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鬥智斗勇(求訂閱支持哦)

第六十九章 鬥智斗勇(求訂閱支持哦)

持盈冷靜地一笑:「放心,我自有妙計。」說完,她不顧眾人的阻攔,就在兩個傭人的帶領下直奔花神廟去了。不過說心裏話,此次持盈真的是有些衝動了,完全是喪失了正常的理智,

從而上了白衣醜男的當。

「公子,這女人果真膽識過人。沒有武功,也敢接下這挑戰?」狐狸眼無聲無息地跟着白衣男,白衣男冰冷地一笑,嘲諷地說:「所以,我說,她是個傻瓜。虎皮準備好了沒有?」

「在這——」狐狸男一臉奸笑地抖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新鮮虎皮,白衣男哈哈大笑,搖晃着紙扇進了花神廟。

持盈也到了花神廟附近,她接受白衣醜男挑戰的很大一個原因是不想認輸。她以為以自己的聰明才智,應該能想到辦法抓到老虎。可是冷靜之後再想,卻覺得自己蠢得無可救藥。且不說花神廟附近是不是真的有老虎,就算是真有,它又怎麼會隨便出現呢!想到這裏,持盈真想一頭撞在花神廟的牆上。

思索了半柱香的時間,持盈便朝花神廟附近的叢林進軍。好在她似乎天生膽子就比較大,不怕黑,不怕鬼,所以不像是正常女人。

「喂,老虎兄快出來啊,本姑娘要借你的虎皮用一用!」持盈一邊走,一邊小聲吆喝、結果沒看見老虎,到聽到一聲類似於人笑的聲音。

「誰在那裏?」持盈警覺地問。

但回應她的也只有自己的心跳而已。

參天古樹之上,狐狸眼被白衣男死死地握住嘴,狐狸男憋得面紅耳赤。

「我要憋死了——」狐狸眼不滿地抗議。

白衣男嫌惡地鬆開了手,低聲警告道:「不許再出聲。」

「可是,我真是覺得這女人蠢得可愛。」

結果他這句「讚歎」卻換來白衣醜男一個無比冷酷的瞪眼。

「吼——」是虎嘯。尼瑪還真有老虎,持盈擦亮眼睛,在草叢裏貓了起來,這貓起來不要緊,她忽然記起自己沒帶任何武器,難道她真是要等老虎自己脫掉虎皮?持盈被自己的愚蠢打敗了,她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心想自己的智商什麼時候下降了?難道現在只能憑運氣?可是她赤手空拳怎麼憑運氣,除非這老虎立即死在她面前!想到這裏,她也不知腦子裏哪根筋搭錯了,竟氣急敗壞地站了起來。可不得了,那老虎立即就發現了她,張牙舞爪地就撲了過來。

狐狸眼緊張地問:「怎麼辦?」

白衣醜男只回了一句:「好像玩過頭了——」說完,就輕飄飄地飛了下去,阻擋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慘劇!可是他剛飛了一半,卻忽然發現了異常。持盈身後像閃電般衝過來一道黑色光,伴隨着這黑光是一聲難以形容地尖嘯。這尖嘯,宛若天崩宛若地裂,似乎有着毀天滅地的可怕力量。

狐狸眼驚得目瞪口呆迭聲問,忍不住捂住耳朵問:「那……那是什麼?」

那張牙舞爪的弔頸白額虎,撲通一聲四蹄着地在持盈面前恭敬地跪下了。持盈同樣驚得是目瞪口呆,但不等她反應過來,身後那道黑色閃電,便如同一隻利爪衝進了老虎的胸腔。電光火石的瞬間,小閃電已經捧著老虎鮮紅的心臟坐到了持盈的面前。

持盈驚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與小閃電大眼瞪小眼地看着。

「小閃電……你……」持盈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小閃電興奮地吱吱亂叫,舉著那顆心臟就要往持盈身上放。持盈連忙擺手道:「不不,我不吃這個的。」

小閃電呆了片刻,立即就將那心臟拋了出去。舉著兩隻鮮紅的小爪子,竄到了持盈的懷裏。於是持盈的衣服瞬間被染得亂七八糟。

「其實,我只是想要虎皮而已——」持盈握著心臟,終於舒了口氣。看來她的運氣還真不錯。原來小閃電不僅僅是毒物,還是這麼兇殘的野獸啊。真是獸不可貌相,小小的身體里竟然有這麼厲害的爆發力。在一瞬間驚嚇之後,持盈變興奮起來。原來,小閃電這麼牛。逼,關鍵是這麼牛。逼的小閃電還是她的寵物,持盈立即覺得自己也跟着牛氣起來。以後要再跟人打架,都不用什麼武器了,直接釋放小閃電這一技能,絕對秒殺一切武林高手。

「吱吱——」小閃電將一張完成的虎皮拖到了持盈面前,持盈這才從自己的遐想中回過神來。她看着這張整整齊齊的虎皮,根本無法想像小閃電是怎麼弄下來的。

「你竟然能聽懂我的話?」持盈抱着小閃電,簡直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太好了——」

「小閃電,晚上回家我給你十隻雞腿。」持盈興奮地將小閃電撈起來,狠狠地親了幾口。

樹上的狐狸眼與白衣醜男還尚未從震驚里走出來。

「公子,她拿到虎皮了!」直到狐狸眼見持盈拖着血淋淋的虎皮要走,他才如夢初醒地推了推身邊的白衣醜男。

白衣醜男冷冷地說:「你去搶來。」

「可她那裏有那個怪物——」狐狸眼委屈地看着白衣男。而此時,一陣地動山搖,他們發現所有的動物似乎都傾巢而出,畢恭畢敬地朝着持盈離開的方向,紛紛像是在行大禮。這詭異的一幕,再次讓狐狸眼與白衣男震驚。

「公子,你認識那怪物嗎?」

「不認識。」

「難道是傳說中的萬獸之王?可萬獸之王怎麼會跟那丫頭在一起?這絕不可能!」下意識地掠起袖子,看了看手臂上已經結疤的傷痕,白衣男若有所思地盯着一人一獸離去的方向。

頓了頓,她忽地輕飄飄的就飛了出去,「不管怎樣,都要奪下她的虎皮。我不會讓她贏的。」

「公子莫急,我們也有虎皮,再不濟也是個平手,她怎麼會贏?」

回到現場,眾人都被持盈那一身血跡驚呆了,誰也沒想到這身量小小的女子竟真的能將虎皮剝來,於是原本熱鬧喧囂的觀眾席,瞬間變得一片死寂。持盈從這些目光中看出了驚懼,或許他們一開始就只當這是個玩笑,但直到此時此刻,他們才意識到持盈真的殺死了老虎。於是人們不禁懷疑,這小掌柜真的像她看起來這麼簡單嗎?

「各位,我拿到了虎皮。」持盈笑哈哈地將虎皮往舞台上一扔,「我贏了。」

白衣男與狐狸眼從容跟在她身後,得意地說:「我們也剝到了虎皮。」

眾人又是一陣駭然。

「你的虎皮是假的。」持盈斬釘截鐵地說:「你們根本就是一直跟在我身後,你們的虎皮早就準備好了。你根本就是來搗亂的,還想害死我!」兩個根本,持盈一語道破天機。狐狸眼有一絲驚訝,他沒想到這女人竟能看穿了他們的把戲。

「各位,我早知道會有人用詭計,所以特意讓人將我抓到的虎屍抬了過來,這位公子你能找到你的虎屍嗎?」持盈笑眯眯地看着白衣醜男。白衣醜男立即臉色大變。

看着那血淋淋的虎屍,評審團哪還敢多說,「這位公子,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他沒什麼話好說。按規定,造假耍詐,就應該立即判輸!公子,你還是在我的賣身契上簽字吧。」持盈挑釁地看着白衣男,看着他怒火中燒的模樣,她真是想開懷大笑。在她面前用這些雕蟲小技,簡直就是魯班門前耍大刀——班門弄斧!

狐狸眼一臉沮喪地看着白衣醜男,白衣醜男陰鷙地看着持盈,詭譎地笑道:「持掌柜,我不服。」

「還要比?」持盈不屑地看着他,「也罷。我看公子是外客,就再讓你一回。不過這次,必須要我來出題。」

「好,你說。」白衣男雖然接招,不過他已經有種不祥的預感。憑着對持盈的了解,他知道只要她出題,一定是無比刁鑽古怪,他肯定是輸定了。想到這裏,他連忙叫道:「持掌柜,等下。這樣出題,未免有失公允。不如讓評審團來出題——」

持盈冷笑:「公子你的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剛才你出題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有失公允呢!!既然如此,我還讓你。李姐姐,你們出個題目吧。」

「這……」李桂英面有難色,「我跟他們商量一下。」

評審團的幾個人竊竊私語了一陣,李桂英終於又站了起來:「花朝節,也是花神節。在上古的傳說里,花神主姻緣。所以,花神廟裏有一株近千年的姻緣樹。姻緣樹每年花朝節都會開花,但據說只有有緣人才能看見這姻緣花。現在離天亮還有三個時辰,所以我們的考題就是你們誰能把姻緣花拿來給我們開開眼,就算誰贏!」

聽完考題,持盈忍不住罵了一聲我擦!這尼瑪也算考題!那什麼狗屁姻緣樹萬一根本就不開花,讓她去哪裏找?白衣醜男也皺起了眉,意識到這題也難倒了他,所以持盈故意屁顛屁顛地應了下來:「李姐姐放心,盈兒一定不負眾望。」

「盈丫頭,若是你們都拿到了花,那就以你們先來後到的順序定輸贏,所以你要快些啊。」李桂英囑咐。

「那是自然。」持盈思索了一下,果斷又往花神廟走去。有了之前的教訓,她開始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唯恐那該死的男人又跟蹤她。到了花神廟,找到那株所謂的千年古姻緣樹,持盈立即就想到了贏得這場比試的法子。她當是什麼姻緣樹呢,原來就是一株老桃樹,既如此,她隨便弄一株桃花去充數,誰又能說這不是姻緣樹上開的?就當她為自己的小聰明開心不已的時候,那白衣醜男到了。

「持掌柜,你不會又想作弊吧?」白衣醜男笑容滿面地看着她。

持盈不屑一顧地瞪了他一眼,低聲道:「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白衣男將扇子讓腰裏一插,自言自語道:「既然如此,我們只能慢慢等了。等花開的那一刻,看誰先得手。」他兀自找了塊石頭,在持盈對面坐了下來。

持盈瞥了他一眼,直到這時,她才有空問他:「你到底是什麼人?莫非是花翻紅派來的?」

白衣人撲哧一聲笑了,諷刺地問:「你難道就只有花翻紅一個敵手?」

持盈冷哼:「他最多算個小人!跟本不配做我的敵手!」

聽她如此囂張的口吻,白衣男又是微微一笑。這一笑,持盈竟覺得有些眼熟。於是,她不由自主地又看了他一眼,溶溶月光之下,此人面色慘白毫無血色,但那雙眼睛卻是出奇的明亮。

「怎麼?」那原本側着臉,忽地轉過來笑望着持盈,看着這雙帶着笑意的黑眸,那鋪天蓋地的熟悉感瞬間就淹沒了持盈。她怎麼一直就沒想到會是他!持盈瞬間手腳冰冷,四肢麻木,連視線似乎都有些模糊了。然而正在這時,古老的姻緣樹忽然劇烈的簌簌發抖起來,接着無數粉色花朵從枝頭綻放而出。一朵兩朵三朵,幾千朵幾萬朵,就像是一大片粉色的雲霧,將花神廟遮得嚴嚴實實。淺淺的夜風攜裹着馥郁的花香,直奔持盈口鼻,持盈早已被眼前這神奇綺麗的景色驚呆了。她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花,如此美麗的樹。

風吹過,單薄的花瓣已經開始飄落,持盈終於明白為什麼無人能看得見這美麗的花了,因為她的花期十分短暫,短暫的就如所謂的姻緣。

白衣人安靜地立在花樹之下,衣袂飄飄勝雪,髮帶迎輕輕迎風招展。持盈看着他,忽地心生悲涼,於是一個箭步搶到他前面就去摘樹上的花枝。

「且慢。」白衣男笑眯眯地攔住了持盈,那拿着摺扇的手輕飄飄地在持盈頭頂略過,從她鬢髮之間摘下一枚落花:「如此良辰美景,持姑娘難道不想同在下一起欣賞嗎?」

持盈咬着櫻唇,就差沒吐他臉口水了:「你給我起開!本姑娘今晚一定讓你輸得心服口服!」持盈粗暴地將他推得一個趔趄,身手矯捷地竄上了樹榦,挑了一隻最繁茂的花枝,得意洋洋地朝白衣男搖了搖。

白衣男笑容不減,雙手抱肩地打量了她半天,才抓了抓耳朵好心提醒道:「持姑娘,你的花兒落光了。」

持盈一怔,隨即一看,果然,手中只剩下光禿禿的花枝。

「怎麼會這樣?」持盈急得跺腳。

白衣男這才慢吞吞地找了一隻滿是花苞的花枝,折了下來。

「我先走一步!」白衣男也得意地朝持盈搖了搖花枝。

持盈一咬牙一跺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的花枝搶到了手中,然後放聲大笑:「謝謝你幫我選了這滿是花苞的。」

白衣男眯著一雙黑眸,嘖嘖有聲:「持姑娘,你這未免有失——」他話未落音,持盈已經腳底抹油溜出去了好遠。

「拜託啊,姻緣花你不要落啊!」持盈一邊瘋狂奔跑一邊喃喃自語,只是天不遂人願,她一邊跑一邊眼睜睜地看着花苞慢慢綻開、慢慢凋落。尼瑪,這到底是什麼花啊?難道是曇花的變種?持盈氣喘吁吁地停下來,沮喪地看着光禿禿地花枝,又走了回去。可巧走到花神廟門口的時候,正撞上同樣拿着光禿禿的花枝一臉迷茫加疑惑的白衣男。

持盈捧腹大笑,白衣男看她回來,也捧腹大笑。兩人笑了半天,持盈忽然蹙眉低吼:「你笑什麼笑!本姑娘拿不到,你也別想拿到!」

「持姑娘,天快亮了,不如這一局就算我們都輸了?」白衣斂起笑容,認真地問。

持盈以聽,氣不打一處來,她站到姻緣樹下,大吼道:「你這破老樹,到底想要做什麼?」話音剛落,像是聽到了她話般的大樹,竟急劇地搖晃起來,這一搖晃,那花瓣就止不住地往下落,看得持盈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了。轉眼間,偌大的樹,花朵竟剩下寥寥無幾了。

持盈攀住最後一根滿是花苞的花枝,孤注一擲地折了下來。

白衣男眼疾手快忽地就抓住了她的花枝。

「你想耍賴?」持盈大怒。

白衣男狡黠地說:「我們只說誰先拿着花到李媽媽那就算贏,可沒說不許我搶你的花啊!」他無恥地眯起眼,挑釁地抓着持盈的手腕。說也奇怪,這一次,這短命的姻緣花竟沒有急着凋零。

「公子,我來幫你。」狐狸眼不知道從哪裏躥出來,加入了奪花的混戰。

持盈氣急敗壞地大吼:「小閃電,咬死他們!」

小閃電應聲而出,直撲狐狸眼門面,狐狸眼知道這東西的厲害,嚇得連滾帶爬,躲到了花樹上。成功驅逐了狐狸眼,小閃電又回來修理白衣男,白衣男也有幾分忌憚它,左躲右閃,但就是不肯放開持盈手中的花枝。持盈被他拖得暈頭轉向,像做過山車般。終於小閃電一口咬住了白衣男的衣袖,白衣男一怔,嚇得立在了當場。持盈將花枝一拉,漂亮的打了個呼哨,小閃電立即放開了被嚇住的白衣男。

持盈旗開得勝,哈哈大笑。可是該死的,她笑聲未完,這花又開始慢慢綻放,慢慢凋零了。白衣男趁她出神的片刻,又衝上來抓住了花,可說也奇怪,這正在凋零的花,忽然就停止了。這讓人吃驚的一幕,瞬間讓持盈與白衣男都疑惑起來。

「這花明姻緣花,估計只有姻緣的人拿着才不會凋零。恭喜公子,恭喜持姑娘喜結良緣。」狐狸眼盤坐在花樹上,拱手祝福下面這對大眼瞪小眼的冤家。

「小閃電去咬死他!」持盈怒指狐狸眼,這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哪裏不舒服他就專門往哪裏戳,作死的節奏。

狐狸眼雙手一攤,在小閃電的追擊下終於消失在茫茫夜空。持盈香汗淋漓地瞪着白衣男,咬牙道:「放手!」

白衣男挑挑眉,竟乖乖放了手。結果他一放手,花竟然又開始凋落!持盈氣得快吐血了,老天爺還真是開玩笑啊,難道讓他們手牽手拿着這束花回去?打死她都不幹!

「持姑娘……」

「你閉嘴!」持盈厲喝,「如果註定我們不能把花拿回去,那我們就再比一場!你壞了我全部計劃,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看着持盈的怒容,白衣男又抽出摺扇,溫柔地一笑,他低聲說:「好了好了,算我輸——」

「你說的!」持盈將快落光的花枝一扔,迅速從衣服里掏出那張賣身契:「畫押!」

白衣男大叫:「持姑娘,要簽字畫押也該去盈春會所啊!在這裏,誰能為我證明?」

「賣身還需要證明?」

「當然!」

「那就成全你!」持盈將賣身契一收,拍拍身上的花瓣道:「回去吧。」

白衣男轉身就走,只是卻見持盈還獃獃地立在原地,於是就問:「持姑娘,你不走嗎?」

持盈托著下巴思索了片刻,一本正經地說:「我要趁著這個機會向花神娘娘求個姻緣!」

白衣男一聽她要求姻緣當即就來了興趣,「持姑娘,剛才我那侍從說得沒錯。或許我們之間就有姻緣呢?不如在下也來問問花神娘娘!」他厚著臉皮湊到了持盈身邊,持盈忍無可忍抬腳就踹:「走開!」

「奇怪,這花神廟又不是你家開的,為什麼你能拜我不能拜!」白衣男委屈地端著持盈的腳,「持姑娘,就算你是富甲一方,這樣做未免也太霸道。」

持盈想收回腿,奈何這卑鄙小人竟故意扯着她的腳。持盈站立不穩,撲到了他懷裏。

「持姑娘你是想通了?這般急着朝投懷送抱?」

看着這張近在咫尺的醜臉,持盈想都沒想直接拿額頭狠狠地將他撞開。然後扭頭就走。

白衣男被撞得頭昏目眩,滿頭金星:「死丫頭,你腦袋難道精鋼做的嗎?」

回到盈春會所的時候,園子裏的人不但沒減少反而人滿為患。小鏟子與一眾糊塗居的夥計忙得焦頭爛額,原來雲夙終於趕出了一批盈春釀,送到了這些人的手中。持盈一聽立即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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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立正,別惹種田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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