了過來,才發現她正在看的是一份寫著【史蒂夫·羅傑斯血液檢測結果】的文件:「這兩者有什麼聯繫?」

「老爹一定也想過生存環境的問題,因此他才拿血液樣本進行了超低溫冰凍實驗,你看」霍普洱指著上面的文字道:「血液檢測顯示,由於他的肝臟處理糖原儲存,所以血液中含有大量的葡萄糖,從而降低了血液的冷凍溫度,最終創造了一個【低溫保護劑】,這一過程類似於某些動物的冬眠」

「在肝臟中代謝糖原並在體內循環大量的糖原以減少細胞的滲透性收縮,阻止徹底凍結」Tony接話道:「我知道,但這在人類身上從未出現過」

「他是增能人」霍普洱道:「代謝也是常人的數倍,想想,血液變稠但不會被凍住,老爹一定是相信這一點才堅持那麼久的」

「你為什麼對他那麼上心?」Tony卻問:「我是說為什麼非得是他?」

「復仇者人選」霍普洱道:「他在其中」

「誰的決定?」Tony在她身旁撐起手:「尼克弗瑞?「

「是的」霍普洱道:「如果我們真的找到了他,他今後也會成為計劃的一份子,也就是你的…」

她一轉頭,沒想到卻聞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香味,這說明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了.

「隊友」霍普洱拖住凳子移開了些位置,這樣的距離讓她不是很自在,她將報告放回桌上:「別總是故意故意的貼過來」

「我看不到字」Tony解釋道.

「你視力很好」霍普洱道.

「那你別總有意有意的推開我」Tony道:「我會受傷的」

「嗤…」霍普洱忍了忍笑意,因為她覺得受傷一詞過於誇張,她起身將資料都整理好后裝進了文件袋裡:「別裝可憐」

「哈…說起這個」Tony跟在她屁股後面道:「你不能認為我是在開玩笑,關於…關於那件事」

「噢…」霍普洱下意識看了眼戒指:「那件事,我很抱歉鋼鐵俠,即使那是真的我也不會答應」

「或許是倉促了些」Tony心理素質很好的笑了笑:「但下次我保證會很隆重」

「沒有下次」霍普洱悠閑的在霍華德工作室轉悠著,摸摸這裡又擦擦那裡:「下次我也不答應」

「那就下下次」Tony道:「你總會有一次會被我煩到…」

「噓…」霍普洱開口,因為她看到那張桌子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我有了一個更瘋狂的想法」

「明天領證嗎?「Tony笑道:「但可能沒那麼快,如果在紐約的話我們還有兩個月的冷靜期,但我們可以先去拿許可證,然後…」

「聽著」霍普洱現在卻根本不在乎他說的什麼冷靜期:「我想去1943年」

「What?」Tony愣了一下又飛快反應過來:「你是說現在?這裡?」

「當然不是」霍普洱搖頭:「那時老爹還沒遇到老媽的,這裡說不定還是塊平地」

「等一秒鐘」Tony後知後覺道:「你是在說你打算去1943年看美國隊長墜機的地點?」

霍普洱:「這是最直接的方法」

「這是非常可怕的事,那是戰爭年代」Tony道:「我不確定我們的出現會不會…」

「我們?」霍普洱納悶道:「我可沒打算帶你去」

「那誰來保護你?「Tony問:「如果你遇到危險的話,想想…想想上次Hop,如果你還像上次一樣無法使用能量,我是說或許更糟,你不怕永遠留在那嗎?」

「聽著」霍普洱拍了拍Tony的肩膀:「我知道這可能有點危險但是…」

「至少讓我和你一起」Tony卻牽住了她的手,這個行為多了些乞求的意味:「Please」

「我從未試過帶第二個人穿梭時間」霍普洱道:「不過…Nevermind,我沒打算今天動身,因為在此之前我們需要好好計劃一下,如果你真的打算和我一起去,那我得先和你說一說需要注意的事項,關於時間」

「洗耳恭聽」Tony露出了笑容.

「時間確實像一條線」霍普洱道:「但只是像,並非真的是線」

「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Tony問:「說重點」

「OK」霍普洱點頭:「我們不能干預過去,或者留下任何屬於自己的痕迹,那並不會改變任何事,除了會讓過去成為新的未來,所以…」

「這已經產生悖論了」Tony聽到這裡就打斷道:「你已經留下了痕迹,1991年,即使你用的是另一個身份」

「Yeah」霍普洱道:「因此Honey的存在才會脫離時間掌控」

Tony有一瞬間的錯愕:「你說什麼?」

「時間能量在她身上不起作用」霍普洱深色凝重了些:「Frigga說她身體到了17歲會停止生長」

「為什麼是17歲?」Tony問.

「因為1991年到2008年」霍普洱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剛好17年」

「What…」Tony眼睛有一瞬間的失神:「你從沒和我提過,所以她…那之後呢?」

霍普洱道:「永遠困在時間的詛咒里」

這意味著一個人的生命將不會變老和走向有終結,看上去美好,但實則殘酷又可怕,因為永生同時也意味著她的生命里只有不斷的離別,沒有什麼是永恆的,除了她自己.

「抱歉」霍普洱道:「玩弄時間這件事真的很危險」

「你後悔嗎?」Tony卻問:「把她生下來」

「當然沒有」霍普洱難以置通道:「你怎麼能問我這種問題?」

「抱歉我只是…我是說」Tony低下頭:「雖然這是件可怕的事,但我們會一起解決的,對嗎?」

「所以我們這次的行動不能再有任何危險的行動,任何足以產生悖論的離心力」霍普洱道:「而你得全程都得聽我的」

「當然」Tony道:「你說了算Boss(老大)」

「Woo…」霍普洱嘆了口氣般的搖搖頭:「這太瘋狂了」

「而且危險」Tony道:「你確定自己不會再出現上次的情況了嗎?失去能量之類的,我在那可沒錢包養你了」

「Woo…」霍普洱點點頭:「SugarBaby,這就是你對Herse的定義」

「抱歉」Tony光速道歉:「當然不是,我是說,你那時年紀比我大對嗎?「

「不用解釋」霍普洱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Idon'tgiveashit(我一點都不在乎了)Hm…」她頓了一下,捋了捋思路:「我今天先等Coulson將資料傳給我,上面應該會有當年墜機事件的具體記載,而你,回去以後趕緊修好你的戰甲」

Tony:「這幾天你打算一直待在紐約嗎?「

「當然」霍普洱道:「我家在這裡」

「Em…」Tony似乎在幾秒鐘內就有了一些新想法的撥通了電話:「HeyPepper,我打過來是想說關於大都會人壽大廈(MetlifeBuilding)的事,是的,曼哈頓中城那棟,之前他怎麼回復?」

「好的」Tony看了眼霍普洱:「就按照談好的價格,我要它,把它買了」

霍普洱:「?「

掛完電話后Tony才笑道:「我會很快搬回來的」

霍普洱眉頭一皺,因為他說話的語氣根本不像是突然決定的:「你什麼時候相中的Metlife?」

「不久前,在我穿著Mark5飛去你房子的那天」Tony道:「還記得嗎?「

「你是說你喝酒然後…」霍普洱點頭道:「還和門口的醉鬼吵架的那天」

「Yeah」Tony道:「路途中我撞到了那棟大廈因此和他的老闆有了一些聯繫」

「聯繫…」霍普洱點點頭:「你是說索賠?「

「是的」Tony道:「索賠,所以你得明白我為了找了代價並不小」

這次的代價更大.

「代價…」霍普洱再次點點頭:「你的那些女伴里有人說過你有時候說話很討人厭嗎?」

「從未」Tony道:「至少在我面前」

「那你一定是給了她們什麼好處吧?」霍普洱問.

「我有說錯什麼嗎?」Tony問.

「如果我是你,我會說…」

霍普洱耐心的看著他的眼睛道:「【無論需要付出什麼我都不在乎,只要能離你更近一些】」

Tony有些沉迷在她的那雙深色眼眸和溫柔的語氣里:「那就是我說的意思」

「No」霍普洱搖搖頭:「你剛才說的話和這一點都不沾邊,而且很冒犯人」

「我沒有想冒犯你」Tony道.

霍普洱:「那就學著換個表達方式」

「無論需要付出什麼我都不在乎」Tony伸頭在她臉頰上吻了一口,笑著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只要能離你近一些」

看到她有些無措的樣子,Tony得逞的朝她眨了眨眼睛:「謝謝你教會我泡你」

「Damn」霍普洱悔恨的閉上了眼睛罵了句髒話,伸手推開了他那張笑得欠揍的臉:「那張臉離我遠點」

「別那麼尖銳」Tony拿開她的手:「我不喜歡你那麼尖銳」

「我尖銳?「霍普洱頓覺搞笑道:「What?」

「你真的沒意識到嗎?「Tony眯了眯眼:「還是說你只是對我這樣,那沒關係,我很吃這套」

「NoNoNo」霍普洱伸手道:「我可沒在和你玩什麼欲擒故縱或者故意和你對著干,我壓根就沒想和你…」

她話沒說完,因為這次Tony捂住了她的嘴,因為他知道接下來的話自己完全不想聽:「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三天後怎麼樣」霍普洱拿開了他的手,離他遠了些:「夠你修好Mark6了嗎?」

「完全」Tony也沒有再提剛才的事:「還包括領個□□」

-

華盛頓特區

「今日還真是我的榮幸…」斯特恩議員揚起一張被迫營業的臉朝鏡頭笑道:「能來到這裡頒獎給詹姆斯·羅迪中校,以及Tony·Stark先生,毋庸置疑,我們的國寶」

台上的Tony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身旁的羅迪,把頭湊了過去小聲道:「怎麼樣?」

羅迪只是微笑著點點頭,但那個笑容明顯就是在說【真有你的老鐵】.

「謝謝你中校」斯特恩議員規矩地將勳章在小羅胸前別好:「感謝你優異的表現這是你應得的」

「ThankyouSir」小羅眼神堅定,因為一個軍人的每個高光時刻都值得嚴肅對待.

「Mr.Stark」斯坦恩拿起另一塊勳章走進Tony:「謝謝你」

Tony飛快的點點頭.

「謝謝你如此優秀的表現」斯坦恩議員將勳章朝他胸前用力一別:「這是你應得的」

雖然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手段讓上級派遣的自己今天來這裡頒獎,但更讓他生氣的是這個該死的騷男人今天戴的領帶居然還是粉色的.

就很…讓人生厭.

「Aha…」Tony因為胸前一疼,吃痛著叫出聲.

「Oh…我真是抱歉了」斯坦恩議員別好了勳章:「這輕輕一刺怎麼就那麼惹人厭呢是吧」

小羅表情差點沒繃住.

「讓我們來合照吧」斯坦恩轉身摟住了羅迪和Tony,朝著鏡頭露出了一個被迫營業的假笑.

「SayCheese」打扮成記者模樣的霍普洱拿穩了相機.

聽到她聲音的Tony有些訝異的皺了皺眉,她說過她會來,但他並沒有想到會是以這種方式,即使倒也在情理之中,因為她就是這樣,她就是一個可能以任何身份出現在任何地點的特工.

羅迪此刻的表情也很精彩.

「給大家一個笑容詹姆斯中校」霍普洱正經道:「OK,倒數三秒,3,2…」

「咂」Tony伸手朝鏡頭印了個飛吻后摘下墨鏡朝相機Wink了眼睛,確切來說,他是在朝拍攝的那位小姐放電.

「1」

「咔嚓」

拍完照片后她便迅速退場,將相機還給了那位真正的記者:「謝謝你先生,可以講照片備份一份傳真到斯塔克工業嗎?」

「當然」記者點頭.

「Hey…」霍普洱肩膀一沉,她一轉身,沒想到來人居然是克莉絲汀小姐.

「好久不見」霍普洱面帶笑容道:「很高興又見到你了」

「任何有大新聞的地方你都可以見到我」克莉絲汀道:「聽說Tony最初上報給政府的名字是另外一個人,小道消息說那個人才是…」

「男的女的?」霍普洱問.

「女性」克莉絲汀看了眼霍普洱:「有著某種未曾見過的新式科技」

「Wahoo」霍普洱訝異道:「難道是女性超級英雄嗎,你怎麼看?「

「我覺得…」克莉絲汀愣了一下,因為霍普洱看上去好像真的很驚訝:「會很爆炸,但與此相關的信息都被政府封鎖了,有人猜測那個女人和政府有很深的…你在哪工作來著?」

「法律部」霍普洱微笑道:「你覺得她會是誰?」

看到她滿臉好奇的疑問,和天真的眉頭,原本還有些懷疑的克莉絲汀瞬間開始懷疑起自己的直覺了:「某個政府培養的人才,我猜,女兵也有可能,但其實我更想知道的是政府為什麼最後更改了名單,如果那人真是英雄的話」

「想把他藏起來?」霍普洱聳聳肩:「或者她,或許那個人還有一些別的重要事要干,你知道的,總有人要去干那些隱秘而危險的事「

「你是說她有可能是個特務?」克莉絲汀道.

「我可沒這麼這麼說」霍普洱有些驚訝的搖搖頭,因為這個女人作為記者的直覺確實挺準的:「我只是想說…」

她看著面前的那些觀眾的背影開口:「我們應該覺得幸福,有人在明裡暗裡守護著我們的國家」

霍普洱看著朝自己走來的Tony:「不論是高調的鋼鐵俠,還是那些暗中為我們付出卻不能被銘記的人,我想這個世界以後應該會更精彩的,我是說…更多元,人們的眼界也會更開闊,因為英雄的形態不止一種對嗎?」

「Hey記者小姐」Tony伸手摟住了霍普洱:「在等我嗎?」

「把你的手拿開」霍普洱倒也沒有再推開他,而是試圖自己從他手臂里鑽出來:「你的領帶未免也太過分了,這是個正式的場合」

「What?」Tony攤手道:「這很得體」

「先走了」霍普洱朝克莉絲汀說完就轉身先走了.

「噢,是你」Tony此時才注意到這個金髮女孩:「很高興見到你,再見」

他趕緊追上了霍普洱:「你們關係很好嗎?「

霍普洱:「不好」

「那就太好了」Tony鬆了口氣:「小羅今晚會在軍隊里舉辦一場慶功宴,他邀請了我,和你」

「我?」霍普洱愣了一下:「去空軍基地?」

「我猜他有些話想對我們說」Tony道:「準確來說,對你」

「我不喜歡派對」霍普洱為難道:「也不喜歡喝酒」

「我喜歡」Tony道:「你不想喝就不喝,說真的你就不想回去看看嗎?我們可以去試開新式飛機」

霍普洱卻沉默了,因為現在Tony亢奮的狀態,實在是像極了21歲的他,儘管過了將近20年.

「ComeonHop」Tony拉起她手腕搖了搖,也不敢牽:「羅迪很期待你的出席」

「可我今晚還得繼續翻閱那些Coulson發過來的資料」霍普洱道:「你知道那有多少嗎?「

「我會陪你一起做」Tony道:「還有理由嗎?」

霍普洱:「我…我不會和軍人打交道」

「我會」Tony道:「Leaveittome(放著我來/交給我就行)還有嗎?」

「我…」霍普洱搖頭:「我覺得還是儘快把羅傑斯隊長挖出來比較好」

「噢先讓他凍著吧」Tony沒良心道:「我敢確信他不差今晚的」

霍普洱若有所思的點頭:「看來你真不喜歡他」

「你在英雄爭霸里用他揍過我幾千次」Tony歪過頭看著她的臉:「還有別的借口嗎?「

「No(沒了)」霍普洱嘆了一大口氣:「OK,先讓他凍著吧」

「Hinhinhin…」Tony得逞的笑出聲,耳邊卻突然覺得聽到了鳥鳴,他摘下墨鏡讓陽光照了照自己的眼睛,雖然有些刺眼,卻也很明媚.

就像即使現在是夏天,卻莫名像上一個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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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斯塔克先生進入發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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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英美】鐵罐拆包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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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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