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此刻華岩看到的女孩一身洋裝打扮,黑色的頭髮垂在香肩,卷卷的惹人愛憐,粉色的裙子在風的伴隨下帶起層層漣漪比之婚紗有過之而無不及。WENxueMI。cOm遠觀如一朵盛開的荷花玉立在瑤池之上,如若仙人何以遇見。人間縹緲似黛裙,一支獨秀千古今。誰願撫琴作嫁衣,琵琶瑤池霓裳吟。從古時候起,裙一直是美的代表,佔據了相當大的位置,不論男女老少,特別是在女子心中裙子就是衣中之鳳,在宮廷上,還是在典禮里都離不開它,如今結婚更是離不開。這是秦鱈菲嗎?華岩驚訝道。真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啊!

華岩向她走了過去,見她面帶怒意,於是笑着說道:「你今天真漂亮!我差點沒認出來。」

秦鱈菲沒有說話,不過神情稍好了些,瞪了他一眼,緩緩道:「叫你換衣服,你為什麼不換,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嗎?」說着她的公主脾氣出來了。

什麼意思?叫我去,又嫌我臟,大不了不去就是了,我還不想受你氣呢!華岩聽到她的話有些不舒服,倔驢脾氣一下出來了,平靜的說道:「我真沒衣服,如果你覺得我臟,那我不去,行了吧。」華岩說完就要走,剛轉身就被秦鱈菲給拉住了。「你這人怎麼這樣,你不想換就不換吧,來,上車。」

秦鱈菲向旁邊一輛粉紅色的跑車走去,華岩一看愣住了,半天沒回過神來:她家裏做什麼的啊?居然連車都有,而且這車還不是一般的車,只有兩個座位,就是不知道是什麼車。華岩對車可以說是一竅不通,除了陳伯的那輛吉普車他知道以外,其他的見都沒見過。

「愣著幹什麼?上車啊!」秦鱈菲見到華岩的表情,臉上浮起一絲笑意:他的樣子好傻啊!

華岩走到車前,用手敲了敲車門,秦鱈菲見他的動作,奇怪的問道:「喂,你幹什麼!別敲疼了我的RUKIA。」

這輛粉紅色保時捷911是秦鱈菲最喜歡的一款跑車,而且這款車的風格也很女性化,於是為她取名叫露琪亞。

「原來是鐵傢伙,我還以為是塑料呢,你說的RUKIA是什麼意思?」華岩對於華岩來講,英語那是很遙遠的東西,可能這輩子是無法學會了。

秦鱈菲像看怪物一樣的看着他,居然將自己的跑車看成是塑料,恐怕只有他才能說得出這話來,鬱悶道:「RUKIA是什麼你都不知道?就是露琪亞的意思,你沒學過英語嗎?」

華岩搖了搖頭,苦笑道:「你說的沒錯,我還真是沒學過。」

「那你怎麼進醫學院的,不會是開後門進來的吧?」秦鱈菲聽后疑惑的看着他。

她的話問得華岩一愣,這開後門的意思他是知道的,可這回答起來就困難了,該怎麼說呢?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有熟人和校長有關係進來的吧!對了,當時我是用針灸救了陳伯,就這樣說。「什麼開後門啊!我就是針灸技術還行,被校長看上才讓我進來的。」

秦鱈菲點了點頭,笑道:「算你坦白,上車吧。」

華岩坐在車上,見那些路過的同學都用異樣的目光看着自己,心一下就緊張起來:完了,被其他同學看見了,這次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時,車子發動了,一轟油門便沖了出去,那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只見周圍的一切在眼裏就如同虛幻一樣,隨影既逝。華岩剛開始有點害怕,怕這麼快的速度會不會翻車,可隨着路慢慢變寬,變直,最後呈一條直線開着,也就沒再害怕了,在車上悠然自得的閉上眼睛養起神來。

秦鱈菲的駕駛技術確實不錯,該慢的時候慢,該快的時候快,該超車的時候超車,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剛開始時看到華岩那緊張的表情,暗自偷笑,決定嚇唬他一下,忽快忽慢的弄的他一臉蒼白,可後來他好像漸漸適應了。這時,從後視鏡里見他正在閉目養神,那淳樸的樣子使得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感覺呢!車速越來越慢了,她只是想留住這一刻,不讓它跑掉。這個第一個讓自己生出愛意的男人,究竟是怎樣的人呢?秦鱈菲從後視鏡里不住的打量著華岩。

「喂,醒醒,都到了,你還睡啊!」秦鱈菲拍了拍華岩說道。

華岩緩緩的睜開雙眼,看着前方一愣,接着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些,再看又是一愣,於是揉了揉眼睛,這次沒有發愣了,而是驚訝的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這裏應該是個很美麗的莊園,植被被修剪的整整齊齊,空氣中夾雜這清草的香味,雖然在外觀上顯得莊嚴肅穆,可事實上卻帶給人一種沐浴春風的感覺,無比輕鬆,自在。從遠處看,莊園的盡頭是一個五層樓高的華麗建築,純歐式風格,盡顯氣派。

「這裏就是我的家!」秦鱈菲想到今天會在這裏舉行自己的十八歲生日宴會,心裏就激動。

這麼大的地方都是她的家,我的天!比醫學院還要大。她家到底是幹什麼的?這麼富有!她不會是傳說中的富二代吧。華岩嘆道:「你家也大得誇張了些,這麼大的地方,怎麼打掃啊?」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主人都沒說話,客人到先擔憂起來。秦鱈菲笑道:「笨蛋,當然是請人打掃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知道!」

秦鱈菲將車停在了大門處,那裏是個停車場,在她回來之前,已經有很多車子停靠在那了。而後,和華岩一起朝最裏面走去,一路上二人走得很慢,華岩是左看右看,看到什麼都覺得很新奇,什麼石雕,木雕之類的藝術品在華岩面前充滿了吸引力。那岩石雕刻出來的人神情是如此專註,每一個動作是那樣的自然,這種藝術可謂是鬼斧神工。而用木頭雕出來的都帶有古典的韻味,有的更是栩栩如生,比如菩提樹,細膩的刀工體現在每一片葉子上,有這種刀工的人畢竟不凡。每當有傭人經過二人身旁都很有禮貌的向他們問好,華岩也微笑着點頭回應,儘管他知道他們不是在向他問候,但禮數不能失,這是中國上下五千年來一直流傳下來的傳統,不是輕易能改變的。

「你家是做什麼的?」華岩將心中的疑問說出。

「華菲公司,哎!說了你也不知道,你只要知道我家是做化妝品生意的就行了。」秦鱈菲對自己家裏的情況不想多說,一是因為從小沒有得到父母的愛,二是這家全靠自己的大哥撐起的,這些都是屬於內心深處的秘密,不能輕易告訴別人,幸好是華岩問起,如果換做其他人問這個問題,以秦鱈菲的性格,一定會直接無視他。

原來是做化妝品生意的,這就能讓人理解了,如今年輕貌美的女子,有哪個不用化妝品的,就是中年婦女有的也會用化妝品。這個商品的銷量那是很高的,價格昂貴,賣的又好。這飯可以不吃,但妝不能不化,可以說化妝品在女人的一生里扮演了相當重要的角色。華岩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當離豪宅還有兩百多米的時候,華岩突然感到一陣恍惚,像是有什麼人在盯着自己,那目光猶如一把尖刀能透進人的心裏,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華岩朝四周看了看,但什麼都沒發現,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剛剛的感覺明明就像是有人在看我,而且從背後傳來的陣陣陰冷告訴我,這裏有些不對勁。華岩愣在原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你愣著幹嘛?快走啊!馬上就要到了。」秦鱈菲見華岩愣在原地沒動,只好拉着他向前走去。

華岩被她拉着,不得不繼續往前走,可是越走就越忐忑,周圍的環境有些陰氣逼人。不行,我要起一簽,雖然今天是她的生日,按理說應該是個吉祥的日子,可這裏給我的感覺不像是個好兆頭,可能有什麼事要發生。華岩停下了腳步說道:「我好像丟了根針,你等等。」說完轉身朝後走去,在轉身的一瞬間,手從衣服里拿出了針,故意朝地上一扔,一個吉字出現在眼前。

當華岩看到針的擺放位置時也嚇了一跳,這是個倒掛吉,在《鬼谷陰陽論》裏吉有四種說法:觀物吉,言物吉,耳物吉,倒掛吉。倒掛吉就是前三種吉兆合在一起,按七針擺位應該是以事成凶,所謂倒掛就是反之吉物並生。禍已至前,而吉后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生死簽之精華所在。

聽到華岩說他針丟了,秦鱈菲擔心道:「什麼時候丟的?」

華岩迅速蹲下將針拾起來,用布包裹着放到身上。笑道:「找到了,還好發現的早,要不就遭了。」

這時,四樓一個人正站在窗前,透過百葉窗看着下方的華岩他們,戴着個墨鏡,遮了大半個臉,只看得到嘴巴和鼻子,到處都是皺紋,突然,嘴巴微微張開,笑聲傳來,那聲音像是岩石摩擦一般,很僵硬:「呵呵,她...朋友。」說起話來有氣無力,嘴巴和聲音完全無法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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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黃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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