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落魂谷魔掌重現(4)

第一回 落魂谷魔掌重現(4)

第一回落魂谷魔掌重現(4)

老丐把眼一瞪,罵道:「你個混蛋,狗眼看人低,沒看到這位大公子要請客嗎,還不快重新整治最好的酒席,怠慢了大爺小心你的飯碗。Www.」一記霸王硬上弓,不請也得請。酒樓夥計猶豫不決地看着青衫少年。那少年擺手道:「去吧!」夥計臉上馬上綻開了笑容,用抹布撣了撣凳子,殷勤道:「老爺子您請坐,稍等,小的這就吩咐下去。」老乞丐大喇喇坐下,怡然自得地蹺著二郎腿,那神態儼然是他做東請別人。他嘴上還嘆息道:「江河日下,人心不古,這世道只認衣裳不認人,吃一頓飯都這麼難。」

青衫少年看着他那洋洋自得、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德性,不禁啞然失笑,「老瘋子,你可真會吃白食。」老丐又得意地哈哈大笑道:「老弟過獎了,這是老瘋子的不傳之秘,你要是拜我為師,我把它傳給你,保你一輩子吃喝不愁。」「你還是自己留着吧!」說完青衫少年轉過頭去不再搭理他,看着窗外大道上絡繹不絕的匆匆過客,若有所思。想到了在人跡罕至的高山學藝生涯,與眼前的情景真如兩個世界。在高山學藝的十餘年中,生活過得單調乏味,吃飯、練功、睡覺、再吃飯、再練功、再睡覺,周而復始。在高山上雖每日都有酒肉,但做的都是粗枝大葉,加把鹽弄熟而已,哪像飯館酒樓做得美味可口、饞涎欲滴,所以才有剛才那副不雅之吃相。下山之前,除師父外很少見到第二人,下山後,對很多事物都感到新奇,對這些素昧平生的陌路人也倍感親切,所以才對不可理喻的老化子如此容忍。

此時,老叫化見到滿桌好酒好菜,早已垂涎三尺。他甩開腮幫子、墊起大槽牙,猛吃、狂嚼、狠飲,哪還顧得上言及其它。

樓梯響處,幾人的囂叫聲引起了青衫少年的注意,回頭見從樓下走上來四名黑衣大漢,陰鷙的目光掃過,囂鬧的食廳立刻沉寂下來。不少食客忙低頭結帳匆匆離去,少數未走的也都默默低頭吃喝,似免得惹災禍上身。酒樓掌柜的一見四人,臉色倏變,忙趨步上前,強陪笑臉揖躬道:「四位大爺,您們好啊!多日不見,看你們紅光滿面的,想必是發了大財!」四大漢朗聲大笑,一人道:「王掌柜,近些日酒樓上的生意不錯吧,又發財了吧!」王掌柜強笑道:「託大爺們的福,有大爺照顧小店生意,還算可以。請大爺稍坐,小的這就叫廚下準備酒宴!」說畢,酒樓掌柜轉身進了廚房。

「今天真倒霉,出門碰上了一堆臭狗屎,晦氣,呸!」老叫化邊吃邊嘟囔著向地板上啐了一口。八道陰鷙的凶光齊刷刷地盯住老叫化,片刻,才冷哼了一聲,坐到一旁的桌前。酒宴擺了滿滿一大桌,四黑衣大漢旁若無人地大吃大喝、大說大笑。正在此時,從樓下一前一後上來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前面是位衣着樸素、臉帶愁容的老者,背後跟着個懷抱琵琶的姑娘。這姑娘有些怯生,低着頭不敢視人,雖是粗布舊衣,卻掩不住天然俏麗姿容。

那老者有些忸怩地走到廳中,行了個羅圈揖,怯生生開口道:「諸位公子大爺,小老兒姓張,浙江人氏,因家鄉遭災,故偕妻女來此地投親,不想投親未遇,老伴又身染重疾,無錢醫治,欠下店飯錢亦無力給付,因此偕小女來此給各位公子大爺唱幾首小曲兒,望諸位公子大爺看我們可憐,能賞幾文錢,小老兒父女將終身難忘大恩大德。哪位公子大爺聽曲兒?」

四名黑衣大漢異樣的眼光死盯在那姑娘身上,四人互望一眼,心領神會。一黑臉大漢大笑道:「老頭,大爺正吃着索然無味、悶得發慌,快叫那小妞過來給大爺們唱支曲解解悶兒!」父女倆走到四人跟前,那少女坐在旁邊的凳上,懷抱琵琶纖指輕拂、朱唇漫啟,縷縷清音妙語從指間、口中飄出。曲妙歌美,悠揚動聽,蕩氣迴腸,繞樑三日。

青衫少年對詩詞歌賦一竅不通,但琴聲悠揚,歌喉圓潤,令人聽了神清氣爽,不禁閉目細聽。旁邊那黑臉少年似頗懂音律,手打節拍,靜靜聆聽。老叫化卻不為其所動,仍一口酒一口菜地吃着。四個黑衣大漢醉翁之意不在酒,貪婪地目光在姑娘身上掃來掃去,**溢於言表,令人厭惡之極。

一曲終了,四大漢鼓掌叫好,那黑臉大漢掏出一錠銀子扔給老頭。張老頭驚喜道:「謝大爺賞,謝大爺賞,丫頭還不快謝大爺!」那姑娘起身施了個襝衽,低頭輕聲道:「謝大爺!」「來,小妞,坐在這兒陪大爺喝杯酒!」黑臉大漢拍著大腿道。「對,陪大爺喝杯酒,有你的樂子!」另一名黑衣漢子嬉笑道。

酒樓掌柜的心中叫苦不迭,也不敢過去勸阻。

那張老漢見情形不對,忙陪笑道:「大爺,小女不會喝酒,小店老伴還要人照顧。大爺,您們慢慢喝,小老兒失陪了。」說罷,拉着那姑娘就走。「慢著!」那黑臉大漢攔住父女兩人,**道:「收了大爺的錢,今晚就得陪着大爺,怎麼想甩客嗎?」「對,既然來拉客,就得陪着大爺們。」「哈,哈,大爺們管叫你今晚樂不可支!」幾人葷素齊來。

「大爺,我們不……」「少他媽廢話!」黑臉大漢說着伸手要拉那姑娘。老漢忙把姑娘擋在身後,懇求道:「大爺,您行行好,我就這一個女兒,你……」「滾開!糟老頭子。」「啪!」「唉喲!」黑臉大漢一記耳光把老漢打得轉了兩圈跌在地上,張口吐出一口鮮血,外加兩顆槽牙。「爹--」一聲驚叫,那姑娘忙俯身去扶張老漢,嚇得花容失色。

周圍眾食客見這幾個人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亦是敢怒不敢言。

黑臉大漢上前肆無忌憚地抓住姑娘的手臂往懷裏就拉,那姑娘嚇得渾身抖栗不止,用力徒勞掙扎。張老漢跪在地上抱住那大漢的一條腿苦苦哀求道:「大爺,您行行好,饒了我們父女吧,俺不要你的銀子……」「去你娘的!」黑臉大漢抬腳把張老漢踢出一溜滾,那錠銀子也滾到了一邊。「哎吆」那大漢一捂腦袋,低頭見地上有一塊雞骨頭,大罵道:「誰***敢打老子!」陰毒的目光掃視廳內眾食客,尋找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之人。

「哎呀,小老弟,你怎麼亂丟骨頭!」老叫化失聲叫道。黑臉大漢放開那姑娘,怒氣沖衝上前一指青衫少年大罵道:「***,是你小子打的老子?」青衫少年狠狠瞪了老化子一眼冷冷道:「是老子又怎樣?」「***,找死!」惡狠狠一掌劈向青衫少年的脖頸。「欸!」黑臉大漢小腹重重挨了一拳,腰一彎,後背又挨了一掌,重重跌在地上,青衫少年一腳踏住大漢的后脖頸,重若千斤。幾招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黑臉大漢手腳亂動,掙扎難起,鼻子、嘴、臉與地板吻得風雨不透,連呻吟聲也幾乎聽不到。眾食客驚呼出聲,滿廳嘩然,心中大叫痛快。

二條黑影閃動,雙劍齊出,指向青衫少年,厲聲喝道:「小子,快放了我大哥!」「不放又能怎樣?」青衫少年對指向自己的兩柄長劍視而不見。「要你的命!」「憑你們?」神態輕蔑之至。「好小子,真想找死!」雙劍疾刺。「啊――」兩聲慘叫幾乎同時傳出。兩大漢手腕腕骨齊折,兩柄長劍脫手飛出,刺在梁柁上兀自作著龍吟聲。

眾人又是一陣驚呼,酒樓掌柜嚇得臉色慘白、冷汗直流。

另一名黑衣白臉方面大漢,目露凶光,瞪視着青衫少年,那少年懍然無畏。片刻,大漢開口道:「朋友,哪條線兒上的?在下青龍幫的。」青衫少年冷冷道:「青龍幫?就是天王老子橫行霸道,老子也要管管!」「有氣魄!好,在下笑面虎李誠,就喜歡你這樣的英雄好漢,交個朋友如何?」笑面虎滿面堆笑,他本想拿青龍幫這個屢試不爽的招牌壓壓對方,料想他一個不到廿歲的弱冠少年,怎敢和名震武林的青龍幫作對,定會畏懼幾分,不虞對方竟然不買帳,心裏也沒了底,才軟了下來。

「免談!」青衫少年不冷不熱道。「既然朋友不願結交,我們也不必成仇,請放了我們的人吧?」「放可以,但打了人不能白打!」笑面虎一愕道:「你不是也打了我們的人嗎?」「咎由自取!」「那你要怎樣?」那青衫少年用手一指一旁驚懼的張老漢道:「踢一腳一百兩,一個耳光五十兩,童叟無欺,兩下扯平,掏錢吧!」笑面虎李誠略一猶豫,從懷中掏出三錠五十兩的大銀放在桌上,「看在朋友面上賞他了!」青衫少年腳一抬,放開了黑臉漢子。

笑面虎一笑道:「多謝朋友!」說着俯身去扶地上的黑臉漢子。突然,他手腕一翻,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疾刺向少年胸部。出手偷襲,笑裏藏刀,笑面虎名副其實。明槍容易躲,暗箭最難防。距離近,出手狠,趁人不備,出其不意,狠、辣、毒,本領再高也不易躲開。

「小心!」旁邊的黑臉少年驚叫。「啊――」一聲慘叫,眾人細瞧,那青衫少年依舊安然穩坐,笑面虎卻左手掩面,右手垂拉,鮮血順指縫流溢而出,滴滴滴在地板上。原來青衫少年在利刃將及身體的千鈞一髮之際,左手如刀閃電般橫切在笑面虎的右臂上,同時一招"雙龍戲珠"硬生生摳下了笑面虎的雙目。

笑面虎滿面血垢,痛得面上肌肉扭曲變形,猙獰可怖,他咬牙切齒道:「你小子好狠毒!」青衫少年手一抖,將兩個眼球丟在地板上,冷笑道:「彼此,彼此!要不是在酒樓上,你們一個也別想活,廢了你這雙招子,叫你知道應該怎樣做人?再碰到老子,管叫你們有死無活!」一黑衣漢子上前扶起口鼻紅腫、流血漸至昏迷的黑臉大漢轉身欲走。「慢著,替老子付了飯錢再走!」「你別欺人太甚!」「攪了老子的飯局,不要你們的命,算你們走了狗屎運了!」一大漢戰戰兢兢乖乖地將一錠銀子放在桌上,少年一指地板,「把這對狗眼帶走,免得叫人噁心!」大漢依話拾起來,相互攙扶著灰溜溜踉蹌著下樓而去,背影甚是悽慘。

作者介紹:http://.owecn./help/20100122/201001223730_5.html

僵直的身體躺在小屋中,嚴冬你好無情,使我如墜入無形的冰窖中。我瑟瑟的顫抖著,冷!我冷!身冷心也冷!哪裏才有我的天堂......

1978年2月出生的劉春富是個特別聰明聽話的孩子,他上學的時候成績一直很好。可是在他上小學五年級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體不對勁就去看醫生,剛開始醫生診斷他得了風濕,1988年被確診為強直性脊柱炎。為了給他看病,家裏賣光了所有能賣錢的東西,可是他的病仍然看不好。1993年由於病情惡化,劉春富不得不輟學,1996年演變成高位截癱。由於家裏實在拿不出錢給劉春富看病,他只能躺在床上。可是他不想就此放棄學習,因為他覺得自己和別的殘疾人不一樣。於是,他就開始聽收音機和看書自學。由於他家裏連飯都吃不起,根本就沒錢給他買書,他只能翻來覆去地看別人給他的幾本武俠小說。由於長期缺乏運動和鍛煉,他全身的各大關節逐漸強直壞死,只剩下右手還能勉強能動。

由於劉春富的媽媽是個傻子,所以這麼多年來一直是靠他的父親種地來維持全家人基本溫飽。雖然他上面還有三個姐姐,但是都是普通老百姓,家裏都挺窮的。劉春富家裏唯一值錢的家產就是那間小黑房子。看着一天天衰老的父親仍然日夜操勞,他覺得自己很對不起父親。他想用自己手中的筆掙點錢幫補一下家裏,向父親盡一點孝道,所以從1997年開始,他就寫小說,並且在2005年完成了處女作,50多萬字的長篇小說《寒掌魔劍》。為了方便和出版社聯繫,他讓父親借債給他買了一部手機,可是還是沒有成功。當時他覺得很絕望,他本想向世人證明自己是有用的人,可以靠自己的才華掙錢養家,然而得不到肯定。後來他想,長篇小說可能太長了不好發表,他就又開始寫短篇武俠小說《飛天銀魔》。他想向父親證明自己是個了不起的兒子,就像小時候讀書那樣,讓父親為自己感到自豪,而不是在村裏抬不起頭。為了能夠把自己寫的書出版,給自己,給老父親一個交代,他想盡辦法找熟人托關係,曾經還找到了縣領導,找到了宣傳方面的領導,然而除了得到鄉長贊助的一台已經無法正常工作的破舊電腦外,最終的結局依舊是一次次被拒絕。

劉春富不甘心就此度過自己的一生,他相信自己之所以受這麼多苦難,是因為要鍛煉自己的意志,他曾在日記中寫道:沒有誰能比那些對死亡失去恐懼的人生活得更加甜蜜。在塵世間生活過的最優秀的人,必定是那些受苦受難的人!人們因為相信自己能夠戰勝一切艱難險阻而最終戰勝了一切艱難險阻!意念堅定的人和洶湧的瀑布都會為自己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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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掌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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