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業績

第726章業績

「咦!昨天我到底是怎麼回來的?」張凡抹著還是有些生疼的腦袋,自言自語起來。

「哼!你還好意思說。昨天你喝得爛醉如泥,是老白把你送回來的。瞧你這德性,既是不能喝酒,干毛還要跟他們拼酒啊?這不是自找的嗎?」

忽見於潔端著一碗黑漆漆的東西進來,繼續對着張凡說道:「這是我給你熬的紅糖水,趁熱你現在就把它喝了吧。」

「哦!胡姐,你對我真好。」

張凡一端起碗就喝掉了紅糖水,一邊撫摸上了於潔的小手,一臉的心滿意足說道:「這輩子能夠跟你這麼溫柔,又是能幹的女子生活在一起,真的是我張凡的福氣。」

於潔馬上把碗放下,一邊說道:「是嗎?你們男人的話,我才不相信呢。吃在碗裏的,看在鍋中的。你們男人就是朝三暮四,喜新厭舊的貨色。」

「咦!幹嘛要說這樣的話呢?莫非你今天心情不佳嗎?」張凡馬上小心翼翼的觀察起了於潔臉色變化。

不過於潔馬上說道:「哎!我並沒有不高興啊。我只是覺得你們男人……算了,不說了。你現在情況好點沒?為了等你醒來,這時間都快中午了。」

「嗯!喝了你的紅糖水啊,果真是好多了。來,寶貝,給親個。」張凡說完,一手就攬住了於潔的小蠻腰。嘴巴湊了上去。

只是卻被於潔給推開了,「哎呀!我不要。你還沒有涮牙,滿口都是那個酒味,臭死了。」

「好吧!居然不給親,那就摸摸先吧。」

張凡的一雙大手,又是撫上了於潔的那啥上。來回,輕輕的,不斷在捏著。

於潔又是一拍開他的時候,一臉嗔意,「張凡,你不要鬧了。我現在得趕去總店。我還有事情得忙碌呢。」

「哎!你可是總店的后廚老闆啊,有事情給手下人忙去即可。你何必要親自去呢?」

「你這不知道,昨天我們總店接了一個旅遊團。這旅遊團可是從T來的。可是一大筆生意啊。我當然得去看看才能放心了,萬一被他們搞砸了,我可是會心痛的。」

「那好吧。」張凡終是有些不舍的把手收回來,低聲說道:「晚上回來,看我不把你吃了。」

「嘻嘻!那就等到晚上在說吧。」

於潔像是一陣風懸了出去。

等於潔離去后,張凡才是幡然醒悟,原來於潔那小妮子並不反感他的套近乎啊?頓時讓他心情一陣美滋滋起來。

中午。

張凡暫時沒有地方可去。他特意抽了個空去探望了一下方誌遠。

「說吧,你今天找我來,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呢?」方誌遠眉目淡然一挑,問道。

張凡撓了一下腦袋,其實他今天來此,還真的是沒有什麼大的事情。他就是有些無聊,想過來看看罷了。

在張凡的心中,他一直把方誌遠當成是自己的叔叔來對待。侄兒探望叔父,根本不需要什麼理由,亦是理所當然的。

「我……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就是想過來看看您。看您忙不?」最終,張凡憋了一會兒在,才是吐露了一句話來。

方誌遠笑笑,心中忽然覺得溫暖起來,「好吧!難得你有這份心情。對了,現在可是中午了,你吃過飯沒?」

「哦!還沒有呢。」

昨天一跟他們拼了半天的酒水,張凡喝高了,一直沉睡快要到中午他才起床。當然這事情,他是不能跟方誌遠說了。不然的話,方誌遠非得將他一頓訓斥那是輕的。

以前,方誌遠經常告誡張凡說,男人不是不可以喝酒。但,喝酒得有個度,萬不能喝酒誤事。

「行!如此正好,我恰好也沒吃。咱們一塊去吧。只是不知道,要吃什麼好呢。」

「叔,不知道您最近是否知道,在花田大道上,新開了一個叫土家風味館的酒樓呢?我覺得那的飯菜味道還不錯。不如今天我們就去那邊吃吧。如何?」

「行啊!我是沒有問題。土家風味館?嗯!這名字倒是挺接地氣的啊。聽你的。」

方誌遠並不知道,土家風味館可是張凡跟於潔合股投資建起來的酒樓。而張凡也是沒有勇氣來告訴方誌遠。

他們上一輩的人,思想跟他們這一代的人,有如是南轅北轍的區別。何況方誌遠一直都很不喜歡他們體制內眾人跟商人有利益上的牽扯。

方誌遠的性子,張凡還算是了解一些。

從市區中心出來,他們駕着車子,無非也就半個小時候后,馬上就抵達了土家風味館的總店。

「呀!這酒樓的裝修,還真的是接地氣啊。哈哈……張凡啊,你是怎麼發現這邊的酒樓的?」

在方誌遠的印象中,自從張凡醫生職務被革職后,他為人性子似乎比起以前沉穩了很多,好像不大喜歡招惹是非了。

方誌遠殊不知的是,張凡本來就是屬猴的,他性子怎麼能夠安分下來。要是讓方誌遠知道,此酒樓即使他負責投資的,想必方誌遠會因此驚訝的下巴要掉下去不可。

「歡迎兩位先生的光臨,裏面有請。」

大鼓架下的是是迎賓台,一個打扮時尚的迎賓小姐,對着他們展露了一個盈盈的笑容,叫人看着,感受到了賓客如歸的舒服。

「呵!這環境還真的是不錯呢,只是不知道此酒樓的飯菜味道如何了?我們趕緊找個座位吧。」

方誌遠想必是第一次到此擁有農委風味的酒樓,他很好奇的東張西望。張凡一路陪伴,遇到了相熟的員工,張凡馬上對着他們打了眼色,然後是佯裝不認識一樣。

一直走在前面的方誌遠,他自然是不知道背後張凡搞出的小動作。

只是不湊巧的是,大堂上所有的座位,都是滿客了。

「哎呀!看來此酒樓的生意真是火爆的不得了啊。大堂居然都滿座了?張凡啊,可能我今天沒有這一份口服了。」方誌遠不免是有些失望起來。

「不如,讓我上二樓的雅閣去看看,是否還有包廂。」張凡建議說道。

「行!你去吧!我隨便在這大堂逛一下,四處看看。」

張凡上了二樓雅閣,徑直去找了於潔。

此刻的於潔也是很忙,她一直周旋在T的旅團中,幾乎都是沒有分身的時間。於潔見到張凡,她一手捶捶自己小背,才是問道:「你這冤家,看你優哉游哉的模樣。哎!看我這后廚忙得不可開交,這當中的區別也是夠大的吧?你看我忙得要死,而你卻清閑的……」

「胡姐,我知道你辛苦了。不過我今天來,是帶着我那叔叔來吃飯的。你看一下,能不能將其中一個雅閣騰空出來給我們?大堂下面已經沒有座位了。」

「你的叔叔?哦!就是之前的……噓!我明白了。只是你要的雅閣,好像現在也都滿座了。還有空位的,都被客人預定完了,我若是騰出來給你們,那麼客人到了,你讓我該怎麼跟他們去解釋呢?」

於潔忽然也是一臉的為難起來,她想了一下,又是說道:「張凡,不如你們到三分店去看一下,也許他們那邊還有空位呢?」

「不用了,我剛才也給老白打了電話,他說全部滿座。對了,今天是不是特殊的日子啊?客人怎麼會……」

「呀!你還真不知道啊?今天可是端午節啊。」於潔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盯着張凡。

張凡一拍腦袋,才是猛然想起了這傳統的節日,「我說怪不得呢,這酒樓中的生意怎麼會突然間就火爆了起來,原來是……我看這樣吧,你盡量給我們騰出一個包廂來。這頓飯,我怎麼也不能讓我叔叔失望而歸。你若是實在騰不出來的話,讓我去辦理。你把之前那些預定包廂的名單給我,我去跟他們說。」

於潔很清楚張凡的性子,一旦他決定好的事情,他是會改變初衷的。無奈,於潔也是只能附和了張凡的意思,「那好吧,我等會給你名單。你自己搞定去吧,我可不想被他們一頓臭罵呢。」

一座難求?張凡拿過了那些預定好的客人名單,他只能是苦笑搖搖頭。

張凡折騰了一番,好不容易才騰出了一個雅閣包廂。趕緊請方誌遠入座。

方誌遠見此酒樓生意如此火爆,他不由得是一番感慨說道:「唉!看來這酒樓的生意還真是不錯啊。張凡,你可知道這酒樓的老闆之誰嗎?」

張凡神色一愣,對於方誌遠的所問,他忽然有些心虛起來,若是讓他知道他便是此土家風味館的股東之一,方誌遠是否會將他狠狠的訓斥一頓?然後逼迫他退股呢?

「哎,你小子發什麼愣啊?我在問你話呢。」方誌遠發現,張凡好像並沒有聽他說話。

「哦!此酒樓的老闆,是個女的,好像姓於吧。」真的是沒有辦法了,張凡只能將於潔拖出來頂包了。

老丈人的脾氣,張凡還是了解一些的。若是不到萬不得已,張凡才不會愚蠢到把自己給抖露出來呢。

很快,飯菜就上齊了。

不過,他們兩人尚未來得及吃上一口,他們所在的包廂,立馬被幾個怒氣沖沖而來的男子踹開了大門。

一共有五個男子,看他們來者不善啊。

張凡冷眼對着他們問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嘿!你們這一老小的,竟然還有臉來問我們幹什麼?你們這包廂可是我們提前預定下來的,老子都沒有開吃呢,你們居然捷足先登了?你們還講理不?」其中一個肥胖的男子,他脖子上掛着一條黃色燦爛的項鏈,非常顯眼。

此男子對着張凡冷眼呵繼續呵斥道:「哥們,凡事都得有個先後順序吧?你們還能講點道理不?」

「張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包廂已經是被他們預定下來了?那你怎麼會……」方誌遠一臉淡然神色,對於這衝進來的幾個男子,他只是目光掃了他們一眼,便不在關注了。

現在的人,性子太沖,容易衝動,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這麼說來,此雅閣就是你們預定了?不過據我所知,你們不是已經退訂了嗎?既是退訂了,哪有不給人家吃飯的道理?」

張凡若非不是看在方誌遠在此,他還真想一巴掌直接抽上去。此人果真是囂張得很啊。

「呸!誰說我們要退訂了?媽拉個巴子!阿貴,你去負責把他們的老闆招來,我得當面問問她,麻痹的,有他們這樣做生意的么?老子看他們這酒樓不想繼續開下去了吧?」

胖男子越說話語越是囂張。

這時候,於潔也是進到包廂來了。剛才她恰好在樓下,發現這幾人匆匆上樓去,她心中就預感有事情發生了。於是,她就果斷的跟上來了。果不其然,這些人竟然是來鬧事的。

「我就是這酒樓的老闆,你們幾個到底想要幹什麼?」於潔儘管有些忌憚他們,可當她一瞥見張凡也在,她馬上就放心了。

「嘿!你就是這土家風味館的老闆啊?嗯!果然長得有幾分姿色。老實說吧,這五號包廂我們昨天就預定好的了?居然是我們預定好的,為何你們酒樓還會招待其他的客人?麻痹!你們賺取雙分子的錢啊?有你們這樣做生意的么?」胖男子說完,他眼珠子溜溜一轉動,他的目光一直盯在了於潔的高聳之上。且臉上是露出了一抹淫蕩的笑意。

於潔見此男子竟然是如此放肆的盯着她胸部看,她不由得是面色一怒,冷冷說道:「你們不都是已經退訂了嗎?居然都退訂了,我當然得接待其他的顧客了。再說了,這是我的酒樓,我自己有那個決定權,瞧你們說這些話,你們還當你是土匪啊?」

「麻痹!今天老子就當一回土匪怎麼滴?」

胖男子忽然對着身後的幾個男子說道,「兄弟們,把這屋子中的東西都給我掀翻了。看看他能耐我何?」

「好。」

「你們都通通給我住手。」

一旁的張凡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他面色立馬陰沉了下去,森然的目光朝着幾個即將要動手的男子呵斥道:「你們誰敢動這屋子的任何東西看看,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是後悔。」

「張凡,可不要衝動。」方誌遠竟然是不忘記提醒張凡。

「嘿!你這小子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啊?兄弟們,趕緊動手。我今天倒是要看看,老子預定好的座位,那麼我有那個發配的權利。」

「真是不知道死活的一群狗東西。」

張凡一個箭步就竄了過去,一探手,啪啪的抓起了那幾個正在動手的男子,一個接着一個將他們丟出了雅閣的大門外。

所有人都驚呆了!張凡的速度未免也是太快了一些吧?

尤其是方誌遠,他雖然知道張凡的身手不賴,可竟是沒有想到,張凡的擒拿手段會敏捷到如此速度,簡直是不可思議。

胖男子見識到了張凡的手段,他當下就慫包了,然後看着外面的幾個人,橫躺着一地的時候,他的雙腿居然在微微的打着顫抖,「那個……好兄弟,嘿嘿,我們是開玩笑的。我們這就走,這就走啊。」

胖男子說完,拔腿就想跑。不過卻是被張凡叫住了:「站住,你們都給我聽好了,若是下次在讓我發現你們來此鬧事的話,哼!我會讓你們……」

「不會的!大哥,您吃好啊。我們不會在來了。」

這些慫包們,他們根本就是吃軟怕硬的傢伙,來得快,去的也快。好像是一個浪子忽然闖入到一個閨婦的房間中,一番雲雨後,馬上又是離去了。

「呼!這些無賴真走了!張凡,這一次還真的得感謝你了,要不然,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些突發事件呢。」

「張凡啊,想必這位就是此酒樓的老闆吧?你剛才不是說不認識嗎?呵呵!看來你們的關係還不止認識那麼的簡單吧?」

從事情的發生經過,又到後來的結束。方誌遠屁股都沒有離開椅子,他一直都是笑眯眯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糟糕!張凡心中不由得暗暗捏了一把汗水。

在來此之前,他一直刻意躲避跟於潔的見面。可好像方誌遠已經看出來了,他們兩人本來就是認識的,而且關係似乎還不簡單。

於潔並不認識方誌遠,只是於潔發現,方誌遠此男子,他的氣質不凡。尤其剛才發生的事情,於潔赫然發現,方誌遠一直都是面色淡然,面色一直都是波瀾不驚的樣子。

如此淡定從容的氣色,豈非是一般常人能夠佯裝出來的神態嗎?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這位先生,讓您見笑了。我就是這酒樓的老闆,我為剛才的是事情給您道歉了,驚擾了您的聚餐時間。真的是很對不起。」於潔一臉誠懇的道歉起來。

於潔可是不糊塗,她已經發現,張凡對方誌遠的態度很恭敬,像是上下屬的關係。可當於潔在仔細看的時候,又好像不是。

他們更加像是父子之間的相處模式。不過於記得張凡曾經對她說過,他父母早亡故。

那麼這人,他到底是誰啊?

「呵呵!於老闆,你也不要介意。哦!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他是我的叔叔。」

什麼?這男子竟然是張凡的叔叔?於潔面色一晃動,她心中想了無數中可能,卻從來沒有想到那方面去。

「於老闆如此年紀輕輕的,而且還是個女子,居然經營著喏大的酒樓,想你也是不容易吧?」方誌遠笑笑說道。

「啊!那個……嗯!的確是不容易。」於潔不知道為何,她心中竟然是揚起了一抹心虛的感覺。

他是張凡的叔叔?而她跟張凡又是有着扯不清楚的男女關係。這叫什麼事情啊?所以,於潔才會覺得心虛。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就餐了。你們慢用。」

於潔忽然發現,方誌遠打量着她的目光,透著一股犀利,讓她後背發涼,渾身不正在。使得她匆匆趕緊逃離了雅閣包廂。

「那個……方叔,我們吃飯吧。這飯菜都涼了都。」

早知道會生出這麼多的是非來,張凡應該是換上另外一家酒樓的。

「嗯!咱們吃飯。」方誌遠笑眯眯的拿起了筷子,桌子上的每樣菜肴,他都嘗試了一遍,爾後,他點點頭,一副很享受的模樣,「這菜肴的味道的確不錯。張凡啊,你可是有口服了。有這麼一個厲害的老闆娘打理,我說呢,才是這麼短的時間內,你怎麼就發福了?呵呵,原來如此。」

「叔!您……什麼都知道了?」張凡等著一雙難以置信的眼睛,他可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對他透露吧?

這方誌遠是怎麼發現的?而且他還知道自己跟於潔有着男女之間的關係?真是操蛋!莫非他是狄仁傑轉世不成?

「哈哈!我可什麼都沒有說。來,咱們繼續吃飯。這麼好的飯菜,可不能浪費了。」

此刻,張凡真的是坐如針毯,嚼著飯菜如同石蠟般。

方誌遠吃了幾口飯菜,他忽然對着張凡問道:「張凡啊,在過幾年,我看你也快要奔三十了吧?唉!想當初我見到你的時候,你還只是個二十齣頭的小夥子。這時間過得真快啊,一轉眼,我老了,你也快到奔三的男人了。」

「叔!這好端端的,怎麼忽然說起這問題來了?」張凡覺得,方誌遠的話中有話。可他一時間也是猜不出來。只能低着頭,悶悶的吃起飯菜。

「也沒有什麼。我只想問問而已。話說,你的年紀也不小了吧?你有沒有遇到合適的女孩子呢?若是有的話,而你們又是相互喜歡,那就趕緊結婚吧。你也老大不小了。」

「那個……我暫時沒有往那方面的事情想。再說了,其實您也知道,我目前正在抓一個項目工程,幾乎每天都是忙得要死,我真沒有時間來考慮這些東西。」

「不管你工作在怎麼忙碌,結婚乃是人生的一輩子大事。你可不能馬虎。唉!男人終究是要成家立業的,遲早都要結婚,那還不如早結一點。」

「嘿嘿,方叔,您就放心吧,這事情我會慎重考慮的。」張凡只能打着馬虎。

「好!我們不說這些了。趕緊吃飯吧。」

這一餐飯局,想必是張凡有史以來的第一次,他吃得最不自在的。

晚上。

偌大的大床上。

張凡把腦袋枕在了於潔的洶湧上,半眯着眼睛,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着什麼事情。

他們兩人之間的發展關係,的確迅速的叫人匪夷所思。

於潔輕輕推了他一下,「哎,張凡,今天你的叔叔該不會是發現你跟我之間的關係了吧?我怎麼覺得,你叔今天看我的眼光,總是透著一股怪怪的氣息呢?」

「也許他已經知道了吧。不過我並沒有跟他說明,無所謂了。反正我們的關係可是坦坦蕩蕩的,又不是見不得人。即使他知道了又能如何?」

張凡忽然想起了方誌遠今天莫名的跟他提起的話題,他心中從而猜測,方誌遠定然是看出了他跟於潔的關係了。

「你叔叔真厲害。今天你也都看到了吧?當那幾個無賴一起衝進來的時候,你的那叔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就是這麼安定的一直端坐在凳子上,且看他的那一份淡然的氣質,我還真是打心眼佩服他呢。」

張凡隨之翻轉了一個身子,他立馬把於潔壓在身下去,一臉深情的對着她說道:「不說那些事情了。如此良辰美景,我們難道不該做些屬於我們娛樂的事情嗎?」

「哼!你這個壞男人,從來就知道欺負我。」

「嘿嘿!女人生來本來就是被男人欺負的。」

隨之,大床上一陣激烈的抖動,馬上想起了一陣很有節奏的搖晃聲。卧房中也是蔓延著男女的混合聲,天地間的美妙旋律,不過如此。

第二天.

張凡到了三分店去。在大門口,他跟李青不期而遇。李青對於那天張凡的解圍,她心中非常感激張凡。她對着張凡說道:「那天的事情,我還沒有感謝你呢!真是謝謝你了。」

張凡一擺手,笑得一臉溫潤,「你都沒事了吧?其實你也不用感謝我。如果換做是其他的人,我想他們見到了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想他們也會很樂意幫助你的。」

「嘿嘿!像你長得這麼漂亮的女學生,是男人都會趨之若鶩啊。」張凡心中又是暗暗一道。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到了現在,我都還不知道呢。」李青現在還不認識張凡的身份。

畢竟在酒樓中,知道張凡是他們的幕後股東老闆,當中的人員不是很多。

尤其是在這三分店中,知道的人更加是寥寥無幾了。

「呃……我叫張凡。我聽說你還是在校的大學生?也是難怪了,希望那天的事情沒有把你嚇到。」張凡笑笑說道。

「不會的!我才沒有那麼膽小呢。呀,我打卡的時間快到了,我不跟你聊了。」

李青一聲尖叫,匆匆跑進了酒樓。

這時候,白學斌手上提着一小茶壺,慢悠悠的走了出來,他目光落在張凡臉上,笑着說道:「哎呀!年輕就是好哇。剛才那小李,她每次見到我,總是匆匆打個招呼就走了,哪裏像你們剛才暢聊的那麼開心啊?我還真是有些羨慕了。」

白學斌說完,他提着茶壺往嘴巴啄了一下,一副很悠閑的模樣。

白學斌現在的這般變化,他能夠從陰影中走出來,張凡亦是替他感到欣慰,「嘿嘿!我說老白啊,你才上到江城來幾天啊?你膽子就這麼肥了?這三分店的漂亮妹子可是不少啊,莫非你心中可有了人選?小心嫂子讓你跪搓衣板。」

「唉!瞧你說哪裏去了。我都一把年紀了,我怎麼會有那樣的心思?」白學斌驀然是老臉一紅。對於張凡的打趣,他感到有些難為情了。

然則,張凡卻不是這樣認為,他徐徐說道:「哎!老白啊,你是真糊塗呢?還是假糊塗啊?現在像我們這大都市,可是很流行乾爹乾女兒的事情哦!我看你年紀也是剛好,而且你現在又是這三分店的大掌柜,我都看得出來了,我們三分店的某些大堂妹子啊,她們每次看你的眼光可是不一樣的啊。你可得小心了。」

「行了!張凡老弟,你就不要拿我來開刷了吧!你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再說了,我對你嫂子可是忠貞不二的。雖說,你嫂子她沒有念過多少書,在這花花世界中,她就是個糟糠之妻。可偏偏是這樣的糟糠之妻,我就無法舍掉他。我對她可是……」

「好吧!我剛才不菲就是開個玩笑話罷了。我明天就下濱海去了。我今天過來,就是想看看你對嫂子可有什麼事情要交代的?我就隨便跑個腿咯。」

「唉!我看還是不用了吧!我在這裏呆得好好的。也沒有什麼大的事情,再說了,如果真有什麼事情需要交代的,我們可以打電話嘛,不用那麼麻煩的。哦!對了,我聽說你對靈山進行了開發?啊!張凡老弟,我得提前恭喜你了。那個項目,可是個大工程啊。我現在都可以想到,你的前途不可估量。」

白學斌語畢,他面色有些灰暗。他這輩子啊,永遠是跟仕途絕緣了。

第二天,張凡回到了濱海。

工程方面進展的還算順利,也不需要他操心。有楊利這一把手在坐陣中,張凡自然是高枕無憂。

至於希望學校工程,因為張凡賣給了李景田一個天大的人情。所以李景田也是盡心盡責的全方面監督。

可能是因為有了上次的失火一事,李景田連吃喝住都窩在了工地上。想想他可是一個教導主任,居然能跟那些民工們吃一樣的飯菜,打地鋪而睡,為了將來能夠憑着手中此業績,李景田也是夠拚命的。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對於李景田的如此做法,其實外人都可以理解。

而校長施珍,因為是選舉換屆在即,在她任職此校長以來,施珍知道自己的業績水平並不突出,想要更高的晉陞,手中沒有突出的業績,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也是看開了,每天不是外出考察,便是窩在辦公室中看看書,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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