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司馬少主

第二章 司馬少主

「今天羽天雜了呀,平時他不是這樣的。wwW.」店裡一些女孩子都很喜歡和段羽天在一起聊天,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都小聲的在議論。因為段羽天以前不是這樣的,雖然他話不是很多的那種人,但是段羽天絕對不會這麼沒禮貌不去理人。

店裡最漂亮的一個女孩子說道:「我看他心裡一定有事情的,我想我們應該幫幫他的。」說話的人叫楊紫伊。

「我看也是,不過紫伊我看還是你去問吧,你和羽天的關係最好了。」另外一個女孩子說道,大家也都點點頭,大家都知道紫伊很喜歡段羽天,雖然這裡的女孩子大部分都喜歡段羽天,可是大家的關係也都不錯。基本知道在這裡面能配上的段羽天的人也就是紫伊了,能配上的紫伊的當然也是段羽天了。

「好吧,我去問問,不過你們也知道他的,他不想說的事誰問也沒辦法的。」說完以後紫伊就走過去了。

段羽天正在調酒台那裡準備今天晚上的工作,他在夜店的工作就是調酒,不過技術不是非常的好,只能算是一般而已。不過來這裡喝酒的人也不是為了酒,基本都是為了這裡的美女和帥哥聊天的。所以只要長的帥就好了。當然了技術也不能很爛,起碼也要有二流調酒師的實力。

「那個,羽天。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呀,什麼事情能和我說說嗎。」紫伊走過去小聲的問道。

「哦,沒什麼事情,只是有點累而已。」

紫伊聽到這樣的話,就知道段羽天沒說實話。可是她也沒辦法在說什麼了,她不是那種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其實在這裡上班和玩的人都很奇怪紫伊為什麼會在這裡上班的。因為她這個人好象什麼也不缺,而且在生活上也屬於比較傳統的人和夜店屬於格格不入的那種類型。但是段羽天從來就沒想過這個問題,因為他自己本身就不在夜店裡面混跡的人。

很快夜色降臨,忙碌了一天的和休息了一天的人開始放下自己的包袱和虛偽的面具走入了燈紅酒綠的世界。

曖昧吧是上海最出名的一個酒吧了,消費也是比較高的,來的人自然也是有一些地位的人了。自然也不缺少黑道上的人,不過沒人敢在這裡鬧事。因為這裡的後台背景很大沒人傻到在這裡鬧事。

這裡到了晚上人很多,生意非常的好。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美女多了那麼自然男人也就多了,男人多了自然女人也就會多了,這就是社會,一個放縱而又節制的遊戲。在這裡玩的人自然不會那麼直接,就和酒吧的名字一樣,那就是曖昧。

這裡的工作人員基本都是帥哥和美女,長相差一點根本沒資格在這裡上班,因為這裡帥哥和美女多所以這裡也時候也會來一些星探。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基本沒人在這裡挖角,除非他們不想活了。沒人知道曖昧吧的後台老板到底是誰,可是道上混的在好的人在這裡都不敢太囂張。至於警察那更是不敢來這裡找麻煩了。

燈紅酒綠上演著這個社會最真實的一面,在酒精和煙草麻痹下人的本性展現的淋漓盡致。

段羽天冷冷的看著場子里瘋狂扭曲的身體,也包括他們的靈魂也在扭曲。可是他沒辦法不去面對這些,因為需要這些扭曲的靈魂給他發工資,才能去治療他姐姐的病。這就是社會,這才是真正的現實。世界永遠不是童話故事,沒有那麼多美好的事情,只有**裸的利益。

「小天,給我一杯火焰。」就在段羽天發獃的時候,有客人上門了。

在這裡找他調酒的基本都是熟客,賣出去一杯他就能拿到百分之十的提成。看起來不是很多,可是這一杯酒的價格是很高的,比如現在客人點的火焰就460塊錢一杯。

「是麗姐呀,你今天來的夠早的了。」點酒的客人段羽天也身熟悉的,是這個店的老客人了。是一家女子會所的老闆,在上海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人了。她的女子休閑會所也是上海數一數二的。

陳麗笑著回答:「今天店裡沒什麼事情,就來喝一杯了。是不是不歡迎我呢。」說完帶著笑看著段羽天。陳麗比段羽天大一些,她已經25歲了,在上海的圈子裡也是少有的美女。可是她依然是單身,這點誰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可是段羽天卻從陳麗的眼睛里經常看到寂寞和無助,這到不是段羽天對感情很了解,相反他對感情還沒畢業呢。但是作為一個武學高手要比一般人更容易看出來人的內心。

「雜可能呢,不歡迎誰也不會不歡迎麗姐你呀。」段羽天說這個話到不是客套的虛偽,而是真實的感受。在這裡的客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其他的想法,以前就有人通過這裡的員工提出想包段羽天的想法,可是這個陳麗在這裡只是和他聊聊天,在他的心裡陳麗更多像是一個朋友,一個姐姐。

「小天,我看你今天很不對啊,以前不管在吵,任何一個人站到你的面前你都會發現的,可是我今天在你面前站了很久了。一直到我說話你才發現我的存在,這不像你哦。」陳麗說道:「要是有什麼事情,你不妨給我說說,一個人心裡放太多的事情沒什麼好處的。」

段羽天苦笑了一下說道:「麗姐,你這麼說我,難道你自己不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自己的心裡嗎?你為什麼不說出來讓自己舒服一下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無法解決的事情,我的事情或許對你們來說真的很簡單,可是有些事情不是那麼容易說出口的。」段羽天知道要是開口讓陳麗幫助自己,那麼姐姐的費用一定沒問題,可是這個口真的很難開。

「我的事情,你沒辦法幫助我,說了也是徒增煩惱,可是你的事情說出來可能就解決了。小天呀,這社會是人與人的社會,一個人永遠不可能面對生活的所有挫折,你好好考慮一下吧。」陳麗緩緩的說出這麼一段話來。

這些話在段羽天的心裡還是有一些觸動的,如果只是為了所謂的面子讓自己姐姐的病情耽誤的話,那麼他永遠不會原諒自己的。

「或許吧,麗姐,你也知道有些事情現在也不適合說,不過還是很謝謝你剛才的話。我想我明白了,不過說真的麗姐我要找你幫忙,你會幫嗎。」最後的話段羽天多少帶了一點開玩笑的意味。

「呵呵,幫你呀,也可以呀。不過我可是有條件哦。好了,我先走了。有問題給我打電話,或者直接去店裡找我吧,今天的酒你請客沒問題吧。」說完以後以後也不管段羽天是不是請她,轉身就走了。

夜在繼續,瘋狂依然,時間越來越晚可是人卻越來越多了。

這會酒台的生意已經少了很多了,大部分的人都在包間和舞池了。調酒最忙碌最時間是晚上10點12這兩個小時,過了這個時間就少了很多。特別是男調酒師的生意就更少了。

這個時候段羽天百無聊賴的玩著手裡的杯子,不過在他看來是玩。可是在其他人的眼裡就是藝術,一個高腳杯在他的手上和穿花蝴蝶一樣來回舞動。這是他鍛煉自己手指靈活的一種方法,他無時無刻不在用各種的方式鍛煉自己的武學修為。

不過現在看他玩杯子的人很少,人都沉迷在**中,沒有人去注意一個夜店的員工,即便這個員工在帥在他們的眼裡可能還沒一杯酒可愛。特別是現在店裡的客人大部分都是男人。

可是在一個角落裡一個年輕人的眼光卻一直在段羽天的手上,準確的說是在那個杯子上。看了一會這個青年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不知道可以給我調一杯酒嗎?」

段羽天抬起頭來,眼前一張帥氣的面孔,這讓段羽天很驚訝。驚訝的原因有兩點。第一是因為他根本沒發現這個人的接近,要知道段羽天在玩杯子的時候屬於高度集中,六識絕對靈敏。第二就是他在這裡上班一段時間了,還沒有一個男的在這裡讓他調酒的。這到不是他調的不好,主要是男人不會找男調酒師,就算找也不會段羽天,誰讓他長的帥呢,是人都有嫉妒心。

「不知道先生想喝什麼呢。」

「隨便什麼都可以,我關注不是酒,而是你,不知道是不是可以交個朋友呢。」青年笑著對段羽天說道。

「朋友,呵呵這兩個字很神聖,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成為朋友的。這兩個字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的。」

「沒錯,這兩個字確實非常的神聖,可是我認為我們一定能成為朋友。不嘗試一下如何知道我們不能成為朋友呢,你說對嗎。」

段羽天在這個青年的身上看到了和自己一樣的感覺,那就是高手的感覺。他很肯定在眼前這個帥氣的青年也是一個武學高手,而且不是那種所謂的武術,而是和他一樣練習的古武學。這還是段羽天在外面第一次見到古武高手,所以他對這個青年的興趣也很高。

「做我的朋友,那先把這杯酒喝了吧。」段羽天把調好的酒遞給了這個青年。

「那我就不客氣了。」青年忽然伸手對著酒杯抓了過去,速度非常快。

段羽天拿杯子的手忽然下墜,避過了青年的手,可是杯子裡面的酒卻一點都沒晃動。青年好象已經知道段羽天這樣做一樣,手上一點也不停留,也是直直的下墜,要知道在高速伸手的時候猛的下墜那劃出來一定是一道弧線。可是這個青年好象把這個常理打破了,他的手在下墜的時候是一個90度的直角。一點停頓也沒有,這是違反人體學的,但是他確實做到了。

酒吧裡面的人依然還是醉生夢死,沒人發現這裡的事情。段羽天看到青年的身手嘴角微微翹起,但是手中的動作不在是單純的躲避,而是把大拇指伸起對著青年的掌心衝去。

手掌中的勞宮**是手掌中的一個大**,重擊後會讓人的手掌產生局部的酸疼和麻感。青年看到段羽天的手段心裡多少也是有點小吃驚的。不過在段羽天即將接觸到青年手掌中心的時候忽然把手一偏,然後拿著酒杯說道:「承惠價460塊,沒辦法太貴了,我可沒錢請你喝。」

「哈哈,真有意思,不過不知道我們這個朋友算不算交上了呢。」青年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司馬錦書。」

「應該算是交上了吧,我想我叫什麼名字你應該是知道的對嗎?司馬兄。」

「曖昧吧的第一帥哥的大名我還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是段兄弟居然還是同道中人。」

段羽天笑著說道:「我也沒想過在這裡也能碰到和我一樣的人,要知道我在外面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你還是我第一個見到練習古武的人呢,難道說我們這樣的人很少嗎?」

「也不是很少了,現在我還不方便告訴你太多,而且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那天我們找個時間好好的聊聊你看好嗎?這是我的電話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吧,我現在基本沒什麼事情的。」

段羽天拿過名片也沒看就隨意的放在自己的口袋裡,心裡到沒有對司馬錦書的身份產生過什麼想法,只是很好奇他的武學是在什麼地方學習的。要知道古武的練習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沒有系統的學習是不可能學會的。段羽天雖然不是很清楚現在世界上還有多少人學習古武,但是還是明白在塵世中還有一些古武的家族和門派的,但是一般人還是很難知道的。

「那我就先走了,記的給我打電話哦。」司馬錦書說完以後把酒錢放在桌子上就走了,留下段羽天一個人在那裡還在發獃。

這個時候的時間已經到了半夜了,大廳裡面的客人已經變的很少了。不過在樓上人們依然還是在過著糜爛的生活,在酒精和煙草中麻痹和放縱自己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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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氏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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