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誣陷

第二百六十七章誣陷

第二百六十七章誣陷

秦征襲擊唐湄是用了全身的力氣,身形似箭,手中長劍帶著力破千軍的氣勢,即便是習武之人也不一定能完全躲的開更何況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唐湄。

盛邦眼看此情此景心中大驚,連忙加快腳步上前,拼盡全力卻也只能碰到秦征的一片衣角,霎時間只覺得心中一片悲涼……

「叮——」

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過後,秦征的劍尖偏轉半分,緊貼著唐湄的手臂而過帶出一絲血光……

唐湄吃痛的捂住自己的手臂躲避,心中稍定,雖然傷了手臂,但是好歹這條命是保住了,只是,盛邦沒能攔住秦征,那麼秦征的劍為何……

唐湄一面想著一面朝四周望去,也幾乎是在秦征持劍落地的瞬間,勤政殿的大門被用力推開,一隊黑衣人迅速進門,手中提著各式兵器,帶頭人提著長劍首當其衝,唐湄朝他看去,瞧見的卻是一張極為陌生的容顏,只是下意識心頭一暖,眼中有些酸澀,唐湄紅著眼眶,粲然一笑……是他,是榮澤,只那一個眼神自己就能斷定。

秦征大驚:「來人!護駕!」

那些黑衣人對視一眼咧嘴一笑:「你們剛剛在殿內這樣大的動靜竟然沒人來查看,就不覺得不對勁?」

秦征挑眉,這才意識到,剛剛只顧著盛邦,竟然忘了,殿內這樣大的動靜,怎麼竟然沒有一個人來查看情況,看樣子已經被這些人料理了,畢竟是大內侍衛,怎的如此不敵?來人究竟是誰?

「你們是何人?!榮澤派你們來的?」秦征強自鎮定發問道。

黑衣人們無一應答,為首之人只是定定的望著唐湄,唐湄紅著眼眶回望著他,點年了這麼久,總算是見到了彼此……

榮澤看著唐湄消瘦憔悴的臉頰眼中滿是心疼與愧疚,唐湄遙遙望著榮澤,慢慢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礙,剛剛自己是報了必死的心,卻沒想到峰迴路轉,此生能再見到他,自己別無所求了……

「多日未見你連我也不認得了。」榮澤慢慢開了口,抬手扯下了面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真容。

秦征等人具是一驚。

「你怎麼會在這!」秦征驚詫道,一面說著一面看了一眼唐湄,心中瞭然,冷冷一笑:「為了她你竟當真能做到如此?拋下城外將士獨闖皇宮,現在千鈞一髮你為主帥,若是你出了什麼事,那麼你做的一切努力也就白費了。」

兩軍交戰,主帥離開本就是大忌,更何況那邊的士兵是從宋國借調來的,萬一有什麼差池……只能說榮澤此番是冒了十足的風險。

盛邦眸色暗了暗,與榮澤對視一眼,下意識的將目光別開……

「事實證明,我可以攻下這皇城,也可以救下唐湄。」榮澤扯扯嘴角道,他本就自幼一番氣度,連日來在戰場上淬鍊的又多了幾分殺伐決斷的冷冽,氣勢竟然比身著龍袍的秦征更高几分。

秦征環視四周,直到現在,他的落敗已經成了必然……秦征面上漸漸浮現菜色,周身的氣勢慢慢減弱,到了現在無論怎樣他如何掙扎也是無用功了,他費盡心思想要站上的位置,他用盡全力想要除掉的人……

「呵,成王敗寇,朕自然認輸……」事到如今秦征依舊不願拋下他那卑微的自尊,卻眼波流轉在唐湄身上停頓片刻語帶輕佻:「你費勁心思要救唐湄……唔……她也確實是個妙人,那綿軟的身子,鶯歌似的聲音的確銷魂,英雄難過美人關,這樣一個尤物確實值得你好生珍重,箇中滋味盛邦不是也明白的很嗎……」一面說著一面轉身邪笑的看向盛邦。

一席話便是說明了唐湄在京城期間與秦征和盛邦發生了些什麼不足為外人道的事情……

唐湄心頭一空,周身霎時冰冷,自己就知道,秦征怎麼會這樣情誼的認輸,怎麼會這樣輕易的放過自己!即便到了此時此刻,他也定要給榮澤心中留下一個疙瘩……

榮澤咬牙緊緊握拳,額頭青筋暴起,盛邦聞言亦是驚詫,動了動嘴唇卻沒有說話。

「是啊,妹妹與皇上同將軍,感情好的很,難為榮澤你這樣惦記著!」唐青容的聲音怨毒的響起,唐湄回望她,正對上她眼中嫉恨的目光,落井下石,這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了?

「我……」唐湄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自己又要從何解釋,自己要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身在京城這狼窩多日,自己依舊能幹乾淨凈的保全自身……說出去……誰信……

「你攜著秦卓登基乃是不世之功,更何況你二人還是兄弟,日後榮華富貴寵愛不絕,這樣一個女子留在你身邊實在不妥,你若顧念道義……不若……朕幫你!」畫到最後忽然變得凌厲,秦征周身猛地凝起氣勢,看準了唐湄飛身直奔起要害前來,同剛剛那個心灰意冷的模樣大相徑庭,這一劍比剛剛的氣勢更甚,快的直教人看不清影子應該也是用了他畢生的絕學吧,盛邦與榮澤大驚,來不及思考,雙雙下意識的朝唐湄的方向疾馳而來……

唐湄苦笑,周身綿軟自知躲不過也不想躲,秦征必然是要自己的命的,以他的為人必定是要帶走些什麼陪葬,單單調撥了自己與榮澤的關係又怎麼夠……

電光火石間,榮澤與盛邦幾乎是同時擋在了唐湄身前,利劍刺穿皮肉空氣中一片血腥,而後秦征重重的飛了出去。

榮澤擋在唐湄面前,肩胛處插著一柄利劍已經沒入半寸,看模樣實在駭人的很,而榮澤的臉面也已經一片慘白,搖搖欲墜。

「榮澤!」唐湄慌聲叫著,上前一步扶住榮澤的身子:「你……你……」

榮澤強自支撐著身子不倒下,半面身子倚在唐湄的身上,費力的抬起手撫了撫唐湄的額頭,輕嘆一聲:「不是要害,並無性命之憂,不必掛心。」

唐湄只是盯著榮澤的肩胛處淚流滿面,那劍刺入的如此深,即便沒有傷及性命也是傷了肩膀,偏偏還是右肩……他以後還能提劍嗎……思及此,唐湄越發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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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嬌妻窺東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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