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屈辱！

上章說到啞巴梁雲指出張浩就是內奸，此事要從燕翎隊從淀上撤退說起，小野不是嚷了句：「燕翎隊，這可是你們的好政委教我怎麼對付你們的」這話正巧被梁雲聽道。

張浩到現在還不知道那次在淀上碰到的老哥正是小野，他為了炫耀燕翎隊把打鬼子的秘密全抖了出來。幸好梁雲是個啞巴無法把知道的事情確切的告訴大家，在有張浩曾經冤枉過他，大家全以為梁雲這是陷害張浩，不但不聽還紛紛指責他，看著大家和張浩一個鼻子眼出氣，他終於知道啥叫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沒辦法他只有暗暗提防張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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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嘎子張浩梁雲三人扮成漁民下了淀，假借往鐵皮船上送魚實而打探小鬼子的動向。剛看到鐵皮船三人的臉色就灰暗下來。只見鐵皮船的船身懸吊著死去的隊友，三人不忍去看慘死的隊員默默的低下了頭，眼淚瞬時劃過繃緊的臉。

「送魚的過來」一鬼子向他們喊著。

「來了」嘎子深吸了口氣對張浩說：「到那仔細記好船上有多少鬼子都有啥武器」

「恩，知道了」

漁船慢慢劃了過去，張浩大致看到船板上有六個拿步槍放哨的鬼子；四挺分別朝四個方向架著的重機槍。光這些東西就不是燕翎隊所能對付的更別提船艙還有不下少數的鬼子。

魚船馬上要接近鐵皮船了張浩瞪大了眼想看清船艙還有多少鬼子，這時從船艙走出一鬼子軍官。

「老哥」張浩吃驚的呆住了，那鬼子軍官正是小野，他萬沒有想到自己會認賊做哥，他也明白了梁云為什麼會說自己是內奸了。離鐵皮船只有十來米遠，眼看漁船在靠近自己就要暴露了，自己死到不要緊，可因為自己連累到嘎子他們，那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掉內奸的罵名了。

張浩顧不得那麼多，拽住兩人急說：「嘎子你倆快逃，那鬼子軍官認識我！」

「認識你，他怎麼會認識你？」嘎子驚異的看著張浩，梁雲拽了拽嘎子，一隻手指了指著張浩，一隻手指了指著鬼子，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不可能，胖墩不會是內奸！」嘎子心裡隨不相信張浩是內奸可嘴上不知怎的沒了底氣。

「嘎子是我把燕翎隊的秘密告訴了小鬼子」張浩面容慘淡的說。

「什麼，是你告訴的小鬼子！」嘎子用力抓著張浩的雙肩臉上陰晴不定。

張浩掙開嘎子的雙手：「沒時間跟你解釋了。你倆快走我來擋住鬼子」

「送魚的，快點劃過來要不開槍了」一鬼子真拿槍瞄了起來。

「你們快走！」張浩一急把倆人推下了船。

「胖墩！」嘎子不忍丟下張浩。

張浩狠心說道：「嘎子你們快走不用管我，就當我張浩是內奸」說完向鐵皮船劃去。

小野看著水面發生的一切臉上露出疑惑，尤其是漁船上那帶草帽的胖子看著是那麼的眼熟。

漁船到了跟前，小野說：「划船的把頭抬起來」

「八嘎！我們少佐讓你把頭抬起來」一鬼子怒喝道。

張浩低頭想了一會覺得怎麼都是死，索性摘下頭上的草帽抬頭怒目瞪向小野。

「原來是老弟你啊，我說怎麼這麼眼熟，燕翎隊這些天可好啊？」小野擺出一副關心的嘴臉。見張浩不吭聲，小野輕笑了下，問：「老弟想不想加入皇軍啊？老哥可以給你謀個好差事。」

「不用了，我張浩就是死也不會當漢奸的」張浩說的很小聲但字字鏗鏘有力。

小野拍拍手：「好~好~老弟是個有骨氣的支那人，沖這老哥給你個痛快」

張浩看小鬼子全端起了槍，把眼睛閉了起來。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鬼子還沒看槍，這可把他折磨苦了，心裡暗暗罵道：「小鬼子你到是開槍啊，爺爺還等著去投胎呢」

一聲槍響張浩咧了下嘴，睜開眼看向小野。

小野裝出很惋惜的樣子：「老弟，老哥真不忍心殺你」

張浩沒多想小野為什麼沒殺自己，反正自己沒當孬種「是你不殺的，以後可別後悔」說完調轉船頭想走。

「老弟慢走」小野喝住

張浩回頭疑惑的看著，小野歪著嘴笑說：「上次分別時老弟送了條魚，老哥至今念念沒忘，今天老哥也回贈件禮物」

「禮物？什麼禮物？」張浩看小野一臉的壞笑，猜想其中必有詐。

小野用腳踢了踢吊屍體的繩子，說：「不知這禮物老弟喜不喜歡」

「你是說把他們的屍體給我？」張浩一聽可以拿回死去隊員的屍體喜出望外。

小野奸聲問道：「看來老弟很喜歡這份禮物了，既然喜歡那老弟準備怎麼感謝老哥我啊？」

張浩只想把屍體要過來，隨口說道：「只要把屍體給我，怎麼都行」

小野眼裡寒光一閃，說：「這裡有十五具屍體，你磕一個頭學聲狗叫我就放一具屍體。」

張浩咬牙切齒的看著小野緩緩吐出了字：「好！」

張浩低著頭慢慢跪下「汪」狗叫聲一完，一具隊員的屍體落入水中，他趕忙劃過去撈起屍體。

劃到第二具屍體前張浩對著屍體暗暗說了聲：「對不起兄弟是我把你們害死的」這次他只當在跪這些死去的隊員，心裡多少好受些。

小鬼子可不想這麼簡單就把屍體還給他，，放下第二具屍體后匆匆跑到第三具屍體前，揭開褲子等著。

張浩知道小鬼子要幹啥猶豫了一下，劃過去跪了下來。尿液「嘩嘩」的淋在了頭上，耳邊傳來鬼子的辱罵聲，他咬牙忍著，「撲通」屍體終於落入水中。

尿完的鬼子仍不罷休又叫來其他的鬼子，一群鬼子揭開褲子呲牙咧嘴的看著張浩。

張浩擦了擦臉上的尿水，面無表情的劃到下具屍體前。撈上最後一具屍體，他划著漁船走了。

一鬼子看著遠去的漁船問道：「少佐用不用幹掉他？」

小野冷哼了一聲，說：「燕翎隊對皇軍已經構不成威脅了，何必要浪費子彈，讓他走吧」

回去的路上，張浩淚如雨下的哭了，他為自己的屈辱而哭，更為這一船的死屍而哭。

船靠岸了，張浩飛奔進村子，找到嘎子告訴他死去的隊員被自己拉了回來。告訴完轉身跑了，回到自己的住處換上中山裝拿槍就往外跑。

岸邊嘎子正領人從船上往下背屍體看到張浩殺氣騰騰的沖了過來，忙問：「胖墩，你要幹什麼？」

張浩沖著嘎子吼道：「我去打鬼子，我去為死了的隊員報仇！」

嘎子衝上前攔住，死死拽住張浩：「你不能去，你這是送死」

「死就死，老子今天說啥也要把那幫小鬼子殺了」張浩繼續往前沖著。

嘎子沒想到急眼后的張浩會有這麼大勁，拉得自己直趔趄，忙向旁邊的人大喊：「你們快點過來把張政委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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