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生同衾死同槨

第7章 生同衾死同槨

第7章生同衾死同槨

花榕面色一僵,臉上的笑意差點維持不住,宋辭笑了笑,朝著她身後的丫鬟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去!」

丫鬟看了花榕一眼,似沒聽見般站著不動,宋辭輕扯嘴角,看向花榕:「妹妹這丫鬟還是換了好,在我面前這般目中無人我倒是懶得計較,若是哪天到了外頭還這般沒有當下人的樣子,到時候外人可就要說妹妹不懂規矩了。」

「你——」綠芽氣的臉都紅了,指著宋辭反駁道:「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了。」

宋辭抬眸輕笑,看著面前的纖纖細指,倒不像干粗活的樣,她猛然伸手,綠芽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宋辭握住了手指,狠狠朝上掰了過去,險些折斷她的手指,綠芽瞬間疼得齜牙咧嘴。

宋辭一副你瞧,我說吧的表情看著花榕,綠芽張嘴欲罵,花榕臉色難看,一個眼神示意她閉嘴,然後朝著宋辭福了福身子道:「姐姐教訓的是,妹妹一定謹記,往後一定好好教導。」

從宋辭別院氣沖沖的離開后,綠芽這才不甘心的挑撥道:「明明王爺最寵的是夫人您,您憑什麼要看那個賤女人的臉色。」

「要奴婢說,夫人您在王爺面前好好罵她一頓,王爺自然會替您出氣。」

花榕抬眸看她一眼,「你是我主子還是我是你主子?」

綠芽臉色一驚,連忙磕頭認錯:「奴婢錯了,請夫人恕罪。」她是奴,平時里花榕再縱容她她也是奴,今日竟然教主人做事,當真是犯了大忌。

「行了,起來吧。」

回到房間后,花榕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墨綠色藥瓶,倒了兩顆黑色藥丸,一邊的綠芽見狀趕緊遞過來一杯熱茶。

花榕將葯咽下去,又輕抿了一口茶水,這才道:「一會兒王爺回來,知道怎麼說?」

「奴婢明白。」綠芽垂首點頭。

傍晚的時候寧珩回了府,他剛進花榕別院,便看到綠芽正在院內忙的焦頭爛額,寧珩大步邁進院內:「這是怎麼了?」

綠芽眼眶紅腫:「是夫人,夫人她……」

聽聞花榕出事,寧珩俊臉微變,大步進了屋,屋內床幔落下,床上坐著的人兒正是花榕,只是她此時背對著寧珩,就是不見他。

「榕兒。」寧珩還沒走近,花榕語氣著急的阻止:「你別過來。」

寧珩皺著眉,輕聲的哄:「怎麼了?我惹你不高興了?」

「不是,不關王爺的事。」花榕搖頭,不管寧珩如何說,她偏是不轉頭看他。

寧珩無奈,將綠芽喚了進來,面無表情的沉聲道:「你來說,夫人今日怎麼了?」早上還與他耳鬢廝磨了一番,這會兒卻死活不肯見他,寧珩覺著自然是今日發生了什麼。

丫鬟低著頭如實回:「夫人今日熬了魚湯去看望王妃,後來……後來也不知怎得,回來后臉上起了不少紅疹子,夫人怕嚇到王爺……」

話落,寧珩倒是鬆了口氣,他揮手示意綠芽下去,然後強硬的掰過花榕的身子,與她四目相對,眸底深情款款:「就這事你就不見我?嗯?」

花榕只覺得鼻頭一酸,眼眶也不自覺紅了,嗓音軟軟道:「妾身怕嚇著王爺,怕王爺再也不要我了。」

「傻瓜。」寧珩輕笑,即便面對著的花榕滿臉紅疹,他仍是沒有絲毫嫌棄,嗓音低沉似哄:「我愛的是你這個人,即便沒有你這容貌,我依然愛你,生同衾死同槨。」

「妾身何德何能,能得王爺如此厚愛。」

寧珩將她鎖在懷裡,頷首吻了吻她的頭頂,眼底一片溫柔:「你當年將我背下雪山,我發過誓,這一生只娶你,只愛你。」

「我娶宋辭為妃,只是皇命難違。」

聽著寧珩的深情告白,花榕心裡卻是半分喜悅都沒有,他說他愛她,寵她,都是因為她救過他。

可真正救他的人是宋辭,是她搶了宋辭的功,頂著宋辭的位置得到了寧珩的寵愛。

若是他有一天知道真相……

花榕不敢想,她抱著寧珩的手緊了緊,試探的問:「難道就是我救過你,你才愛我嗎?」

寧珩無奈輕笑,張了張嘴,剛欲說話,花榕猛地抬頭,食指抵在他的唇上,耍賴道:「不許騙我,要聽真話。」

「是。」寧珩回。

當年寧珩被人暗算,雙目逐漸失明,是花榕徒步將他從雪山上背下來,走了整整三天三夜。

當時寧珩就說:「是你救了我,以後,我的命就是你的了。」

他還記得少女的銀鈴般的笑聲:「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娶我。」

後來,他便如約娶了她,用一生守護她。

花榕臉色一僵,聲音帶著幾分輕顫,沉默了許久,才繼續道:「那要是,救你的人不是我呢?」

話落,寧珩修長的指尖撫上她的臉頰,眸間全是深情,一字一句道:「沒有這種假如,事實就是你救了我。」

安撫花榕睡著后,寧珩深邃的目光凝視著她的睡顏許久,直到屋外傳來綠芽的敲門聲,他這才起身出了門。

將門帶上后,寧珩轉身冷著臉問:「今日是怎麼回事?」

綠芽回:「今日夫人好意帶著魚湯去看望王妃,奴婢覺著王妃不太待見夫人,夫人回來沒多久,身上便起了這些疹子,其他的,奴婢也不敢亂說。」

她沒明說是宋辭下的黑手,但花榕是去宋辭別院回來才長了疹子,她難辭其咎。

果然,寧珩冷著臉,吩咐她好生照顧花榕,然後朝著宋辭的別院而去。

這廂宋辭剛換了衣服打算出門,便和迎面走來的寧珩碰了個正著,她站在門口瞧著寧珩,「你來幹什麼?」

「本王以為你知道?」寧珩面色微沉,居高臨下的看著宋辭質問道。

「王爺不說我怎麼知道,每次都被打啞謎似的,猜不到。」宋辭聳了聳肩。

「榕兒今日從你這回去,臉上便起了紅疹子,是不是你下的手?」寧珩步步逼近,氣勢逼人。

宋辭扯著唇輕笑,「我說不是我你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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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是個病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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