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二章水落石出

阿龍把趙森押回了天都城，交給司馬南。

趙森對自己栽在阿龍手裏，不服氣地在司馬南面前大叫道：」我不服，我不服，想我堂堂**局長，敗在一個孤兒手裏，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十幾年前，他把阿龍抓進過局子，動用過所有的刑具，都未能治服少年阿龍。

趙森當年就知道阿龍是一個硬茬，是趙虎的剋星，他想藉機除掉他時，少林大師出手救了阿龍。

那次沒有除掉，趙森到現在還後悔不及。

「趙森，你不服是不？勝為王候，敗為寇的道理，這你都不懂嗎？」

司馬南冷笑地問趙森。

「想我趙森縱橫天都幾十年，把北區碼頭經營成為我趙家的獨立王國，是我兒子趙虎的勢力範圍。沒有想到讓阿龍小子，強硬地插了腳進去，把我兒子趙虎生生打垮了。現在悔啊，當初為什麼沒有殺了阿龍小子。唉。」

趙森仰天長嘆道。

「多行不義必自斃。趙森，你們父子在天都城作惡多端，連一個啞巴老頭，你們都不放過，你們會有好下場嗎？」

司馬南對不服氣的趙森說道。

「啞巴，那是我二十多前的司機，他掌握了我太多的機密，不殺他行嗎？」

趙森回想起在城郊垃圾場，那個下大雨的夜晚，他親自打趴啞巴，把二十多年抓不到的司機殺害的住事。

他的心裏一點愧疚心都沒有，他覺得啞口司機該死。

「趙森。啞巴就是掌握你最多的秘密，他也罪不致死吧，你何必對他痛下殺手，狠毒如狼呢？」

司馬南問趙森。

「啞巴，過去是我的部下，我把他招進**后，又是我的專職司機。這傢伙不知恩圖報，專門搜集我的犯罪證據，這種人不殺行嗎？」

趙森對司馬南說道。

「趙森，我問你。啞巴那錢箱裏，那幾扎帶血的錢是怎麼回事？」

司馬南問趙森。

「啞巴司機老婆的血。」

趙森反正知道自己逃不脫法律的制裁，乾脆把啞巴錢箱裏帶血的錢的秘密說了出來。

「啞巴司機老婆的血？什麼意思？」司馬南問。

「我殺了啞巴司機的老婆，她的血跡沾在那幾扎錢上，這你還不明白。」趙森若無其事地說道。

「你為什麼要殺啞巴司機的老婆？」

司馬南問趙森。

「啞巴司機的老婆長得太漂亮了，是個男人都想得到的美女。那次，她來我的辦公室給我送錢，也就是你們看到那幾扎帶血的錢。我順手把她按在辦公桌企圖強暴她，她不從，反抗大喊時，我用辦公桌上的煙灰缸砸死了她。她腦袋上的鮮血濺到了那幾扎錢上面去了。」

趙森回憶自己砸死啞巴老婆的過程，一臉的冷血。

「禽獸不如，趙森。怪不得啞巴司機對你恨之於骨，到死也不放過你，這可是血海深仇啊。」

司馬南大罵趙森禽獸不如。真的是人神共怒。

「司馬南，我反正是要死的人了，不妨都說出來吧，痛快些。我知道你是林文霸的人，正幫公司是一個秘密調查公司，你們在調查天都貪腐窩案，在調查李正，調查我舅子林正英。我知道，這一次他們都在劫難道。」

趙森說出隱藏在心裏二十多年的秘密后，心情舒坦了好多。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吧。

「趙森，請你跟我到特別調查組去交待問題吧。」

林文霸和文濤，仇彪突然出現在趙森面前。

末日到了，趙森心裏恐懼地想道。落在阿龍和司馬南手裏，他還不致於到了死期。

但是，落到林文霸手裏，那可就不好說了。

趙森身背兩條人命血債，誰也保不了他。

趙森被林文霸帶走了，帶有特殊標誌的專車駛離了正幫公司。

「師叔。啞巴錢箱裏那帶血的錢，今天終於真想大白，水落石出哪。這裏面隱藏的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生命啊。」

阿龍對他師叔司馬南說道。

「趙森該死。」

司馬南憤怒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