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找到線索
若是當個兩三天，就因為失誤而被刷下去或者開掉，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你去吧。」
李東來揮揮手，又埋下頭開始工作了。
張曦若整理一下文件，發現時間不早，和助手一起來到會談室，竟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堂姐張彩雲。
聯想到昨天晚上張彩雲的話，張曦若忽然笑了。
真是風水輪流轉。
沒想到，不可一世的堂姐，今天要簽的大單子，是在自己手裡。
「張曦若，你怎麼在這裡？」
張彩雲也很驚訝，旋即想到了什麼，嘲笑道，「你是來上茶的吧？哎呀，那你可得小心點，千萬別潑出來了。不然我一個不高興，你可能工作就沒了。」
張曦若被逗樂了，笑了一聲，像看小丑一樣的看著她。
「跟誰倆呢？還不快去上茶，小心我向你們公司投訴你。」
張彩雲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於是威脅道。
「不好意思，張經理是來負責談判的。」
張曦若旁邊的助手，看她這麼囂張，忍不住了，不由冷冷道。
「她負責談判？開什麼玩笑！」
張彩雲頓時呆住了，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她。
「啪」
張曦若冷笑一聲，沒再說話，而是把文件扔在張彩雲的面前。
「這……」
張彩雲開始慌了！
她連文件都拿出來，那應該假不了。
昨天還被她嘲諷，會端茶倒水一輩子的堂妹，竟然今天搖身一變，成了她要巴結的甲方爸爸。
這尼瑪的，太讓人接受不了了。
「你們公司的測評不合格，不能簽約。」
張曦若拿過對方遞交的材料，仔細看過後，拍板道。
「曦若妹妹，你不能這樣。」
「咱們可是親戚啊！昨天是我不對，我不該嘲笑你。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我發誓！求你不要拒絕簽約。」
張彩雲急的眼淚都快掉出來，妝都花了。
這可是一千萬的大單子，如果在自己手裡搞砸了，她想都不敢想。
不由哭喪著臉，乞求道。
「對不起，公事公辦，我得對公司負責。」
張曦若留下這句話，轉身離開，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
完了。
張彩雲雙眼徹底失去了神采。
拒絕掉單子，張曦若整個人都比較亢奮。這一天，是張曦若上班以來，最快樂的一天。
海天別苑。
這裡是市內有名的別墅區。李東來就住在裡面。
秦哲四周打量一眼，走了進去。
轉過一個拐角，他忽然看見一個高大的男子。
這人大概有185往上，身材魁梧，穿著一身外賣服；走路的時候，不自覺的微微前躬；頭上戴著鴨舌帽，讓人看不清楚臉；手裡提著一袋盒飯，右手揣在兜里。
有點意思。
秦哲一瞬間就確定，這不是一個簡單的送外賣的。
這人目標性太強，而且身體隨時處於發力狀態，分明就是個練家子。而且，這麼高檔的別墅區，會有幾個送外賣的？這明顯是在掩人耳目。
秦哲能久經戰場，應對各種危機，他都生存下來，豈會看不透這個人如此拙劣的偽裝。
破綻太多了。秦哲搖搖頭。
男子看似迷路似的在幾個別墅區之間轉了好幾圈。
秦哲卻發現，他每次不經意的抬抬頭，實際上都是在打量明處暗處的攝像頭。
這分明是在踩點。
只能怪你運氣不好了。
秦哲看著他的背影，笑了。來到一個拐角處。
不多時，男子在李東來的別墅周圍晃悠了幾圈后，來到一個監控的死角位置，看沒人注意到自己，把快遞隨手扔進一個垃圾桶，悄然離開。
秦哲緊隨其後，出了海天別苑，跟著他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上去就打暈了他。
扒開他的衣袖，果然在手腕那裡，看到了血色的刀型紋身。
「你是誰？」
男子蘇醒過來，看到秦哲，驚恐的問道。
「這不重要，我只想知道，是誰派你來的？」
秦哲冷漠道。
男子閉上嘴，沒有說話。不過這在秦哲的意料之中。
「可以，是個硬漢。不知道，你聽說過龍牙沒有？」
秦哲語氣輕鬆，淡淡一笑。
這笑容，落在男子眼裡，卻彷彿是死神的微笑，讓他瞬間瞳孔收縮。
龍牙，他知道，那是個很可怕的組織。
曾經有兄弟落在他們手裡，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下場無比凄慘。
「看來你是知道的。我再問一遍，是誰派你來的。」
男子臉色陰晴不定，彷彿是在掙扎，過了幾十秒，突然鬆了口氣，「我告訴你，你能放了我？」
秦哲笑了，嘴裡吐出兩個字：
「全屍。」
既然知道對方是要致自己於死地，他就不可能放過對方。
男子沉默了一會，拿出手機，上面有一個頭像：
「我們都是通過電話聯絡；而且只能單向聯絡；我的上級是他。」
不多時，男子在李東來的別墅周圍晃悠了幾圈后，來到一個監控的死角位置，看沒人注意到自己，把快遞隨手扔進一個垃圾桶，悄然離開。
秦哲緊隨其後，出了海天別苑，跟著他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上去就打暈了他。
扒開他的衣袖，果然在手腕那裡，看到了血色的刀型紋身。
「你是誰？」
男子蘇醒過來，看到秦哲，驚恐的問道。
「這不重要，我只想知道，是誰派你來的？」
秦哲冷漠道。
男子閉上嘴，沒有說話。不過這在秦哲的意料之中。
「可以，是個硬漢。不知道，你聽說過龍牙沒有？」
秦哲語氣輕鬆，淡淡一笑。
這笑容，落在男子眼裡，卻彷彿是死神的微笑，讓他瞬間瞳孔收縮。
龍牙，他知道，那是個很可怕的組織。
曾經有兄弟落在他們手裡，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下場無比凄慘。
「看來你是知道的。我再問一遍，是誰派你來的。」
男子臉色陰晴不定，彷彿是在掙扎，過了幾十秒，突然鬆了口氣，「我告訴你，你能放了我？」
秦哲笑了，嘴裡吐出兩個字：
「全屍。」
既然知道對方是要致自己於死地，他就不可能放過對方。
男子沉默了一會，拿出手機，上面有一個頭像：
「我們都是通過電話聯絡；而且只能單向聯絡；我的上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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