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章 背上載溫香玉軟,游龍奔意馬心猿

五十二章 背上載溫香玉軟,游龍奔意馬心猿

那個黑衣女子顯然是被徐瑞友的突然出現給震住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正巧見識了徐瑞友神叨叨的行為,暗地裡早就把他歸到「瘋癲」的那一類去了,她本是「藝高」之輩,自然比常人「膽大」,竟然就任由徐瑞友拽著她狂奔而去,心裡卻在揣摩徐瑞友方才傷人的那門暗器的來歷,兩人就這麼一直衝下了小丘,黑衣女子任由徐瑞友拽著自己,只覺得這個滿臉是土的「瘋漢子」步法也並不精妙,但卻速度奇快,漸漸地自己竟然有些跟隨不上了,直到徐瑞友拽著她越過了一個土坑,她驀地覺得后腰上一痛,雙膝一軟,竟然摔倒在地,連帶著拉了徐瑞友一個趔趄。

「哎喲,你沒事吧?」徐瑞友發現了黑衣女子的異樣,忙停下腳步,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的問道。

那黑衣女子並沒有立即答話,而是伸手在自己后腰上一抹,發覺后腰上竟被開了一條不小的口子,現在已經鮮血淋漓。她立刻就想到了竇天行橫掠向自己後背的那一刀,知道雖然自己並沒有被砍傷,但因為劈砍速度而產生的「刀氣」還是在自己的后腰上留下了傷口,雖然沒有馬上破裂開來,但經由這一番狂奔之後,傷口卻已經完全裂開了。

這傷其實已經較重,但她仍面不改色,冷冷地對徐瑞友說道:「我背上有傷,所以摔倒,你背上沒傷,也不見你摔倒,怎麼反是你『哎喲』『哎喲』的亂叫?」

徐瑞友在土丘之上的時候,本是想匍匐前進,悄悄遁走,不料打鬥的雙方來的太快,而且包抄小丘右側的兩人又把徐瑞友預計的逃命路線給封死了,是以徐瑞友也只好放棄了逃跑的路線,在小丘頂部附近選了個草叢后的土坑藏身其中,又往自己身上灑了一層黃土,再用塵土將自己的臉也抹了,屏住呼吸,乾脆在小丘之上做起了「變色龍」。本來江湖人士談笑之間實際上都會對周圍的環境有所警覺,因為自古所謂的「樑上客」、「牆外耳」就不在少數,但這次追擊的雙方都偶然的來到了這個小丘上,這四周本來就沒有什麼人跡,所以就算是這些江湖經驗極其豐富的人,也完全沒有發現躲在草堆之後的徐瑞友,反倒是讓這個江湖菜鳥來了一把「潛伏」。

徐瑞友「潛伏」在坡頂處,先是緊張萬分,害怕自己被爭鬥的雙發發現行蹤,但呆了一陣子之後,發現兩方的人都似乎沒有發現自己,懸著的心也慢慢放了下來,接著他就有性目睹了山坡上發生的打鬥,心裡覺得又是刺激又是緊張,畢竟中國人都是有「看熱鬧」情節的,再加上最後黑衣女子被包圍了之後,還和那個叫「竇天行」的人討價還價起來,而那個叫「竇天行」的似乎對這女子的身份十分的忌憚,這無疑將徐瑞友的好奇心激發到了極致,偷聽到這麼「有身份」的人的對話,而且似乎還牽扯著背後的某種勢力之間的暗鬥,這讓徐瑞友不由得又有些警覺了起來,畢竟他看過的電影小說不在少數,反是涉足到自己無法承受的秘密中的小人物,最後的結局往往都是悲劇的。因此他緩緩地將左手上的道無和尚送的機關戒指遞到了右手腕處,輕輕地嵌進一顆鋼坯佛珠,接著將手中的戒指瞄準了目前佔據優勢的那一方的領頭人「竇天行」身上,因為那個黑衣女子現在自顧不暇,估計沒閑工夫來找自己的麻煩,滅自己的口。

後來發生的事情就如前文所說,徐瑞友見黑衣女子陷入了非死即傷的絕境,心裡不覺動了惻隱之心,手中的鋼坯佛珠就激射而出,這一下徐瑞友和竇天行相距不過幾步的距離,完全處在道無和尚所說「一丈之內幾乎無人可以倖免」的範圍之內,所以徐瑞友輕而易舉的一擊而中,之後徐瑞友快速的再嵌入一顆鋼坯佛珠,又擊傷了一個正被他的突然襲擊給驚呆了的漢子,接著又運氣極好的連帶著將最後一個漢子給撞下了山。徐瑞友做完這些,整個人完全陷入了信心爆棚的狀態之中,將先前害怕捲入是非的謹慎心情全都拋到了腦後,衝到了黑衣女子身邊,拉著她就跑,接著「救人活雷鋒」徐瑞友同學時不時的還下意識的用上了「十步趕蟾功」,拖拽著黑衣女子絕塵而去,直到黑衣女子背後的傷口迸裂,摔倒在地。

被那受傷的女子一陣搶白之後,徐瑞友臉上白一陣紅一陣的尷尬了半天,他撓了撓頭,結結巴巴地道:「姑娘還……還能走么?若是留在此處,只怕……只怕那『竇天行』會……會追過來。」

「你既然這麼害怕竇天行,為何還要救我?」那個黑衣女子語氣仍是冷冷的,低頭從自己的黑衣下襟上撕下一段布條,在後腰上裹了兩圈,但卻似乎沒什麼作用,后腰上的鮮血仍是不斷地從傷口湧出。

「事急從權,望姑娘不要怪罪。」徐瑞友不知從何處來的勇氣,忽的蹲了下去,拉住黑衣女子的雙臂搭在自己肩上,又勾住黑衣女子的雙腿,竟是將她背了起來。接著連續運起「十步趕蟾功」,超前狂奔而去。

雖說那個黑衣女子行走江湖多年,卻也沒見過徐瑞友這般愣頭愣腦之徒,再加上她受后腰失血過多所累,本就有些頭暈眼花,被徐瑞友背起來之時竟是沒來得及反抗,等她好不容易醒過神來,卻見這個有些瘋瘋癲癲的男子不知用的是什麼功夫,奔跑的速度快逾奔馬,雖然背著一個人,卻似乎並沒有影響到他的速度。這黑衣女子本不是拘泥於什麼男女大防的人,這一下又對徐瑞友更加好奇了起來,所以也絕了掙扎的想法,卻是強撐著傷處暗自觀察起徐瑞友的步法來。

而徐瑞友得了奇遇,可以連續不斷的運用「十步趕蟾功」,再加上他內力大增,血行旺盛,就算是背著一個人也不能對他產生什麼實質性的影響,但托住那黑衣女子雙腿的雙手入手之處只覺得黑衣女子的雙腿很有彈性,而且透過薄薄的衣衫,似乎都能感覺到皮膚的滑膩,徐瑞友也不是什麼禁慾的聖人,「十步趕蟾功」也沒有收斂心神的功效,手上的感覺一直撩撥著徐瑞友的神經,刺激的他只覺得全身越來越熱,竟似要燒起來一般。如是之下,徐瑞友體內氣血運轉得更加迅速,下肢和小腹之間的「先天循環」也發動得越來越快,「先天之氣」的調動運行自然更加得心應手,「十步趕蟾功」也運用的越來越純熟而沒有間隙,這讓徐瑞友沖得越來越快,不一會兒在視線之中就已經完全看不到身後的小丘了。

被徐瑞友背著的黑衣女子強撐著用雙手支在徐瑞友的肩膀上,以免自己的胸部會和徐瑞友的背蹭到一起,慢慢的,黑衣女子只覺得身前的這個男子身體越來越燙,漸漸地裸露的皮膚變得通紅,雙肩和頭上竟然冒起了白色的蒸汽,而這男子卻是越跑越快,腳下帶起不小的塵土,如同一道旋風一般,帶著自己向遠處捲去。黑衣女子愈發的對這個男子好奇了起來,自己行走江湖,也算見多識廣,卻並沒有聽說過這麼一門步法輕功,而這男子身體越來越燙,跑得越來越快,卻似乎和少林寺四大金剛之一,達摩院首座「南方增長天王」慶元的「毗琉璃天王真言」有著相似之處。這個女子越想越覺得這個男子不可思議,「莫非他與少林寺有什麼關係?」就這麼想著想著,因為徐瑞友奔跑之時並未離地騰空,只是踩著地面奔跑,所以顛簸的很厲害,黑衣女子背後的傷口滲出的鮮血也越來越多,再加上她一直頗費心力的猜測徐瑞友的身份,一時間竟然一口氣提不上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她這一昏倒不要緊,畢竟有徐瑞友背著,也不會摔倒,但卻苦了徐瑞友,他本就已經心猿意馬,全身燥熱,黑衣女子混到之後,雙手再沒了支撐,卻是將整個胸膛壓在了徐瑞友的背上,徐瑞友只覺得背部感覺到兩團柔膩,只刺激的他面紅耳赤,心跳得愈發快了,再加上黑衣女子垂在他臉側的面龐,散發出一陣女子體香,而口鼻之中淡淡的呼吸吹在徐瑞友的耳根處,徐瑞友完全體會了一番「吹氣如蘭」的感覺,這一番刺激加諸在徐瑞友身上,讓他心裡突突亂跳,頭腦漸漸地昏了起來,接著只覺得上唇處感覺到了一陣溫熱的液體,流入口中竟然又腥又咸,原來他竟是被刺激的流出了鼻血。

鼻血流出之後,徐瑞友的頭腦才清醒了些,這才想到身後的黑衣女子一定是昏迷了過去,徐瑞友立刻散了功法,停了下來,找了處平整的地面,將黑衣女子輕輕地放在了地上,再查看之時,只見她露在面罩之外的肌膚一片慘白,額頭上也全是豆大的汗珠,秀眉緊緊地皺在一起,顯然在昏迷中都十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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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逛超市了,這章是今天的,我晚上再補一章,今晚或者明天發過來,補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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