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詭異的曖昧

第六章 詭異的曖昧

瞄一眼牆上的時鐘,兩個指針全部指向錶盤的最頂端,這女人高燒度竟燒了整整個小時。

醫生說她這燒是術后併發症,最好的辦法是物理降溫。

送走了卓逸,宗政賢就開始給葉安襲敷上了冰袋,只是他沒想到她會燒這麼久,早知道他絕對不會把護士都支開了。

渾身酸麻,宗政賢站起身鬆弛鬆弛筋骨,他竟照顧這個女人四個小時,這真是他都不願意相信的事實。

好在這間病房的陪護床也是舒適的床墊,不像一般醫院床板那樣硬,要不然真不知道這樣漫長的一個夜晚要怎麼過。

掃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冰敷了幾個小時的額頭看起來瑩潤光澤,自然卷翹的睫毛也似是微微著,的鼻子下一張精緻飽滿的小嘴倔強的向上努著,緩緩起伏胸口有節奏的一起一落。

她倒是睡的熟。

剛剛,那個女人發燒的時候,身子一直在抖,他看着礙眼就關掉了室內的冷氣。時值盛夏,沒有冷氣也不通風的房間,渾身自然是被汗浸的黏膩不堪,睡覺之前,他需要洗一個澡。

宗政賢打開陪護床一頭的落地燈,脫掉襯衫,解開褲子,昏黃的燈光下,精壯的身材一覽無餘。

銀色的月光透過窗帘悄悄的擠進病房,好似在偷窺床上的嬌俏女孩的嘴角那抹淡淡的弧度,藉機分享那來自夢中的喜悅。

「姐姐,小庫長大了,以後就讓小庫來保護姐姐。」

熟悉的稚嫩聲音從黑暗裏飄出,心裏塞滿喜悅,但卻沒有如願看到那個記憶深處的一米高的小男孩。

「小庫,你在哪,為什麼姐姐看不到你,姐姐好想你。」

好黑好黑,為什麼什麼都看不到,小庫,你到底在哪?為什麼姐姐只能聽到你的聲音?

忽地,眼前的黑暗像是摻雜了一抹灰色,兩種顏色融成一個的漩渦,驟然間席捲了她眼前的一切。

「姐姐,救我!」

「姐姐,救我……」

小男孩的聲音在黑色漩渦的快速旋轉下越來越小,她伸出手拚命去抓,然而身體像是被點了一樣,絲毫動彈不得。

「小庫!」

「小庫!」

黑色的漩渦驟然消失,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城市也恢復了本來的面貌,天像漏了個洞一般,下着傾盆大雨,路上行人匆匆過,而她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既發不出聲音,也不能動,只能任憑雨水在自己的周身,好冷,好冷。

浴室門被推開,宗政賢從裏面出來,全身只圍了一條浴巾,頭髮被手中的毛巾蹂躪的有些恣意的凌亂,肌理分明的身上還沾著不甘寂寥的水滴。

他隨意擦了擦,赤條條瞪倒一旁的護理床上。

不是他喜歡裸睡,而是他實在無法忍受洗過澡后穿同一條內褲。剛剛在浴室他把僅有的內褲洗乾淨晾上了,明早就可以穿了。

饒是這病房再高級,也不會像賓館一樣提供男士衣褲,畢竟這裏是婦產醫院。

反正病房已經反鎖,外人是進不來了。至於葉安襲,他到無所謂,又不是沒有坦誠相見過,雖然那夜他是醉的有些迷糊,但她可是一夜清醒。

轉身關掉一旁的落地燈,一室寂靜,困意陡然襲來,宗政賢緩緩合上了眼睛。

咚!

忽然砸過來的一個人把宗政賢從夢境的邊緣猛的拉了出來。

什麼東西?

雖是隔着衣服,但他未著寸縷的身上明顯感覺到這是一具觸感的女體。

這房間的女人自然沒有第二個。

這女人,怎麼睡個覺這麼不老實?

這間房陪護床為了照看病人方便,離病床很近,幾乎不到一指間隔,而且比病床稍低一些,噩夢中的葉安襲仍在夢中努力掙脫定身魔咒。

誰料,身子稍一用力,夢中的分身沒有掙脫開來,可現實中的真身卻滾到了陪護床上宗政賢的身上。

好溫暖,像是沙漠中的旅人突然見到了綠洲般,葉安襲拚命抓住這突如其來的熱源,迫不及待將全身與之貼合,讓這溫暖熨帖到她寒冷的周身。

水蔥般的柔荑就這麼肆無忌憚的襲擊上宗政賢未著寸縷的胸膛,而另一隻手臂也沒閑着,吧嗒一環,便緊緊纏在他結實的腰間。

也許是她身體過冷的緣故,他甚至清楚的感覺到她胸前挺起的酥軟也隨着微微著。

宗政賢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這樣近距離的撩撥自然是起了反應。

藉著幾絲昏黃的月光,宗政賢看見懷裏的葉安襲竟滿意的砸吧著嘴。

如果不是她現在身體不適宜做某些運動,他甚至懷疑她是故意的。

大手有些粗魯掰開她環在他腰間的藕臂,本想把她丟到病床上去,但感覺到她的身體確實有些涼,他可不想讓她半夜再發燒,那自己這夜就別想睡了。

隨即只是稍稍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給自己一個冷靜下來的空隙,但她仍停留在他溫暖靛溫範圍之內。

怎知她得閑的小手竟不安分的襲上他的身體,胡亂的來回遊移著,忽然,在一抹前猛然停住,就好像找到了最滿意的熱度。這一次,小手有些倔強的握住了這股溫暖,生怕再被人搶走這縷熱源。

呼!

宗政賢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渾身繃緊。這一次,她那隻不安份的小手居然死死握住他的……

該死,這女人知不知道什麼是危險?她這是在挑戰一個正常男人的底線。

如果不是顧及她現在的身體,他會毫不猶豫的撕開她的衣服……。

月光的裝點向來充滿著朦朧的味道,看着懷裏病服扣子早已開了兩顆的小女人,胸前的一片旖旎若隱若現,努著的小嘴看起來竟感覺有些嬌憨。

不知道是月光照射出了狼性,還是順從男人的本能,宗政賢竟鬼使神差的低頭附上了那努起的倔強小嘴。

男人在某些時候就好像野馬,一旦脫了韁,便不由自主,即便優秀如宗政賢,亦是如此。

的唇瓣,滑膩的丁香小舌,無一不彈奏這個正常男人燥熱的心。

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難以結束……

------題外話------

有疑問看下章,放心,鎏年不是,男主也不是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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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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