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叉你兜兜(2)

第二章 叉你兜兜(2)

我回到寢室,還沒等**坐在床上,同室的王胖湊過頭,神神秘秘地問:「咋樣?輪了嗎?」

這是王胖的口頭禪,凡是哪位兄弟出去『處』妹妹,他第一句話,總是問:「輪了嗎?」好像全天下男女一見面,就非得干那事似的!我們在豎大拇指的同時,心服口服地叫他大『賤』,綽號輪子!

我仰倒在床上,抱著肘當枕頭,沒好氣地道:「輪了!」

王胖兩眼泛著綠光,口沫橫流,道:「咋樣?感覺咋樣?給哥哥說說!」他忙慌慌掏出玉溪,給我塞入嘴巴,並討好地點燃!

我翻身坐起,吸了口煙,然後點了點煙灰缸,王胖忙諂媚地把煙灰缸遞過來,一臉期望地望著我。

我抖了抖煙灰,道:「好大···好白···好圓!」

王胖聽得眼都直了,聯想翩翩地嘀咕:「大···白···圓···」口水流了出來!

我大笑,道:「那是枕頭!」

王胖反應過來,被耍了!他罵了聲『操』,然後很不甘心地道:「我說三啊,你真沒摸幾把?可要跟哥哥說實話!」

我憤憤地吐了口煙圈,道:「屁!那小丫頭片子根本就是來蒙冤大頭的,我他媽怎麼瞎了眼,沒看出來呢!臨了臨了,那小丫頭還衝我甩了一句話,當場把我擂翻了!」

「啥話?」王胖饒有趣味地問。

「拜拜!帥哥,」我學著那丫頭片子的口吻,道:「『我不知道你的長短,你不了解我的深淺!』好傢夥,我都嚇蒙了!」

王胖笑得捧腹,讚歎道:「牛!這丫頭,我靠,人才啊!」他從我嘴巴里又把玉溪拽了回去,自個吸了起來,道:「該!誰讓你精蟲上腦呢!不宰你宰誰啊!」

我大怒,伸手搶煙道:「操!輪子,你丫忒不地道了!哪有散出去的煙,又搶回來自個抽的理!」

王胖邊左躲右閃,邊道:「輪了,抽玉溪!沒輪,還是抽自個的中南海吧!」他瞅著我笑,繼續道:「該!我叫你騙我!」

我坐回床沿,一臉沮喪地道:「嗚嗚,可憐我那五百大元啊,就這麼長翅膀···飛球了!」得,命苦不能怨政府,點背不能怪社會,誰讓咱想『處』妹妹呢?咱認栽!

王胖『噴』地笑出來,道:「還是洒家落得清閑,逃過**陷阱!阿彌陀佛!」這輪子,比我還慘,咱至少屬於身體比例正常的主,這王胖啊,純粹異類,就他那身板!妹妹一看再尋思,以後處上朋友,這胖子要是壓上去,哪個受得了。所以,都繞著胖子走。害得王胖哀嘆之餘,只有夜夜笙歌,用巴掌安慰自己!

「得,得,得,你就自個躲被窩**去吧你!」我bs他,乘他不備,一把從他衣兜里搶出玉溪,道:「輪子,兄弟這個月可徹底歇菜了,窮得叮噹響!打今兒起,也該輪到咱吃大戶了,輪子,你得有個心理準備!啊!」

王胖傻眼,連煙都忘了搶回,道:「不是吧!洒家可是出家人,還想著施主能施捨幾個呢!」

我重新燃起煙,美美地吸了一口,道:「這煙不錯,充公了!」把煙裝入口袋。

王胖急得跳了起來,道:「操,三!我···我跟你拼了!」跟我廝搶起來。

我們正『打』得不可開交時,門『哐當』被踹開,宿舍的第四『賤』客,抱著一箱破爛,氣喘吁吁地進來。

一進門就嚷嚷:「我說輪子,三,你們倆太他媽沒義氣了!說好去幫哥哥的忙,**!老子在古玩市場等了半天,鳥毛都沒等到,本來落了定錢的古董花瓶都被人搶走了!媽的,說!是滿清十大酷刑呢,還是滿漢全席?」

這賤客是我們宿舍『四人幫』第四巨頭古董,姓楊名子飛。他的口頭禪就是「頭可斷!血可流!這古董絕對不丟!」。他總喜歡到古玩市場去掏摸點玩意,用他的行話來說,就是『撿漏!』。不過,我看這哥們從來都是被別人撿了自個的漏。他說的滿清十大酷刑是我們寢室處罰犯錯者的刑罰,記有彈小jj到死、在額頭寫我(淫)賤等等,花樣繁多,令受刑者聞之膽寒。

昨晚上,老四說在古玩市場看中了一個花瓶,讓我們幫忙扛。我們在敲詐老四一頓燒烤后,答應了。誰知我今天色迷心竅,竟然給搞忘了。我和王胖都有些訕訕然。

我推開王胖,很沒義氣地出賣胖子,道:「古董,我今天確實有事,所以沒去成!不信的話,你等處男回來你問他!不過,這輪子可整天呆在寢室里,哪都沒去,要罰就罰他!」給我介紹妹妹的那哥們就是這處男的老同學。

至於我口中的處男,就是我們寢室的第二『賤』。我是第三『賤』,最賤的當然是胖子啦!

這處男最喜歡沾花惹草,他排行老二,但因為老二在世俗中的歧義,再加他總喜歡用『老二』『處』妹妹,所以我們就叫他處男。處男,處爛,詛咒你把老二處爛!我們三個『孤』『寡』眼饞帶眼紅地詛咒他。

楊子飛把他那箱破爛寶貝般輕放在桌上,還裝模作樣地戴上手套,然後沖王胖皮笑肉不笑地道:「輪子,咋說?」

王胖也不示弱,揭發我:「楊古董,這三啊,去處妹妹,有異性沒人性,更該罰!」

楊子飛破天荒地放下古董,饒有興趣地問:「咋回事?」

胖子比手划腳地說了,特別是說到那丫頭的名句時,楊子飛更是笑得跌腳,連贊這妞絕對是個人才。我只能訕訕臉紅了。

笑罷,楊子飛舉著個破玉,對著日光照了照,又放下,口中道:「三是三,你是你,別扯別的!咋?想嘗嘗滿清十大酷刑啊?」

王胖磕頭作揖,賠禮道:「哥!我叫你哥!我請你去桑拿,順帶叫個水水的妹妹給你按幾下!先說好,想輪自費啊!」

楊子飛滿意地點頭,竊笑道:「這還差不多!要是想輪,胖子也淘錢,就好了!」氣得王胖都想輪了他。他撫摸著那黑不溜秋的破茶壺,就像摸著美女光滑的肌膚般愛不釋手,也不看我,語氣陰森地道:「輪子都大出血了!三,你自個看著辦!」

我陪笑道:「楊哥,楊哥,我也喊你哥!兄弟今兒忒點背!被人當冤大頭宰了不說,臨了還被大甩賣!現在兄弟窮得都想去當牛郎了,你還忍心摧殘我啊!」

王胖很不憤我出賣他,介面道:「三,不是哥哥打擊你!就你那玩意,哪個女人要是包了你,一脫褲子,准得說:『丫,是牙籤還是筷子啊,偶先拿個放大鏡去!』靠,丟人啊。」楊子飛豎拇指,毒!

操!污衊老子!我拉開褲子的拉鏈,道:「操!胖子,你把嘴巴伸過來,老子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偉大!」

楊子飛那個汗啊,果然是賤人,咱甘拜下風!他見胖子果真蹬下身去,準備脫我的褲子,更是jj都氣痛了,忙拉住胖子,急道:「**!胖子,你還真的想吃三的冰激凌啊!有沒有搞錯!」

王胖扭過臉,嚴肅地道:「我就不信了,這三的jb就大得過筷子去!古董,你先閃一邊去,我哥倆要互相安慰切磋,場面對你來說可能有些刺激,我怕你的心臟承受不了。」

我也道:「就是!古董,等胖子吹噓了我,我也吹噓吹噓胖子的,你要想加入,咱也吹噓吹噓你!咋樣?」

楊子飛豎了個中指,道了聲『操!』,道:「老子服了!你們互相吹噓,老子閃,免得發吐。我靠!」揚長而去。

我二人歡呼一聲,相互一擊掌,逃過大難啊!趕快閃人啊!

王胖逃過一劫,豪爽地道:「走!哥哥請客,去八大胡同泡一泡!」

此八大胡同非彼八大胡同,我們學校外有一條長街,街上有八家飯店,我們戲稱謂『八大胡同』。

門開,楊子飛伸出烏**,笑得見縫不見眼,嘻嘻道:「可不可以也捎帶上咱!」我們立刻傻眼。

楊子飛回來坐下,洋洋得意地道:「我靠,倆賤人為了逃避懲罰竟然用這麼噁心的賤招,幸虧哥哥留了個心眼,要不然真還被你們矇混過關了。」說罷,還示威般抖了抖高蹺的大腳丫。

王胖仰天長嘆,道:「老三,哥哥失算啊!哪曾想這古董竟然是變態,**我們互相吹噓,哥哥認栽!」

氣得楊子飛站了起來,抓起桌上的古董直想丟他,想了想捨不得又放下,道:「我靠!輪子,我把話撂在這兒,你要是敢當著我的面,給三吹噓一把,別說前帳,兄弟立馬掏錢,帶你們去『浪里淘沙』爽一爽!」

這賤人王胖一聽,雙眼放出賊亮賊亮的綠光,搓著手,對我**,道:「三,你也聽見了,咋樣?為了哥哥這二十年都沒有品嘗過的性福,你就讓哥哥吹噓一把,啊?我可動手了哈!」說罷,活像調戲美女的色狼,走過來,**道:「三,哥哥會很溫柔的!」

我也不示弱,褪開拉鏈,道:「靠!死胖子,你以為老子怕你哈,只要你敢吹噓,老子就敢愧領!來呀!**!」

楊子飛被我們打敗了,捂著眼睛,悲嘆道:「倆賤人啊!老子進錯寢室了,明天就去申請換宿舍!」

正說著,門開,處男滿面『春』風走進來,道:「是誰要換寢室?啊!」他一看寢室這架勢,嚇的差點摔了個踉蹌,叫道:「我靠!丫就一個字『佩服!』!」他馬上掏出手機,打開攝像功能,『喀嚓』閃了一張,揚了揚,大笑道:「這絕對是明天的頭版!喔嚯嚯,我題目都想好了,叫『毛片王大嘴吹玉簫,自慰教教主欲死不從!』,咋樣?」

說起這自慰教教主,還有個典故:某次聚會,有一丫挺的見我好幾門落紅,竟然還恬不知恥地來,來就來唄,我的聯珠妙語逗惹得妹妹們前凸后挺的,於是就請我上台介紹自己為什麼如此厚顏無恥的經驗,當時,王胖都想衝上去捶他丫的。我笑了笑,一句話擂倒了一片。『因為我自慰···』再一句話:『自己安慰自己,簡稱自慰!』,又擂了一片。從那以後,別人見了我都不敢叫我的名字,而是恭敬地稱呼:『自慰教教主』。

操!我和王胖對視一眼,一個餓虎撲食,把處男按在床上,一頓拳腳伺候,爽得那處男連連求饒。

最後,我們敲詐了處男一頓燒烤+夜啤,才放過了他。

楊子飛笑著看熱鬧,時不時還推波助瀾一把,這處男天天出去勾搭美女,看得我們那口水是嘩嘩的,現在可逮著機會了,不敲敲他,咋能消了我們哥們嫉妒得發狂的窩囊氣!

雄赳赳,氣昂昂,我們押著一臉鬱悶的處男往夜市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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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小子遇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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