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翌日,美琴扶額坐起,頭疼欲裂。

一杯就倒……她也實在沒想到自己酒量這麼差,也許是以前根本沒怎麼碰過酒精的關係,就連醉酒的反應都比別人更加劇烈。

聞了聞自己的袖口,貌似還帶著一點酸腐臭的味道,看來是吐過了。

美琴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走出帳篷,外頭已是艷陽高照,熾熱的光線炙烤著土地。在略高的溫度下,自己身上的腐臭味更加明顯,美琴趕忙走到河邊,準備清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臭味。

河川中的水面不興波瀾的時候如一面鏡子,美琴拉開領口,正準備拍點清水上去,突然發現了什麼。

嗯?美琴拉低領口一看,發現自己的脖子上莫名其妙出現一個紅印,還有……自己的嘴唇怎麼會這麼腫?

美琴輕輕地撫上自己的嘴唇,僅僅是觸碰一下都感覺到又麻又脹地痛,看上去更是紅得不像話。

這是……

美琴皺起眉頭。

過敏了?!

從來也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痕迹的美琴自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造成的,還天真的以為是她對酒精過敏造成的。

簡單地用清水搽了一下后,美琴整理衣衫,準備走回營地,畢竟還有一大堆東西需要打包帶回家,而這些東西都需要她親自來打點。但是一想到可以回村子,再次吃到正常的人類食物,美琴的心情就像是要起飛一樣,歡脫到不行。所以一路上美琴走路帶著小顛,嘴裡還哼著不成調的小曲。

半路上,美琴正好遇到了宇智波小哥們,於是親切地與他們打招呼。宇智波小哥們看見族長夫人,先是羞澀地點了點頭,隨後別彆扭扭地互相捅了捅,然後結結巴巴地喊美琴叫「嫂子」。

美琴被他們的稱呼唬得一愣一愣的,表情奇怪地指了指自己:「為什呢叫我『嫂子』?」

宇智波小哥們面色複雜的相互對視一眼,其中一名被大家推出來說明情況:「昨天晚上的酒席上,您非要讓我們叫您『嫂子』,叫族長大人『大哥』。」

美琴的表情囧了囧,不可置信地說道:「……我真這麼講了?」

眾人十分確定地用力點頭。

美琴捂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揮了揮手:「好,我知道了……除了這個,我沒幹別的吧?」美琴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嘴。

聞言,宇智波小哥們的臉就像便秘了一樣難受,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模樣。

一群老爺們磨磨唧唧,美琴感覺心裡難受,乾脆跟他們打包票,叫他們放心說,她扛得住。

「……昨天晚上族長夫人您喝了兩杯之後就躥到我們這邊,說要和我們一塊兒喝,沒喝兩杯,你呢就對我們……動手動腳……」宇智波小哥臉上滿臉不好意思,其實用「動手動腳」這個詞他還是含蓄著講的。美琴更是臉脹得通紅,再次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估計是她一看見宇智波就發癲的毛病又犯了,再加上那晚被一群俊俏的宇智波小哥圍住……天曉得她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本來我們也看出來您也許是喝醉了,想阻止您來著,但您掙扎,不讓我們碰您,然後族長大人就過來了,趁您還沒爬上桌子獻唱以前,把您敲暈扛回去了……」宇智波小哥好心地為美琴講解前因後果,眼睛一直往族長夫人這邊瞟,就怕族長夫人羞憤到突然引刀自刎。

美琴捂著臉,呻///吟:「我知道了……謝謝你們,快點去忙你們的吧,我想靜靜……」

與宇智波小哥們道別後,美琴一路沒敢停留,一溜煙兒跑回帳篷,正好迎面碰上回來的宇智波富岳,兩人一照面,美琴就尷尬到不行,短暫的沉默后,她就把自己彎成恭敬的九十度先發制人:「對不起!」

「……」富岳綳著一張臉,莫名其妙地望著她。

見富岳許久沒有聲響,美琴以為他是還在生昨晚的氣,於是試探性地抬起頭,小心翼翼地說:「昨天……是我的錯啦,我不該喝酒的,還有……丟了族長夫人的臉面……」美琴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直至細若蚊蚋。

「沒關係,我沒在怪你。」

「哎?」美琴疑惑地歪頭。

「下次不要再喝這麼多就好。」富岳先生單手握拳,放在嘴邊清咳了一下。

唉唉唉?!眼尖的美琴很快就發現眼前的宇智波富岳耳朵尖有些紅,表情也有些不自然,目光根本不敢放到她身上。

有事情……昨天晚上肯定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但是如果連富岳說都不願意說的事情,難道是……

美琴「噗通」一聲跪下來,來了個正式的土下座:「對——不——起!生而為人真是對不起!我還是去切腹來乞求你的原諒吧!」

富岳滿臉黑線,根本搞不懂自己妻子的腦迴路。他扶額長嘆了一口氣,把美琴扶了起來,無奈地講:「先去收拾行李吧,鼬還在等著你,昨晚的事情,就當作沒發生過。」

宇智波富岳選擇既往不咎,美琴感覺如獲大赦,歡快地應了一聲,就準備去收拾行李,準備回村。

富岳望著美琴的背影,眼神有些複雜。

昨晚……

歸根究底,說不定還是他佔了美琴的便宜。

宇智波富岳的眼神有些飄忽,他是想起了昨晚美琴的熱情,就像他們剛剛締結婚約那會兒。兩人雖然談不上有什麼熱烈的戀愛感情,但是原始的生理碰撞仍讓兩個初嘗禁果的男女有了更深層的靈魂交互。

他們是夫妻,將要攜手相伴一生的兩個個體,他們之間雖然陌生,但確確實實存在著斬不斷的「羈絆」。

後來,他們之間的聯繫又多了一層——因為他們有了宇智波鼬。

有了孩子之後,無論是美琴還是他,生活中的常態大多變成了「相敬如賓」的尊敬,有關「愛戀」的火焰反而逐漸走向熄滅的盡頭……直至美琴失憶之後。

他發現自己的妻子變了,徹底變成了陌生人,但是同時,他們之間彷彿又多出了什麼新的東西。

就像昨晚,富岳也沒想到一向自持冷靜的他為何會有如此反常的舉動。就像有火焰熊熊燃燒,炙烤著他的理智,把他變成了沒有理智的怪物……就算是之前的接觸,他都沒有如此反常的感覺。

富岳的喉結上下滾動,最終還是掩蓋住了自己眼底的火熱,他深深地最後看了一眼美琴的背影,轉身離開了帳篷。

也許不僅僅是美琴,就連他也要重新思考兩人之間的關係。

。。。。。。

比較來時花費了更長的時間,美琴母子回到了木葉村。

一回到村子,美琴讓鼬幫忙跑腿去火影樓交一下任務書,而自己則是先行回到族長大宅,準備新一輪的清掃。

推開門前的大門后,入目是一片精心打理的庭院——雖然他們一家人都在前線,但平時還是有專人來幫忙打理庭院——移開木門,灰塵撲面而來。

畢竟也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回家了,傢具上也積了層薄薄的灰,美琴把行李與背包放在地上時,都激得塵土飛揚,她趕忙打開窗戶,將屋子裡陳舊的氣味散出去些。

望著荒廢許久的大宅子,美琴嘆了一口氣,然後高高地挽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

。。。。。。

火影樓。

宇智波鼬將文件交於專門的接待忍者后,禮貌地鞠了一躬,隨後正準備轉身離開火影樓,就看見門口突然走入兩個人,特製地木葉綠馬甲上還染著鮮血,風塵僕僕。

見到兩人的路過的忍者都恭敬地喊了聲「自來也大人」或者「大蛇丸大人」,不約而同的臉上都浮現敬佩的神色。

來人一個高大壯碩,臉上配著兩道紅痕,嘴邊掛著大大咧咧的笑容;一人纖瘦頎長,一頭墨發飄飄,臉色慘白不見血色。但是相同的是,兩人的身上都帶著令人無法忽略的令人心悸的威壓。

這兩位,便是三代目火影的弟子,第二次忍界大戰中一戰成名的三忍之二——自來也和大蛇丸。

宇智波鼬也聽說兩人的事迹,所以也學著其他忍者的模樣恭敬地立在一邊,朝兩位鞠躬。

任務所里一堆成年人,只有鼬一個孩子,所以顯得十分扎眼,大蛇丸走到鼬的旁邊時,正好看到了他背後的族徽,頗有興趣地停住腳步,打量著鼬:「宇智波家的孩子?」

鼬意識到「傳說中的忍戰英雄」是在問他,於是禮貌地回應道:「嗨以,宇智波鼬,大蛇丸大人日安,自來也大人日安。」

自來也自然也看到了宇智波鼬,順勢把一隻胳膊架在了大蛇丸的肩膀上,說:「小朋友幾歲了?這麼早就會幫家裡跑腿啦,爸爸媽媽叫什麼呀?」完全就是逗小孩子的語氣。

自來也的語氣里其實略帶調侃,宇智波鼬自然也聽得出來,雖然心底有點不高興,但是良好的家教使他並沒有把這些情緒表現在臉上,而是一五一十地回答了自來也:「我的父親是宇智波富岳,我的母親叫宇智波美琴,我今年已經四歲了。」他已經上戰場,並且安全回來這件事鼬並沒有說。

鼬的回答呆板又無趣,自來也很快就沒了興緻,於是催促著大蛇丸快點陪他一塊兒去一趟老頭子的辦公室,回來他們好一起喝一杯。

大蛇丸被他催促地沒辦法,於是只好提步繼續往前走,臨走前對宇智波鼬說了幾句激勵的話后,與之道別。

眼見鼬矮小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自來也回頭戳了戳隊友,低聲說道:「怎麼?看那小子有潛力,有收徒的意思了?」最近幾年,三代火影也在旁敲側擊地詢問大蛇丸有沒有收徒帶隊的意願,畢竟他的這個徒弟除了日常任務,就是泡在實驗室里做研究,整個人都缺了點精神氣。帶個忍者小隊,說不定能使大蛇丸改變一下自己清冷的個性。

「沒有,他不是很適合當我的徒弟,再說……」大蛇丸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宇智波一族應該不會允許潛力無限的少族長交於外人來教導。」

自來也咋舌:「原來那就是宇智波族的小少爺?」顯然,他也聽了不少宇智波鼬「天縱奇才」的傳說。

「……而且我已經看上一個有潛力的孩子了,宇智波鼬雖然不適合當我的徒弟,但也的確是個有趣的種子。」大蛇丸舔了舔下唇,眼裡閃出異樣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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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稍晚的原因是……老王我控制不了自己的麒麟臂,還是碼了一點點黃色廢料(我檢討!)

不過自己寫得很嗨,嘿嘿嘿……(邪惡老王被敲暈拖走)

上回說到美琴一喝酒亂來,所以那晚是她主動(略過咳咳咳)

來,跟老王念一遍:這是正常的夫妻互動!(振聲)

提前聲明一下,佐助君不是這一次有的!後面還會有更多的情感線交互!大家敬請期待!

。。。

接下來幾天,老王即將進行慘無人道的軍訓體驗,手機君無法帶在身邊,所以沒有很多時間碼字,明日可能只有兩千更,然後隔日補上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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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我們離婚吧,富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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