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幫自己的代價
這就是幫自己的代價嗎？
他不是自己的專屬編輯嗎？連這點小許可權都沒有嗎？他走了，不管自己了嗎？
這也算是嚴重的失職吧。
雖然昨天晚上才說了要遠離他，忘記他，可是，沒說允許他這樣匆忙的走出自己的視線呀？！
做不成戀人，還可以是很好的朋友。
……
她要向他的上級反應，投訴！
不行，冷靜下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自己得到幫助，不付出代價，怎麼可能呢？
程果果心裡成了一團解不開的亂麻，推開擁擠的人群，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直接朝校外跑去。
她氣喘吁吁的站在那輛豪車面前，凌九正跟校領導、老師們告別，看到她，直接跟老師們說了聲抱歉，就穿過人群，走到了她面前。
程果果氣喘吁吁的質問道：「你要走？為什麼不說一聲？」
凌九溫柔中帶著幾分寵溺和傷感：「這不是一直在等你嗎？還真反應慢，我等了一上午，再不來，差一點就真的要走了。」
程果果努力幾乎是這一刻的難受：「是因為幫了我嗎？」
凌九：「作為傳說中你傍上的大款，我要是真的一聲不吭，不為你做一件事，那不是對不起這個名聲嗎？」
程果果：「你在說什麼？！」
凌九：「好了，不逗你玩了，錄音筆的錢不用你還。
這裡還有一個零別的小禮物送給你。」
說著，就從兜里掏出一款最新上市的手機。
「不要再當原始人了，也用點現代工具吧！解屏密碼是你的生日，給你交了兩年的話費，隨便用。」
程果果沒有去接。
凌九掃了一眼他們身後校門裡黑壓壓的人群，突然上前半步，直接把她抱在了懷裡，手機直接放進了她的衣兜里。
他低聲在她耳邊道：「我走之前，再為你做最後一件事吧！
不用太擔心我，如果有什麼系統問題，可以直接撥上面的客服電話。
保重！」
凌九把獃滯的程果果鬆開，瀟洒的轉身，頭也沒回，朝她擺擺手，在眾人的注視當中，上車，關門，離開，消失了。
有老師過來跟程果果說話，可是，她陷在自己的情緒當中，什麼都沒有聽到。
一對在強權面前失去真愛的傷心童話愛情故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僅是課間操二十分鐘的時間，就傳遍了全校師生，還愈演愈烈，不斷的向校外發展著。
至於之間關於程果果傍上大款的事情，直接因為臨別時候凌九的那一個擁抱，成了事實。反倒是不讓人覺得厭惡，反而各種羨慕、同情。
故事的女主角程果果還有一些不在狀態，像游神一樣，聽不到震耳欲聾的課間操音樂，失魂落魄的回了教室里。
坐了半天，她突然想起剛才凌九把手機放到了自己的衣兜里，說不定會在裡面留下什麼信息呢？！
她滿懷希望地掏出手機，輸入習慣性用做屏保密碼的自己生日。
按照悅小白對這個故事的設定，發生的特別早，現在也不過才二十一世紀初，這種觸屏特別靈、反應迅速的手機在一二十年後人手一部，可是現在，怕是有錢也買不到吧。
只是她習慣的點了又點，翻了又翻，把所有的軟體手機里每一個角落都找遍了，沒有一絲的信息，連通訊記錄裡面也只有一個客服電話。
程果果不信邪的撥打了一個，回答她的是機械的女聲。
鎖屏，再解鎖，突然意識到一個新問題。
她記得李佳的生日不是這個日期，這是自己的，程果果的生日啊。
她又沒有跟那個凌九說過，兩人第一次見面互相不了解，他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生日的？難道他趁著自己不在偷偷下線，跑去查看資料了？
想不明白，就把這個問題拋到了腦後，反正又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
第一次月考的成績出來了。程果果比李佳原先的成績又往上提了一些，大家都已經習慣了李佳現在的優秀，還反過來安慰她，我們才高二時間長著呢，她的成績一定會更優秀的。
日子就這樣悠閑自在，擺攤畫畫，讀書，整個人生簡單而又充實。
在程果果看來特別平靜的生活，對別人來說卻是一種折磨。
在男女主角很喜歡去的ktv包廂里，平日里四個人熱熱鬧鬧的房間，現在更加冷清，只剩下了趙小漫和何偉。
乖巧的女孩，今天又喝起了酒：「阿偉，最近大家都怎麼了？感覺我們每個人都特別不順利一樣。
以前我們的聚會多熱鬧呀！
有什麼煩心事，只要大家在一起聚一聚，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可是，現在四個人，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人坐在一起。
阿勇被他爸爸扔到山溝溝里，也不知道現在過的怎麼樣，電話不讓打一個，連封信也不讓我們寫。
俊哥哥自從答應做我男朋友之後，跟我都開始划距離了！
明明以前我們關係那樣親近，而且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事情，家裡人也知道了，還同意了等我們兩個人一起考上大學之後，就給我們訂婚。
為什麼我覺得自己離他的距離越近，他的心卻離我越遠呢？
還有，阿偉，你最近好沉默呀！以前，你都在想方設法幫我們解決問題，活躍氣氛，是我們當中最厲害的軍師，可是怎麼現在連你也沉默了？」
何偉：「小漫，你多想啦！只不過是大家都長大了，思考的問題多了，所以你才會覺得，跟小時候無拘無束的樣子不一樣了而已。」
趙小漫：「你也騙我！
阿勇走的時候，說他很快就會回來！可是這都一個多月了，連一個消息都沒有。
俊哥哥說喜歡我會照顧一輩子，可他的目光卻天天盯著那個什麼也沒有孤女！
你們都騙我，你們都不要我了，都覺得我一無是處，都覺得我樣樣不如其他人，看不起我了，是不是？」
何偉：「小漫，你就是我們的親妹妹，我們三個人就算是不要兄弟，也不會不管你的。這一點，一生一世都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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