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者女學生

修道者女學生

施源今天玩得很盡興,其它他本質上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蚩尤很奇怪施源的反應,他不解地問:「你幹嘛這樣折磨那些學生啊,和這些凡人有什麼好鬥的?」

施源努了努嘴說:「為了以後少點麻煩,只有一次性解決他們了,再說,他們是真惹毛我了,你看看他們都搞了些什麼,水桶里的水還不算,這隻能說是惡作劇。但那三隻箭,一條毒蛇,兩顆麻藥彈就讓人不能忍受了。如果是普通人會被他們整得上醫院,甚至一不小心還有性命危險,雖然我並不偉大,但就是看不貫這些混蛋!不給他們點厲害瞧瞧,他們還真以為這世界他們當王哪」

「雖然那些俗世間的實力對於我們來說屁都不是,但處理起來畢竟也麻煩,你打算怎麼辦?要知道你可是入世修心去的,不是叫你去打架」

「放心吧,沒有麻煩了」施源肯定地說。

「嗯?」蚩尤不明白了,「怎麼說?」

「那些學生里們竟然還有一個修道的,呵呵,真是出乎意料啊」施源想起那個被他整得不調息個十天半月渾身舒服不了的女孩就興奮,「如果他們聰明的話就會給我老實點,修道之人不是他們惹得起的,我想那個修道的女孩很樂意把這個道理直接或許間接地告訴那些不怕死的混蛋們」

蚩尤無語地聳了聳肩,雖然他沒肩可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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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整死他,我把王字倒過來寫」一個非常後現代化,稀疏的頭髮黃澄澄地擺在腦袋上,中間那一束直堅雲宵,大有頂天立地之勢的人氣憤地叫道。

「對,我查過他的底了,就是一無背影的小人物,做個教師做到他那份上,還真以為這世道變天了啊,玩死他」這個說話的人是抽象派的,衣著和髮式讓人看不出什麼,只能有一種感,抽象派大師。

接下來,印象派的人開口了,他比較有腦袋,疑惑地問:「沒背影的小人物會有那麼多特種裝備,劉旋,你查清楚了沒有?」

「……」那抽象派大師劉旋也無言了,是啊,一個沒背影的小人物從哪搞那麼多特別裝備去,今天他至少用了好幾十顆各種各樣的彈,像玩似的。

「可我查到他就是一個沒有背影的小人物啊!你看,這是他的資料,上面寫得很清楚」劉旋拿出一份A4紙說。

「你傻了啊,我們哪個人的資料不都跟這一樣,這些你也相信!」

「可我……」李旋沒話可說。

「好了,別爭了!月月,你怎麼不說話?」另一個人討好地開口朝坐在那一直沒有說話的少女道。

「叫我舒悅,別喊得那麼親熱」名叫舒悅的女孩顯然對那男孩沒興趣,「送你們一句話,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不要去惹他,要是把他惹急了,誰也救不了你們」說完少女站起來走了,她看都沒有看這些沒腦袋的白痴們一眼。

「……」在坐的眾人都傻眼裡,愣愣地看著少女離開。

「什麼意思?」抽象派不解地問道。

印像派大師李旋不確信地眨了眨眼,小聲地說:「好像舒悅的意思是那人不能惹?」

「……」眾人又是一陣沉默,這些人誰也不是傻瓜,很明白舒悅話里的意思。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舒悅家裡的家底可比他們要雄厚多了,而且還聽說她家和某些神秘人物有聯繫,竟然她說惹不起,那肯定是惹不起了。

「那我們以後來了個魔鬼老師?!」某人痛苦地慘叫道。

頓時又是哀鴻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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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悅強忍著靈氣亂躥,身體極度的不舒服走回家去,汗水已經浸濕了內衣,這該死的靈氣每過一段時間就會亂躥一次,舒悅咬著牙狠狠地詛咒著施源:「混蛋!我和你沒完,啊,疼死我了!」

才到家門口,家人就發現了她的不正常,而這時父親正陪著師父在聊著什麼有趣的事。

「月月,你怎麼了?」舒父一見女孩汗流浹背的模樣連忙走過去,扶著她擔心地問。

「我沒話,身體有點不舒服,過會兒就好」舒悅不想讓父親擔心,跟他說多了也沒用,還不如不說。

舒月的師父一眼就看出了根源所在,她站起來輕聲問道:「你遇見修道之人了?」

舒月點了點頭。

舒父聽明白了她們之間話的意思,知道自己在這方面起不了作用,只好拜託於舒悅的師父:「凌仙子,小女就麻煩您了,舒某在此先行謝過」

凌仙子微微搖了搖頭,笑道:「何必多禮,月月也是我的徒弟啊!」

這凌仙子的說倒是挺俏皮,完全沒有人們想象中的修道之人的傲氣與不近人情。

話雖是這麼說,但舒父還是恭敬地送她倆上樓去。

舒悅回到房間,強忍住痛苦洗了個澡才走了出來,女孩在這方面有點特別,在她們看來沒有什麼比洗耳恭聽澡更重要的了。

圍著一條浴巾的舒悅在床上以打坐的姿勢坐著,這樣她會好受一點,但不一會兒之後,體內的靈氣又乖巧了下來,也不到處亂躥了,舒悅知道這一次的疼痛算是過去了。

疼痛過去之後,施源那可惡的模樣清晰地出現在了她的腦袋裡面,舒悅也很大方地把各種各樣的詛咒無私地奉獻給了施源。

她對施源記憶深刻的原因不僅是因為他讓她收到了無法忘卻的承罰,更是因為舒悅第一次跟一個修道之人交手了,雖然她也見過一些修道者,但與沒交過手,她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很厲害了,今天才嘗了苦頭,原來自己不過是井底之蛙而已,在施源面前,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這對心高氣傲的她不可不謂是一次打擊。她一直認為同齡人中沒幾個人比她修為高。……

凌仙子笑嘻嘻地看著發獃的徒弟,莫不作聲地站在那裡,隨風飄動的青發素衣更是顯得聖潔,美麗。

舒悅抬頭看到師父那玩味的笑容不幹了,她撒嬌道:「師父……」

「呵呵……」凌仙子嬌笑道:「想什麼這麼入神呢?嘻嘻」

對於這個比她還調皮搗蛋的師父,舒悅只能無奈地搖了搖腦袋。

凌仙子不再開這個寶貝徒弟的玩笑,正色道:「跟師父說說今天的事」

舒悅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的事全部告訴了凌仙子,凌仙子越聽笑容就越盛,「有意思,教師修道者?呵呵,你們也太胡鬧了,是該有人管管你們了」

「師父,你怎麼幫著外人說話啊」舒悅不幹了,她拉著凌仙子的手撅著小嘴道。

凌仙子笑呵呵地讓舒坐在床上,用靈氣檢察了一下舒悅的身體,慢慢地笑容收斂了起來,臉色越來越嚴肅。

收回靈力之後,凌仙子對舒悅正色道:「月月,你這個老師是個高手,以後盡量不要去惹他,知道嗎?」

雖然知道施源比自己的修為要高,但聽師父竟然也說他是個高手舒悅就好奇了,心裡也有點微微地不服氣,她開口尋問道:「師父你怎麼看出來他是個高手的啊,不就是比我厲害一點點嗎,比師父比起來差遠了」

凌仙子揮了揮手,並沒有接收舒悅的馬屁,她認真地說:「你被他禁制了你的脈落,這也是為什麼每過一段時間你體內靈氣就氣亂躥的原因,不過他好像沒有惡意,僅僅是要懲罰一下你罷了」

「師父,你把我把這禁制解開啊」舒悅想起每次一段時間就會來的一陣『懲罰』,心裡就怕怕,真的很難受。

凌仙子無奈地攤了攤手道:「之所以說他是個高手就是因為這禁制的手法很特別,我沒見過,解不開」

「啊……」舒悅完全沒想到她師父會這樣說,她諾諾地問:「那我豈不是每過一段時間就要痛苦一次?師父,你想想辦法嘛,月月很難受」

「呵呵」凌仙子呵呵一笑道:「跟我撒嬌沒用,我真的解不開,你去求你的老師就行了啊」

早晨,施源來到教室,這些特別的學生們一個一個都老實了,瞪大著眼睛無辜地看著施源,他們對未來一片憂心,不知道這魔鬼老師會怎麼樣對待他們。

施源站在講台來笑了笑說:「咱們各忙各的,只要你們別惹怒我,你們想幹什麼都行」

說完,大大咧咧地坐了下去,手上拿著本機械製造方面的書看了起來,這些日子,他對機械方面又好奇了起來。

至於講課?說笑了,這些學生有哪個是有心學習的啊,他們都是混日子長身體的主。施源不會去做這賣力不討好的傻事。

學生們見施源這模樣,頓時是一陣不解疑惑地嗡嗡聲「李旋,你說他是什麼意思啊?」王安不解地看了看坐在上面無心理他們的施源,低聲對身邊的人問。

「誰知道呢」李施沒好氣地說。

「……」此起彼地嗦嗦切切地商量聲掩蓋了整個教室,他們搞不明白了,這魔鬼老師似乎無心管他們,那昨天是什麼意思?

想了一千種可能的他們壓根就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還以為這個老師會大動一番心思讓他們好好學呢!

哎……準備好的非暴力不合作作戰方針沒地方用了!

學生們心裡多少有點失落和酸酸的感覺。我不讀書那是我的事,但如果老師壓根就不管我,不把我當一回事卻又是令一種感覺了,他們有種被放棄了的感覺。

在他們看來做為老師,你總得若口婆心地勸導我們一番吧,好歹我們也是你名義上的學生啊商量無果的眾人選出了個小人物作代表,那人小心地問了:「那個,老師」

提問的人對老師這個詞很難說出口,但最終他還是咬了咬牙,把話說完了,「老師,怎麼樣才不會惹怒你啊?」

施源抬頭看了說話之人一眼,道:「自己去試,」說完,施源又低下頭去。

自己去試?怎麼試啊,學生們更無語了!……

好吧,先裝作正兒八經上課的樣子,然後一步一步做出各種程度不一的小動作,試試施源反應,這就是他們試探的方式。

舒悅心不在焉地坐那裡發著呆,兩隻眼睛微微發紅,昨天晚上那過段時間就會襲來的靈氣作亂讓她吃盡了苦頭,多少年沒失眠了?

自從跟著師父修道以來身體就沒有不適過,施源讓她記起了兒時的記憶,原來自己也只是凡人的肉身啊。

坐在舒悅身邊的大美女挑動著美麗的鳳眼,好奇地打量著施源,她低頭對舒悅說:「月月,你這老師很趣,呵呵」

「師父……」舒悅皺著眉頭輕叫一聲。

「你身上的禁制我真的沒辦法,叫我沒用,去求你的老師去」凌仙子明白徒弟在想什麼,她不負責任地攤了攤手說。

舒月抬頭看了看坐在上面的施源,無奈地嘆了口氣,「哎!……」語氣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施源抬起頭有意無意地輕瞥了舒悅和凌仙子一眼,努嘴笑了笑沒有說話,又埋頭看書去了。

好不容易挨過了90分鐘,下課鈴聲一響,施源比誰都要快站起來轉身就走。

舒悅張了張嘴巴,垮著小臉,想叫但又叫不出口,「……」

小嘴動了幾次,最終還是沒有叫出聲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教室門口。

「月月,你這是自找苦吃,你和你的老師斗什麼氣啊」凌仙子站起來對舒月說。

「可是我……」舒悅緊皺著秀眉,撅著小嘴說:「我怎麼說啊,他又不理我」

「呵!你不主動跟人家說話,你叫人家怎麼理你啊?徒弟,認輸吧,你不是他的對手,反正他是你老師,學生向老師求饒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我……」舒悅期期艾艾地不怎麼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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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蚩尤在施源的腦袋中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喝!施源疑惑了,他不解地問:「你嘆什麼氣?」

「浪費啊!」蚩尤痛心疾首地說。

「浪費?」施源說:「老傢伙把話說明白一點!」

「這麼多爐鼎浪費了多可惜啊,臭小子,一定要把**心經里的雙修篇騙過來,浪費啊」蚩尤轉著彎彎慫恿施源做壞事。

施源明白蚩尤的意思了,他看了看校園裡青春氣息濃烈的少女們,問:「雙修真的那麼有用?這些凡女的身體沒多少靈氣吧?」

「雙修當然好,道家講究的就是陰陽合一」蚩尤肯定地說,「蚊子再小也是肉啊!再說少女的初陰還是很補的,雖然這些女孩沒幾個是少女了,真是可惜了」蚩尤考慮的永遠是最直接的『利益』,他完全沒有倫理道德的概念,安他的想法這些女孩都應該張開了雙腳給施源採補。

「嘿……」施源動心了,他也不是個好東西,不過他還是假正經地說:「這樣不好吧?難道我長得就這麼像淫賊?**大盜?」

「有什麼不好,反正她們遲早都要浪費掉,還不如被你採補了呢,這樣對她們也有天大的益處,放心吧,她們只會感激你,跟修道者合體,多少少女求都求不來的機緣呢」

感激??施源沒抱這個希望,不過他對雙修還真是動心了,蚩尤天天在耳邊嘮叨,弄得他心痒痒的。

「但是怎麼辦呢?難道我跑過去隨便拉著一美女的手說,美女,咱們雙修吧,這是你求都求不來的機緣,感激我吧!」施源問出了這個最根本的問題,要真這樣,那美女估計會給他一耳光,罵聲:流氓,神經病!

「呃……雖然事實上確實是這麼一回事,但那些少女可能不會相信你,還有隨便拉一個人是不行的,雙修講究的是肉靈合一,不可強求,這個操作嘛,你先得讓她們心甘情願,以愛為基礎,敞開了心菲才行」蚩尤解釋道。

施源點了點頭,說:「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先採心再采身?淫賊比較高級的境界?」

蚩尤點了點頭,「你可以這麼理解!」

「你個老不休!采個屁心!這年頭心是那麼好採的,先不說能不能採到的問題,就是采心又采身了之後怎麼辦?把她們丟一邊不聞不問,繼續下一個目標?」

「不可!」蚩尤急忙呵道,「雙修是男女雙方以愛戀為基礎通過**交合達到肉靈合一的境界,男女互相採補對方身體上過剩的陰氣和陽氣以求陰陽互動,陰中有陽,陽中有陰。陰陽調和,此謂大道也,如果你不對那些少女心存愛戀,隨意地拋棄她們又怎麼能讓她們在交合中得到陽氣呢?這種強補的方式雖是可行,但卻有傷天和,對對方的傷害太大,將來渡劫之時說不定會引動最大天劫,有魂飛魄散之險,此法不行」蚩尤半文半古地拽出了這麼一大段,這倒不是蚩尤裝模作樣,玄之又玄的東西用現代白話還真難表達地到位,白話文太直接,少了那份大道茫茫的感覺。

「OK,那不就完了,三宮六院啊!雙修根本就不具可操作性嘛」施源抱怨道。

「三宮六院?不要那麼多,你看,那天那個白衣少女,還有被你禁制住了的女學生,還有今天坐在女學生身邊的那個女人,咯,就三個,她們都是我道中人,如此雙修最好不過了」蚩尤最就給施源物色好對像了。

學生?4P?施源這個飽受AV之害的人腦海中馬上出現了這麼一幅春宮畫面。

「嘿嘿……」施源**地笑了起來,「此法可行!准奏」

野狼第一次上次作品!不好的地方請原諒!多收藏!!!多砸票!!!野狼碼起來也有勁!!!!謝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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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逍遙爭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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